小说:岑晚晚《拒认豪门后,我靠神级味觉炸了餐饮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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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家产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时,
我正穿着围裙在油腻的后厨给爸妈下面。
他们嫌恶地看着我养父母补了又补的旧衣,甩出黑卡:
“离开他们,你该过公主的生活。”
我笑了,公主的生活?
是看着养父为我学费彻夜开出租,还是养母在我生病时哭红双眼?
我当众拒绝,选择了我扫大街的爸妈。
他们恼羞成怒,发誓要毁掉我们。
可他们不知道,当他们企图掐灭我家人间烟火时,
我,岑晚晚,将亲手点燃整个餐饮界的烽火,
让他们所谓的豪门,在我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面前,化为灰烬。
……
老岑记面馆门口,房东王胖子抱着胳膊,一脸不耐烦。
“岑大海,今天最后期限,三万块钱续租费,一分都不能少!”
养父岑大海弯着腰,满脸赔笑:“王老板,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们生意最近确实不好……”
“不好?那是你们没本事!”王胖子啪地把合同拍在桌上,“隔壁新开的连锁餐厅,人家一个月给我五万,你自己看着办!”
养母张慧兰急得眼圈都红了,拉着我的手直发抖。
我攥紧了拳头,刚要开口,养父突然踉跄了一下,额头上的纱布渗出血丝。
“爸!”我扶住他。
昨晚为了多挣钱,他瞒着我们去开网约车,结果疲劳驾驶追尾了。交警罚款,车辆维修,又是一笔钱。
“没事没事……”养父摆摆手,转头继续跟王胖子商量,“王老板,您看我这伤……”
“伤?跟我有什么关系?”王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明天中午之前交不出钱,就给我滚蛋!”
他刚走,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面馆门口。
车门打开,下来七八个穿黑西装的保镖,簇拥着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男人气势逼人,女人珠光宝气,举手投足都透着高高在上。
街坊邻居纷纷围观,窃窃私语。
“这谁啊?开这么好的车?”
“不会是来要债的吧?”
中年女人苏晚晴扫了一眼破旧的面馆招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就是这里?”她转头问身后的律师,语气里满是嫌弃。
“是的,夫人。”律师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DNA报告已经确认,这位岑晚晚小姐就是您失散二十三年的亲生女儿。”
养母张慧兰愣住了,下意识把我护在身后。
“你们……你们是谁?”
“我叫江振雄。”男人开口,声音冷淡,“这是我夫人苏晚晴,我们是来接女儿回家的。”
他看都没看养父母一眼,直接对我说:“岑晚晚,你是我们江家的大小姐。现在跟我们回去,江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有名下三套别墅、两辆豪车,全都是你的。”
围观的人群炸开了锅。
“天啊,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豪门认亲,一夜暴富啊!”
养母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抬头看着我,眼里全是慌乱和不安。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
“条件呢?”我冷冷地问。
苏晚晴这才正眼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聪明。条件很简单,断绝与他们的养父母关系,从此以后,你只是江家的女儿。”
她顿了顿,目光轻蔑地扫过养父母:“这两个拖油瓶,我们江家可养不起。”
养父岑大海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养母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还是紧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被抢走。
我突然想起五岁那年,我发高烧昏迷,养父背着我跑了三公里去医院,鞋都跑掉了一只。
想起养母每次包饺子,总会偷偷给我多塞几个肉馅的。
想起这二十年三来,他们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留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从养母手里挣脱出来,走到苏晚晴面前。
她递过来一张黑卡,上面印着烫金的“江”字。
“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我接过黑卡,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力扔在了地上。
“我的父母只有一对,就是他们。”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
这时,一个女孩从车里走出来,长相柔弱,眼眶泛红,正是江家养了二十年的“假千金”江雨柔。
“姐姐,你别这样……”她走过来,声音带着哭腔,“爸妈找你找了二十三年,你怎么能这么伤他们的心呢?”
她说着,还抹了抹眼泪,无辜又委屈的样子,惹得围观群众纷纷议论。
“这女孩真不识好歹。”
“就是,豪门千金不当,非要留在这破面馆。”
养母听到这些话,脸色更白了,她拉着我的手,哽咽道:“晚晚,要不……你跟他们走吧……”
“妈!”我打断她,转头看向苏晚晴,一字一句,“我说了,我的父母只有他们。你们想让我认祖归宗,可以,但必须连他们一起接走,一起养。”
苏晚晴气得浑身发抖:“你做梦!”
