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苏晚顾言《为老公打胎八次,却发现村里寡妇的儿子管他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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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老公支教九年,他让我打胎八次。
每次的理由都是,山区条件艰苦,我们暂时不能要孩子。
我信了,用我父母的钱为山区修路盖新学校。
把所有功劳都给了他,把他捧成了感动全国的最美乡村教师。
新学校落成典礼那天,
我在他家访学生的家里,看到他和当地寡妇的孩子其乐融融。
这一刻间我才明白,他来这支教的第一年就和寡妇滚了床单。
顾言拉着我,声泪俱下。
“茜茜一个人守寡太寂寞了,我和她生孩子只是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你别多想。”
“你这么识大体,就先忍忍,等我明年支教结束,就回去和你生孩子。”
我回到典礼现场微笑宣布。
“我将这所学校以及脚下这片土地,无偿捐赠给国家自然保护区,用于生态恢复。”
顾言猛地冲上台,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话筒。
“请大家不要怪她!”
他声音嘶哑,痛心疾首地对着所有人嘶吼。
“晚晚她……因为一直没能怀孕,精神上受了些刺激,她不是故意的!”
台下,寡妇李茜茜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我,一下一下地磕头,哭得肝肠寸断。
“顾太太,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怨气都冲我来,求求你别毁了孩子们的学校!”
她怀里的男孩立刻领会了她的意图,用稚嫩又尖利的声音冲我大喊。
“你这个坏女人!顾老师才不喜欢你!是你抢走了我的学校!”
人群炸开了锅。
“你生不出孩子就见不得别人好吗?”
“顾老师那么好的人,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把学校还给我们!滚出我们村子!”
那些昨天还夸我是活菩萨的村民们,此刻恨不得用眼神将我千刀万剐。
顾言看到后立马冲过来,一把将我紧紧地护在怀里。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苏晚,你敢毁了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话虽狠,但我能看出他眼神中的愧疚。
可当他的目光扫到台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李茜茜时,那丝愧疚瞬间消失。
“你最好现在就改口,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真的疯一次。”
典礼不欢而散。
我被愤怒的村民们团团围住,被他们推倒在地。
不远处,顾言当着所有人的面,温柔地抱起了李茜茜和那个孩子。
他转身时,回头看了一眼满身狼狈的我,脚步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可李茜茜在他怀里,用柔弱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顾哥,儿子吓坏了。”
他立刻收回了目光,再也没有回头。
村民们像拖拽垃圾一样,把我拖进了学校旁边的旧仓库。
仓库里又冷又潮,散发着一股霉味。
我蜷缩在角落,饥饿和寒冷不断侵蚀着我的身体。
深夜,我听到了仓库外的脚步声。
是顾言。
他没有立刻开口,黑暗中,我听到他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从门缝里飘进来,带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许久,他终于开口,语气竟然有些缓和。
“晚晚,你只要服个软,承认自己错了,我就带你出来,我们像以前一样……”
我的沉默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苏晚,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在这里,你的死活,只在我一念之间。”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你闹够了,就乖乖听话。等风头过去,我让你继续当你的顾太太。”
第二天一早,李茜茜来了。
她穿着我前几天刚托人从城里买的新裙子,站在门外,声音里满是炫耀和轻蔑。
“顾太太,你听到了吗?顾言来看你了呢。”
“哦,对了,他昨晚跟我说,你这种城里小姐的娇贵身体,根本生不出能吃苦耐劳的儿子。他早就嫌弃你了。”
她咯咯地笑着,声音尖锐刺耳。
“你看看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我能给他生儿子啊。”
“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说完,她对着她儿子说。
“儿子,给这个不下蛋的母鸡送泡尿喝喝!”
伴随着她和孩子的哄堂大笑,一股温热骚臭的液体从门缝下渗了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附近有孩子在玩闹的声音。
我尝试着向他们求救。
但那个孩子抓起一把石子,狠狠地向我砸来,嘴里骂着。
“疯婆子!坏女人!”
更多的孩子围过来,他们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用石头砸我。
饥寒交迫下我发起了高烧。
浑身滚烫,意识模糊。
恍惚中我听到有村民在跟顾言报告。
“顾老师,你那个婆娘好像快不行了,烧得厉害。”
我听到顾言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焦急。
“怎么回事?我去镇上请医生!”
