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周屹张岚《第一次见家长,却让我先跟小叔子配阴婚》

溪月周屹张岚《第一次见家长,却让我先跟小叔子配阴婚》

第一次见家长,男友说他妈特意准备了场“祈福仪式”祝福我们长长久久。
我信以为真,特意花大价钱请了尊玉观音当见面礼。
可他却把我拉到了一座荒郊古宅。
推开门,周屹的母亲张岚乐呵呵地拉着我的手:
“溪月,你八字旺,正好先给你小叔子冲冲喜。”
我头皮一炸:“阿姨,这是犯法的!”
她嗤笑一声,直接将二十万的账单塞进我手里:
“犯法?我儿子年纪轻轻就是高级鉴定师,多少名媛抢着嫁!他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想进我周家的门,就得拿出点诚意。仪式费需要二十万,你给付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笑了。
如果没有我,她以为她儿子能有鉴宝的“慧眼”?
我看向周屹,他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来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祈福仪式’就是冲喜?!”
他尴尬地别开脸:“我……我怕你多想。”
多想?我差点气笑。
他把我拉到角落,压着嗓子哀求:
“溪月,就当帮帮我。”
张岚尖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出点力不是应该的?”
“你不是也会看古董吗?别闲着,先给我们家掌眼赚钱……”
我彻底明白了。
我不是来见家长的,我是来当祭品的。
我冷笑打断她:
“阿姨,您真敢想!我再说一遍,钱不付,我也不会进你家门!”
话音刚落,张岚就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我苦命的儿啊!这个女人还没进门就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想断我们家的根啊!”
我扭头看向周屹:“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着,移开了视线。
“周屹,你可真行。”
我冷笑一声,将那张账单拍在桌上:“这福气,谁爱要谁要!”
说完,转身就走。
“你敢走!我让我儿子跟你分手!!”张岚在身后嚎叫。
我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她大概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儿子,那双鉴宝的“慧眼”,是我用家族秘术替他开的。
周屹追上来拦住我:“溪月,你别冲动,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气笑了:“她要我冲喜,你管这叫刀子嘴豆腐心?”
他急了,脱口而出:
“我妈也是为我好!大师说了,只有这样,我的未来才能顺!”
我直视他的眼睛:“所以,你的想法呢?”
他支吾着:“我……我觉得我妈说得……也有道理……”
这句话,让我彻底死了心。
“周屹,我们分手吧。”
他脸色大变:“溪月!你别闹,为这点小事……”
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传来张岚尖利的咒骂:“丧门星!谁沾上谁倒霉!”
2
我拉黑了周屹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却像疯了一样,用各种陌生号码轮番轰炸。
终于,一个陌生号码再次打来时,我忍无可忍地接通。
电话那头是他带着哭腔的哀求,说他母亲在“御膳阁”订了包厢赔罪。
“周屹,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冷冷打断,直接挂断拉黑。
但他没有死心。从堵车、送花,纠缠的手段一天比一天过火。
直到那天傍晚,疯狂的捶门声和哭喊声响彻整个楼道:
“溪月!你不原谅我,我就跪死在这里!”
邻居探头探脑的议论声让我忍无可忍。
我猛地拉开门,盯着他那张虚伪的脸:
“好,我去。这是最后一次。我们把话说清楚,从此两不相欠!”
可当我推开“御膳阁”的包厢门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包厢里黑压压坐满了人,全是周屹家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不落。
张岚正笑容满面地坐在主位上,旁边还赫然坐着那个穿着道袍的“陈大师”。
看见我进来,张岚立刻站起身,热情地对满屋子人宣布:
“大家看,这就是我未来的儿媳妇,云溪月!”
“她想通了,主动说要给我们家小远冲喜!”
“陈大师亲口认证的,她就是我们周家天赐的儿媳,旺我们家祖坟的福星!”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亲戚们就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哎呀,溪月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快就想通了!”
“就是!这么懂事,张岚你有福了!”
“年轻人就该这样,识大体!”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溪月啊,听你婆婆说,你还答应以后专门帮我们周家坐镇掌眼?”
另一个男人凑过来: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我们淘换到什么东西,你可得免费,不能收钱!”
张岚在一旁得意地补充:“昨天还一副高傲样儿,还不是离不开我儿子?”
“你放心,我家也不会亏待你。”
周屹在一旁尴尬地陪笑,不停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忍耐。
我看着这群人贪婪又丑恶的嘴脸,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原来这就是周屹所谓的道歉。
把我当成傻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设圈套,逼我入局。
我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站直了身体。
“各位,我想你们误会了。”
“你们说的所有事,我一件都没有答应过。你们周家的门,我不会进。”
张岚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把茶杯摔在地上,指着我尖叫:
“你耍我玩呢!不识抬举!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你敢不认账!”
亲戚们的脸色也变了,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这孩子出尔反尔啊?”
“周屹,你找的什么女朋友?顶撞长辈,太不懂事了!”
周屹急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溪月,你别闹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
“周屹,我念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才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你倒好,给我设了个套儿!”
“你真以为你的‘慧眼’是天生的?”
