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溪《颠勺女王:敢欺负我妹全都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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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后厨颠勺,外卖订单堆成了山,我那跨国集团董事长的亲爹妈突然找上门。
第1章
后厨油烟滚滚,我左手颠锅,右手撒料,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鱼香肉丝精准落入餐盘。
“3号单,好了!”
我吼了一嗓子,把盘子往出餐口一推。
订单机还在疯狂吐纸,外卖小哥们在门口探头探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兵荒马乱的当口,一对穿着考究、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女走了进来。
男的西装笔挺,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闪着低调的光;女的拎着爱马仕,妆容精致,但眼底的红血丝暴露了她的疲惫。
他们穿过油腻腻的地面,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菜叶,最后停在我面前。
那贵妇人看着我身上沾满油污的厨师服,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颤抖:“孩子……我的孩子,让你受苦了……”
我颠勺的动作没停,又一份宫保鸡丁即将出锅,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大婶,认错人了吧?要吃饭先去前面排队。”
什么年头了,还有这种碰瓷的。
男的,也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亲爹周建明,皱了皱眉,沉声开口:“林溪,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十八年前,医院里出了差错,我们现在是来接你回家的。”
“哦。”我应了一声,把刚出锅的宫保鸡丁装盘,顺手又接了一张新订单。
接我回家?回哪个家?
我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十八岁出来自己打拼,这家小餐馆就是我的命。
见我无动于衷,那贵妇人,我亲妈赵舒雅,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孩子,你听我们说,我们给你准备了最好的房间,最好的学校,你不用再待在这种地方受苦了!”
我甩开她的手,眉毛拧成了疙瘩:“我再说一遍,别动手动脚,耽误我做生意。”
“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周建明补充道,“她叫周诺诺,身体不太好,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多让着她点。”
我嗤笑一声,正想问问他们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是经常来我们店里取餐的外卖小哥,小张。
“溪姐!不好了!出事了!”小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门框大喘气。
我把火关小,皱眉问:“怎么了?哪个客人投诉了?”
“不是!是你那个……那个便宜妹妹!”小张显然也听过我身世的一点风声,“就是那个叫周诺诺的!在圣德学院食堂,被人欺负了!”
周建明和赵舒雅脸色一变。
我心里没什么波澜,那个所谓的妹妹,跟我有什么关系?
“溪姐,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小张急得满脸通红,“一群人围着她,逼她吃别人吃剩下的馊饭!她不吃,那帮人就……就把她的头往餐盘里按!满脸都是菜汤子,哭得都快断气了!”
我手里握着的炒勺,顿住了。
逼人吃馊饭?还把头按进餐盘?
我这人,没什么同情心,但最见不得两种事。
一,浪费粮食。
二,用食物侮辱人。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从我脚底板烧到了天灵盖。
“哐当——!”
一声巨响,我把沉重的铁勺狠狠砸在灶台上,灶台上的火星子都溅了出来。
后厨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我。
我一把扯下身上油腻的围裙,狠狠摔在地上,眼神冷得像冰。
周建明和赵舒雅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骇住,结结巴巴地问:“溪……溪溪,你……”
我没理他们,转身看向小张,声音压抑着怒火:“那群人,叫什么名字?”
小张被我看得一哆嗦,下意识道:“带头的是个叫……叫孙鹏的,高三的校霸!”
“孙鹏。”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要把他刻在骨头里。
我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经过那对惊呆了的“亲生父母”身边时,脚步都没停一下。
“备车!”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今天,老娘要让某些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剩饭’!”
第2章
周建明和赵舒雅被我吓得脸色发白,半天没反应过来。
赵舒雅率先回神,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尖利:“林溪!你要干什么去?你疯了吗?”
我眼神一扫,像看一个陌生人:“松手。”
那冰冷的眼神,让赵舒雅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周建明皱着眉,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沉声呵斥:“胡闹!学校的事情,我们打电话给校长处理就行了!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冲动像什么样子!”
