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李月《没借钱给入职三天的助力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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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没借钱给入职三天的助理,我从身价过亿的女总裁,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第1章
“李月!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人家妈妈都要死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崩溃的哭喊声就刺穿了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眩。
“网上都骂翻天了!我们老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赶紧把钱给人家送过去,再跪下磕头道歉!”
我爸在旁边抢过电话,声音像是要从听筒里喷出火来:“我没有你这么冷血恶毒的女儿!你要是不去道歉,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啪”的一声,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腊月的冰窟。
三天前,我的新助理安然,在网上发布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她素面朝天,哭得梨花带雨,手里攥着一张伪造的癌症晚期病历单。
“我妈妈得了癌症,就差二十万手术费……我求了我老板李月,可她一分钱都不肯借!”
“她说公司不是慈善机构,说我的家事和她无关!”
“我知道她有钱,她开着几百万的豪车,住着几千万的别墅,可她连我妈妈的救命钱都不肯给!她要眼睁睁看着我妈妈去死!”
“她就是个人性泯灭的冷血动物!是压榨员工的恶魔!”
视频爆了。
仅仅一夜之间,“冷血老板李月”这个词条,就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登顶热搜第一。
我的所有个人信息,家庭住址,私人电话,都被扒得一干二净。
无数的陌生来电涌进来,张口就是对我全家最恶毒的诅咒。
我公司的门口被泼满了刺眼的红油漆,墙上用黑字写着斗大的“冷血老板,不得好死!”
我试图开直播澄清。
“安然入职不到一周,我跟她根本不熟。所谓借钱,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诈骗。”
“她出示的病历,漏洞百出,连医院的公章都是错的。”
可我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山呼海啸般的愤怒弹幕里。
“还在狡辩!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证据都摆出来了你还不认?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人家妈妈都要死了!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祝你全家都得一样的病!祝你公司明天就破产!”
一语成谶。
我的澄清,成了火上浇油。
第二天,公司所有合作方,单方面发来了解约函,要求巨额赔偿。
投资人张总的电话打爆了我的手机,他隔着电话咆哮,唾沫星子仿佛能喷到我脸上。
“李月!我不管你跟那个助理有什么恩怨!现在!立刻!马上!跪下去给她道歉!”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公司股价已经连续跌停!几千万的市值就这么蒸发了!”
“你要是解决不了,我们就强制清退你!让你净身出户!”
然后,就是我父母的电话。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坍塌。
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拼搏十年,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我亲手创立的公司,就像我的孩子,我为它倾注了全部的心血。
可现在,它在一夜之间,濒临倒闭。
而始作俑者安然,却靠着网友的同情,名利双收。
她开通了直播,公开了收款二维码,标题是“为母续命,好人一生平安”。
短短三天,就收到了超过两百万的捐款。
她成了反抗冷血资本家的平民英雄,是全网眼中至纯至孝的女儿。
她用网友的捐款,高调地换了辆保时捷卡宴,美其名曰:“想在妈妈最后的日子里,带她多看看这个世界,让她走得没有遗憾。”
她租下了全城最贵的私立医院VIP病房,却从不直播病房内的情景,只说:“不想让妈妈憔M悴的样子被大家看到,她是个爱美的人。”
每一次直播,她都会意有所指地内涵我。
“谢谢家人们的支持,是你们的善良让我妈妈的生命得以延续。不像我那个前老板,她巴不得我们立刻就死。”
弹幕里一片对她的心疼,和对我的咒骂。
我的公司,最终没能撑过去,在我被强制清退股权后,宣布破产清算。
我从一个还算成功的创业女性,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并且背上了因合作方解约而产生的千万巨债。
就在我被所有人抛弃,走投无路的时候。
安然在网上发布了最新的动态。
是她母亲的黑白遗照。
“妈妈还是走了,带着遗憾走了。谢谢这段时间所有好心人的帮助,你们的善良,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
全网唏嘘,蜡烛的表情刷满了评论区。
她宣布,将为母亲举办一场盛大的追思会,并全程直播,以感谢所有网友的支持和陪伴。
我看着这条动态,看着照片上那个熟悉的,笑得一脸慈祥的阿姨,眼中翻涌起滔天的恨意。
很好。
安然,你精心准备的舞台已经搭好,现在,该轮到我登场了。
第2章
追思会的直播当天,在线人数突破千万。
现场被布置得庄严肃穆,白色的玫瑰和百合堆积如山。
安然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黑色素服,妆容精致,跪在母亲巨大的黑白“遗像”前,哭得肝肠寸断,肩膀单薄地颤抖着,引得无数人心碎。
无数媒体到场,闪光灯不断,将她塑造成一个悲情而坚强的女主角。
她享受着所有人的同情和关注,眼底深处,是我能看懂的,压抑不住的得意。
就在她调整好呼吸,准备对着镜头,发表那篇感人肺腑的悼词时。
“砰——!”
