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萧珏《毁容后,疯批王爷爱惨了我》

沈宁萧珏《毁容后,疯批王爷爱惨了我》

因为长得和皇后像,我被狗皇帝当成替身虐心虐身。
最后惨死在后宫。
重生后,我第一件事便是毁掉这张脸。
我以为盯着一张狰狞的脸就能安稳度日,
却不想,那个被囚禁多年的王爷,竟摩挲着我的伤疤,眼神偏执又疯狂:“这疤痕,真美。做我的皇后,如何?”
1
铜镜里,一张陌生的脸。一道狰狞的疤痕从我右眼眼角划过脸颊,直到唇边,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我满意地笑了。
上一世,就因为这张与先皇后七分像的脸,我被当成姐姐的替身送进宫,成了那个狗皇帝的慰藉品。
他每次透过我看另一个女人时,眼里的深情和疯狂都让我作呕。
最后,我在后宫的阴谋诡计中凄惨死去,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重活一世,回到刚被认回相府的这天,我第一件事就是摔碎茶盏,用最锋利的瓷片,毁了这张脸。
姐姐吓得花容失色:「阿宁,你疯了!」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
没了这张脸,我就不必再当任何人的替身。
果然,消息传到宫里,皇帝震怒。
「如此容貌,怎堪为妃!」
他拂袖而去,留下一句:「送去浣衣局,自生自灭。」
父亲和姐姐都松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甩掉的累赘。
也好。
去浣衣局,总好过死在那个金丝笼里。
可我没想到,去浣衣局的路上,我竟在偌大的皇宫里迷了路。
慌不择路间,我竟闯入了一处荒凉破败的宫殿。
这里杂草丛生,阴冷得没有一丝人气,门匾上的字也早已斑驳不清。
像是传说中的冷宫。
我正要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吱呀」一声,殿门被风关上了。
我心中一凛,背后冷汗涔涔。
「多少年了,终于有活人敢踏进这里。」
一道沙哑又带着诡异磁性的男声,从黑暗的角落里响起。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破旧玄衣的男人缓步从阴影中走出。
他长发披散,面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两簇幽绿的鬼火。
我被他看得动弹不得,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住了。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比我还高出一个头,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然后,他伸出手,冰凉的指腹精准地落在我脸上的疤痕上。
我吓得一哆嗦。
他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用指腹一寸寸地摩挲着我的伤疤,眼神偏执又疯狂。
「这疤痕,真美。」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低沉而蛊惑。
「做我的皇后,如何?」
2
我浑身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句疯话在回响。
皇后?
一个毁了容,被皇帝厌弃,发配到浣衣局的罪女,做什么皇后?
做他这个被囚禁在冷宫里的废太子的皇后吗?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可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你……你放开我。”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他非但没放,捏着我下巴的手反而微微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放开你?”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破败的宫殿里显得格外阴森,“孤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你,怎么可能放手?”
孤?
这个自称,瞬间让我意识到了他的身份。
是了,当今圣上登基前,曾有过一位太子,名唤萧珏,惊才绝艳,却在一夜之间被废,打入冷宫,从此销声匿迹。
算起来,他被关在这里,已经整整十年了。
一个被关了十年的疯子。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我用力挣扎起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等的人!”
“不会错。”他另一只手抚上我脸颊的疤痕,指尖带着冰冷的温度,语气却狂热得吓人,“就是这道疤,孤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它就该长在你的脸上。”
他说的话颠三倒四,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只知道我必须逃离这里。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个尖利急切的公鸭嗓。
“沈宁!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给咱家滚出来!”
是押送我去浣衣局的李公公!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瞬间爆发出希望的光芒,张嘴就要呼救。
可我的声音刚到嘴边,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废太子萧珏将我整个人都圈进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他在我耳边用气声警告:“嘘……别出声,会吓跑了猎物。”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唔唔”地挣扎,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殿门被一脚踹开。
李公公叉着腰,一脸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当他看清殿内相拥的我们时,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好啊你个小贱人!还没进浣衣局就敢勾搭野男人!”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衣衫破旧的萧珏,尖着嗓子骂道,“哪来的疯子,也敢碰未来的宫婢!给咱家滚开!”
