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白眼狼租客联合整我,真给退租后所有人都慌了》

林姐《白眼狼租客联合整我,真给退租后所有人都慌了》

我曾坚信,自己在城市中央,为那些在推土机前失去家园的人,
亲手筑了一座温暖的乌托邦。
那栋祖传的五层小楼,我几乎赌上了全部心力。
装修时,选的都是顶好的环保材料,怕刺激孩子呼吸道。
每一个插座的位置,我都反复思量,怕年轻人不够用。
从设计到监工,我泡在灰扑扑的工地里整整三个月,
租金却定得比市场价低了一大截。
看着院里渐渐充满烟火气,听着他们一声声真心实意的
“林姐,多亏了你”我便觉得,所有的辛苦与付出都值得。
那份被需要的温暖,足以抵御一切疲惫。
直到,王家人拖着大包小包,出现在我面前。
女人眼里噙着泪,男人脸上堆着愁,说起带着孩子无处可去的窘迫。
我心口那处最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中。
那间坐北朝南、本该为我带来不菲收益的阳光房,
几乎是以白送的价格,给了“可怜”的他们。我甚至自费给孩子的房间添了一套崭新的书桌椅。
那时我以为自己雪中送炭,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却不知,从接过钥匙的那一刻起,他们虚伪的感谢下面,翻涌的全是得寸进尺的算计。
......
旧城改造,我在市中心那栋老楼刚好不在拆迁范围。
看着以前的老邻居一个个拖着行李找房子,心里挺不是滋味。
那楼虽老,地段却金贵,正儿八经的学区房,要是按市场价租,一个月三四千不成问题。
可我心软了,想着那些拖家带口的人不容易,就把整栋楼重新装修了一下,
低价租给了几户拆迁区搬来的家庭。
人家都说我傻,有钱不赚。我笑笑没说话,这年头谁还没个难处呢?
那对夫妻是最后入住的,带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
看房那天,女人一直拉着我说他们多困难,老人有病,孩子还小,丈夫工作不稳定。
说到动情处还抹了抹眼角。
我心一软,就把三楼那个最大的带阳台主卧给了他们,还主动给每月减了五百。
“这怎么好意思,林姐,您真是好人,我们一定按时交租,把这儿当自己家爱护。”
当时男人搓搓手,一脸感激。
我信了。
现在想想,我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他们搬进来头一个月还算平静,偶尔在楼道碰见,都会客气地打个招呼。女人有时还会让她儿子叫我“阿姨好”,那孩子怯生生的,挺惹人怜。
变化是慢慢来的。
先是微信上的消息多了起来。
“林姐,水龙头出水有点小,能来看看吗?”
“林姐,墙上好像有点霉点。”
“林姐,窗帘拉起来不太顺滑。”
每次我都及时处理了,自费请人维修或更换,从没收他们一分。
我想着,人家带着孩子,要求高点儿也正常。
直到那个周六上午,一切都开始变了。
我正在家里休息,微信响了,是那个女人发来的:
“林姐,你在楼里吗?想跟你聊聊。”
我刚好在附近办事,就说半小时后到。
走到楼门口,就听见她在院子里跟二楼的李阿姨说话,声音不大,
但语气里的尖锐让我停住了脚步。
“所以你们一个月多少钱啊?”
李阿姨似乎含糊地回了句什么。
“不可能吧,我这间比你们的大,还带阳台,才两千五。”
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得意。
我心头一沉。
这栋楼里,除了他们家,其他租户我都按市场价稍低的价格收租,
一室一厅基本都在三千左右。给他们最大的房间却只收两千五,纯粹是看他们带孩子不容易。
李阿姨显然被问懵了,支吾着:“我们,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啊?李阿姨,你这就不够意思了,邻里邻居的,透个底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走进院子,假装刚到的样子。
女人看见我,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不耐烦转为一种微妙的假笑。
“林姐来啦,正想跟你聊聊呢。”
我点点头,和李阿姨打了个招呼,李阿姨如释重负地快步回了自己屋。
跟着女人上了三楼,她丈夫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
看见我,只是抬了抬眼,连个招呼都没有。
“有什么事吗?是哪里又需要维修?”我问。
“那倒不是,就是想问问,林姐,咱们这栋楼,是不是就数我们家的房间最贵啊?”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这个每户情况不一样,租金也根据面积和朝向定的。”我试图委婉解释。
“是吗?”