追思会厚重的大门,被我一脚从外面踹开。
巨大的声响,让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惊愕地回头,看向门口。
在全场惊愕的目光中,我穿着一身鲜红的连衣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走向那个跪在台上的女人。
我的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安然的心脏上。
她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煞白一片,指着我,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利扭曲:“保安!保安呢!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
几个保安立刻反应过来,想上前来拦我。
我眼神一凛,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谁敢碰我一下,我告到他倾家荡产。”
那几个保安被我身上散发出的骇人气场震慑住,竟一时不敢上前。
我没再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台前,在千万人的注视下,站定在安然的面前。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安然,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妈真死了呢。”
她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在嘴硬:“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妈妈刚刚去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想来这里闹事!”
她转向镜头,眼泪说来就来,演技堪比影后:“家人们!你们都看到了!这个女人她就是个疯子!她见不得我好,她连我妈妈的葬礼都不放过!”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点燃了。
“我靠!这个李月也太恶毒了吧!人都死了还不放过?”
“穿着一身红来参加葬礼?这是什么邪魔外道?”
“安然好可怜,快抱抱她!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看着她拙劣的表演,我笑了。
“葬礼?”我环视了一圈这布置奢华的会场,嗤笑一声,“安然,你是不是忘了,你妈的葬礼,三年前就已经办过了。”
安然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没再给她表演的机会,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U盘,插进了现场的投影设备。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各位。”
我拿起司仪台上的话筒,微笑着看向脸色已经变成死灰的安然。
“来参加你妈的追思会,总得送份贺礼,才不失礼数。”
我按下了播放键。
下一秒,身后的大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份无比清晰的电子文件。
抬头上,“居民死亡医学证明(推断)书”几个大字,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死者姓名:陈秀兰。
身份证号:23010319******1028。
正是安然的母亲。
我将话筒递到安然惨白的嘴唇边,声音温柔,却字字诛心:
“你妈不是上周才走的吗?这份三年前的死亡证明,你来跟大家解释一下?”
第3章
全场死寂。
千万观众的直播间,弹幕在这一刻都诡异地停滞了。
所有的镜头,所有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那张投射在大屏幕上的死亡证明上。
死亡日期那一栏,用加粗的黑体字,清清楚楚地写着——
三年前,十月二十七日。
安然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碎裂,像是戴上了一张滑稽而可笑的面具。
她煞白着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假的!”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安然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状若疯癫。
“这是假的!是她P的图!她嫉妒我!她想毁了我!”
她不顾一切地转向镜头,再次挤出眼泪,试图用她最擅长的武器,唤醒网友的同情。
“家人们!你们千万别信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见不得我好,她从一开始就想让我死!”
“她公司破产了,就怀恨在心,伪造文件来污蔑我!就是为了报复我曝光了她的黑心肠!”
她的哭喊声嘶力竭,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一些刚刚还沉浸在悲伤气氛中的媒体和网红,开始动摇了。毕竟,我“冷血老板”的形象深入人心。
弹幕也再次滚动起来。
“P图?这年头什么不能P啊?一张截图说明不了什么。”
“对啊,李月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伪造个文件报复安然也很正常吧?”
