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傅承霄林晚晚《逼我流产后,他后悔了》

沈诺傅承霄林晚晚《逼我流产后,他后悔了》

我怀着孕,跪在雨里求傅承霄救救我爸的公司。
他却搂着新欢,眼神冰冷地将一张支票砸我脸上:“打掉孩子,滚。”
我爸公司破产、父亲跳楼,我腹中的孩子也因他见死不救而流产。
我彻底心死,从他的世界消失。
五年后,我以顶级投资人的身份归来,准备收购他的企业。
他却在会议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双膝跪地,眼眶通红地说:“老婆,我错了,我们的孩子没死,求你回来,好吗?”
1
京城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雨。
我跪在傅承霄的别墅门口,三个月的身孕让我的小腹微微隆起。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骨髓,腹中也传来阵阵不安的绞痛。
我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雕花铁门。
只要傅承霄肯见我,只要他一句话,我爸的公司就能得救。
我们相恋三年,我如今怀着他的孩子,他不会这么绝情的。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终于打开。
傅承霄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缓步而出。
他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矜贵疏离,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的臂弯里,还依偎着一个娇俏明艳的女人——当红影星,林晚晚。
“承霄,这是谁啊?大半夜的跪在这,多晦气。”
林晚晚挽着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傅承霄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求你,承霄,救救我爸的公司吧。”我狼狈地挪动早已麻木的双膝,想去抓住他的裤脚,“只要你肯帮忙,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却轻巧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触碰。
“沈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他的声音比这冬日的雨还要冷,“一个私生女,也配跟我谈条件?”
我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私生女,这个身份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上十几年。
也是我在这段感情里,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自卑。
我以为他不在意。
原来,他比谁都在意。
“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捂着小腹,声音颤抖,做着最后的挣扎。
林晚晚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承霄,你不是说早就跟她断干净了吗?怎么还有孩子?”
她说着,挑衅地将头靠在傅承霄的肩上,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承霄最讨厌被人算计了,你用孩子来要挟他,只会让他更讨厌你。”
傅承霄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夹,刷刷签下一串数字,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扔到我面前的泥水里。
“一百万,把孩子打掉,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支票被雨水迅速浸湿,上面的墨迹晕开,模糊不清。就像我和他那可笑的三年感情。
我的心,一瞬间被撕得粉碎。
“承霄……”林晚晚忽然娇弱地扶住额头,“我肚子……肚子有点不舒服。”
傅承霄脸色一变,立刻紧张地扶住她,那份焦急和担忧,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
“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他打横将林晚晚抱起,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他们。
林晚晚……也怀孕了?
所以,他在我和林晚晚之间,在两个孩子之间,做出了选择。
他选择了他和当红女星的孩子,放弃了我这个私生女的孩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凄厉地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沈小姐吗?您父亲……从公司顶楼跳下来了,人……人已经不行了。”
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眼前一黑,腹部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烈绞痛。温热的血,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混着雨水,流了一地。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意识模糊间,只看到傅承霄抱着林晚晚的背影在我面前停顿了一秒。
他回头,冷漠地看了一眼我身下的血污,眉头紧蹙。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拥着林晚晚,走进了那扇冰冷的铁门。
我听到他最后两个字,穿透雨幕,像利刃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他说:“晦气。”
2
五年后。
京城国际机场。
我摘下墨镜,看着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天空,恍如隔世。
助理艾米跟在我身后,恭敬地汇报着行程:“诺总,傅氏集团的代表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向前来接机的黑色宾利。
这五年,我死过一次。
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那个未成形的孩子。
是我的导师,海外最大风投公司“启明资本”的创始人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出来。
他教我金融,教我投资,教我如何用资本做武器,将敌人踩在脚下。
如今,我以启明资本大中华区代表的身份归来。
第一个目标,就是傅承霄的傅氏集团。
傅氏集团会议室。
我推门而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惊艳,疑惑,探究。
傅承霄坐在主位上,五年不见,他褪去了几分青涩,愈发沉稳内敛,周身的气场也更加迫人。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深邃的眸子骤然紧缩。
握着钢笔的手,指节根根泛白。
钢笔的笔尖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在文件上划出了一道刺眼的痕迹。
我却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将一份收购意向书推到他面前,红唇轻启,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傅总,别来无恙。”
“启明资本,准备全资收购贵公司,这是我们的报价。”
满室哗然。
傅氏的几个高管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沈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羞辱我们吗?”
“傅氏是京城的龙头企业,你说收购就收购?”
我懒得理会这些叫嚣,只是看着傅承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傅总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悔恨?