“打电话?”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等你们的电话打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我的字典里,没有‘等’这个字。”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转身就往外走。
那辆停在巷子口的黑色宾利,与周围的油腻环境格格不入,像个笑话。
我径直走到车前,拉了拉车门,锁着。
我回头,朝那对还愣在原地的“亲生父母”伸出手,言简意赅:“钥匙。”
周建明被我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嘴唇都在抖:“你……你还会开车?”
“开飞机都会,你说呢?”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时间就是金钱,更是救场如救火的命令。
赵舒雅见状,连忙从包里翻出钥匙,快步走过来塞给我,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哀求:“溪溪,你别冲动,妈妈跟你一起去,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我接过钥匙,按了开锁,直接坐进了驾驶座。动作一气呵成,仿佛这辆几百万的豪车,我开了千百遍。
周建明和赵舒雅见拦不住我,只能慌忙地坐进了后座。
我一脚油门,宾利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轮胎在油腻的地面上轻微打滑,随即猛地冲了出去,留下小餐馆里一群目瞪口呆的厨子和外卖小哥。
“去圣德学院,怎么走?”我一边开车,一边冷声问。
后座的赵舒雅被我这狂野的起步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抓着扶手,颤声给我指路。
周建明则在后座不停地打电话。
“王校长吗?我是周建明……对,我女儿周诺诺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什么?只是一点小摩擦?把头按进餐盘里叫小摩擦?!”
周建明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是被学校那和稀泥的态度给气到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铁青的脸,冷哼一声。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文明”解决方式,对方一句话就能给你堵回来。
“溪溪,你开慢点!”赵舒雅还在旁边喋喋不休,“这件事我们大人会处理,你千万不要动手,那个孙鹏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在市里也算有头有脸……”
“有头有脸,就可以把别人的头按进馊饭里?”我打断她,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他家是做建材的?正好,我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头盖骨比钢筋还硬。”
赵舒雅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惊恐地看着我。
车子在我的操控下,如同一头黑色猛兽,在车流中疯狂穿梭。
圣德学院那镶着金边的气派大门,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门口的保安看到这辆横冲直撞的宾利,立刻上前试图阻拦。
我猛地一脚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栏杆前。我摇下车窗,探出头,对着那几个保安,眼神冷厉:“周建明的车,里面坐着他本人,耽误了我们去见校长,你们几个,明天可以集体下岗了。”
那几个保安面面相觑,看着车后座脸色难看的周建明,不敢再拦,连忙升起了栏杆。
我一脚油门,直接冲进了这所贵族学院。
“食堂在哪?”
在赵舒雅颤抖的指引下,我把车直接开到了食堂门口的广场上,一个漂亮的甩尾,停了下来。
我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周建明和赵舒雅也连滚带爬地跟了下来。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哄笑声,以及女孩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声。
我一脚踹开食堂那两扇华丽的对开门。
“砰——!”
巨大的声响,让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门口。
我一眼就看到了食堂中央的场景。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狼狈地趴在地上,头发和脸上沾满了黏糊糊的菜叶和汤汁,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在她面前,一个身材高大、染着黄毛的男生,正一脚踩在她的背上,满脸嚣张的笑意。他手里还端着一个餐盘,里面是混杂着各种食物的垃圾。
“吃啊!小哑巴,怎么不吃了?”黄毛男生用脚碾了碾女孩的背,引得周围几个跟班哈哈大笑。
周围围了一圈学生,都在看热闹,甚至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摄,脸上挂着麻木或兴奋的笑容。
而那个黄毛,就是小张口中的校霸,孙鹏。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烧开了。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食堂中央走去。
我的脚步不重,但每一下,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孙鹏也注意到了我,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眼神轻蔑又带着几分玩味:“哟,又来一个?怎么,想替这个小哑巴出头?”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已经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周诺诺。
然后,我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孙鹏脚下那盘已经不能称之为食物的“剩饭”上。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食堂。
“你,很喜欢让人吃这个?”
第3章
孙鹏脸上的讥笑僵住了,他身边的几个跟班也停下了哄笑,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那对所谓的亲生父母,周建明和赵舒雅,也追了进来,看到食堂内的景象,赵舒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色煞白。
周建明则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孙鹏怒吼:“无法无天!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鹏显然认出了周建明,但他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又见我只是个穿着普通、浑身油烟味的丫头,轻蔑地嗤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周总。怎么,来替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便宜女儿出头?”
