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诺萧承责许夏天《丈夫是个女儿奴,可他喜欢的却是别人家的女儿》

萧晓诺萧承责许夏天《丈夫是个女儿奴,可他喜欢的却是别人家的女儿》

我的丈夫是个女儿奴。
可他喜欢的却是别人家的女儿。
儿子幼儿园运动会,他却丢下儿子去当干女儿的“爸爸”。
儿子想要一百块的玩具,他拒绝后却反手给干女儿买了限量版的娃娃。
儿子过生日,他却在陪干女儿一家旅游。
直到今天,我公司临时有事嘱咐丈夫去接儿子。
可直到我接到警局的电话时,我才知道他根本没去接。
反而是一整天都在陪他的宝贝干女儿玩游乐场!
我狂奔向医院,儿子虚弱的小脸惨白。
可他却还是抓着我的手问我。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我看到他发朋友圈和许夏天妹妹去游乐场,可我求了他好久他都没带我去……”
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晓诺,我们不要爸爸了好不好。”
……
十二岁的萧晓诺躺在病床上,左胳膊上缠着的厚厚纱布。
麻药还没退,小脸惨白。
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睡着都在轻轻抽气。
“左侧肱骨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得住院观察至少两周。”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家长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孩子让他自己回家。”
我闭上眼,永远忘不了接到交警电话时的感觉。
心脏骤然停跳,手脚冰凉。
赶到现场时,萧晓诺孤零零地坐在路边。
胳膊以奇怪的角度垂着,脸上又是泪又是灰。
看见我的瞬间,那声压抑的“妈妈”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的丈夫,我儿子的好爸爸萧承责。
当时正在城郊的游乐园里。
陪着他那宝贝干女儿许夏天,排队坐旋转木马。
我是怎么知道的?
许夏天妈妈江茱萸发的朋友圈。
照片里许夏天笑得眉眼弯弯。
我的老公萧承责站在旁边。
手里拿着棉花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配文是“难得周末,陪我们夏天放松一下”。
发布时间,正是萧晓诺放学该被接走的时刻。
晚上十点,萧承责才带着一身游乐园的烟火气和甜腻味回到医院。
他脸上没有焦急的表情。
看见我阴沉的脸,才后知后觉。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
“晓诺怎么样了?我不是让你去接吗?”
“我让你去接!”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发颤。
“萧承责,你看看你儿子!”
“你看看他!今天明明轮到你接他放学,你告诉我你忘了!你去陪许夏天了?她是你什么人?比你亲儿子还重要!”
萧承责的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
“你喊什么?孩子出事我也心疼,不就是个意外吗?我已经跟江茱萸说过了,下次注意点时间。”
“下次?”我气得浑身发抖:“萧承责,你还想有下次?”
走廊里有护士路过,好奇地看过来。
萧承责脸上挂不住,拉着我往楼梯间走。
“有话好好说,在医院吵什么像话吗?”
我甩开他的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从许夏天五岁那年你认她做干女儿开始。你看看你对她什么样,对晓诺又什么样!她要什么你买什么,限量版的娃娃,几千块的平衡车,你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夏天是女孩子,娇贵点怎么了?”萧承责梗着脖子反驳:“晓诺是男孩子,要那么娇惯干什么?再说了,我对许夏天好,不也是因为我喜欢女儿吗?”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喜欢女儿、女儿,你忘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让我丧失了所有的辩驳能力。
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连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结婚二十年。
当初怀孕的时候,他也是期盼的,他天天对着我的肚子说话。
生下来是儿子,他也是高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那,是从认了许夏天做干女儿开始。
十年前,萧承责说前同事江茱萸离婚了,一个人带着许夏天不容易。
许夏天又乖巧可爱,跟他特别投缘,就认了做干女儿。
他说咱们家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多了个“女儿”正好儿女双全了。
我想着多个人多份热闹。
许夏天确实嘴甜,一口一个“戴阿姨”叫得亲热,对晓诺也挺好,我便没反对。
我想着一个孩子也是孤单,两个还能有个玩伴,也挺好。
认干亲那天的场面,至今想起来都像根细刺扎在我心里。
萧承责办得格外隆重。
请了家里所有亲戚,公公婆婆也都来了。
还在市区最好的酒店订了两桌。
江茱萸穿着一身藕粉色连衣裙,抱着打扮得像洋娃娃似的许夏天,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接受着亲戚们的祝福。
许夏天扎着羊角辫,穿着公主裙。
见了谁都甜甜地喊“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嘴甜得发齁。
亲戚们都围着她夸,说这孩子模样周正,乖巧懂事。
萧承责脸上的笑就没断过,眼睛更是几乎黏在许夏天身上。
开席前,萧承责特意拉着许夏天走到亲戚们面前,举起酒杯。
“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干女儿许夏天。”
“以后她就是我们萧家的人,我会把她当亲女儿疼。”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许夏天手里。
“夏天,这是干爹给你的见面礼,拿着买好吃的、买新衣服。”
我瞥了眼那个厚厚红包。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别扭。
那时候家里条件虽不算差,但没想到萧承责这么大方。
我悄悄拉了拉萧承责的衣角,低声说。
“是不是太铺张了?”