真是可笑。
半晌,他沙哑着嗓子开口:“你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我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傅总,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五年前你教我的道理,我一直记着。”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会议不欢而散。
我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傅承霄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们谈谈。”他的力道很大,像是怕我跑了。
“傅总,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试图挣脱,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将我一路拖进他的办公室,反手锁上了门。
“诺诺,你听我解释,当年的事……”
“傅总。”我冷冷打断他,“请叫我沈总,或者诺总。”
他身形一僵,眼底划过一抹浓重的痛色。
下一秒,他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份被保存得很好的孕检单。
已经微微泛黄,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
是五年前,我的那一张。
“诺诺,对不起……”傅承霄看着我,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眼眶竟红得像只兔子。
他突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仰头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哀求。
“老婆,我错了,我查清楚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当年可能没有死!我找到了他!求你回来,好吗?”
3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傅承霄,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五年前,我跪在他面前求他。
五年后,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天道轮回,何其讽刺。
“傅总的膝盖,可真够软的。”我轻轻笑出了声,声音里淬着冰,“五年前,我腹中的孩子,在你别墅门口,混着大雨和血水,流得一干二净。”
“你当时怎么说的?”我顿了顿,模仿着他当年的语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晦气。”
傅承霄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像是随时都要倒下。
“现在,你告诉我孩子没死?”
我上前一步,夺过那张孕检单,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你是疯了,还是当我傻了?”
纸屑从我指尖飘落,像五年前那场绝望的冬雪。
“不……不是的,诺诺,你听我解释!”他慌乱地想抓住我的手,被我嫌恶地甩开。
他语无伦次,眼底是病态的狂热和乞求。
“五年前你走后,林晚晚的‘怀孕’被查出是假的,她骗了我!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找了你五年,诺诺,我快疯了!”
“一个月前,我终于查到你当年被送进了一家叫仁爱的私立医院,我顺着线索查下去,在一家福利院找到了一个孩子!他叫念念,今年四岁半,他长得……他长得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给他做了DNA,显示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不信!一定是有人在中间搞鬼!诺诺,他就是我们的孩子,是他回来了,这是老天爷在给我们机会……”
“机会?”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傅承霄,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现在却找一个替代品来感动自己,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不过是想用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来减轻你那廉价的负罪感!”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他痛苦地闭上眼,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够了!”
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林晚晚踩着高跟鞋冲了进来,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怨毒。
五年过去,她似乎过得并不如意,眼角的细纹和那一身过季的香奈儿,都昭示着她的落魄。
她一把将傅承霄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后,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沈诺!你这个贱人还敢回来!”
“你一回来就缠着承霄,安的是什么心?!”
我懒得理会她的叫嚣,目光落在她护着傅承霄的动作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林小姐,看来这五年,你也没能成功坐上傅太太的位置啊。”
林晚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要不是你,我和承霄早就结婚了!”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口不择言地吼了出来。
“我明白了,”我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笑意更深,“原来是假孕逼宫的戏码没演好,被正主拆穿了?真是可惜。”
林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傅承霄的眼神也彻底冷了下来,他甩开林晚晚的手,厌恶地看着她:“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承霄……”林晚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滚!”
林晚晚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傅承霄。
他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双手痛苦地插进头发里,声音沙哑得如同磨砂纸:“诺诺,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求你,跟我去见见那个孩子,就一眼,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濒临崩溃的疯狂。
他猛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那头用颤抖的声音吼道:“把他带上来!现在!立刻!”
我的脚步顿住,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过几分钟,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傅承霄的秘书,一脸为难地领着一个瘦小的男孩走了进来。
那孩子约莫四五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干净却不合身的衣服,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小手紧紧攥着秘书的衣角。
当他抬起头,看清他长相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那张脸……那张稚嫩的小脸上,竟有我三分影子。
傅承霄跌跌撞撞地冲过去,一把抱起那个孩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他将孩子举到我面前,眼底是病态的狂热和希冀:“诺诺,你看!你看他!他叫念念!他就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吓到了,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却不敢哭出声。
我看着傅承霄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他怀里那个满眼惊恐的孩子。
我笑了。
笑得无比灿烂,也无比冰冷。
“傅承霄。”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叫着他的名字,“你不仅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
“现在,你还要用一个无辜的孩子,来当成你赎罪的工具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傅承霄的心上。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你真是……烂到了骨子里。”
我收起笑容,眼底只剩下无尽的厌恶与冰冷。
我转身决然地走向门口。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时,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呢喃。
“蝴蝶……妈妈……别走……”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4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蝴蝶……
这个词,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猛地撬开我记忆最深处那个尘封的盒子。
怀孕四个月做四维彩超的时候,我曾满心欢喜地指着屏幕上那个模糊的小点,对肚里的宝宝说:“宝宝,妈妈给你取个小名好不好?就叫小蝴蝶,因为妈妈希望你以后能像蝴蝶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
这是只属于我和我未出世孩子的,独一无二的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恐惧与期待,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傅承霄怀里的那个孩子。
他似乎发烧了,小脸烧得通红,眼睛紧闭着,眉头紧锁,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蝴蝶……怕……妈妈……”
傅承霄也愣住了,他完全没听懂孩子在说什么,只以为他是在叫妈妈,眼中瞬间又燃起希冀的光。
“诺诺,你听!他在叫你!他记得你!”
