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温言林薇薇《继妹的初吻没了,哥哥把我送进惩戒所后,我杀疯了》
继妹在直播时哭诉,说我将她的初夜卖给了油腻的投资人。
哥哥当场砸了我的手机。
他找人把我送进严酷的戒断中心,治疗我的嫉妒症。
进去之前,他的朋友拦住他:
“没必要吧?送去国外读几年书就算了,那地方会逼疯人的!”
哥哥双眼猩红:
“她敢做出这种事,就得付出代价。”
“至于以后,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两年后我出来,他开着豪车停在我面前:
“知道错就好,以后别再犯傻了,快上车。”
我无视哥哥,转身坐进了京圈太子爷的布加迪。
……
我哥顾辰暴怒,咆哮几乎掀翻整个客厅。
“温言,你闹够了没有!”
他手里攥着我的手机,上面还停留着继妹林薇薇直播时梨花带雨的脸。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我只是想把最珍贵的夜晚,留给最爱的人,你怎么能把我迷晕……还让王总进我的房间。”
林薇薇哭得肝肠寸断,柔弱地靠在顾辰怀里,“那晚,她还在全网直播过程。”
“我没有。”我气急,极力解释,“哥,你信我啊,我不认识什么王总。”
“你还敢狡辩!”
顾辰怒不可遏,把手机狠狠砸向我脚边。
“全网都看到了,薇薇的清白全被你毁了,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林薇薇从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拉住他的胳膊。
“哥哥,也许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她泪眼婆娑看着我,“姐姐,你快跟哥哥道个歉,我们还是一家人。”
林薇薇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我百口莫辩,心脏疼得无法呼吸。
每一次,我亲哥都站在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妹这边。
“哥,你信她,不信我?”我呼吸急促。
“我怎么信你?”
顾辰冷笑一声,指着我的鼻子,“你从小就嫉妒薇薇,嫉妒她比你讨人喜欢!”
“你下三烂的手段都用她身上了,就算你毁了薇薇的清白,你也比不过她,温言,你无可救药!”
“我马上送你进戒管所。”
他的朋友陆景然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拦住他:“顾辰,你冷静点!万一是误会呢?”
“小言她不是这种人!”
“你给我滚开!”
顾辰推开他,双眼通红地指着门口,“人我已经叫好了,今天谁也别想拦着我!”
门外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束缚带。
我认得那制服,是城郊戒断中心的标志。
专门矫正各种不听话的疯子。
朋友脸色大变:“送去国外读几年书就算了,那地方会逼疯人的!”
顾辰的脸上没有动摇,只有冰冷的恨意。
“她敢做出这种事,就得付出代价。”
他看着我,满脸的失望,“你必须接受惩罚,就算你人废了,我也养你一辈子。”
林薇薇怯生生地开口:“哥哥,这样会不会太严重了?姐姐她……”
顾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瞬间温柔下来:“薇薇,你就是太善良了。”
“对付这种坏种,就得用重药,等她病好了,咱们还是一家人。”
我看着他那副嘴脸,突然笑了,带着绝望。
“顾辰,你把我送进去,咱俩就断绝关系,我不会原谅你。”
他脸上闪过恼怒,随即朝那两个男人挥了挥手。
“带走,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被拖出家门的时候,顾辰只顾着抱着林薇薇,低声安慰她。
林薇薇靠在他怀里,冲我露出得意的笑,她无声地说,“你输了!”
我记得,林薇薇和她那个当小三的妈刚进门时,我才十岁。
爸爸指着漂亮的女人和她身边的女孩,说:“这是你们的林阿姨和薇薇妹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林薇薇怯生生地躲在她妈身后,露出大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
从那天起这个家就变了。
顾辰一开始是站在我这边的。
林薇薇抢我新买的裙子,他会板着脸让她还回来。
可有一次,林薇薇为了保护顾辰,被邻居家的狗咬了一口开始。
她哭着说:“我不怕疼,只要哥哥没事就好。”
从那天起,顾辰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他开始觉得薇薇善良,需要被保护。
而我所有的反抗和委屈,都变成了嫉妒和欺负她。
高三那年,我辛辛苦苦熬夜设计的参赛作品,被林薇薇调了包。
她拿着我的设计稿,拿了全国青少年设计大赛的金奖,获得了名校的保送资格。
我拿着她那份拙劣的仿作,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我去找顾辰,把证据摔在他面前。
他却只是疲惫地看着我:“言言,够了,薇薇她身体不好,她需要这个奖。”
“你是姐姐,就不能让着她一次吗?”
“我凭什么要让?那是我的东西!”
“不就是一次比赛吗?你的心胸这么狭隘!”
