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江澈温静陈暖《洁癖老公吻上助理脚背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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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江澈有严重的洁癖。
结婚三年,接吻都需要我先刷三遍牙,从不用同一副碗筷。
我临产前摔倒在地,羊水混着血流了一地,他看着满地污秽,下意识后退,就这样葬送了我的孩子。
火化后他看着小小的骨灰盒,说上面沾了灰,不愿碰。
我哭着求他抱抱我,他却拿出酒精湿巾擦了擦手,冷漠地说。
“温静,你太脏了。”
可后来,我却在朋友圈看见他在万圣节的鬼屋里抱着扮成鬼新娘的助理,任由她脸上的廉价油彩蹭满他昂贵的白衬衫。
甚至,他低下头,近乎虔诚的吻上她的脚背,笑的一脸宠溺。
葬礼上,我没哭没闹,只是在陈暖假惺惺地安慰我时,将孩子的骨灰盒递给她。
“江澈不是喜欢干净吗?”
“帮我擦擦,我嫌它脏。”
……
陈暖的脸瞬间白了,下意识缩回了手。
可她很快反应过来,眼眶一红,泪水蓄在里面摇摇欲坠。
“静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孩子……孩子怎么会脏呢……”
她委屈地看向江澈,眼神惊慌又无助。
江澈立刻上前一步,将陈暖护在身后。
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
“温静,你疯够了没有?把你的东西拿开!”
他口中的“东西”,是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却没能看一眼世界的孩子。
我固执地举着那个小小的盒子,木然地对着陈暖。
“你不是说,你最会打理,最懂干净吗?”
“他衬衫上的一点褶皱,你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并抚平。”
“帮我擦擦,上面有灰。”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够了!”
江澈忍无可忍地低吼。
他一把夺过骨灰盒,看也不看,直接甩给了旁边的保镖。
动作之大,让小小的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澈哥,别这样,静姐只是太伤心了。”
陈暖拉住江澈的胳膊,带着哭腔劝慰。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参加葬礼,惹静姐不开心。”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在江澈的手背上。
江澈抽出一方洁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帮陈暖擦去眼泪。
他的动作格外温柔,眼神里满是心疼。
“温静,我警告你。”
“不要把你的疯狂发泄到小暖身上。”
“她好心来安慰你,你别不识好歹。”
周围的宾客,江家的亲戚,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这温静真是疯了,拿自己孩子的骨灰撒气。”
“就是,看她那样子,一点悲伤都没有,冷血得很。”
“难怪江澈不喜欢她,娶了这种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你看陈助理,多善良多懂事,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婆婆更是直接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我的孙子,现在还在这里发疯!”
“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要是不想待就滚!”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我失去了孩子,却成了众矢之的。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的悲伤、痛苦,甚至存在,都是错。
我看着被保镖捧在手里的骨灰盒,它离我那么远。
我甚至都看不清上面的纹路。
我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
“好,我滚。”
我转身,一步一步,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身后,是江澈安抚陈暖的温柔声音,和婆婆不屑的冷哼。
我没有回家。
我在酒店住下,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天。
第四天,江澈的母亲,我的婆婆,带着陈暖找到了我。
她一进门,就将一个白色的布包扔在我脚下。
“穿上,跟我回去。”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低头,布包里是一套粗布做的白色衣服。
“这是什么?”
“我们江家的规矩。”
婆婆冷冷地说。
“家里出了白事,你作为媳妇,沾了晦气,必须‘净身’。”
“穿上这个,跟我回去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干净。”
“直到它重新变得‘洁净’为止。”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净身?打扫?
我孩子没了,身体还没恢复,他们却要我去做苦力?
“我不去。”
“这由不得你!”
婆婆脸色一沉。
“温静,你别忘了你还是江家的媳妇,就得守江家的规矩!”
“阿姨,您别生气。”
陈暖适时地站出来,拉住婆婆的手。
她柔柔地对我说:
“静姐,阿姨也是为了你好。”
“她说,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法。”
“把晦气都扫出去,才能迎来新的福气。”
“你……你和澈哥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她提起孩子,每个字都刺痛了我的心。
看着她那张故作无辜的脸,我一阵反胃。
“江家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了?我怎么不知道?”
婆婆被我问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
“我说有就有!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陈暖连忙打圆场。
“静姐,这可能是比较老的规矩,你没听过也正常。”
“而且,这是澈哥的意思。”
“澈哥说,家里现在感觉很‘脏’,他待着不舒服。”
“他希望家里能尽快恢复以前的洁净,所以……”
所以,我就必须像个佣人一样回去打扫?
