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月霍宴《我给疯批霸总生了“野种”》

昨天 1阅读

我是金牌月嫂,刚签了一份天价合同。
雇主是个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孩,她说:“我老公不让我生,说生孩子伤身体,可我意外怀上了,他嘴上生气,还是立马请了你。他真的好爱我。”
签完合同,我老公的电话就来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暴躁:“沈月,你又接单了?我不是让你在家备孕吗!这个月必须怀上,不然就滚!”
我看着合同上雇主老公的签名,和我结婚证上是同一个名字。
原来,他不让别的女人伤身体,却把我当成了生育的机器。
1
我是业内最抢手的金牌月嫂沈月。
“月姐,这份是千万合同,只要您签了,这笔钱就是您的了。”
我看着面前的女孩安琪,她长相甜美,眉眼间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此刻正一脸讨好地将合同递到我面前。
“我老公不让我生孩子,说生孩子太伤身体。”
“这次是意外怀上了,他虽然嘴上生气,但背地里还是马上花天价请了你。”安琪说到这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他真的好爱我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从业十年,我见过太多把老婆当宝贝的男人。倒也不算稀奇。
我接过合同,翻到最后一页。
在看到雇主老公签名处,那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时,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霍宴。
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
因为他也是我的老公。
我跟霍宴结婚三年,他一直以工作忙为由,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对外,我只是他家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保姆。
可私下里,他却总是在深夜折磨我,逼我履行妻子的义务。
还逼我生孩子。
就在昨天,他还掐着我的腰,语气狠厉。
“沈月,我给你下了最后通牒,这个月要是再怀不上,你就给我滚出霍家!”
我当时怕极了。为了能顺利怀上孩子,我甚至想过辞掉工作,专心在家备孕。
可我没想到,转眼间,我就从他另一个女人的嘴里,听到了截然不同的话。
不让她生孩子,是怕伤了她的身体。
却把我当成生育机器,生不出来就要被赶出家门。
真是讽刺。
我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面无表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安琪见我签了字,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她拉着我的手,亲昵地晃了晃。
“月姐,你真好!以后我跟宝宝,就都拜托你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霍宴打来的。
我攥紧手机,走到阳台,按下了接听键。
“沈月,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备孕吗!”电话那头,传来霍宴暴躁的怒吼。
“我警告你,这个月要是再怀不上,你就立马给我滚!”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厌恶,与安琪口中那个爱她如命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握着手机的手,气到发抖。
“霍宴,你混蛋!”
“你他妈说什么?”霍宴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沈月,你吃错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今晚回去,你在家给我等着!”
说完,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
安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担忧地看着我。
“月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
安琪信以为真,立马紧张起来。
“那我让我老公给你带点糖回来,他最会照顾人了!”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霍宴的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温柔到极致的声音。
“宝宝,想我了?”
这声音,我只在三年前,霍宴跟我求婚时听到过。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
原来,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
2
回到客厅,安琪正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月姐,我老公人超好的,他一听说你答应了,就说要亲自过来感谢你,顺便看看我的情况。”
她口中的老公,也是我的老公。
我捏紧了合同,心脏一阵抽痛,但脸上却挤出职业的微笑。
“好,我也正想和雇主先生当面沟通一下安琪小姐的身体状况和后续的月子计划。”
我要留下来。
我不仅要拿走这笔千万酬劳,我还要看看,这个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的男人,究竟藏着多少副面孔。
下午,我以方便照顾为由,带着行李正式住进了安琪的豪宅。
这里和我跟霍宴的“家”完全不同。
我们的婚房冷清得像个样板间,而这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霍宴存在的痕迹。
玄关处是他和安琪的合影,照片里他笑得温柔宠溺。
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他惯穿的灰色羊绒毯。
甚至连客房的床头,都摆着一本他看到一半的财经杂志。
安琪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拉着我介绍家里的一切,句句不离她的“老公”。
“我老公最喜欢这里的落地窗,他说坐在这里看书,一抬头就能看到我。”
“月姐你看,这是我老公给我买的钢琴,他说孕期多听音乐,对宝宝大脑发育好,将来会更聪明,基因也会更优秀。”
“基因”两个字,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想起霍宴在逼我备孕时,也总会冷冰冰地念叨:“我们俩的基因结合,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人中龙凤。”
那时我只当是他自负,现在想来,他似乎对“基因”有着一种偏执的狂热。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
三年来,我为他洗手作羹汤,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只为他回家时能有一个温暖的港湾。
可他给我的,永远只有冷冰冰的命令和无休止的索取。
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
傍晚时分,门铃响了。
安琪欢呼一声,飞奔过去开门:“老公,你回来啦!”