萧珏缓缓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想喊“救命”,却见萧珏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鬼影,我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李公公那尖利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溅起一片尘埃。
温热的血,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具尸体。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我牢牢缚住,让我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珏缓缓走回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用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血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那双幽绿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带着令人战栗的偏执。
“现在,再也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了。”
“我的皇后。”
3
我的皇后。
这四个字像一道魔咒,将我钉在原地。
温热的血迹被他擦去,可那黏腻的触感仿佛烙进了我的皮肤里。
我眼睁睁看着他,看着这个上一秒还温柔抚摸我伤疤,下一秒就轻描淡写拧断活人脖子的疯子。
“他……他死了……”我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嗯,太吵了。”萧珏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随手在破旧的衣衫上擦了擦指尖,重新牵起我的手,“走吧,别让这种脏东西污了你的眼。”
他的手很冷,像一块捂不热的寒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向宫殿深处。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路过李公公的尸体时,我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萧珏却稳稳地扶住了我,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笑:“别怕,很快就习惯了。”
习惯什么?习惯这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还是习惯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
他把我带到一间还算完整的偏殿。
这里很空,除了一张石床和几本散落在地的破书,什么都没有。可角落里却异常干净,仿佛有人日复一日地擦拭,与殿外的荒败格格不入。
萧珏松开我,径直走到石床边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用那双幽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过来。”
我僵在门口,不敢动。
他也不恼,只是歪了歪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的困惑:“你不饿吗?孤饿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虽然身形高大,却瘦得厉害,宽大的旧衣下是嶙峋的骨架。
他被关在这里十年,靠什么活下来的?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极致的恐惧,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激怒他,不能硬碰硬。
我看着他,试探着小声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去找。”他言简意赅,语气理所当然,“你是我的皇后,总该为你的夫君找些吃的来。”
他又开始说疯话了。
可这一次,我没有反驳,而是抓住了这疯话里的一线生机。
只要我还有用,他暂时就不会杀我。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偏殿。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在破败的宫殿群里穿梭,美其名曰寻找食物,实则是在寻找逃生的出口。
可我很快就绝望了。
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石棺,宫墙高得望不见顶,所有的小门都被从外面用巨石堵死,唯一的殿门外,还躺着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我无路可逃。
最后,我在一处倒塌的佛堂里,找到了一些早已干裂发霉的贡品。
我拿着一个硬得能砸死人的馒头回到偏殿时,萧珏正靠在石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书卷,看得津津有味。
夕阳的余晖从破洞的窗棂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竟让他显出几分不似凡人的清隽。
若不是亲眼见他杀人,我几乎要以为这是哪家落魄的贵公子。
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我手里的馒头,眼睛亮了亮。
他朝我伸出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将馒头递给他。
他接过去,看也没看,直接就着我捧着的手,一口一口地啃了起来,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粗砺的馒头碎屑擦过我的掌心,痒得我心尖发颤。
我不敢抽回手,只能任由他吃完。
他吃完最后一点馒头碎屑,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我的掌心。
那一下轻触,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让我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战栗。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4
我猛地想抽回手,他的手指却骤然收紧,像一把铁钳,将我的手腕牢牢锁住。
“我的皇后,真乖。”他低声呢喃,那双幽绿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视线仿佛穿透了我的皮肉,要将我的灵魂都看穿。
他忽然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像野兽般在我颈侧轻轻嗅了嗅。
“你身上有恐惧的味道。”他缓缓开口,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孤很喜欢。”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一般。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却猛地站起身,在这间空旷的偏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了太久的野兽。
他破旧的衣摆随着动作翻飞,那道颀长消瘦的影子,在夕阳的余晖下拉扯变形,如张牙舞爪的鬼魅。
“十年了。”他突然停下脚步,声音里压抑着风暴,“他们把孤关在这里,整整十年!”
他霍然转身,那双眼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直直地射向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僵立在原地,被他眼中的疯狂所震慑,只能惊恐地摇着头。
“因为孤看见了!”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声音嘶哑而尖利,“看见了他们想埋葬的真相!”
他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指向皇宫深处,眼神里是滔天的恨意:“孤的母后,先皇后,根本不是病死的!是被我那好皇叔,当今的圣上,亲手毒死的!”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先皇后暴毙一事,曾是轰动天下的大闻,最终却以“恶疾”草草收场,世人皆以为然。
这桩宫廷秘闻,竟被他如此直白地吼了出来!
“他们都说孤疯了!”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空洞而悲凉,“他们夺了孤的太子之位,夺了孤的一切,把孤像条狗一样扔进这活死人墓里,就指望着孤烂在这里,忘掉一切!”
他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死死地攥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可是孤没有忘!”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带着泣血的疯狂,“孤在梦里,日日夜夜都看见了你,看见了你脸上的这道疤。你是孤这十年地狱里,唯一的光!”
他的话颠三倒四,疯言疯语,我却从中窥见了一个被尘封的、血淋淋的巨大阴谋。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用力的砸门声。
“砰!砰!砰!”
“李公公!开门!你个老东西在里面磨蹭什么呢!再不开门,我们就踹了!”
一道粗嘎的男声从门外传来,还伴随着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是来找李公公的侍卫!而且不止一个!
萧珏眼中那癫狂的恨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手般的、冰冷刺骨的警觉。
他松开我,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双绿得骇人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兴味。
“来玩个游戏吧。”他压低声音,语气森然而戏谑,“我的皇后。”
不等我反应,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出了偏殿,重新回到了那具尸体所在的前院。
“轰”的一声,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出现在门口,一脸的凶神恶煞,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破败的院落,最后落在了我和我身前的萧珏身上。
领头的侍卫粗声问道:“李公公呢?”
萧珏忽然对着我耳语,冰冷的气息让我浑身僵直。
“按我说的做。”
“说错一个字,孤就先拧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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