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何雪季言《改嫁地主家的傻儿子后,偏爱寡嫂的老公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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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的寡嫂有惧寒症,每到冬天就咳得脸发白。
为此,他拿我们省吃俭用的粮票布票,跑遍供销社给她换暖手炉、买羊毛袜。
而我却被冻的双手生疮,脸颊干裂。
我想阻拦,他却不耐烦道。
“大哥走前交代过我要照顾她。不过是些生活用品,你何必小肚鸡肠?”
半夜,我发着高烧,需要人照顾。
他却在女人屋里,为她暖床。
我终于心灰意冷,找上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我们来玩过家家,我当你媳妇好不好呀?”
……
窗外雪下得紧,打在玻璃上沙沙响。
我看向周知白,悠悠沉了一口气。
男人一米八五,长相帅气,是村里最富有人家的儿子。
可惜,是个傻子。
我裹着外套坐在他家的真皮沙发上。
脑子里不断想象着季言和寡嫂顾玉同塌而眠的画面。
心中沉闷,喘不过来气。
“乖,吃药。”
男人递来汤药,扯出一个浅笑。
有钱人的家里总是很暖。
暖气开得足足的。
却驱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我接过药,一口口喝着,眼泪突然掉下来。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慌忙伸手,擦了擦我的脸颊。
“雪儿你说……要当我媳妇,是真的吗?”
我点头,把空碗放在桌上。
男人眼底泛起一丝懵懂的情欲。
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灼热的呼吸贴在耳边,让人心头发痒。
天亮时,雪也停了。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呼吸均匀。
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解脱后的轻松。
我动了动身体,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痛传遍四肢百骸。
既然在季言那里,我是个不被疼惜的影子。
既然这世间情爱于我是奢想。
那总要为自己寻条活路,寻个能遮风挡雨、给我后半辈子保障的归处。
周知白醒来后,给了我一大笔钱。
还有他最爱吃的真知棒棒棒糖。
男人垂眸亲吻我皲裂的手,语气真诚。
“雪儿,等着我娶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和季言在一起十年,他从未在意过我这双因操劳而开裂的手。
可和周知白刚相处一日,他便敏锐地察觉了我的伤痛。
我耳尖一烫,心头五味杂陈。
原来被人在意,是这般滋味。
突然觉得,傻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去卫生所开感冒药时。
正好碰见季言陪顾玉来看病。
这几年,顾玉声称自己有惧寒症,一天夜里,就拉着季言去她屋里。
每晚,我都能听见他们暧昧的嬉笑声。
顾玉比我和季言大十岁。
却总是以嫂嫂的身份让季言做事。
陪她同吃同睡,帮她擦身体。
所有人都以为季言是顾玉的老公。
我红着眼质问他心里有没有我。
他却说。
“我只不过是帮大哥照顾她,你别多想。”
无数个我需要季言的时刻,他都在顾玉那里。
思绪回笼。
我听见护士惊呼一声。
“病人顾玉身体虚弱,急需输血!”
一旁的季言慌了神。
他看向角落里的我,突然想起我和她都是同种血型。
男人直接冲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对着医生喊道。
“抽她的!”
医生和护士连忙拦住他。
“先生!这位小姐也是病人!她还在发烧,不能再……”
可季言根本不在乎我的生死,安危。
他不顾我的反抗,亲自将我死死地按在抽血的椅子上。
强迫护士将那根粗大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
血液从我的身体里汩汩流出,慢慢地充满了那个巨大的血袋。
“季言,”
我扯了扯唇。
心如死灰看着他,
“我们分手吧。”
男人冷哼一声。
“别说其他的,目前,玉儿最重要!”
眼前我们那些美好回忆开始变得模糊。
我们的十年,终于画上了冰冷的句号。
无数日夜的陪伴,不计得失的付出,刻骨铭心的爱恋,
都在这一刻化为一片虚无。
护士刚要拿走抽好的血袋,我抬手就给打翻了。
鲜红的血洒在地上。
我笑得花枝乱颤。
“你真的疯了!”
