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强陈经理《只因孩子摸我的狗,他们要了我半条命》
我牵着小狗圈圈在小区遛弯,好心答应邻居小男孩,让他喂了根火腿肠。
他父母却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贱人!天天遛狗耽误我儿子学习!”
男人挽起袖子要动手时,圈圈护主心切咬住他裤腿。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用高跟鞋狠狠踢在圈圈头上。
血顺着毛发淌下来,圈圈瞬间生命垂危。
我哭着想救它,迎接我的却是更肆无忌惮的殴打和谩骂。
他们不知道,圈圈是我哥送的生日礼物。
更不知道,海城是我哥哥说了算。
傍晚六点多,我牵着圈圈在小区人行道上慢慢走。
它今天兴致不错,小短腿跑得挺快,蓬松的尾巴尖儿一摇一晃。
走到广场附近,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蹲在路边,眼睛盯着圈圈,亮闪闪的。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圈圈毛茸茸的头顶,抬头看我。
“姐姐,我能喂狗狗吃火腿肠吗?”
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肠,是宠物专用的那种,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心里软了一下,知道这孩子是走了心的。
“好吧,就一根。”我说。
男孩脸上瞬间绽开笑容,欢呼一声,把火腿肠递到圈圈嘴边,画面挺温馨。
就在这时,身后猛地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狠狠撞在我肩膀上。
我完全没防备,整个人向前扑倒,浑身火辣辣地疼。
头晕眼花地抬起头。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杵在我面前,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鼻子上。
“操!就是你他妈这女人!天天搁这儿遛这破狗,耽误我儿子学习?!”
几乎同时,一个烫着羊毛卷发的女人旋风般冲过来,一把薅起还蹲在地上的小男孩。
“哭!哭什么哭!”女人狠狠打了小男孩几下,“还不死回去写作业!没出息的东西,学什么不好,跟贱人学遛狗!”
男孩被她吓得噎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掉下来。
我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听到这话,气笑了。
“是你们儿子自己要喂的!”
“再说了,遛狗怎么了?怎么算不学好?!有你们这种父母,孩子才真学不了好!”
那男人一听这话,彻底炸了。
他脸上的横肉抖动着,一口浓痰啐在我身上。
“臭娘们儿还敢顶嘴?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这小区谁说了算!”
一边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边猛地开始挽袖子,那架势,分明是要动手。
我下意识往后缩,就在这个瞬间,一直紧贴在我腿边发抖的圈圈,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猛地扑了上去,一口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裤腿,将它拼命向后拽。
男人猝不及防,被带得晃了一下。
“小逼畜生!敢咬我?!”他暴怒。
一切发生得太快。
旁边的女人没有丝毫犹豫,右脚高高抬起,高跟鞋尖狠狠地踢在了圈圈的头上!
一声闷响。
圈圈连一声哀鸣都没能发出,小小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咚”地撞在旁边的水泥花坛,滚落在地,一动不动。
“圈圈!!”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它侧躺在那里,鲜红的血汩汩地涌出来,身体还在微弱地起伏。
女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一个畜生,死了活该!省得再出来祸害人!”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去医院!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圈圈时,男人猛地抬脚,厚重的皮鞋底狠狠踹在我的侧腰上。
我痛呼一声,整个人再次扑倒在地,下巴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一阵发黑。
还没等我缓过劲,一只大脚就死死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钻心的疼痛瞬间炸开,我甚至听到了指骨被碾压的声响。
男人俯下身,那张横肉堆积的脸凑近我,带着令人作呕的烟酒气:“跟老子对着干?啊?想过后果吗?”
女人也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先给我们道歉!都怪你这贱人天天遛狗,勾引我儿子分心,他这次月考成绩都下降了!说!是不是你故意的!”
剧痛让我浑身发抖,我咬着后槽牙,从齿缝里挤出冷笑。
“自己教不好孩子,怪狗?怪路人?有你们这样的父母,这孩子真可悲!”
“你说什么?!”男人眼睛瞬间赤红,“我操你妈!”