“顾哥,不行啊!”李茜茜立刻拉住了他,声音带着哭腔,“医生要是来了,看到她身上的伤,会报警的!到时候我们都完了!村里的土方子很灵的,我这就去给她熬!”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艰涩地吐出一个字。
“……好。”
很快,一碗气味古怪的草药汤被灌进我嘴里。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在仓库里摸索,寻找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在墙角一个松动的砖块后面,我摸到了一个油布包裹。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账本。
看清账本上记录的内容时,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上面详细记录着顾言伙同村长,以建学校、修路的名义,从我这里贪污的每一笔钱。
早上,顾言又来了,见我不肯屈服,这一次他耐心彻底告罄。
李茜茜在他耳边不断吹风。
“顾哥,我看她就是疯了,这种疯女人就该送去疯人院,好好治治!”
我从门缝里,看到顾言脸上闪过挣扎。
下午他再一次出现在仓库门口,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
“晚晚,我送你去个地方,好好治疗一下。等你冷静下来,病好了,我就会接你回来。”
铁门被打开。
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闯了进来,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拖起,用绳子将我捆住。
“顾言!”
我在被拖走时,用尽全身力气,绝望地尖叫着他的名字。
他猛地转身,背对着我,不敢看我的眼睛。
接着我被塞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带到了一个挂着“康宁私人疗养院”牌子的破败小楼前。
我的长发被粗暴地剃掉,换上了散发着霉味的肮脏病号服。
那个满脸横肉的院长,收了顾言的钱,笑得一脸谄媚。
“顾老师放心,不出三个月,保证让她变得比狗还听话。”
无论我如何辩解自己没病,院长都在我的病例上,冷笑着写下结论。
“重度妄想症,伴有暴力倾向。”
几天后,李茜茜来看我了。
她化着精致的妆,带着一脸胜利者的微笑,将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
“顾太太,顾哥说了,只要你签了这份财产转让协议,他就考虑把你接出去。”
她凑到我耳边,得意地低语。
“不然,你就一辈子烂在这里吧。”
我看着她那张丑陋的嘴脸,抓起协议,当着她的面,撕了个粉碎。
“滚!”
李茜茜的脸瞬间扭曲。
“你个疯子!给我等着!”
她尖叫着冲了出去,很快,院长带着两个护工闯了进来。
“看来,是需要进行一些强制治疗了。”
院长冷笑着,指挥护工将我拖进一间阴森的治疗室。
墙上挂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器械。
他们将我绑在椅子上,拿起了电击设备。
“签,还是不签?”
电流的滋滋声在我耳边响起,我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闹够了没有?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和我同病房的那个沉默寡言的老太太。
她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搪瓷碗,冷冷地看着院长。
院长似乎有些忌惮她,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挥了挥手。
“算了,今天先放过她。”
回到病房,老太太将藏在怀里的一块干面包塞给我。
“吃吧,想活命,就得先有力气。”
看着她清明又冷静的眼神,我确定,她和我一样,是这里为数不多的清醒人。
我开始假装顺从,每天按时吃药,不再哭闹。
同时暗中观察着精神病院里的一切。
我撕下了账本的一角,用吃饭时藏起来的炭笔,在上面写下了求救信息和我竹马哥哥沈淮的电话。
我必须把这个送出去。
而整个医院,唯一能接触到外界的,只有每周来送一次菜的采购员。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采购员来送菜那天,精神病院里一个病人突然发狂,所有护工都冲过去制服他。
一片混乱中,我假装摔倒,撞到了采购员的身上。
在那一瞬间,我用最快的速度,将那张写着求救信息的账本残页和他送我的项链,一起塞进了他上衣的口袋里。
我不知道采购员有没有把消息带出去,但我知道,顾言决定一劳永逸了。
他要制造一场我因病自杀的意外。
那天晚上,院长亲自开车,将我从精神病院带走。
车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悬崖边。
顾言和李茜茜早已等在那里。
夜风很大,吹得我单薄的病号服猎猎作响。
当顾言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震惊。
“怎么会这样?”
他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我笑了。
他以为的精神病院,是什么疗养圣地吗?
李茜茜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动摇,她快步上前,紧紧挽住他的胳膊。
“顾哥,你别心软,她就是装可怜给你看的!她心里早就恨死你了!”
这句话让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冷漠。
他从李茜茜手里拿过那份财产转让协议,递到我面前。
“晚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签了它,或者,从这里跳下去。”
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顾言,你做梦。”
我的回答彻底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死死地按在悬崖边上,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
冰冷的岩石硌着我的后背,脚下是万丈深渊。
“我再问你一遍,签不签!”
窒息感传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顾言的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和痛苦。
但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
天空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几架直升机盘旋而来,数道刺眼的强光探照灯瞬间刺破黑夜,将整个悬崖照得如同白昼。
舱门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顺着绳梯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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