“玉儿是我们的长辈,你怎么能……”
季言眼睛瞪得通红。
我的两只肩膀被他的大手掐的几乎要碎裂。
后背紧紧贴在了墙上,勾唇欣赏着他发红的双眼。
这辈子他一共红过两次眼。
一次是十年前,我向他告白,他欣喜若狂,说要好好守护我一辈子。
一次是现在,顾玉生了病。
“她是你嫂嫂,不是我的。”
“想要我救她?你做梦!”
我冷冷回复道。
季言看着我决绝的样子,眸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最终,他软下声来。
“何雪,别闹了,我知道这几天我冷落了你,可我那不是为了我大哥的遗嘱。等这个冬天过完,我们就办婚礼!”
我觉得可笑至极。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
但我没告诉他。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回到家收拾行李时。
我发现少了妈妈留给我的毛衣。
我顿时心急如焚。
找了好久,却发现毛衣被顾玉穿在身上。
女人坐在炕头,身上那件枣红色毛衣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是我妈走前织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平时宝贝得连洗都舍不得用力搓。
“你脱下来!”
我冲过去,声音发颤,伸手就去扯那件毛衣。
“这是我的!”
顾玉尖叫一声。
抬起湿漉漉的眸子。
“雪儿,没了毛衣取暖,我会冷死的。”
季言眉头瞬间蹙起,将她护在身后。
“你疯了?嫂嫂有惧寒症,最怕冷了,不过是一件旧毛衣,她穿穿怎么了!”
我捏紧拳头,忍住要动手的冲动。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季言,你凭什么给她穿?”
男人不耐烦啧了一声。
“你妈都烂在土里了,还惦记着她呢?何雪,人要向前看!”
我简直不可置信。
我妈妈生前对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好。
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顾玉躲在季言身后,露出一双含泪而得意的眼睛。
她慢悠悠脱了毛衣,随手一扬。
那件枣红色毛衣,便直直落进了一旁的火坑。
女人拍了拍手,语气轻佻。
“死人留下来的东西,我还不想穿呢,多晦气!”
火苗窜起来,吞噬着毛衣。
我疯了似的要扑过去捡。
季言死死拽住我,力气大得几乎要折断我的骨头。
“疯妇,别闹了!烧了就烧了!”
“你怎么如此不清醒呢?”
火坑里的毛衣渐渐蜷成一团黑灰,最后化为灰烬。
我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瘫坐在地上。
原来十年情爱,抵不过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一句怕冷。
原来我视若珍宝的念想,在他眼里,不过是件可以随意赠予、随手焚烧的旧物。
我气的吐出一口血液。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我胃里翻涌。
我没忍住,跑到厕所吐了个昏天暗地。
出来后。
顾玉戏谑指着我的小腹。
故作惊讶道。
“雪儿,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也是,这些日子阿言都在我屋里,你要是寂寞了,跑出去偷人,也是有可能的。
季言看向我,清寒的眸子泛起一丝怒意。
“何雪,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我头皮发麻,忽然想起和周知白的那个夜晚。
在思想封建的80年代。
要是还没有订婚就怀孕可是会人骂死的。
“承认吧,你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背叛了阿言,怀了别人的野种,真让人恶心!”
顾玉尾音轻挑,眼波扫过季言。
“阿言,你也别怪雪儿,她一定是太寂寞才惹出了祸…”
季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的动作毫不犹豫。
他抬手掩住唇,又是一阵干呕。
“何雪,你个不要脸的荡妇!”
这些年,他对我说尽了难听的话,
而我也从最开始的心如刀割,渐渐变得麻木。
“阿言,你可别气坏了身子。终归是乡野村妇,骨子里的脏是洗不掉的。她跟多少男人打过交道,谁知道呢?”