他怒骂着,踩着我手的脚狠狠碾了一下,又另一只脚,猛地踢在我大腿上。
然后是第二脚,第三脚……
我感觉脊椎都要断了,胃里翻江倒海,疼得几乎窒息。
“救命!救命啊!”我用尽力气呼喊。
不远处,有几个刚下班回家的年轻女孩被动静吸引,停下脚步,似乎想上前。
男人直起身,指着她们破口大骂:“看什么看?!妈的,我看你们谁敢过来管闲事?都不想在这片混了是吧!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那几个女孩被他吓得一哆嗦,最终还是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女人见状,更加得意,转而用巴掌狠狠扇我的脸。
这时,物业陈经理路过。
“报警!陈经理!调监控!他们要杀了我!”我几乎是嘶喊着。
陈经理尴尬地笑了笑。
“池小姐啊,真不巧,那片儿的监控,前几天就坏了,一直还没修呢。”
“我太忙了,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
男人嗤笑一声。
“看见了吧,贱人!我王建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女人也更得意了,巴掌一个接一个,打得我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道不道歉!道不道歉!”她一边打一边尖声质问。
“妈妈!爸爸!别打了!我害怕!”
那个最初喂圈圈火腿肠的孩子,终于彻底崩溃,吓得大哭起来,转身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在这间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圈圈。
它的四肢开始抽搐,动静越来越微弱,嘴边溢出的血沫染红了它雪白的胸毛。
它快不行了。
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和尘土。
什么尊严,什么对错,在圈圈的生命面前,都不重要了。
“对不起。”我声音沙哑,“是我错了,对不起,让我走吧,求求你们,让我带它去医院……”
男人狞笑着,脚依旧踩在我的手上:“现在知道错了?现在才道歉?晚了!”
拳头和脚再次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我死死蜷缩着,一遍遍地喊着“救命”,想掏出手机报警。
“妈的,还敢报警?!”男人弯下腰,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屏幕瞬间碎裂,四分五裂。
他还不解气,用脚碾了几下,然后阴恻恻地凑到我耳边威胁:“再敢喊一声,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衣服扒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贱货的样子!”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猛地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女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皱了皱眉:“行了,别跟这晦气东西耗了,一会儿还得送小宝去上英语补习班呢。”
男人喘着粗气,又踢了我一脚,朝我啐了一口。
“妈的,算你今天走运。”他指着我,一字一顿地警告。
“给老子听好了,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再敢在这小区遛这破狗,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见没有!”
那对恶魔夫妇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单元门洞里。
我立马连滚带爬地扑向圈圈。
“圈圈撑住……妈妈带你去医院……”
我语无伦次,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它染血的毛发上。
宠物医院的灯光白得刺眼,我焦灼地等待着手术。
圈圈没死。
但医生脸色凝重。
“颅内出血,左侧两根肋骨骨裂……后续恢复会很长,能不能完全恢复……不好说。”
我隔着监护室的玻璃看着它。
它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保温箱里,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身上插着管子,以往总是精神抖擞竖着的小耳朵无力地耷拉着。
巨大的愧疚和心疼将我吞没。
如果不是我心软同意了那个孩子的投喂,它根本不会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办理完住院手续,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身体传来的剧痛。
就近找了家医院,挂号,拍片子。
诊断结果出来:左手掌骨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
医生给我开了药,用夹板固定了左手,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木然地点头。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我一步步挪回小区。
刚走到单元楼下,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电梯口的公告栏上,大厅的墙壁上,都被人用A4纸打印并张贴了圈圈的照片。
照片旁边用加粗的红色字体印着触目惊心的文字:
【紧急通知!危险恶犬!】
【此白色西高地犬住在本楼,为患有狂犬病的恶犬,性情极其不稳定,极度危险!
为保障全体业主尤其儿童安全,建议联合起来,见此恶犬,立即驱逐或当场打死!为民除害!】
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狂犬病?咬伤人?
圈圈才不到十斤重,从小到大连对着陌生人叫都很少,出门永远紧紧跟着我,对小区里遇到的一切都摇尾巴。
这完全是污蔑!是赤裸裸的、恶毒的陷害!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物业陈经理,为了讨好王建强,不仅隐瞒监控,还把我住的楼号透露了出去!
我冲上前,用还能动的右手,发疯似的撕扯那些打印纸。
“刺啦——刺啦——”我把那些碎片揉成一团,死死攥在手心。
然而,当我走出电梯,看到自家防盗门的那一刻,整个人更是瞬间窒息。
雪白的墙壁上,被人用鲜红的喷漆,写满了狰狞的污言秽语:
“遛狗贱人去死!!!”
