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顾言深林薇薇《爱意茫茫,此生不见》

沈晚顾言深林薇薇《爱意茫茫,此生不见》

结婚纪念日,别墅失火,我腹中怀着双胞胎,向老公顾言深求救。
他却抱着他吓坏的白月光,冷眼看我被火海吞噬。
抢救时,我失去了孩子和生育能力,全身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九十。
我的好闺蜜林薇薇却在此时公布孕讯,挽着顾言深的手,楚楚可怜地对我说:“晚晚,言深也是怕你疼,才选择放弃孩子的。我会替你生一个,弥补你们的遗憾。”
顾言深逼我净身出户,并签下眼角膜捐赠协议,作为“推倒”林薇薇导致她受惊流产的补偿。
签署协议的前一晚,我收到一条匿名视频。
视频里,林薇薇依偎在顾言深怀里娇笑:“还是你厉害,一把火烧掉了她的一切,现在连她的眼睛都是我的了。”
顾言深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冰冷:“那双眼睛太像她妈了,我早就想挖了。要不是为了她家的财产,我一天也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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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它,晚晚。”
顾言深的声音像淬了冰,没有一丝温度。
“你的眼睛,是唯一还有价值的东西了。”
我躺在惨白的病床上,全身的皮肤都在叫嚣着灼烧的剧痛。
我的双胞胎没了,子宫也没了,连一张完整的脸都成了奢望。
而我的丈夫,顾言深,正拿着一份眼角膜捐赠协议,逼我签字。
他身边的林薇薇,我最好的闺蜜,哭得梨花带雨。
“晚晚,你别怪言深,他也是为我腹中的孩子积福。”
“你的眼睛那么漂亮,给我,也算是物尽其用。”
我看着他们,笑了。
笑声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我撕心裂肺。
昨晚,我收到一条匿名视频。
视频里,林薇薇依偎在顾言深怀里娇笑:“还是你厉害,一把火烧掉了她的一切,现在连她的眼睛都是我的了。”
顾言深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冰冷:“那双眼睛太像她妈了,我早就想挖了。要不是为了她家的财产,我一天也忍不了。”
原来如此。
大火不是意外。
流产不是意外。
一切都是蓄谋。
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闺蜜,联手将我推入了地狱。
顾言深见我不说话,耐心耗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别给脸不要脸,签!”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看着他俊朗却冷酷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
“好,我签。”
“我签。”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破旧的风箱。
顾言深和林薇薇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林薇薇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晚晚,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良的。”
顾言深松开我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将协议和笔又往前递了递。
“别耍花样。”
我没有看他,目光落在白纸黑字上。
“我有一个条件。”
顾言深皱起眉,不耐烦道:“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言深,”林薇薇拉住他的手臂,柔声说,“让她说吧,就当是满足她最后一个愿望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我要你,顾言深,亲自主刀。”
空气瞬间凝固。
顾言深是海市最负盛名的外科医生,一双拿手术刀的手,救过无数人。
也正是这双手,曾无数次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说爱我一生一世。
现在,我要他亲手,挖出我的眼睛。
顾言深的瞳孔猛地一缩,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被纱布包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平静地回视他,“我的眼睛,只有你配取走。不然,我宁可一把火烧了这家医院,也不会让别人碰一下。”
我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半晌,顾言深冷笑一声。
“好,我成全你。”
他大概觉得,这是我最后一次博取他关注的可悲伎俩。
林薇薇也笑了,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言深,你看她多爱你,到死都想让你离她近一点。”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拿起笔,用尽全身力气,在协议末尾签下我的名字。
——沈晚。
签完字的瞬间,我手一抖,“不小心”将桌上的水杯碰倒。
水洒出来,浸湿了协议下方顾言深随手放着的另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意向书。
“哎呀!”
一名小护士连忙跑过来,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拭。
“对不起对不起,顾医生,我马上处理干净。”
顾言深不耐烦地挥挥手,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份签好字的捐赠协议上。
他仔细确认了我的签名,满意地收了起来。
“手术安排在三天后。”
他丢下这句话,就揽着林薇薇转身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前一秒,我听见林薇薇的声音。
“言深,我等不及了,能不能快一点?”
“乖,三天后,这双眼睛就是你的了。”
门,彻底关上。
病房里恢复了死寂。
刚刚手忙脚乱的小护士走回我床边,将一团湿透的纸巾悄悄塞进我的掌心。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
“沈小姐,这是您母亲当年资助我上学时,留下的一个号码。”
“她说,如果您有解决不了的危险,就打这个电话。”
我缓缓摊开手心,那团纸巾里,藏着一张被水浸透的SIM卡。
“谢谢你,小陈。”
我看着眼前这张年轻又充满担忧的脸。
小陈的眼眶红红的。
“沈小姐,您别这么说。当年要不是您母亲,我连高中都念不完。”
“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顾医生他是这种人!”
我虚弱地笑了笑。
“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让他亲自主刀,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让他以为我爱他到疯魔,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顾言深,你不是想要我家的财产吗?
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与它失之交臂的。
“小陈,帮我个忙。”
我将那张SIM卡交给她。
“帮我找一部最普通的老人机,把卡插进去,然后帮我拨通那个电话。”
“还有,你刚刚擦拭过的那些湿透的碎纸,帮我收好。”
小陈虽然不解,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小姐您放心!”
很快,小陈就带回了一部老人机。
电话拨通后,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对面传来一个苍老却沉稳的声音。
“大小姐?”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是王叔,跟在我母亲身边三十年的老管家。
母亲去世后,他就被我那个所谓的父亲和继母赶出了沈家,从此杳无音信。
“王叔,是我。”
“大小一姐!您在哪儿?我找了您好久!”王叔的声音激动得发抖。
我将自己的遭遇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听得到王叔粗重的呼吸声。
“畜生!那对狗男女真是畜生!”