她声音提高了些:“可我刚才问李阿姨,她家一室一厅才两千八,
我们家就一个房间,虽然带个阳台,怎么就两千五了?这不合理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给他们低价是出于善意,到她这里反倒成了我坑了他们?
“小王,你可能忘了,当初是我主动给你们减了五百的,
就是因为你们带孩子不容易,这栋楼同样大小的房间,市场价都要四千往上。”
此时我还在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平静。
她嗤笑一声:
“林姐,话不能这么说。市场价是市场价,可你这楼都老成这样了,问题一大堆,能跟别的新楼比吗?我看啊,给我们两千五都算贵的了。”
我胸口一阵发闷,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问题?你们入住后反映的那些小问题,我不是都及时解决了吗?
而且都是自费,从没找你们摊过一分钱。”
之前被刻意找茬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那是你应该做的!”
她居然理直气壮地说:“房子租出去,保证基本设施正常不是房东的责任吗?
怎么,修个水龙头还要我们感恩戴德?”
我张了张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些我自以为的善意和包容,在她眼里都成了理所应当,甚至还不够。
此时,她丈夫终于放下手机,插话道:
“林姐,我们也不是挑剔的人,但你这房子确实问题多。
墙上有霉点,说明潮湿,对孩子身体不好;水龙头出水小,日常生活不方便;窗帘轨道生锈,这些都是隐患。”
他把那些我及时处理的小问题一一列举,仿佛我租给他们的是个危房。
“最重要的是,既然房子这么多问题,你为什么还收我们这么贵?我看啊,就应该再减五百,两千才算合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不是房子真有什么大问题,而是他们打听别人的租金后,觉得自己“吃亏”了,非要找理由把租金再压下去。
那种被背叛的感觉让我喉咙发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声音发抖:
“小王,我自问对你们不薄。给你们最大的房间,主动降价,
你们提出的每一个小问题我都第一时间解决。
这栋楼里其他租户都可以作证,我是怎么对待你们的。现在你们反过来觉得我坑了你们?”
女人冷哼一声:
“林姐,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还不是看我们带着孩子好欺负,把最差的房间以不算低的价格租给我们?现在被我们发现了,就开始装好人了?”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手指冰凉。
过度的善良,真的会惯出不懂感恩的人——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炸开,
可我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场不愉快的沟通。
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走到楼下时,手抖得连钥匙都插不进锁眼。
回头望望那栋老楼,它静静立在市中心的车水马龙中,像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而我那时还不知道,今天的这场对话,不过是往后那场灾难的一个小小序曲。
我本以为那场不愉快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租金没降,道理也讲清楚了,他们总该消停了吧?
我太天真了。
那对夫妻像是变了个人,或者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以前在楼道里遇见,还会勉强点个头,现在直接当我是空气。
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冷得能结冰。
变化是从微信消息开始的。
以前是“林姐,水龙头有点问题”,
现在变成了“房东,马桶堵了,赶紧来处理”。语气硬邦邦的,连个称呼都省了。
我照旧联系了熟悉的维修工老张,让他过去看看。
半小时后,老张给我打来电话,声音有点为难:
“林姐,王家这个马桶没问题,就多了点纸,捅一下就好了。但他们非要我出具维修单,还说以后所有维修都要留凭证。”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多想,交代老张:“给他们开吧,按他们说的做。”
接下来一周,老张去了三趟。水龙头滴漏、灯泡烧了、窗户有点漏风,全是自己可以制造出来的问题,每次都要开维修单,还要签字确认。
我有点烦,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忍了。
直到那天下午,我顺路去老楼看看其他租户,在楼道里碰到了二楼的李阿姨。
她看见我,眼神躲闪,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李阿姨,最近家里都好吧?有什么需要维修的吗?”我拉住她问。
“没,挺好的。”
她声音很小,左右看了看,像是怕被人听见:“那个林瑶,我下个月可能...”