“滚出小区!”
“打死你的疯狗!”
还有一些更加不堪入目侮辱女性的词汇,出现在正中央。
红漆如同淋漓的鲜血,在廊灯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们差点打死我的狗,打伤了我,疯狂造谣,现在还要把我逼出小区?
忍无可忍。
我靠在墙壁上,缓缓吸了一口气。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刚刚维修好的手机。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小叶?”
听到这个声音,鼻腔猛地一酸,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哥哥……”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墙上那刺目的红,一字一句。
“帮我查个人。住在我们小区,叫王建强。”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立刻。”
电话挂断后,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哥哥的特助小林。
“小姐,我们到了。”
楼下,我那辆不起眼的SUV旁,赫然停着一辆库里南。
林特助一身挺括的深色西装,身后跟着的四名黑衣保镖气场迫人,与这小区环境格格不入。
我深吸一口气,走下楼。
“小姐。”林特助微微躬身,瞬间捕捉到我脸颊的红肿,以及那只被包扎的左手,眼神一凛。
“对不起,我来晚了。总裁吩咐,一切以您的意愿为准。”
他身后,两名保镖已经提着银色金属箱来到门口,动作迅疾如风。
先是从各个角度拍下罪证,紧接着打开特制工具箱,将那些不堪入目的字样快速清洗、消融。
林特助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
“这是王建强及其家人的资料。是否现在就去拜会他?”
我没有立刻去接。
接过文件草草看了一眼。
“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同样该死的怅鬼要收拾!”
我们一行人径直走向物业办公室。
还没走近,就听到陈经理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王哥,您放一百个心!那臭娘们儿只要敢回来,我亲自带人,把她那死狗从屋里拖出来当着她面打死!”
“她一个外地来的穷酸货,无亲无故的,能掀起什么浪?哭爹喊娘也没用!哈哈哈……”
听着他得意扬扬地规划着如何残害圈圈,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林特助对我递来一个安抚的眼神,推门而入。
陈经理正对着手机点头哈腰,一抬头见到林特助,声音戛然而止。
脸上瞬间堆砌起扭曲的谄媚笑容,手忙脚乱地扔掉电棍。
“林、林总!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来了!我刚才在楼上就瞧见您那辆库里南!”
“天爷啊!这辈子这么近看到这车,值了!”
他伸出双手,想要抓住林特助的手,身体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林特助不动声色地避开,语气冷淡。
“陈经理,我的车停在你们小区广场被刮了。把今天广场及周边所有监控,立刻拷贝给我。”
陈经理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猛地一拍大腿,义愤填膺。
“哪个杀千刀的敢刮林总您的车?!他妈的活腻歪了!您等着,我这就给您调!掘地三尺也把那个杂碎揪出来!”
他动作麻利地操作电脑,将一个U盘双手奉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巴结。
林特助接过U盘,插入平板。
随着监控画面的播放,他脸上的寒意越来越重。
陈经理还在表功:“林总,找到那王八蛋了吗?您一句话,我立刻带人去收拾他!”
林特助没有回答,而是冰冷地看着陈经理。
“陈经理,听说今天广场的监控全部坏了。”
“那你现在,怎么又能拿出这么完整的视频了?”
陈经理如同被雷击中,瞬间慌乱:“林、林总,您真是手眼通天!这种小事您都知道了?”
“哎,实在是王建强他表哥,在盛华集团的分公司……我小门小户,得罪不起啊……”
林特助向前逼近一步:“所以,你就选择为虎作伥,眼睁睁看着行凶发生,甚至计划继续作恶?”
陈经理脸上掠过一丝鄙夷,压低声音。
“林总,您是不清楚,那女的就是个没根底的,穷横!”
“王建强什么背景?她惹得起吗?打死她也白搭!我这也是识时务……”
林特助不再废话,直接对着门外一挥手。
四名黑衣保镖瞬间涌入狭小的办公室,冰冷的视线锁死在陈经理身上。
陈经理见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差点瘫倒在地:“你、你们想干什么?!”
林特助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像你这种欺软怕硬的渣滓。就算今天打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替你收尸。”
这下,陈经理瞬间明白了。
他彻底崩溃,直接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林总饶命啊!我错了!我瞎了眼!求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没得罪您啊林总!”
我迈步,走进这间办公室。
跪在地上的陈经理听到脚步声,茫然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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