“大小姐,您别怕,夫人早就料到您会有这么一天,她给您留了后路。”
我愣住了。
“妈妈……她留了什么?”
“夫人名下百分之九十的资产,在她去世前,已经通过海外信托的方式,全部转移到了您的名下。只要您年满二十五岁,或者在您遭遇重大人生变故,凭夫人的信物,就可以启动继承。”
“顾言深和沈家那群人,费尽心机想要的,不过是夫人留在明面上,不到百分之十的空壳子罢了。”
我浑身巨震。
我的母亲,那个温柔似水,却总说自己商业才能不及父亲万一的女人,竟然为我铺了这样一条通天大道。
“信物……信物是什么?”
“是您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那块,夫人亲手为您雕刻的,暖玉平安扣。”
我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脖颈。
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那块平安扣,在大火那天,被顾言深扯下来,送给了吓坏的林薇薇!
“王叔,平安扣……不在我这里。”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电话那头的王叔也急了。
“那东西绝对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大小姐,您仔细想想,那东西在哪儿?”
在哪儿?
我当然知道在哪儿。
就在林薇薇那个贱人的脖子上。
她甚至还戴着它,来我病床前炫耀。
说这是言深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何其讽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王叔,你别急。我想办法拿回来。”
“手术在三天后,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挂断电话,我看向小陈。
“小陈,帮我再做一件事。”
“我要你,去‘偶遇’林薇薇。”
小陈有些害怕。
“沈小姐,我……”
“你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在她面前,‘不小心’说漏一句话就行。”
我凑到她耳边,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小陈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她咬了咬牙。
“好!沈小姐,我听您的!”
第二天,林薇薇果然又来了。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以胜利者姿态,来探望我这个失败者的感觉。
今天她穿了一件V领的白色长裙,胸口那块平安扣,温润通透,格外显眼。
“晚晚,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坐在我床边,亲热地削着苹果。
“我和言深,准备在你手术后就举行婚礼。”
“到时候,我会戴着你的眼睛,穿着最美的婚纱,嫁给他。”
她将一片苹果递到我嘴边,笑得甜蜜又残忍。
“你说,你高不高兴?”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薇薇,你不好奇,顾言深为什么非要我的眼睛吗?”
林薇薇削苹果的手一顿。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啊。”
“不。”我摇了摇头,“是因为,我母亲留下的巨额遗产,继承的信物,就藏在这双眼睛里。”
“只有拥有我眼角膜的人,才能通过虹膜识别,拿到那笔钱。”
“那笔钱,富可敌国。”
林薇-薇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她手里的水果刀,都差点握不住。
“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我轻笑一声,“反正,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这泼天的富贵,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林薇薇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又狂热的光。
她丢下苹果,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我知道,她信了。
像她和顾言深这种被贪欲支配的人,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当天下午,小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沈小姐!不好了!”
“林薇薇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眼科专家,说要立刻给您做手术!”
“顾医生拦不住,他们已经在准备手术室了!”
我笑了。
鱼儿,上钩了。
“别慌。”
我安抚着小陈。
“你现在,马上去做一件事。”
我将那团被水浸湿的股权意向书碎纸交给她。
“想办法,把这个东西,送到顾言深最大的竞争对手,陆氏集团总裁,陆景然的手上。”
“然后,报警。”
“就说,市一院有人非法摘取活体器官。”
小陈的脸都白了。
“沈小姐,这……这太危险了!”
“按我说的做。”我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小陈咬着唇,最终还是含泪点头,跑了出去。
病房门很快被推开。
林薇薇带着一个陌生的医生和两个护士走了进来。
顾言深跟在后面,脸色铁青。
“薇薇,别胡闹!手术有风险,怎么能临时换医生!”
林薇薇挽住那个专家的手臂,笑得一脸得意。
“言深,我等不及了嘛。这位是国际上最有名的Dr.王,由他主刀,我才放心。”
她看向我,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晚晚,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顾言深。
顾言深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烦躁。
“沈晚,这是薇薇的意思,你配合一点。”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冰冷的无影灯照在我的脸上,亮得刺眼。
那个所谓的Dr.王,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
他拿着手术刀,一步步向我逼近。
“沈小姐,别怕,很快就好了。”
我能感觉到,林薇薇和顾言深,就站在手术室的观察窗外,像两只等待分食的秃鹫。
麻药被注入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房间很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冰冷的金属台上。
我这是……在哪儿?
太平间?
一道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是王叔。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容俊朗,气质清冷,只是那双腿……
他看到我,微微颔首,声音清越。
“沈小姐,你好。”
“我是陆景然。”
我瞳孔一缩。
陆景然?顾言深的死对头?
“是你救了我?”
陆景然不置可否,只是将一份文件递给我。
“这是顾言深和林薇薇的口供。”
“非法摘取器官未遂,加上故意伤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他们一口咬定,那场大火只是意外。”
“没有证据,扳不倒他们。”
我明白了。
他救我,是想让我当指认顾言深的证人。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坐了起来。
全身的伤口依然在疼,但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看着陆景然,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陆总,我的平安扣,在你那里吗?”
陆景然的眸色深了深。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块温润的暖玉。
“林薇薇被抓时,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原来,这东西是你的。”
他将平安扣放在我的掌心。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条件了。”
我握紧平安扣,感受着玉石传来的温度。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了。
那是我从地狱归来后,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
“陆总,我想你搞错了。”
“不是你跟我谈条件。”
“而是我,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让你站起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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