他脚下又碾了碾,趴在地上的周诺诺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我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停留在那盘混杂着菜叶、米饭和不明汤汁的垃圾上。
“这道菜,品相太差。”我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自家后厨点评学徒的失败作品。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过去,在孙鹏惊愕的目光中,弯腰,端起了那盘“剩饭”。
我将餐盘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甚至还用鼻子闻了闻。
一股酸腐馊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眉头都没皱一下。
“隔夜的白菜,凝固的肉汤油脂,还有一点……嗯,应该是掉在地上后沾染的灰尘做点缀。”我用一种近乎专业的口吻,清晰地分析着这盘垃圾的“成分”。
“食材搭配混乱,毫无美感,处理手法粗糙,温度不对,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我做出总结,然后抬眼,看向已经完全懵掉的孙鹏。
“做这道‘菜’的人,是个废物。”
“而逼着别人吃这道菜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孙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怒吼道:“你他妈说谁是废物!找死!”
他挥舞着拳头就朝我脸上砸来。
周围的学生发出一片惊呼。赵舒雅更是吓得尖叫:“溪溪,小心!”
我端着餐盘,左手稳如泰山,在他拳头即将碰到我鼻尖的瞬间,我右手快如闪电地探出。
我没有去挡他的拳头,而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直接抓住了他手腕的筋脉。
五指猛然发力。
“啊——!”
孙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只挥出的拳头瞬间软了下来,整条胳膊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脸上冷汗直流。
我没松手,只是拖着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步步走向食堂的打饭窗口。
他想挣扎,但我手指稍一用力,他就疼得浑身抽搐,只能被迫跟着我走。
整个食堂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孙鹏压抑的痛呼和粗重的喘息。
我拖着他来到打饭窗口,窗口后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食堂师傅吓得瑟瑟发抖。
我把那盘“剩饭”重重地放在窗口的台面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然后,我松开了孙鹏的手腕。
他立刻抱着胳膊瘫倒在地,怨毒又惊恐地看着我。
我没理他,只是对着窗口里一个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中年男人说:“把你们这儿最辣的辣椒油,最冲的芥末,还有最酸的醋,都给我拿过来。”
那个负责人哆哆嗦嗦,不敢不从,很快就把几大罐调料摆在了我面前。
我拧开盖子,将整罐鲜红的辣椒油“哗啦”一下,全部倒进了那盘剩饭里。
接着是整管的芥末,绿油油的一大坨,触目惊心。
最后,是半瓶刺鼻的陈醋。
我拿起旁边打菜用的长柄大勺,开始缓缓地、认真地搅拌。
我搅得很仔细,仿佛在准备一道国宴大菜,将那些红的、绿的、黑的调料和馊臭的饭菜完美融合在一起。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酸腐和辛辣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食堂。离得近的学生,闻到味道都开始干呕。
“现在,”我搅匀了那盘“特制”的菜,用餐勺舀起满满一大勺,递到瘫在地上的孙鹏面前,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品相好多了。”
“尝尝我亲手为你调制的,‘地狱绘图’。”
孙鹏脸色惨白,看着眼前那坨散发着魔鬼气息的糊状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惊恐地往后缩:“不……我不吃!你……你别过来!”
“我这个人,不喜欢浪费粮食。”我一步步逼近,“更不喜欢别人,浪费我亲手做的菜。”
“你不是喜欢看别人吃吗?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我蹲下身,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迫使他跪在地上。
然后,我把那满满一勺的“地狱绘图”,粗暴地塞进了他张大的嘴里!
第4章
“呕——!”