江振雄冷笑一声:“不识抬举。”
他转身要走,突然回头,眼神阴鸷:“岑晚晚,你会后悔的。江家想让谁在这条街上混不下去,易如反掌。”
车队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尘埃。
街坊邻居的议论声渐渐散去,养父母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
我扶着养父往屋里走,心里却隐隐不安。
当晚,我又做了那个梦。
大火,哭喊,还有手里紧紧攥着的那块墨色玉佩。
我猛地惊醒,摸了摸床头柜里那块玉佩,指尖微凉。
当年的“失散”,真的只是意外吗?
江家的威胁来得很快。
第二天一早,房东就找上门,说要收回店面。我们苦苦经营了二十年的面馆,说没就没了。
“岑晚晚,你要是答应跟江家走,这店面就能保住。”房东笑眯眯地说。
我冷冷看着他:“不必了。”
养父母默默收拾东西,我看着他们佝偻的背影,心里发紧。
夜市的小摊是我们最后的退路。养父用几块木板搭了个简易摊位,上面挂着歪歪扭扭的招牌——岑家面。
第一天晚上,我们只卖出去三碗面。
养父蹲在摊位旁抽烟,一根接一根。养母翻着收款码,眼泪掉进了面汤里。
“爸,妈,别急。”我蹲下来,握住他们的手,“我有办法。”
养父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晚晚,要不你还是……”
“别说了。”我打断他,“面馆可以搬,但这个家不能散。”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养父珍藏多年的牛肉面配方,开始反复试验。我的舌头好像突然变得格外灵敏,每一味调料的比例、每一道工序的火候,都能精准把控。
三天后,我调出了一碗让自己都震惊的牛肉面。
汤头浓郁却不腻,牛肉软烂入味,面条筋道爽滑,最关键的是,那股香味能飘出去十米远。
养父尝了一口,愣住了:“这……这比我做的还好吃。”
我灵机一动,想起最近大火的短视频。
视频里,我站在简陋的摊位前,身后是辛苦忙碌的养父母。我对着镜头说:“豪门千金不当,我只想守着这碗面,守着我的家。”
视频发出去的第二天,播放量突破了百万。
评论区炸了。
“这才是真千金该有的样子!”
“江家那对夫妇真恶心,逼得人家一家三口摆摊!”
“姐妹你在哪个夜市?我明天就去打卡!”
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我们的摊位前每天都排着长龙。养父养母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却重新有了笑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剪裁得体西装的男人走到摊位前。
他长得很英俊,眉眼间带着几分矜贵,却没有江家人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一碗牛肉面。”他的声音低沉好听。
我打量着他:“先生,我们这儿可不收会员卡。”
他笑了:“我知道。现金可以吗?”
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吃完后,他放下筷子,递给我一张名片。
“凌彻,美食投资人。对你的面很感兴趣。”
我接过名片:“不好意思,我们暂时不考虑融资。”
“别急着拒绝。”凌彻站起身,“江家的手段,你应该见识过了。他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认识他们?”
凌彻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认识,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深。”
他刚走,养母就急匆匆跑过来:“晚晚,出事了!”
她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条热搜——“网红牛肉面摊卫生堪忧,疑似剧本营销”。
点开视频,几个穿着时尚的探店博主站在我们摊位前,对着镜头大肆抹黑:“这种路边摊能有什么卫生标准?”
“什么落魄千金,我看就是炒作。”
“江家那位真千金江雨柔新开的餐厅才叫良心企业,环境好,味道正宗。”
评论区瞬间风向转变。
“我就说嘛,现在网红都是靠剧本。”
“还是江家小姐靠谱,人家才是真正的美食传承者。”
养父的手又开始抖了:“晚晚,这可怎么办……”
我攥紧手机,咬紧牙关。
江雨柔,你真以为我只会摆摊卖面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黑料,反倒冷静下来了。
江雨柔以为这招能整死我?她太小看我了。
“妈,把营业执照、食品安全许可证、进货凭证全部拿出来。爸,明天开始,咱们改成全透明厨房。”
养父愣住:“透明厨房?那得花不少钱吧……”
“不花。”我打开直播设备,“咱们就用手机直播,从选材到制作,全程给网友看。”
养母急了:“万一有人捣乱怎么办?”
“正好。”我扯出一个笑,“真金不怕火炼。”
第二天,我在摊位前立了个大牌子——“欢迎监督,接受突击检查”。
直播一开,评论区瞬间涌进来几万人。
“来看看所谓的卫生问题到底是真是假。”
“江雨柔的水军都过来刷屏了,真恶心。”
我对着镜头,语气平静:“各位,我叫岑晚晚。有人说我们不卫生,那今天开始,我就把所有流程摆在明面上。”
镜头里,养父戴着口罩和手套,认真地洗菜、切肉。每一道工序都清清楚楚,连调料的配比都毫无保留地展示。
有人在评论区质疑:“谁知道你是不是作秀?”