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脸,第一次对他感到了陌生。
妈妈刚去世,我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喊:“哥哥,我疼。”
顾辰冲进来,背起我狂奔到社区医院。
他的背不宽阔,却很温暖。
我趴在他背上,烧得混沌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有哥哥在,真好啊。”
儿科医生说要打针,我吓得直哭。
顾辰笨拙地哄我:“言言不哭,哥给你买糖吃。”
“我不吃糖,我怕疼。”
“那我给你唱首歌?”
顾辰清越的嗓音,唱着跑调的儿歌,成了我童年最温暖的记忆。
可眼前的哥哥,居然为了林薇薇,骂我狭隘!
“哥哥,我疼。”我喃喃自语,心口的位置,比十岁那年发烧时疼一千倍。
他没听见。
他只说:“薇薇因为抄袭的传闻,已经好几天没吃好饭了,你就不能懂点事吗?”
咔嚓一声。
医院铁门被打开,将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医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073号,治疗时间到了。”
医院的治疗就是电击。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治疗太疼了,生不如死。
真希望哥哥能把我带走,我可以认错,什么都认了。
一个月后,我等来了探视。
隔着厚厚的玻璃,顾辰西装革履,林薇薇小鸟依人地靠着他。
顾辰拿起通话器,声音冷得掉渣:“温言,你认错了没有?”
我看着他,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林薇薇体贴地开口:“姐姐,你快认错吧,哥哥真的很关心你,每周都来看你呢。”
她说着,侧过脸,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
“你怎么,不去死。”
顾辰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皱着眉看我,眼神全是失望和不耐。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
囚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头发枯黄,像一堆杂草。
林薇薇坐在他旁边,穿着最新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肤白貌美。
她看到我,立刻眼眶就红了。
“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拿起通话器,声音哽咽,满脸都是装出来的心疼。
“哥哥,我们带姐姐回家吧,我不要她给我道歉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姐姐好好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顾辰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拿起他那边的通话器,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
“温言,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你认错了没有?”
他居高临下地质问我,“只要你现在跟薇薇道歉,承认你是因为嫉妒才污蔑她,我就带你出去。”
林薇薇立刻善良地补充:“姐姐,你快认错吧,哥哥工作很忙的,还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你,他真的很关心你。”
每周?
原来他每周都来,只是我不肯见他罢了。
每一次隔着监控看到他和林薇薇亲密的样子,都像一把刀在割我的心。
我可以跟顾辰认错,但我绝不会跟林薇薇低头。
我看着顾辰那张曾经熟悉无比的脸,缓缓拿起了这边的通话器。
“我没有错。”
我的声音很轻,但顾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还嘴硬!”他怒吼道,“看来这里的治疗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
“哥哥,你别生气,”
林薇薇赶紧安抚他,然后转向我,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姐姐,你怎么这么固执呢?因为你的事,公司的股价都跌了,哥哥为了你,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顾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隔着玻璃贴在我眼前。
【股权无偿转让协议】
我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顾辰再次拿起了通话器。
“温言,你看看。”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爷爷留给你的那部分公司股份,你现在这个精神状况,根本没法管理。”
“我找张律师帮你处理好了,你先把股份转到我名下,由我代为保管。”
他顿了顿,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表情。
“我这是为了你好,等你病好了,哥哥就把股份还给你。”
我妈意外去世后,外公怕我在顾家受欺负,特意将他名下20的股份留给了我,作为我未来的保障。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姐姐,你就签了吧。”
林薇薇在旁边哭着劝我,“哥哥不会害你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啊,你的不就是哥哥的吗?你难道忍心看哥哥为了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吗?”
你的不就是哥哥的吗?
说得真好听。
“如果我不签呢?”我问,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顾辰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你签了,好好治病,也许一年半载就能出去。你要是不签……”
他没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签,我就得在这里待一辈子,直到被折磨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顾辰把笔和印泥从下方的文件槽里递了过来。
“温言,考虑清楚了吗?”
我看着那份协议,每一个字都在嘲笑我的天真和愚蠢。
我伸出手,指尖因为电击的后遗症还在微微颤抖。
我握住了那支笔。
在顾辰和林薇薇期待的目光中,我抬头看着监控摄像头,轻声说了一句。
“我要打个电话,不然我不签。”
顾辰的眉头拧成疙瘩,“这里怎么可能让你打电话?”
林薇薇也附和道:“姐姐,你就别为难哥哥了,快签了吧。”
“不打电话,我就不签。”
我重复了一遍,手指松开了笔。
我进来之前,顾氏就在竞标大项目,需要所有持股人的签字授权。
我这20的股份正好是关键。
顾辰死死地盯着我,几秒后,他败下阵来,“给她拿手机。”
我凭着记忆,拨出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边传来慵懒的男声。“哟,稀客啊,温大小姐,怎么想起我了?”
黎初是京圈太子爷,他追了我三年,可顾辰不同意。
“我在城郊戒断中心。”我言简意赅,“帮我。”
黎初的声音带着玩味,“有代价,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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