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顾言白月《男友醉心科研,我便转嫁他人》

林晚顾言白月《男友醉心科研,我便转嫁他人》

男友要参加一个为期两年的秘密项目。
我信守承诺,安心等他归来。
可他从不接我电话,就连他母亲病危,他也没寄回一分钱。
是我卖掉我们准备结婚的新房,才凑够手术费。
两年期满,他终于回来,身边却跟着娇滴滴的初恋。
他进门就质问我为什么卖了房子。
我没说话,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将我护在身后,看向顾言的目光冰冷。
“顾教授,你已经被解聘了。”
“我是你的直系领导,也是林晚的丈夫。”
“你可以滚了。”
1
顾言出差的两年,我信守承诺,一边拼命工作,一边悉心照料他瘫痪在床的母亲,满心期待着我们的未来。
可第一年,我就从他同事的家信中得知噩耗——他科考队里有白月光初恋白月,而他每月微薄的津贴,竟全给了她。
信里写着:“顾言对白月真好,她水土不服,他就把津贴全拿出来买营养品,自己连厚衣服都舍不得买。”
心像被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疯了似的打电话,接线员永远说:“顾教授在做关键实验,无法接听。”
我只能咽下委屈,继续照顾他母亲,骗自己他有苦衷。
第二年,他母亲病情恶化,急需手术费。
我走投无路,哭着卖掉了凑钱买的婚房。
拿着救命钱再打电话,我只求他跟弥留的母亲说句话。
可他只说:“顾全大局,别因家事影响我。”
最终,阿姨没能挺过去,攥着我的手流泪:“晚晚,是言言对不住你。”
那一刻,我心彻底死了。
两年期满,我按约定去曾经的家门口等他。
这里已换了新主人。
远远看见顾言和白月并肩走来,穿同款衣服,言笑晏晏。
他看见我,满脸不耐地走来,没有拥抱和问候,指着新装的大门质问:“这怎么回事?”
从前他冰冷的声音会让我心痛,如今只剩麻木。
没等我开口,白月挽住他手臂,柔声道:“阿言,别怪小晚,她照顾阿姨也辛苦。只是阿姨不在了,小晚是不是该把房子还给我们?”
顾言脸色一沉,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罪人:“我妈重病,你还有心思搞这些?我让你等我,就这么等的?”
他连母亲怎么没的、手术费从哪来都没问,只关心房子。
我平静地说:“顾言,我们结束了。”
他嗤笑:“闹什么脾气?我知道妈去世你难过,但也不能卖婚房!”
白月适时红了眼:“这么多手术费,小晚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我冷冷看向她,笑了:“我打了四十二通电话,都被告知他在忙。最后传来四个字——顾全大局。所以我只能卖房子。”
顾言脸色发白,哆嗦着问:“那也不能全卖!人最后也没救回来,钱呢?”
他竟怪我花了“冤枉钱”。
我笑出声:“顾言,你忘了?房子首付是我爸妈遗产,两年房贷也是我一个人还的。写你名字,只是因为我爱你。现在我不爱了,这房子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他彻底暴怒,面目狰狞地扑过来:“给脸不要脸!我回来了就得我说了算,必须解释清楚!”
他以为我还是任他拿捏的林晚?
我冷冷看着他,没躲。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我衣领时,身后崭新的防盗门“咔哒”一声打开。一个高大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将我完全护在影子里。
2
顾言被变故惊得后退,看清来人后,疑惑转瞬被嫉妒与暴怒取代。“你是什么人?敢多管闲事!”
男人未理会他的叫嚣,侧头看向我,目光柔和:“他没伤到你吧?”我摇头。“我是沈墨深,这个项目总负责人,也是这栋房子新主人。”
顾言先是愣住,随即狂笑:“总负责人?我从没听过!项目负责人是李教授,你少装神弄鬼!”白月攥着他胳膊附和:“阿言,肯定是林晚找的人来气你,她定是傍了大款!”刻意加重的“傍大款”三字,配上扫过我连衣裙的眼神,精准戳中顾言。
“林晚,我妈重病,你竟搞这些!”他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我让小月存的津贴是留着结婚的,你花哪了?”
我气得发抖——他不是没钱,只是从没想过花在我和他母亲身上。
沈墨深无视闹剧,从助理手中拿过文件袋:“李教授半年前退居二线,项目由我全权接管。”红头文件上的印章,让顾言脸色骤白。
他转而看向白月,抽出财务明细:“你以‘水土不服’为由,两年支取顾言津贴一万两千元。科考队伙食是特级标准,何须私相授受压榨连母亲手术费都拿不出的人?”
“是阿言自愿的!”白月踉跄着辩解。顾言嘶吼:“这是我们私事!”