“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别急着站队。”
“万一安然是被冤枉的呢?她也太惨了吧!”
看着安然拙劣的表演,和我预想中一模一样,我笑了。
“伪造?”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塑封好的文件,高高举起,对准了离我最近的一台摄像机。
“安然,伪造国家机关公文是重罪,这点法律常识我还是有的。那你再看看这个。”
镜头拉近,给了文件一个清晰的特写。
“这是你母亲陈秀兰女士,三年前在江城市第二殡仪馆的火化登记回执。上面有殡仪馆的业务专用章,和经办人的亲笔签名。”
“火化地点,江城市第二殡仪馆,焚烧一号炉。火化时间,三年前的十月二十七日上午九点整。”
“需要我把当年负责给你母亲火化的经办人王师傅,现在就请到现场来,跟你当面对质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安然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火化回执,瞳孔骤然收缩,眼里的血丝一根根爆出,仿佛要裂开一般。
直播间的弹幕,在沉寂了几秒后,彻底爆炸了!
“我靠!!!火化回执都出来了?这还能是假的?”
“公章都有!这要是P的,李月是直接想把自己送进去坐牢啊!她有这么蠢吗?”
“所以安然她妈真的三年前就死了?那她这几个月在干嘛?咒她妈死吗?”
“我的天!我捐了一千块!我他妈就是个纯纯的傻逼!我捐钱给她妈治病,结果她妈骨灰都凉了三年了?!”
“诈骗!这是赤裸裸的诈骗!消费自己死去的母亲!她还是人吗?!”
风向,在这一刻,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彻底逆转。
安然知道,她完了。
她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再也挤不出半滴眼泪。
我没有就此罢休。
我按下了U盘的下一个文件。
大屏幕上,画面一转。
那是一个装修奢华的KTV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安然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举着香槟,笑得无比猖狂。
视频里的安然,化着精致的浓妆,满面红光,哪有半分死了妈的悲伤。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就这么几段破视频,那群网络傻逼就给我捐了快两百万!”安然得意地晃着酒杯,笑得花枝乱颤。
男人搂着她亲了一口,满脸猥琐:“还不是宝贝你演技好?我那个前老板才是真蠢!三年前的事了,她能查到什么?等开完这个追思会,咱们就拿着钱出国!让她一个人在国内被骂死,背着千万债务过一辈子!”
“宝贝你真是我的天才!”
“来,为我们的成功干杯!”
视频里,两人笑得猖狂又刺眼。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连弹幕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被这无耻至极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
安然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成了死灰色。她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骗子!退钱!”
人群中,不知是谁第一个喊了出来,打破了死寂。
紧接着,整个会场彻底爆炸了!
“退钱!把我们的血汗钱还回来!”
“报警!快报警抓她!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妈的骨灰都被她拿出来消费!她简直是魔鬼!畜生都不如!”
愤怒的记者和被骗的网红们一拥而上,无数的话筒和手机怼向瘫在地上的安然。
保安们再也拦不住,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警笛声由远及近,几名警察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住了场面。
视频里那个男人,也就是安然的男友阿杰,一看到警察,当场就把安然推了出去:“是她!都是她一个人策划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她骗了!”
安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撕咬,两人丑态百出地扭打在一起,最终双双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被拖走时,安然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李月!你别得意!这件事没完!我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我看着她被押上警车,心里却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
背后的人?
是啊,光凭安然和她那个废物男友,根本不可能策划出如此周密的骗局,更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精准地摧毁我的公司。
这件事,确实还没完。
第4章
安然被捕后,网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的名字,从“冷血老板”变成了“复仇女王”、“钮祜禄·月”。
那些曾经骂我最狠的账号,开始疯狂地在我的评论区道歉,用最华丽的辞藻赞美我的“隐忍”和“智慧”。
可我看着账户里仅剩的三位数余额,和一封封催收巨额债务的律师函,只觉得无比讽刺。
胜利的喜悦,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的公司没了,我倾注了十年心血的事业,变成了一堆废纸。
而那些被安然欺骗的网友,他们的百万善款,又在哪里?