“李阿姨!你家宝宝是不是在哭?我听着像。”
三楼的小王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楼梯口,出声打断。
李阿姨脸色一变,赶紧应了声:“来了来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重。
周末,我收到四楼小陈的微信。
小陈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时很安静,租了个小单间。
“林姐,我下个月的租约到期,想续租,但是...”
他发来一段语音,语气犹豫:“听说三楼王哥他们的套间房租才两千五?我这单间都两千三了,您看能不能给我也降点?”
我头皮一阵发麻,租金这种事,租户之间一般不会互相透露得太清楚。除非...
我打电话给小陈,委婉地问他是怎么知道别人租金的。
“就是,大家都在楼群里聊。”小陈支支吾吾。
“楼群?什么楼群?”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就是王哥建的群,咱们这栋楼的租户都在里面,除了您。”
我握着手机,手指发冷。
怪不得李阿姨看见我那么紧张,怪不得小陈会突然要求降租。
那对夫妻不仅到处打听租金,还建了个没有我的群,把所有租户都拉了进去。
我点开微信通讯录,找到小王媳妇的对话框。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一周前,她冷冰冰地通知我厨房下水道有点慢。
我想了想,发了条消息:“王太太,听说你们建了个租户群?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群里@我,我也加入吧。”
消息发出去,一个红色感叹号跳了出来。
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
我被拉黑了。
一夜未眠,第二天我直奔老楼,这次必须和他们当面谈谈。
刚到楼门口,就看见几个租户聚在一楼院子里说话。
小王媳妇站在中间,正比划着说什么。
看见我来了,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各自散开。
“大家早。”我努力保持平静;
“正好碰到,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跟我说。”
一片寂静,没人接话,李阿姨低着头快步走回自己屋,小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只有小王媳妇还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林姐来得正好,大家确实有点意见,要不您一起听听?”
她丈夫从三楼窗户探出头来,很快又缩了回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大家觉得吧,这栋楼租金标准不太统一。同样的房间,价格差得有点多,这不公平啊。”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他们的计划。单独要求降租不成,就开始鼓动所有人一起闹。
“租金都是根据房间大小、朝向和装修情况定的,每户都不一样。”
“而且大家都是签了合同的,如果对租金有异议,签约的时候完全可以提出。”
我声音很高,为了确保每一个躲在暗处的人都能听到。
“签约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别人付多少啊。”
“现在知道了,心里就不太舒服。林姐,您说是不是该统一一下标准?要不大家都按最低的来?”
听到小王媳妇这番不要脸的话,我气得手都在抖:
“王太太,我给你们低价是因为你们当时说家庭困难,带着孩子不容易。这是特殊情况,不能作为标准。”
“哟,那您的意思是,我们穷就活该住差房子,还要感恩戴德?”
“大家听听,房东就是这么看我们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起她第一次来看房时那副谦卑可怜的样子,胃里一阵恶心。
“我对每一位租客都尽力提供帮助,维修从不拖延,费用从不乱收。如果大家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提出来。”
我说完之后,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老树的声音。
小王媳妇冷笑一声:
“行,那我们就直说了。要么给大家统一降到两千,要么下个月开始,大家集体不交租。您自己选吧。”
我看着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如果有人违约,我会按法律程序处理。”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敢再多停留一秒。我怕再多待一会儿,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回到车上,我趴在方向盘上,浑身发抖。
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自问对那栋老楼里的每一位租客都不薄。
李阿姨儿子上学急需租房,我当天就给她办了入住;
小陈刚毕业没钱付三押一,我一分押金不要,还让他一月一付;
就连那对夫妻,我给了他们最大的优惠和照顾...
可现在,他们联合起来,用我最不愿看到的方式,把我逼到了墙角。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深吸一口气,接起来。
“是林小姐吗?我是住建局物业管理科的...”
“我们接到多起投诉,说您那栋老楼存在严重安全隐患,租金标准不透明,涉嫌价格欺诈...”
我放下手机,看着后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
很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讲往日情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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