我没有理会他,一步步走回去,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我的目光落在孩子那张痛苦的小脸上,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探了探他滚烫的额头。
好烫。
我的理智在告诉我,这是一个陷阱,是巧合,是傅承霄为了逼我留下设下的又一个圈套。
可我的情感,却无法对一个生病的孩子,一个叫出那个秘密昵称的孩子置之不理。
“他发烧了。”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是,从昨天就开始了,一直不退。”傅承霄急切地说,“我带他去医院,可他一直哭闹,嘴里就一直叫着‘妈妈’……”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把他给我。”
傅承霄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小心翼翼地将孩子递到我怀里。
孩子很轻,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散发着温热的奶香。当他进入我怀抱的瞬间,原本还在不安挣扎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安稳了下来。
他小小的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仿佛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我的心,在那一刻,软得一塌糊涂。
我抱着他,动作僵硬地拍着他的背。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瞥见,他睡衣的领口因为翻身而敞开了一些,露出了胸口一小片皮肤。
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有一块淡红色的印记。
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形状,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记得!我清清楚楚地记得!
那个给我做彩超的医生曾指着屏幕,笑着对我说:“沈小姐,你看,宝宝胸口这里有个很特别的胎记,像一只小蝴蝶,以后肯定是个漂亮的孩子。”
巧合?
一个巧合是巧合。
两个巧合……那就不是巧合!
傅承霄说他做过DNA,显示没有血缘关系。
那份DNA报告,一定是假的!
有人在说谎!有人从一开始就在布一个天大的局!
是谁?
林晚晚?那个冒牌怀孕的女人?
还是……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傅承霄,目光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惊恐与疯狂。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傅承霄,你告诉我!”
“五年前,给我做DNA亲子鉴定的那家机构,叫什么名字?!”
5
我的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直直插进傅承霄的脑海。
他被我问得一愣,眼底的狂喜瞬间被茫然和困惑所取代。
“DNA鉴定?什么鉴定?”他像是完全没听懂我的问题,只是本能地重复着,“我……我做的DNA,是一个月前啊,在京和医院做的,报告说……”
“我问的是五年前!”我厉声打断他,抱着孩子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你说林晚晚假孕,那她当年是怎么骗过你的?你没有做过亲子鉴定吗?!”
傅承霄的脸色,在我的逼问下,一寸寸变得惨白。
他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没有……我当时相信了她……”
相信了她?
就因为相信了她,所以连最基本的验证都没有做?
就因为相信了她,所以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和我腹中真正的亲生骨肉?!
我看着他,心却在一瞬间沉到了谷底,又从谷底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和……鄙夷。
愚蠢!
何其愚蠢!
我忽然就全明白了。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那他的存活,就不是傅承霄的安排,而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从五年前就开始,骗过了所有人的阴谋!
是谁瞒天过海,偷走了我的孩子?
又是谁在五年后,当傅承霄找到这个孩子时,又伪造了一份DNA报告,告诉他这不是他的儿子?
目的只有一个——彻底断绝我和傅承霄,以及这个孩子之间所有的联系!
林晚晚!
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缠上我的心脏。
她有动机,也有机会。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的线索和猜测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我只知道,我不能再待在这里,我必须马上行动!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惊涛骇浪,眼神恢复了冰冷的平静。
我抱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孩子,转身就走。
“诺诺,你要去哪里?”傅承霄看到我的动作,眼中瞬间爆发出惊慌,他以为我又要抛下他们。
他踉跄着追上来,想要抓住我。
我抱着孩子,猛地后退一步,用最冰冷、最残忍的眼神,打断了他所有的幻想。
“傅承霄。”
“从现在起,这个孩子,由我接管。”
他脸上的惊慌,瞬间凝固。
“在弄清楚真相之前,你,还有你们傅家的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他。”
“不!诺诺!你不能带走他!”傅承霄彻底疯了,他从身后死死地抱住我,高大的身躯抖得不成样子,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脖颈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是我们唯一的联系了!你带走了他,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求你,诺诺,不要这么对我……我把傅氏给你,我把命都给你,你把他留下,好不好?”
他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在我身后崩溃大哭,毫无尊严地哀求着。
我闭上眼,感受着怀里孩子安稳的呼吸,和身后男人绝望的颤抖。
五年前,我也曾这样绝望地求过他。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对守在门口的艾米下达了命令。
“艾米,备车,去启明资本旗下的私人检测中心。”
“另外,”我的声音顿了顿,带着让他如坠冰窟的寒意,
“动用启明所有的资源和人脉,给我把五年前,仁爱私立医院妇产科所有当值的医生护士名单,以及林晚晚当年做假孕检报告的经手人,全部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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