我主动联系了警方,询问案件的进展。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负责此案的王警官的电话,他的语气很沉重。
“李小姐,情况不太好。”
“安然和她的同伙阿杰已经全部招了。但他们只是被推到台前的棋子,钱一到账,就被一个海外账户瞬间转走了,一分没剩。”
“我们查了那个账户,是空壳公司,注册在开曼群岛,资金经过了多次转移,根本追不回来。”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也就是说,那些捐款都打了水漂?”
“理论上是这样。安然和阿杰名下没有任何资产,就算重判,他们也赔不出来。”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果然,安然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的操盘手。
一个不仅吞掉了所有钱,还把我耍得团团转的幕后黑手。
会是谁?
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名字,最后定格在那个给我打来咆哮电话的投资人——张总。
是他,在事发后第一时间逼我下跪道歉;也是他,在我澄清失败后,主导了对我的股权清退。我的公司破产,他作为最大的投资方之一,看似损失惨重,但他却能通过做空公司股价,在二级市场赚得盆满钵满。
这根本就是一场为我量身定做的“资本围猎”。
我还没从这个可怕的猜测中缓过神来,手机再次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妈”这个字眼。
我划开接听,这次没有了哭喊和咒骂,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带着颤抖的讨好。
“月月,妈看到新闻了,是妈错了,妈对不起你……”
我听着这迟来的道歉,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初骂我冷血,让我滚出家门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月月,你爸他,他后悔得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我们也是被网上的新闻骗了啊,谁能想到那个安然那么坏……”
她试图将一切归咎于“被骗”。
“所以,被骗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的女儿?”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你们丢光的老李家的脸,现在捡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声。
“当我被全网网暴,公司倒闭,孤立无援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真相大白了,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不起。”
我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同样拉进了黑名单。曾经让我痛苦不堪的亲情,此刻只剩下麻木。
我正准备出门去找我那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门铃却被人按得震天响。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我爸妈。
他们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局促不安的笑容,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和菜。
我没有开门。
“月月,开门啊,是爸妈!”我妈在外面喊着,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祈求,“我们知道错了,你别生我们的气了,我们给你炖了鸡汤……”
见我没反应,我爸的耐心耗尽了,开始用力拍门。
“李月!你开不开门!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我们是你亲爹亲妈!你现在是英雄了,是女王了,就不认我们了是吧?翅ahoa硬了是吧!”
他熟悉的咆哮,再次刺痛了我的耳膜。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正想让他们滚。
可我爸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如遭雷击。
他黑着脸,将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李月,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今天一个姓张的律师找到家里来,说只要你肯签一份谅解书,承认自己管理有问题,一时冲动刺激了安然,他们就不再追究了,还能帮你跟媒体说说好话,让你东山再起!”
我看着那张印着“德正律师事务所,张德正律师”的名片,心脏狠狠一沉。
张律师?
我妈也急了,拉着我的胳膊:“是啊月月,那个张律师说了,安然家里人要告你!说安然有精神病史,是你把她刺激疯了,才做出这种事!”
“他说你要是不签谅解书,他们就去法院申请给安然做精神鉴定!一旦鉴定成功,她就不用坐牢了!到时候她反过来告你,你这辈子都完了!”
我听着他们颠三倒四的话,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谅解书?承认我有问题?
我终于明白,安然背后的人,想干什么了。
他们不仅要钱,还要我死。
要我被钉在“逼疯员工”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而我的父母,这两个愚蠢又自私的人,再一次,成了对方递过来的刀。
我爸还在喋喋不休:“你听懂没有!这是给你台阶下!你别不识好歹!”
我看着他,冷冷地问:“如果我不签呢?”
我爸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那个张律师说了,你要是不签……他手上,还有你十年前的黑料!”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猛地停滞了。
我爸看着我煞白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他声音颤抖着,说出了那个埋在我心底十年,连碰都不敢碰的名字。
“他说他们知道,周哲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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