沈墨深不再理他们,轻声道:“晚晚,把阿姨的东西给他。”我拿出磨损的旧笔记本:“这是阿姨的账本,记着我卖房凑的医疗费,还有她没寄出的一百零七封信——就在你说‘做关键实验’时写的。”
顾言身体巨颤,伸手的手不停发抖。沈墨深递过解聘通知书,语气冰冷:“你挪用津贴、与同事不正当交往、母亲病危冷漠拒绝致其错过治疗,违反纪律更突破人性底线,已被除名并通报原单位。”
“这房子是我的!”顾言崩溃挥开文件,“我妈不可能卖房子!是你们骗了她!”
沈墨深将我护在身后,一字一顿:“我是房子新主人,也是林晚的丈夫。你母亲弥留之际卖了房,既支付了手术费,也怕你变卖后让晚晚流落街头。我答应她,要照顾好她的儿媳。”
顾言面无血色,眼神满是绝望。沈墨深开门:“请你们离开。”
他却疯狂大笑:“我妈是被你们气死的!林晚,你这个毒妇!”
3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顾言,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去阿姨坟前磕一百个响头,而不是在这里冲我狂吠!”
“你说什么?我妈她……她连个墓地你都没给她买?林晚,你把卖房子的钱都吞到哪里去了!”
我简直要被他无耻的逻辑气笑了。
这个人,从头到尾,关心的只有钱和房子。
“是,我没给她买墓地。”我迎上他质问的目光,一字一顿,“因为阿姨临终前交代,她不想再花一分可能会被你惦记的钱,她选择把骨灰撒进了大海。”
他喃喃自语:“不可能……我妈怎么会……林晚,是你!一定是你骗了我妈!”
我看着他这副丑陋的嘴脸,只觉得胸口那股积郁了两年的恶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骗她?顾言,你还有脸提阿姨?”
“她到死,都在盼着你这个好儿子能看她一眼!”
“而你呢?你在哪里?你在陪着你的白月光,用她的救命钱,调理你初恋那‘水土不服’的金贵身子!”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顾言的心里。
他痛苦地捂住头,拼命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旁边的白月见状,也吓得花容失-色,她哆嗦着嘴唇,试图再次为他辩解。
“阿言他……他真的是为了顾全大局,项目离不开他……”
“大局?”一直沉默的沈墨深,终于再次开口,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滩烂泥,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
“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局’,需要一个科研人员,在接到医院三次病危通知的紧急通讯后,依旧无动于衷?”
我猛地看向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三次病危通知?我只知道我打不通电话,却不知道医院竟然联系过他们!
顾言也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缓缓抬起头,看向沈墨深,又转向身边那个他维护了两年的女人。
“病危通知?什么病危通知?我怎么不知道?”
白月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她疯狂地摆着手,语无伦次地尖叫。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接到过什么通知!”
沈墨深的助理,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抵赖,面无表情地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直接甩在顾言的脸上。
“顾教授,看清楚,这是通讯中心的回执记录。”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在你母亲病危期间,科考队通讯中心总共收到了三次来自医院的紧急联络请求,每一次,都被白月队员以‘家属已知悉,但项目为重,暂不打扰’为由签收,并选择了隐瞒不报。”
助理的语调平直,却字字诛心。
“也就是说,你母亲最后的求救信号,全都被你身边这位‘善良体贴’的白月光,亲手掐断了。”
“啊——”顾言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他猛地挣脱助理的钳制,像一头发狂的疯狗,扑向了白月。
“贱人!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妈!我杀了你!”
他死死掐住白月的脖子,将所有的悔恨、愤怒和绝望,都发泄在这个他曾视若珍宝的女人身上。
白月被掐得翻起了白眼,拼命地抓挠着顾言的手臂。
沈墨深看都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我的肩上,将我完全裹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眼睛上,将所有肮脏的画面都隔绝在外。
“别看了,脏。”
他拥着我,转身走回屋内,那扇厚重的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将外面所有的混乱与嘈杂,彻底隔绝。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沈墨深却忽然将我扶正,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
“晚晚,事情还没完。”
我愣住了。
只见沈墨深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经过技术处理,清晰无比的录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那是顾言的声音,冰冷又不耐烦。
“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病危吗?每年都来这么几回,死不了。你把电话拦下来,别让她再打过来烦我,影响我做实验。”
紧接着,是白月娇滴滴的声音:“阿言,这样不好吧?万一阿姨真的……”
“没什么万一!”顾言粗暴地打断她,“她死了才好!死了这房子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卖了钱,我们换个大城市生活,我再也不想待在这破地方了!”
录音结束,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沈墨深握住我冰冷的手,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不是不知道,他是一直盼着阿姨死。”
“他刚才所有的崩溃和愤怒,不是因为悔恨,而是因为他发现,阿姨死了,房子却没落到他手里。”
我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就在这时,沈墨深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眉头紧锁。
“先生,顾言和白月已经被物业和警察带走了。但是……顾言在警车上一直在嘶吼,说他有我们项目的核心机密,他要举报你,说你利用职权,伪造证据,蓄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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