就因为他觉得“脏”?
我的心彻底冷了。
我看着陈暖,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我突然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江家规矩。
这是他们为我量身定做的羞辱。
是陈暖出的主意,婆婆执行,江澈默许。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彻底磨灭我的尊严。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粗布衣服。
婆婆和陈暖都以为我妥协了。
婆婆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陈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我拿着那套衣服,走到窗边,然后松手。
那件白色的粗布衣服,飘飘荡荡地坠了下去。
“你!”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温静,你反了天了!”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想让我回去打扫可以。”
“让江澈,亲自来求我。”
婆婆被我气走了,陈暖临走前,用一种怜悯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静姐,你何必跟澈哥拧着来呢?”
“他只是洁癖,不是不爱你。”
“你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我没理她。
我以为江澈不会来。
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来求我。
可我没想到,当天晚上,他真的来了。
他依旧是那副矜贵优雅的样子,白衬衫一尘不染。
他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紧锁。
“温静,别闹了,跟我回家。”
“我说了,让你来求我。”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江澈的脸色沉了下来。
“为了那种无聊的规矩,你至于吗?”
“那不是规矩,那是羞辱。”
我直视着他。
“江澈,你敢说,这不是陈暖的主意?”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
“小暖只是好心,她查了很多资料。”
“说这样能让你尽快走出阴影。”
“她是为了你好。”
又是“为了我好”。
多么可笑的借口。
“所以,你就同意了?”
我追问。
“同意让我穿着粗布衣服,像个下人一样,去打扫整个别墅?”
“江澈,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被我问得不耐烦起来。
“温静,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你整个人都充满了负能量,很‘脏’。”
“我让你打扫,是想让你通过劳动,净化你的思想。”
“等你什么时候变得干净了,我们再谈别的。”
他用审判的口吻,将我失去孩子后的悲伤,定义为需要被“净化”的罪过。
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他扔了过去。
“滚!你给我滚!”
江澈轻易地躲开了,水洒了一地。
他看着地上的水渍,眉头皱得更紧了,眼里的嫌恶毫不掩饰。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被溅到几滴水的裤脚,然后将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不可理喻。”
他冷冷地丢下四个字。
“温静,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明天自己回家,把家里打扫干净。”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我知道他说的后果是什么。
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我妥协。
因为在他眼里,我的一切,都必须符合他的“洁癖”标准。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再无波澜。
第二天,我去了那个我亲手布置,却一次也没用过的婴儿房。
我以为那里会是我最后的慰藉。
可我推开门,却看到了让我崩溃的一幕。
婴儿房被搬空了。
墙上可爱的贴纸被撕掉,留下斑驳的痕迹。
我买的婴儿床,摇篮,小衣服,全都不见了。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剩下刺眼的白色墙壁,冰冷得令人窒息。
江澈和陈暖就站在房间中央。
陈暖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拭着什么。
看到我,她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那是我亲手织的,一条纯白色的婴儿毛毯。
是我一针一线,织了三个月,准备送给我孩子的第一个礼物。
现在,它掉在一滩褐色的污渍上,那是一杯被打翻的咖啡。
纯白色的毛毯,被染上了一大块刺目的污迹。
“静……静姐,你……你怎么来了?”
陈暖慌张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小心把咖啡洒了……”
她立刻哭了起来,眼泪簌簌地掉。
我没有看她,我死死地盯着江澈。
“为什么?”
我的声音在发抖。
“为什么要搬空这里?”
“这个房间充满了不洁净的记忆,会影响家里的风水。”
“我已经请了大师来看过,必须清空,才能除去晦气。”
他指了指那条被弄脏的毛毯,对陈暖说。
“脏了就扔掉,一个毯子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然后,他走过去,将哭泣的陈暖揽进怀里,轻声安慰。
“不怪你,是它本来就该被处理掉。”
“别哭了,你的眼泪蹭到我衬衫上了,你看,都花了。”
他的语气,竟带着一丝宠溺,和万圣节那晚如出一辙。
我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
我的孩子,我孩子的房间,我为孩子准备的一切……
在他眼里,都是“不洁净”的,“该被处理掉”的。
而陈暖弄脏他昂贵衬衫的眼泪,却是可以被宠溺的“情趣”。
我冲了过去,想抢回那条毛毯。
那是我孩子……唯一的念想了。
可江澈却挡在了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让我的手腕生疼。
“温静,你又发什么疯!”