我站在客厅中央,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门外,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慢点跑,你现在是两个人。”他熟稔地揽住安琪的腰,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
直到他的目光越过安琪的肩膀,落在我身上时,那温柔的假面才瞬间碎裂。
霍宴的瞳孔骤然紧缩,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滔天怒意。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花千万请来的金牌月嫂,竟然会是我。
安琪却毫无察觉,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向他介绍。
“老公,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沈月姐,业内最厉害的金牌月嫂!”
“以后有月姐照顾我,你就放心去忙工作吧!”
我迎着霍宴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微微弯腰,露出了最标准、最疏离的职业微笑。
“霍先生,您好。”
霍宴死死地盯着我,下颌线绷得死紧,牙关几乎都要咬碎。
空气仿佛凝固了,安琪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疑惑地看向他。
“老公,你怎么了?”
霍宴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那股戾气压了下去,他松开安琪,朝我走来。
他每走一步,我心里的弦就绷紧一分。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原来是沈月姐,久仰大名。”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只有我能听懂的警告和威胁。
“安琪的身体就麻烦你了。”
安琪去厨房切蛋糕的间隙,霍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无人的角落。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想死?”
霍宴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淬着冰。
3
“你想死?”霍宴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强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逼自己冷静地迎上他的视线。
“霍先生,我们签了合同。”我扬了扬手里的千万合同,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按照规定,如果您单方面毁约,需要支付三倍的违约金。”
“三千万,我想霍先生应该不在乎,但我在乎。”
霍宴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怒极反笑。
“沈月,你他妈敢威胁我?”
他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安琪端着蛋糕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公,月姐,你们在聊什么呢?”
霍宴脸上的狠戾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松开我的手,快步走到安琪身边,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蛋糕,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没什么,在跟月姐沟通你的身体情况。”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乖乖听月姐的话,知道吗?”他一边说,一边宠溺地刮了刮安琪的鼻子。
安琪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知道啦,你最好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恩爱,只觉得手腕和心脏都在同时抽痛。
餐桌上,气氛诡异。
安琪像只不知愁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而我,则在霍宴杀人般的目光下,食不下咽。
“月姐,你这么会照顾人,结婚了吗?有宝宝了吗?”安琪突然一脸好奇地问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筷子的手瞬间收紧。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对面的霍宴就轻笑一声,替我答了。
“月姐是事业型女强人,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哪有时间想这些。”
他一边说,一边体贴地给安琪夹了一筷子菜,眼神却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有脸待在这?
我垂下眼,将所有屈辱和酸涩尽数咽下。
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深夜,我把自己反锁在客房里,可那扇门还是被轻易地从外面打开了。
霍宴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反手将门锁死。
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将我逼至墙角,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沈月,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
“你不是想留下来吗?行,我成全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药片粗暴地倒进我嘴里。
“把这个吃了。”
是促排卵的药。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想把药吐出去。
霍宴却死死地捂住我的嘴,眼神阴鸷。
“我给你最后一个月的时间。”
“这个月,你必须怀上。”
“既然你喜欢待在这,那就在这儿怀。”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每一个字都让我不寒而栗。
“从今晚开始,你给我好好履行妻子的义务。”
说完,他开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别忘了,安琪就在隔壁。”他在我耳边残忍地低语。
“你要是敢弄出一点动静,让她受了惊吓,影响到我的孩子,我就让你永远消失。”
他的话,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心里。
影响到他的孩子?