我直接念出来:“这位网友说得对。所以从今天起,我接受任意粉丝代表来店里突击检查,不需要提前通知,随时来。”
评论区炸了。
“这自信,爱了。”
“有一说一,这透明度确实够硬。”
三天后,十几个粉丝代表突然出现在摊位前。他们掏出测温枪、拍照取证,连冰箱里的食材都翻了个遍。
检查完,领头的大姐对着镜头竖起大拇指:“放心吃,比我家厨房还干净。”
这条视频发出去,播放量直接破千万。
与此同时,江雨柔的餐厅出事了。有顾客在她店里吃出头发,投诉到食品监管部门。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口碑已经彻底崩了。
“说别人不卫生,自己店里更恶心。”
“什么真千金,我看就是虚有其表。”
就在这时,凌彻又出现了。
他坐在摊位前,推过来一份合同:“考虑好了吗?”
我扫了一眼,挑眉:“五十万投资,占股百分之十?凌先生,您这是做慈善吗?”
“不是慈善。”凌彻端起面碗,“是投资未来。”
养父凑过来,小声问:“晚晚,靠谱吗?”
我盯着凌彻,他眼神坦荡,没有那些投资人惯有的算计。
“签。”我拿起笔,“但我有个条件,公司控制权必须在我手上。”
凌彻笑了:“成交。”
一个月后,“岑氏知味”餐饮公司正式成立。
我租下市中心一个两百平的店面,窗明几净,后厨全透明。养父母站在崭新的厨房里,养母抹着眼泪:“晚晚,这是真的吗?”
“真的。”我搂住她,“以后咱们再也不用风吹日晒了。”
开业当天,队伍排到了街口。
我趁热打铁,推出料理包和加盟模式。标准化的配方、统一的培训,短短三个月,“岑氏知味”在全市开了十二家分店。
江家那边也不太平了。
我在商场偶然撞见江振雄和苏晚晴在争吵。
“雨柔那个餐厅已经亏了五百万!你还要往里砸多少钱?”江振雄拍着桌子。
苏晚晴脸色铁青:“你现在是心疼钱,还是心疼那个野丫头?”
“我心疼的是江家的脸面!”江振雄指着窗外的“岑氏知味”招牌,“你看看人家,短短几个月就做成连锁,雨柔呢?天天只会哭!”
我躲在柱子后,嘴角勾起。
江家,这才刚开始呢。
“岑总,刚接到电话,三家供应商同时通知我们,说是原料紧缺,下个月开始暂停供货。”王姐推开门进来,面色惨白,语速快得有些结巴。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冷静地问:“三家?”
“对,面粉、食用油、还有调味料的供应商,全都是同一个说辞。”王姐的声音有些发抖,“咱们的库存最多只能撑半个月,要是断供……”
话音未落,电话响起来。
“岑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苏晚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胜利者的悠闲,“我听说你遇到了一些供应链的小问题?”