“为了一条脏毯子,值得吗?”
他眼里的冰冷和不解,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
“那不是脏毯子!”
我嘶吼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那是给我孩子的!是我亲手织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他,可我刚流产的身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澈哥,你放开静姐吧,都是我的错。”
陈暖哭着上来拉架,却“不小心”踩在了那条毛毯上。
崭新的皮鞋底,在纯白的羊绒上,印下一个清晰又肮脏的脚印。
她惊呼一声,猛地缩回脚。
“对不起!对不起静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个脚印,狠狠地烙在了我的心上。
我彻底疯了,张嘴就朝江澈的手臂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江澈吃痛,终于松开了我。
他看着手臂上深深的牙印,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酒精湿巾,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擦拭那个伤口。
“温静,你简直无可救药!”
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泼妇,浑身都是怨气,太脏了!”
他指着还在哭泣的陈暖,对我吼道。
“你再看看小暖!她比你懂事,比你干净一百倍!”
“她能让我感到平静,而你,只会让我想吐!”
他的每一句话,都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原来,在他心里,我早已肮脏不堪。
而陈暖的伪善和心机,却是他眼里的“平静”和“干净”。
我看着他,忽然就不想哭了。
我擦干眼泪,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摔在他面前。
“江澈,我们离婚吧。”
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散落一地。
江澈愣住了。
他旁边的婆婆第一个跳出来。
“离婚?你想得美!”
“我们江家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吗?”
“你克死了我孙子,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没门!”
我冷笑。
“你孙子是怎么没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如果不是他看着我倒在血泊里,因为嫌脏而后退。”
“我的孩子根本不会死!”
“你胡说!”
江澈吼道。
“我那是……我那是洁癖发作!是生理反应!”
“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是吗?”
我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的陈暖。
“那你在万圣节抱着陈暖,任由她脸上的油彩蹭满你的白衬衫。”
“怎么没有洁癖发作?”
“你吻掉她脚背时,怎么不怕脏?”
江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陈暖的脸也白了,她紧张地抓着江澈的衣角。
“静姐,你误会了,那天只是玩游戏……”
“够了!”
江澈打断她。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一沉。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投影到了墙上。
“温静,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我为什么会后退!”
墙壁上,出现了医院走廊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怀孕的我步履蹒跚,然后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
羊水和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裙子。
我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向着不远处的江澈伸出手。
“江澈……救我……”
而画面里的江澈,看着满地的污秽,脸上的嫌恶清晰可见。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那段距离,成了我和孩子生与死的距离。
我的心,又痛了一次。
江澈,他竟然还存着这段视频。
他要用这段我最狼狈、最绝望的录像,来向我证明他的“无辜”。
“看到了吗?”
江澈的声音冰冷。
“是满地的血和羊水。”
“任何一个有洁癖的人都会产生生理性不适!”
“我不是故意见死不救!”
就在这时,陈暖哭了出来。
她走到江澈身边,脸上写满自责。
“澈哥,你别怪静姐了,都怪我。”
“那天,是我不好。”
“我不该在你开会的时候给你打电话,说我家里水管爆了。”
“让你赶紧过去帮忙……”
“你刚处理完我家那一片狼藉,精神本来就高度紧张。”
“看到静姐摔倒的场面,洁癖发作才会那么严重……”
“你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她的话,让我浑身一震。
原来,在我临产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帮陈暖处理水管。
原来,他的洁癖,是可以选择性发作的。
陈暖这番话,看似在为我开脱,实则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是我的摔倒,触发了他“刚刚处理完脏乱后”的应激反应。
是我的“脏”,让他犯了病。
而她陈暖,永远是那个善良、无辜、善解人意的好助理。
婆婆指着我骂:
“你听到了吗!是你自己不小心!还连累了小暖内疚!”
“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江澈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开口。
“温静,现在证据确凿。”
“要么,你收回离婚协议,像小暖一样。”
“学会怎么做一个‘干净’的人。”
“要么,你就带着你所有的‘污秽’,净身出户。”
“财产?你一分也别想拿到,你这种‘脏’女人不配!”
我看着他和他身后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缓缓地,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下一秒,一个清晰的女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响彻整个空荡的房间。
江澈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脸色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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