孙鹏只感觉一股混杂着酸腐、辛辣、油腻的恐怖味道在口腔里爆炸开来,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味觉神经和心理防线。
他猛地将那口东西吐了出来,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干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比刚才周诺诺的模样还要狼狈百倍。
整个食堂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诡异气味。
周围的学生们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从看戏的幸灾乐祸,变成了纯粹的震惊和恐惧。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溪溪!够了!快住手!”赵舒雅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想冲上来拉我,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周建明也是脸色铁青,他既震惊于我的狠辣,又对孙鹏的恶行感到愤怒,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我说过,我亲手做的菜,不能浪费。”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用勺子又舀起一勺颜色可怖的糊状物。
“吐出来,就得加倍吃回去。”
我一步步走向已经瘫软如泥,只剩下抽搐和干呕本能的孙鹏。
他惊恐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手脚并用地往后蹭,裤裆处甚至传来一阵骚臭。
他吓尿了。
就在我的勺子即将再次送到他嘴边时,食堂门口传来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
“谁他妈敢动我儿子!”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个挺着啤酒肚、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金链子的中年男人,在一群黑西装保镖的簇拥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貂皮、画着浓妆的女人,满脸尖酸刻薄。
正是孙鹏那做建材生意起家的暴发户爹妈,孙大海和刘芬。
“鹏鹏!我的儿啊!”刘芬一看到地上那滩污秽中的儿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扑了过去。
孙大海则一眼就看到了手持“凶器”——那把长柄大勺的我,他布满横肉的脸瞬间狰狞起来,指着我怒吼:“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干的?!”
“来人!给老子把她的手脚打断!扔到江里喂鱼!”
他一声令下,身后那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立刻面露凶光,朝我包围过来。
周建明脸色一变,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沉声喝道:“孙总!请你冷静!是你儿子欺人太甚在先!”
“我冷静你妈!”孙大海一口浓痰吐在周建明锃亮的皮鞋边上,嚣张至极,“我管你什么总!在我这块地盘上,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趴着!动我儿子,我就要你的命!”
周建明何曾受过这种侮辱,气得浑身发抖,却被对方的蛮横堵得说不出话。
“退后。”我轻轻推开他,将地上那个吓傻了的周诺诺也拉到了他们身边。
我看着那四个逼近的保镖,非但没有害怕,眼底反而燃起了一丝兴奋的火焰。
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为首的保镖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朝我面门砸来。
我侧身躲过,不退反进,顺手抄起旁边餐桌上一个不锈钢餐盘。
“当!”
我用盘子边缘精准地格挡住另一个保镖的侧踢,手腕一翻,坚硬的盘子边缘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腕关节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保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
解决一个。
我脚尖在油腻的地面上一勾,一把椅子滑了过来,正好撞在第三个保镖的膝盖上,他惨叫着跪倒在地。
我借力踩上椅背,凌空一脚,用不锈钢餐盘的平面,结结实实地印在了第四个保镖的脸上!
“哐——!”
一声巨响,伴随着牙齿和鼻梁骨断裂的声音,那保镖仰面栽倒,当场昏死过去。
最后,我一个旋身,躲开第一个保镖的第二次攻击,手中的餐盘如同一柄飞旋的利刃,狠狠切在他的脖颈大动脉处。
他眼睛一翻,捂着脖子,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十秒。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惊恐地看着那个手持一个已经微微变形的不锈钢餐盘,站在四个倒地不起的保镖中间的女孩。
她身上的廉价厨师服沾着油污,但此刻,她却像一尊从修罗场里走出的杀神。
孙大海和刘芬脸上的嚣张和狰狞,已经完全被骇然和恐惧所取代。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拎着那个“战损版”餐盘,一步步走向孙大海。
“啪。”
“啪。”
我用盘子,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肥硕油腻的脸颊。
他浑身僵硬,冷汗直流,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儿子,喜欢让人吃剩饭。”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看来,是你们两口子家教不好。”
“今天,我免费替你们管教管教。”
我收回餐盘,目光重新落回桌上那盘经过我“精心调制”的“地狱绘图”上。
我端起那盘令人作呕的东西,走到孙大海和他那已经吓傻的儿子面前,缓缓蹲下。
我脸上绽开一个灿烂而冰冷的笑容。
“这盘菜,是你儿子欠我妹妹的。”
“现在,你们父子俩,把它给我……一粒米都不剩地,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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