我攥紧手机:“是你。”
“商场如战场,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她轻笑一声,“把玉佩交出来,这些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否则,你的品牌撑不过这个月。”
我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
我站起身,“王助理,联系凌总,给我准备一份全市周边的农产品基地名单。”
“你要……”
“既然他们不卖给我,那我就自己去找。”
三天后,我开着车出现在城郊的一个蔬菜基地。凌彻陪在身边,西装革履却踩在泥地里,画面有些违和。
“岑老板,你说的那个价格,我们真的能拿到?”五十多岁的老张蹲在地头,有些不敢相信。
“签合同,按月结款,价格比市场价高百分之十。”我蹲下来,抓起一把泥土,“但我有要求,不能用农药,肥料也得按我的标准来。”
老张犹豫了一下:“这样成本会高……”
“我出钱帮你们改造,技术我找专家来指导。”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老张叔,做生意讲的是长久,你供我货,我给你稳定的销路,比被中间商压价强。”
老张眼睛亮了:“成!就冲你这句话,我干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几乎跑遍了周边所有的农产品基地。面粉找到了有机小麦种植户,食用油谈下了油菜籽压榨厂,连调味料都找到了传统手工作坊。
品牌宣传部趁机打出了“岑氏知味·田间直达”的新口号,绿色健康的形象反而让销量又涨了一截。
苏晚晴气得摔了手机。
但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您是岑大海的女儿吗?病人突发心脏病,现在在急救室,请立即过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赶到医院时,养母坐在急救室门口,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见到我,她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手。
“晚晚,你爸他……”她说不下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妈,没事的。”我抱住她,感觉到她在颤抖,“爸会没事的。”
急救室的灯亮了三个小时。
医生出来时,摘下口罩:“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需要尽快做搭桥手术。”
“多少钱?”我问。
“预计三十万。”
三十万。品牌刚起步,所有的钱都投在了供应链改造上,账户里只有不到十万。
我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的夜色,脑子一片空白。
“岑小姐。”护士递过来一张名片,“有位女士说,如果您来了,让我把这个给您。”
名片上印着苏晚晴的名字。
背面是一行字:三十万,换玉佩,再加一个条件——公开宣布与养父母断绝关系。
我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父亲,和守在床边哭肿了眼睛的母亲。
手机又响了。
“考虑清楚了吗?”苏晚晴的声音传来,“你父亲等不了太久。”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永远不会懂什么是家人。”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可是手术费,我该去哪里找?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脑子一片空白。
手术费三十万,账户里只有不到十万。供应链改造刚启动,每一分钱都压在货款和基地改造上。
“晚晚。”
凌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起头,他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了些,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我声音发哑。
“听说了。”他在我旁边坐下,“我联系了国内顶尖的心脏病专家,明天就能到。费用我先垫上。”
我愣住:“你……”
“别拒绝。”凌彻打断我,“这不是施舍,是投资。”
“什么投资?”
“对未来合作伙伴的投资。”他转过头看着我,“岑晚晚,我需要你的帮助。”
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家属在吗?病人情况稳定,但必须尽快手术。”
“明天会有专家会诊。”凌彻站起来,递过去一张名片,“联系这位李教授,所有安排他来定。”
医生接过名片,眼睛一亮:“李教授?您是……”
“病人的朋友。”
养母从病房里出来,看到我和凌彻,眼泪又掉下来:“晚晚,你爸他……”
“妈,没事了。”我扶住她,“专家明天就到,爸会好起来的。”
养母抓着我的手,突然想起什么:“有些事我得告诉你。当年我们是在一个废弃工厂附近捡到你的,那里刚发生过火灾。消防车刚走,你就躺在路边,襁褓里只有那块玉佩。”
我心脏猛地一跳。
“火灾?”
“嗯,很大的火,烧了一整夜。”养母说,“后来听说那是个化工厂,死了不少人。我和你爸商量,报警怕你被送福利院,就偷偷把你抱回家了。”
“哪个工厂?”凌彻突然开口。
养母想了想:“好像叫……江北化工。”
凌彻脸色瞬间变了。
我看着他:“你知道什么?”
“出来说。”他转身走向走廊尽头。
我跟上去,他站在窗前,背影紧绷。
“江北化工,二十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是我父亲的公司。”凌彻转过身,眼里是压抑的恨意,“官方说是意外,但我查了十年,发现是江家动的手。他们为了吞并我家的专利技术,买通了消防部门,制造了那场火灾。我父母和三十二名员工,全部葬身火海。”
我脑子嗡嗡作响。
梦里反复出现的火光,襁褓,哭声,全部串联起来。
“所以你一直在查江家。”
“对。”凌彻盯着我,“而你的身世,很可能和那场火灾有关。玉佩是关键,江家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回它?”
“因为它能证明什么。”我握紧拳头,“我要知道真相。”
“那就合作。”凌彻伸出手,“我要江家付出代价,你要找回自己。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
我看着他的手,犹豫了几秒。
“成交。”
我们的手握在一起。
三天后,养父手术成功。李教授说恢复得很好,再观察一周就能出院。
我站在病房外,看着养父苍白但平静的脸,养母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些年他们为我付出的,我会十倍百倍还回去。
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查到了。”凌彻走过来,递给我一份文件,“二十三年前那场火灾的消防记录,有一页被人撕掉了。但我找到了当年的消防队长,他说火灾现场发现过一个婴儿,却在记录里消失了。”
“被人抹去了。”
“对。”凌彻翻开另一页,“而江家的发家史,恰好从那场火灾后开始暴涨。三个月内,他们拿到了我父亲公司的所有专利。”
我盯着文件上江振雄的照片。
“该反击了。”我说。
凌彻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正有此意。”
走出医院时,秋风很凉。
我抬头看着天空,心里第一次有了明确的方向。
这次,我不会再被动挨打。
江家,等着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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