“阿言,你可悠着点吧,别被她传染了脏病。”
顾玉勾唇笑着。
目光恶毒。
季言此刻已恢复了些镇定。
却依旧离我远远的,好像我是脏东西一样。
他语气冷冽。
“何雪,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季家的脸面吗?”
见我脸色发白。
季言软了下声。
可眼底还是藏着嫌恶。
“只要你去做个清洁手术,打掉孩子,我们还是能回到从前的。”
清洁手术?
这是一种极其残忍且没有尊严的手术。
指甲掐进掌心,我字字泣血。
“季言,你做梦!”
“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之下,我不需要做这种手术!”
他却像是没听见,用蛮力拖着我就往门外走。
丝毫不顾及我的疼痛。
我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突然想起十年前。
我不过是被树枝划破了点皮,他慌得像天要塌了。
捧着我的手吹了又吹,眼神里满是疼惜与自责。
“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
可如今,同样的人,却用近乎粗暴的方式折磨我。
这一刻,我所有的反抗都碾成徒劳。
我像个破败的玩偶,被他拖着在走廊上行走。
“不要这样,季言,我求你了。”
我的尊严,被他一点点撕碎,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鼻,我被他强行按在手术台上。
麻醉剂缓缓注入静脉,意识逐渐模糊。
冰凉的器械不断在体内翻搅。
破碎的心也随之凉透。
过程中,我听见他阴恻恻的声音:
“终归是脏了,以后还得麻烦我做措施。
泪水失控落下。
淹没在手术台上。
做完手术后。
我已经虚弱的不成人样了。
“雪儿可算做完清洁手术了!”
顾玉依偎在季言身边,大声招呼我。
走廊上,所有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
“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是个骚货啊。”
“就是,这种贱女人就该被拉出去让大家看看!”
季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过来攥紧我的手。
“还没完,何雪,马上去打掉那个野种!”
我恨恨甩开他的手。
一字一句道。
“我肚子里的是我孩子,不是野种!”
见我不肯去流产。
季言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好疼。
我偏过头去。
脸上浮起五指印。
“何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可以接受你,但我绝对不会做接盘侠!”
我冷笑一声。
“季言,我说过的,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别再自作多情了!”
男人阴沉着脸。
伸手扯住我的头发,就要往流产室走。
就在我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灰败时。
卫生所的大门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我转头看去。
十几辆黑色轿车排成一列,稳稳地停在入口处,车门打开,下来的人统身姿挺拔,神情严肃。
只见周知白带着上千号人,正杀气腾腾朝这边碾压过来。
他带着训练有素的手下,
如一道黑色的潮水,
瞬间涌入了灯火通明的医院大厅。
我有些愣住了。
周知白不是个傻子吗?
可此时此刻,他眼神沉稳,气度镇定,哪里有半分痴傻的模样。
甚至比常人多了一分迫人的锐利。
男人快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
眼底是无尽的心疼和担忧。
“雪儿,是我来晚了。”
“我已办妥所有事情,现在终于能给你一个名分了!”
我的泪水如同滚烫的岩浆。
滴落在他胸膛最柔软的位置。
这一刻。
周知白也跟着我红了眼。
季言忽然冷嗤一声。
“何雪,原来,你要和一个傻子过一辈子啊?”
“哈哈哈,真可悲,将来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是个傻子,蠢蛋!”
话音刚落。
他就被周知白的人按住了肩膀。
“上一个敢惹老大的人,尸体还在野外喂狗呢。”
周知白黑着脸,缓缓走向他。
挥出拳头,砸向季言的脸。
季言被扇的原地转圈,有些站不稳了。
他看向四周。
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出口,都被周知白的人瞬间控制。
季言吞了吞口水。
显然慌了。
“周知白,你不是个傻子,智商只有三岁吗?!”
“怎么会……”
周知白扯出一个玩味的笑。
一脚踹到季言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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