“一个认干亲的仪式,没必要请这么多人,红包也太大了。”
萧承责皱了皱眉,当着亲戚的面,语气有点不耐烦。
“你懂什么?夏天这孩子可怜,没爸爸疼。我认她做干女儿,就得给她足够的重视。再说了,咱们家就晓诺一个,现在多了个女儿,也算儿女双全。这是大喜事,热闹热闹怎么了?”
旁边的公婆和亲戚也跟着打圆场。
“是啊,志丹,萧承责也是一片好心,夏天这孩子确实招人疼。”
“多个人多份福气,萧承责对干女儿好,说明心善。”
江茱萸也适时开口,拉着许夏天给我鞠躬。
“戴姐,谢谢你不介意我家夏天。萧承责这么疼她,我真的很感激。”
萧承责抱起夏天说。
“以后有干爹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看着萧承责那副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许夏天的样子。
心里的别扭越来越重。
我不是小气,只是觉得,这份“重视”太过了,过得分不清轻重。
那是我和萧承责的家,晓诺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可那天的主角,却成了许夏天。
宴席上萧承责一直抱着夏天,和每个人介绍着。
晓诺看见拉着我小声的说。
“妈妈,爸爸好像更喜欢夏天妹妹。”
我心里一酸,摸了摸儿子的头。
“没有呀,爸爸也很疼你,只是夏天妹妹是客人,爸爸要好好招待她。”
可这话,连我自己都骗不了。
宴席散了之后,亲戚们也看出了我的不高兴,有人过来劝我。
“让她别多想,萧承责就是喜欢女儿,何况孩子又那么可爱。”
“志丹,你也别多想,夏天这孩子确实招人疼,多个人多份热闹嘛。”
我只能强颜欢笑,把心里的委屈咽下去。
我告诉自己,萧承责只是太想要女儿了。
等新鲜劲过了,他自然会把心思放在晓诺身上,放在这个家里。
可我没想到,这根本不是新鲜劲,而是他早已暗藏的私心。
从那天起,许夏天就成了我们家的常客。
每个周末,萧承责都会去接她过来。
给她买各种玩具、衣服和零食。
带着两个孩子去游乐园、动物园、西餐厅。
把所有我和晓诺没享受过的待遇,都一股脑地给了她。
晓诺一开始还很高兴,有了个“妹妹”一起玩。
晓诺一开始是真高兴。
以前周末要么跟着我家写作业。
要么被萧承责拉去打球,总觉得孤单。
许夏天来了,会跟他分享零食,会陪他搭积木,会拿着绘本缠着他讲故事。
两个孩子在客厅里跑闹,家里总算多了些真正的热闹。
萧承责那时候确实没太偏私。
带他们去游乐园会给晓诺买他最爱的变形金刚,也给许夏天买公主娃娃。
晚上回家,会先给晓诺检查作业,再陪着许夏天看动画片。
偶尔还会把两个孩子都搂在怀里。
笑着说“我们家两个宝贝真乖”。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的别扭渐渐淡了。
我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多心。
萧承责只是圆了“有女儿”的梦,心里终究是疼晓诺的。
晓诺也常跟我说:“妈妈,夏天妹妹真好,爸爸现在也愿意陪我玩了。”
那时候的日子,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糖衣,甜得不算真切,却也能让人暂时忽略底下的隐忧。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许夏天八岁那年?
还是从邻居张婶那句无心的闲话开始?
