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依谢之舟许念慈《误点的月光》

林承依谢之舟许念慈《误点的月光》

老公是圈内出了名的克己复礼,只在我来月经时和我同房。
我提出换个时间,却永远等到的是他冰冷的回答:
“你如果不想可以拒绝我,没必要在完事之后再要求我为你改变规矩。”
我又羞又恼,却无力反驳。
毕竟结婚四年,我只能在经期看见他。
直到我三十岁那天,一个年轻稚嫩小姑娘红着脸坐到我面前:
“林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这辈子都不来月经吗?”
“我老公欲望大,每次我生理期的时候他为了保护我,都憋的很可怜。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整个月初都刻意不见我呢。”
想到和她老公恰恰相反的谢之舟,我难免艳羡,却还是点了点头。
小姑娘见我同意后,兴奋地拿起手机打电话。
下一秒,我拿探头的手一僵,如遭雷劈。
因为电话那头宠溺的笑声,
是我老公,谢之舟。
......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女孩挂断电话后,脸上激动的绯红依旧没有消散,滔滔不绝地跟我分享:
“姐姐,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认识我老公了,他每天都会来学校看我,但却怎么都不愿意跟我恋爱,因为他说我还是个小朋友。”
“直到我十八岁成人礼那天,他把我占为己有。从那以后除了每个月初,他夜夜向我索取,一直持续四年到今天。”
“每次月经后和他同房的时候,用能看见他上面残留的血迹,一定是他憋出了血啦!”
“姐姐,你老公也会这样吗?”
我抓着探头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骨骼发出咯咯的轻响。
谢之舟和我结婚四年,一共同房了48次,每次都是十五号我来月经的日子。
他是圈内出了名的性冷淡,就算是重要客户往他身边塞女人,他都会不顾面子果断拒绝。
公司助理员工全都是男性。
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所以这么多年我从没怀疑过他外面有女人,还会暗暗窃喜自己终归是不同的。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
“姑娘,你还年轻,身体不能这样糟蹋,还是需要告诉你老公要懂得克制。”
“我只能给你开一些调理的药,效果如何还是因人而异。”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戏剧性的巧合。
所以此刻的我。
不停地安慰自己只是声音像罢了。
给女孩开完药后,我不安地坐在窗口,考虑要不要也给自己开一副。毕竟月月如此,感情生分不说,孩子根本没办法怀上。
可下一秒,一股凉意从脚底传到大脑皮层。
谢之舟的豪车停在医院楼下,小姑娘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副驾驶,两人判若无人地开始接吻。甚至在砸上车门后,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震动了豪车!
同事们纷纷凑到床前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现在的小年轻实在太疯狂了,这看的我都要脸红了。”
“诶?林承依?你平时不是最八卦了,怎么突然不吭声了?”
因为,那张一闪而过的脸,真的是我的丈夫!
是我那个克己复礼,不重女色的丈夫!
我颤抖地锁上门窗,拿出手机给谢之舟打去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还没等我松口气,话筒传来谢之舟忘情的闷哼:
“小鬼头,也就一晚没见,我怎么就这么想你呢?”
“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脸红?”
我紧紧捂住嘴巴,强忍住恶心,逼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老公,人家专门到医院来调理月经,这样你以后就不用为了我忍耐了,你开心吗?”
沉默片刻,男人温柔地开口:“开心到,无以言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更不知道是如何自虐般地用冷水一遍遍淋湿身体。
我和谢之舟通过相亲认识,是所有人都看好的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认识七天我就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的求婚。
圈内很多知情的朋友都劝我考虑清楚,毕竟谢之舟整天活得就像个机器人,尽管有钱有颜,但对于热情似火的我来说太过无趣了点。
可没人知道,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和谢之舟都在一场晚宴上被拐走。
我在濒死边缘是他一次次唤醒了我,才足以让我撑到被救出去。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少女时代无数个脸红的瞬间。
想到这里,门铃被敲响。
是谢之舟寄回家的快递。
接收人是许念慈的名字,白天里在诊所的那个小姑娘。
快递箱里是定制的奢侈暖宫贴和用钻石镶边的卫生巾。
同样是十五号生理期。
她可以拥有最好的保养产品。
而我,谢之舟唯一的妻子,需要在生理期满足他后,感天谢地!
谢之舟一夜都没回家,聊天界面被绿色的对话框占满。
他从不跟我解释,也根本不在乎我的心情。
对于他来说,找到一个门当户对能够堵住父母嘴的女人,每个月给我打一百万的零花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是我固执地爱他,相信总有一天可以融化他这块陈年老冰。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许念慈双眼通红地跑进来:
“姐姐,帮我开点止痛药好不好?我老公昨夜实在是太霸道啦。”
意外的巧合,不免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闹到我面前。
但作为医生,我没法拒绝一个患者的要求。
我深吸一口气示意让她躺下,准备给她拍个片子。
可当我刚拿出消毒的工具,许念慈却突然痛苦地呻吟:
“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你是之舟的妻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从没告诉我这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小三。”
“你可以打我骂我,也可以如你所愿摘掉我的子宫,可是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谢之舟好不好?”