“从今天起,你要在再敢纠缠,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我转身就走。
3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门锁竟被人从外面暴力撬坏,门虚掩着。
不祥的预感攫住我的心脏。
我猛地推开门,客厅里的景象让我如遭雷击——
张岚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在我家沙发上嗑瓜子。
周屹和那个装神弄鬼的“陈大师”,像两个护法似的坐在她两边。
“谁让你们进来的!”我气得发抖。
张岚把瓜子皮随手吐在地毯上,理直气壮地说:
“你不识抬举,我们只好自己来了。”
“大师说了,要在你这儿开坛做法,才能镇住你身上的邪祟。”
我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到了更让我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们竟把周屹弟弟周远的牌位搬了过来,大剌剌地摆在餐桌上,还插着三根燃烧的线香。
而在牌位旁的垃圾桶里,静静躺着我父母碎裂的遗照。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我的头顶。
“滚出去!”我发疯似的冲过去,想把那个牌位砸烂。
“溪月你冷静点!”周屹从身后死死抱住我,在我耳边说着荒唐的鬼话。
“大师说了,牌位就是小远的化身,你敢动他,他的怨气就会缠上你!”
我看着他虚伪的脸,从牙缝里嘶吼:“你们滚出我的房子!”
话音未落,张岚转头死死地盯住了我的脖子。
“这是什么?”她几步冲过来,趁着我被周屹钳制住,伸手探入我的衣领。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玉佩,她眼中贪光大盛,用力一扯——
挂着玉佩的红绳应声而断,她将我的血玉佩夺了过去!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我贴身佩戴了二十多年从未离身的“观音骨”玉佩!
是我家世代相传的信物,更是我“慧眼”能力的源泉!
“把它还给我!”
张岚献宝似的将玉佩递给陈大师:
“大师您快看,就是这东西!红得跟血一样,是不是它在作祟?”
那个姓陈的“大师”接过玉佩,眼中闪过贪婪,沉声道:“此玉怨气极重,乃招灾的根源!你灾劫缠身,皆因此物!必须由贫道带回,祭炼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化解!”
他这是要明抢!
“还给我!”我发了疯,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周屹的束缚,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可我还没碰到他,张岚就尖叫一声挡在我面前,随即夸张地向后一倒,瘫坐在地。
她捂着胸口,嚎啕大哭:“杀人啦!她要打死老婆子啊!”
周屹怒吼一声跟过来,狠狠地一脚将我踹开。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博古架上,几件瓷器“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一口气没上来,我眼前阵阵发黑,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赶紧扶起张岚:“妈,您没事吧?”
张岚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哎呦,我的心口疼……她这一撞,我喘不上气了……”
“妈您别怕,你先去沙发上歇着。”周屹柔声安慰着。
然后紧张看向陈大师,谄媚地问:“大师,您没被这个疯女人吓到吧?”
张岚则紧紧攥着玉佩,指着倒在瓷器碎片里的我,尖声咒骂: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疯子!大师是为了救你,你还敢动手!”
“我看你就是被邪祟附了身,活该倒霉!”
4
我强撑着博古架站起来,胸口的剧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冷冷盯着他:“周屹,看清楚,这是我的家!你们抢的是我的东西!”
没想到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他双眼赤红地对我吼道:“云溪月!大师是为了你好!”
“我妈都这样了你还刺激她?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他指着大门,声音里满是厌恶:“你给我滚出去反省!”
反省?
我只觉得荒谬。
“该滚的是你们,把玉还给我!否则,我立刻报警!”
“报警?”周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上前一步,劈手夺过我的手机,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摔在地上。
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啪!”
耳光毫无征兆地落下,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麻木。
周屹终于撕下了所有温情的伪装,眼神阴鸷得让我感到陌生。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说:
“没了这块‘观音骨’,你什么都不是!”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利用我,为他的古董鉴定事业铺路!
“啪!”
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比刚才那下更狠,我甚至尝到了嘴角的血腥味。
“这些年你靠着我赚了多少钱,没数吗?”他揪着我的衣领,面目狰狞地低吼。
“现在让你为我们周家做点贡献,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样,你怎么这么自私?!”
张岚在一旁煽风点火:“儿子,别跟她废话!”
“这房子,还有里面这些值钱的宝贝,都是她占了我们家气运来的,理应都是我们的!”
周屹听到这话,眼中凶光更盛。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将虚弱不堪的我往门外拖去。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昂贵的木地板上划出长长的痕迹。
“砰”的一声巨响,我被重重地关在了自己家门外。
脸颊火辣辣地疼,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
我知道,这不止是撞击的痛,更是“观音骨”离体后,身体产生的排异反应。
我与生俱来的力量,正在飞速流失。
手机碎了,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绝望中,我想起了住在隔壁的小女孩糯糯。
她父母工作繁忙,平时都是保姆带,和我关系很好,总爱缠着我喊“漂亮姐姐”。
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爬到隔壁门前,叩响了房门。
片刻后,门开了一条缝,露出糯糯可爱的小脸。
“漂亮姐姐?”
当她看清我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迹时,小脸吓得煞白。
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懂事地没有哭出声。
“姐姐,你……你怎么了?”
我冲她虚弱地笑了笑,尽量不吓到她。
“糯糯,能把你的电话手表借给姐姐用一下吗?”
“嗯!”她重重地点头,立刻从手腕上褪下粉色的电话手表递给我。
我用颤抖的手指在小小的屏幕上按下了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喂?”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师傅……救我……我被周屹打了……‘观音骨’被他们抢走了……”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死寂。
随即,声音再次传来,平静的语调下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待着别动,师傅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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