我记不清具体的日子。
只记得是个许夏天的傍晚。
我带着晓诺在楼下散步,张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
“志丹啊,你有没有觉得,萧承责那个干女儿,长得越来越像萧承责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嘴上却强装镇定。
“张婶,你别瞎说,小孩子长开了都差不多,夏天就是嘴甜招人疼。”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翻来覆去地想张婶的话,越想越心惊。
我想起许夏天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
想起她皱着眉撒娇的模样,确实和萧承责有几分相似。
可我又拼命摇头,告诉自己这是巧合。
萧承责和江茱萸只是前同事,怎么可能有别的关系?
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
就像一颗种子,落在心里,不知不觉就发了芽。
从那以后,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许夏天和萧承责。
更让我不安的是,萧承责的偏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露了端倪。
那次晓诺和许夏天在院子里玩滑梯,两人抢着上,许夏天没站稳摔了一跤。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蹭破了点皮,可萧承责刚好下班回来,看见这一幕。
二话不说就把晓诺拉到一边,沉着脸批评。
“晓诺,你是哥哥,不知道让着妹妹吗?她摔了怎么办?”
晓诺委屈得眼圈都红了:“爸爸,是她先推我的,我没让她摔。”
“还敢顶嘴?”萧承责的声音更冷了:“妹妹那么小,就算她推你,你也该让着她!快给妹妹道歉!”
我当时就在旁边摘菜,听见这话立刻走过去。
“萧承责,你问清楚再批评孩子啊,我刚才看见了,是夏天先抢的,晓诺没做错。”
“小孩子打打闹闹,哥哥让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萧承责不耐烦地打断我。
转身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给许夏天吹着伤口。
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夏天疼不疼?都是干爹不好,没看好你,下次不让哥哥欺负你了。”
晓诺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我心疼地把儿子拉到身边,偷偷给他擦了擦眼泪,心里的火气却越来越旺。
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跟萧承责提过,说他对许夏天太好,对晓诺太苛刻。
可萧承责总是那套说辞。
“夏天没爸爸,可怜,我多疼她点怎么了?再说晓诺是男孩子,要坚强,不能太娇气。”
次数多了,我也懒得再说。
我只能加倍疼晓诺,把萧承责亏欠的爱,一点点补回来。
可邻居们的闲话,却越来越多。
“你看萧承责对许夏天,比对亲儿子还好,这哪是干爸啊。”
“我听说江茱萸当年跟萧承责在一个部门的时候,关系就不一般。”
“要不是萧承责结婚了,说不定两人就成了。”
“许夏天今年都十岁了吧?”
“这和萧承责越长越像了,比亲儿子都像。”
“可不是嘛,哪有干女儿跟干爸长得这么像的。我看啊,说不定就是亲的。”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得我坐立难安。
我不敢跟萧承责说,怕伤了夫妻感情。
也不敢跟别人辩解,怕越描越黑。
只能一个人憋着,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萧承责的手机里,也不再有我和晓诺的照片,存满了许夏天的照片和视频。
晓诺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不再主动跟萧承责说话。
不再期待周末的出游,甚至许夏天来家里时,他也会躲进房间里写作业。
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晓诺在日记里写。
“爸爸不喜欢我,他只喜欢夏天妹妹。”
“我是不是做得不好,所以爸爸才不爱我?”
我看着那些稚嫩的字迹,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抱着儿子,一遍遍地说。
“晓诺,你很好,妈妈很爱你,爸爸也爱你,只是他有点忙。”
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了。
我开始偷偷查萧承责的手机,可他设置了密码。
我想跟他好好谈谈。
他却总说“你无理取闹”“你就是嫉妒夏天”。
夫妻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
我无数次想过离婚,可看着晓诺那张懂事的脸,我又舍不得。
我想,再等等,或许萧承责只是一时糊涂。
等许夏天长大了,他自然会回归家庭。
可我等来的,不是萧承责的回头,而是晓诺躺在手术台上的消息。
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照在我的脸上,映出我眼底的绝望。
萧承责还在试图辩解,说他不是故意忘了接晓诺。
说他对许夏天好只是因为心疼她没爸爸。
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邻居的闲话,晓诺日记里的委屈。
萧承责越来越明显的偏心。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一个残酷的真相。
我被欺骗了十年,被蒙在鼓里十年。
我的丈夫,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和他们的孩子。
我的儿子,差点因为父亲的不负责任,差点落下终身残疾。
“萧承责,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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