他明明说过不让安琪生的,现在却又如此紧张这个孩子。
这个男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4
第二天醒来时,我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可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受这份痛楚,因为门外已经传来了安琪欢快的声音。
“月姐,你醒了吗?我们今天要去医院产检,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打开门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
“好的,安琪小姐,我帮您准备一下出门需要的东西。”
安琪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开心地挽住我的胳膊,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我老公也会去呢,他说想第一时间听到宝宝的心跳。他还说,这次要去圣德医院,找最好的王主任亲自检查,确保我们的宝宝拥有最完美的开端。”
圣德医院,王主任?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王主任是我当年在医院实习时的带教老师,也是妇产科的权威。霍宴竟然连她都指定了。
他要去听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孩子的心跳,而我这个正牌妻子,却要像个保姆一样跟在旁边伺候着,还要在自己的恩师面前演戏。
到了医院,霍宴果然已经等在了门口。
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手里还捧着一杯安琪爱喝的热奶茶。
看到安琪,他立刻迎了上去,将奶茶递到她手中,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动作无比自然亲昵。
“怎么不多穿点,着凉了怎么办?”
那温柔的责备,是我做梦都不敢奢求的。
他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冰冷刺骨,仿佛在看一个碍眼的垃圾。
我低下头,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提着安琪的包和外套,像个隐形的随从。
B超室里,王主任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但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只是朝我温和地点了点头。
她将探头放在安琪的肚子上。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影子,伴随着一阵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宝宝很健康,听听这心跳,多有活力。”
安琪激动得眼泛泪光,紧紧握住霍宴的手。
霍宴的目光也死死地锁在屏幕上,那双总是盛满冷漠和不耐的眼睛里,此刻竟溢满了为人父的柔情和喜悦。
他低头,在安琪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珍重的吻。
“辛苦了,老婆。”
一声“老婆”,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只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在这时,王主任一边操作仪器,一边状似无意地皱了皱眉,对安琪说:“霍太太,你的孕酮值稍微有点偏低啊,不过问题不大。霍先生这么疼你,肯定给你准备了最好的安胎药吧?”
霍宴立刻接口,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当然,我托人从国外定制的,纯天然成分,对孕妇和胎儿绝对安全。”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药瓶递给安琪,当着王主任的面让她吃下一粒。
我死死盯着那个药瓶,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怪异感。
检查结束后,霍宴借口去缴费,将我堵在了走廊的尽头。
“沈月,你长本事了,还敢在王主任面前出现?”他一把将我推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阴鸷得可怕。“你是不是想告诉她,你才是我老婆?”
我看着他暴怒的脸,心里一片悲凉,冷冷地开口:“霍先生多虑了,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月嫂。”
“最好是!”霍宴冷笑一声,从口袋里又掏出那个给我吃的药瓶,倒出几片药,粗暴地塞进我嘴里。“给我咽下去!”
我倔强地紧闭着嘴,死死地瞪着他。
“我说了,这是最后一个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胁,“你要是再敢耍花样,或者让安琪受半点委屈,我就让你那个当主任的老熟人,在整个医疗圈都待不下去!”
他用我最敬重的老师来威胁我。
我浑身发抖,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将那几片苦涩的药片吞了下去。
霍宴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我扶着墙,几乎站立不稳。脑海里反复回响着王主任那句话“孕酮值稍微有点偏低”,还有一个细节突然击中了我。
安琪的B超单上,孕周写的是8周+3天。
可我清楚地记得,安琪第一次联系我的时候,说她是意外怀孕一个多月。从那时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到七周。
为什么会凭空多出一周多的时间?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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