“我真的很爱很爱他。”
“砰!”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到了工具柜上,玻璃瞬间破碎,尖锐的镊子径直插进了我的眼球。
鲜血喷射而出,视线模糊的瞬间,我看清了把许念慈搂进怀里的谢之舟。
他西装革履,冰冷的脸上多了一丝心疼,在看向我的那一刻皱紧眉头:
“要不是我正好路过,你是不是已经自作主张把病人的子宫给摘了?”
“这就是你的医德?这就是林家的教养!?”
字字锥心,句句如刀插进心里。
我趴在地上喘息,固执地梗起脖子:
“教养?在知道自己丈夫出轨四年的第三者后,还必须把她捧在手心里供养着吗!?”
“你不由分说地对我拳打脚踢,出轨四年,就是有教养吗!”
本以为我的撕心裂肺,至少可以让谢之舟有半分羞愧。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他判若无人地把许念慈搂到床上,一遍遍细心又温柔地检查,从头发丝到脚指头。
直到看见她掉落了一截假睫毛后,浑身充满寒意。
他步步紧逼,属于上位者的压迫对我居高临下:
“林承依,我不喜欢把私事闹成这样,更不喜欢你伤害念慈。”
“我可以如你所愿让你这辈子都做我法律上的妻子,但你今天需要付出代价。”
他小心翼翼抱走许念慈,只留下血肉模糊的我和助理在诊室里。
只因碰掉了许念慈的一截假睫毛。
我的丈夫命人一根根拔光了我的睫毛。
只因许念慈的倒刺被拔。
我生命的光便要求扯断我所有的指甲。
我晕过去又醒来,满地鲜血干涸,满藏爱意的心脏已经疼到麻木。我抓起手机给谢之舟打去电话:
“谢之舟,我要和你离婚!”
这是他第一次秒接了我的电话。
沉默片刻,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来找我。”
简单包扎后,我固执地给自己打扮的娇艳又体面,可不管我涂多厚的粉,眼里总是缺少了许念慈的那份懵懂与单纯。
可明明刚嫁给谢之舟的时候,我比她还要明媚单纯。
我一遍遍擦掉又重画,赶到商务会所天已经漆黑。
这是谢之舟第一次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和我见面。
结婚这些年,他不需要女伴,不需要妻子应酬,更不愿意把我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所以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金碧辉煌的“念之舟爱”是谢之舟的产业。
许念慈和谢之舟的爱。
我自嘲一笑。
包厢门微掩,传来哄笑的男声:
“你小子,欺负林承依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怪你,怎么今天突然要跟你离婚?”
“恕我说句真心话,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能每个月都在人家的特殊时期是不是?要真的被你害了病,你怎么跟林老头解释?他是出国了,但要是回来了总归让你掉两层皮的。”
谢之舟掐掉香烟,语气平静至极:
“她巴不得呢,每次不都是上赶着给自己洗干净躺床上等我?”
“她可以拒绝我啊,可她每次都很享受。”
“况且每个月许念慈来月经的时候我真的不忍心让她帮我,只能委曲求全了。”
包厢传来此起彼伏地哄笑,我脸色惨白地靠在门上,羞辱和恨意裹挟全身。
是啊,是我贪恋每个月唯一和他能亲密的机会。
是我不舍得在身体最脆弱的时候推开他。
门被我不小心撞开,我狼狈的一个踉跄往谢之舟扑去。
他意外的没有躲开。
扶稳我后,面色阴沉:“你这是什么打扮?”
他突然的关心让我猝不及防地心跳加速。
“装嫩,很丑。”
我愣住了。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男人:
“我来和你聊聊离婚的事。”
包厢里的人识趣地一哄而散,还贴心地给我们关上了门。男人双腿岔开躺在沙发上,紧紧盯着我的脸挑挑眉头:
“当年上赶着嫁给我的是你,现在偏要离婚的还是你。”
在我刚要生气时,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脸轮廓分明的脸忽然紧逼。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我的唇。
酒精混合的味道瞬间传来。
我腿控制不住地一软。
和他结婚四年,这是、这是他第一次吻我。可下一秒,男人一把将我推开,眼里带着恨意和讽刺:
“你还真是变贱了,既然爱我,又何必用这种手段吸引我注意?”
“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要是再敢惹念慈不高兴,别怪我不顾情面。”
我的胸口上下起伏,用尽力气挥出一拳。
却像是打在棉花上,反弹回来的只有自己的无力感。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手指和眼皮的鲜血早已浸透白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看着这个小小的家,我的思绪回到刚结婚时。
我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奋,想告诉谢之舟埋藏在心底的那段回忆。
可我一开口:“谢之舟,其实小时候你被拐走之后——”
他会立刻打断我,紧皱眉头:
“不许调查我。”
他总是这么冷漠,这么疏离。和小时候那个会把最后一口馒头让给我的男人千差万别。
我不是受虐体质,对谢之舟的爱也没有那么伟大。但在谢之舟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里,我手无缚鸡之力。父亲身体不好,我不能任性地让他生气。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深夜,我被几个壮汉硬拉进楼下的垃圾车里,来不及反抗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谢之舟和许念慈坐在我的面前。
许念慈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不想活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拍那么羞羞的视频,还把传到了网上。好多男孩子都看到了,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呀。”
“姐姐,你讨厌我可以,但是作为医生,你怎么可以拍女孩子做私密处检查的视频呢?”
她气急败坏,抓起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就砸了过来。
我被砸的耳膜生痛,无奈又愤怒地开口:
“你有证据吗?为了逼我退位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只要我林承依当医生一天,就不会侵犯任何患者的隐私!”
我气的浑身发抖。
可以质疑我的一切,但唯独不可以污蔑我的医德!
可下一秒,谢之舟拿起手机,捏紧我的脸蹲在我面前。
手机里,的的确确是许念慈检查时我的视角,转发量已经破万。
我慌忙后退,不停地解释:
“谢之舟,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难道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我又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情呢?”
“你去调监控,还我清白!”
可不管我怎么辩解,许念慈总是哭个不停,甚至还在谢之舟发怒前拿出了一个流产单:
“老公,如果不是因为姐姐这样明目张胆地害我,这件事我想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早在上个月刚确诊怀孕的时候,姐姐就趁着医生之便故意给我用超大剂量的麻药,宝宝就这样去世了。”
谢之舟彻底怒了,他把许念慈推出门外,柔声安慰:“你先好好休息,小朋友不要看这些。”
随后关上门双眼猩红地抽了我一巴掌。
不由分说地命人拿来剪刀,一刀剪掉了我裤子的裆部。
我控制不住地尖叫。
他却毫不留情地把我扔出门外,在京都人流量最高的商圈里,他居高临下地威胁:
“林承依,既然伤害许念慈,理应受到惩罚。”
我崩溃地遮住自己,近乎哀求地搂紧男人裤腿: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带我回去。”
“我再也不想当你的妻子了,求求你带我走,好不好?”
男人绝情地扭头就走。
却在转身的那一刻,胸口传来一丝异样。
他短暂地沉默后,还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小时被拐走后,是许念慈陪在他身边鼓励他,会用自己小小的身体保护他。
从那时他就暗暗发誓,这辈子都要好好照顾许念慈、爱许念慈。
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我穿“开裆裤”在商圈里逃跑的视频成了全网热点,直到热度是许念慈视频的十倍后,谢之舟才停止惩罚。
他罕见地在工作日回了家。
毕竟结婚四年,我只有在每个月十五号才能看见他。
谢之舟一改往日的冰冷,硬生生往我身上套了几件并不合身的裙子。
不顾我的反抗给我带上头套。
然后一把将我丢到床上。
男人的呼吸打到脸上,语气温柔:“林承依,之前的事情我都不怪你了。只要你乖乖做我的谢夫人,我愿意给你个孩子。”
我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人,瘫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明明过去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期待和谢之舟的亲近,希望可以有一个和他的孩子,可这次,我的心中却充满了耻辱。
谢之舟趁着夜色离开,而我,终于可以摘下头套。
他为了稳住我,让我戴上印着许念慈的脸的头套,穿着许念慈的衣服和我同房!
我崩溃大哭,砸了屋里的每一个摆件和程设。
把我视若珍宝的婚纱照摔了个稀碎。
谢之舟,你不是人!
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从那以后,许念慈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生了一场重病,总是控制不住地自言自语。因为精神失常,我被医院开除,谢之舟不得不时常回家看我。
因为父亲的原因,他需要跟我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直到和谢之舟结婚纪念日这天,他罕见地抱回家一捧玫瑰花。
他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参观他用心准备的婴儿房:
“承依,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给你个孩子。”
就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丢失的魂魄瞬间回到身体,我又惊又喜地搭上自己的脉,用求学时老师教的脉象,瞬间摸出了喜脉。
多年的执念成真,让我忘记了这段时间受尽的屈辱和痛苦。
我看着男人温柔的脸,还有怀里的玫瑰花。
用手轻轻抚摸小腹,哽咽开口:
“我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毕竟从我小时候被拐走的时候就下定决心,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你。”
“谢之舟,以后我们——”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响彻了整栋公寓。
谢之舟亲手用玫瑰花的花梗插进我的小腹,冷漠又无情地张开薄唇: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跟我好好过日子。”
“你害死了我和许念慈的孩子,又凭什么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收到玫瑰花,可带刺的部分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也是我的光第一次对我笑,可他是为了害死我们的孩子。
我躺在血泊里,竟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和恨意。
我拿起手机给谢之舟身居国外的小叔打去电话:
“小叔,当年你的承诺还算数的话,立马回国娶我。”
“我只有一个要求。”
“三年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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