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汐冉姜依月沈知言《被赶走的首富千金回来当保安,你们又在怕什么》
在首富爸的葬礼上,我的未婚夫单膝跪地向继妹求婚。
我想冲过去给他们一人一拳。
继母却拿出遗书拦住我。
“你爸临终时说,和你断绝父女关系,姜家全部遗产,都留给你妹妹!”
孝服都没脱,我被扫地出门。
自此,继妹成了海城新首富,而我这个前首富的亲女儿,人间蒸发。
五年后,我成了地下拳场的女拳王。
海城的女首富,也该换个人来当了。
......
再回海城,是在一场顶奢慈善拍卖会。
“姜汐冉?”
沈知言甩开亲昵挽着他的姜依月,几步冲到我面前。
我没应声,正想转身离开。
他急忙抓住我的手腕。
我侧身避过,手腕顺势一翻,反扣住他。
清脆的骨节错响声里,他痛得闷哼一声,眼眶都红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五年前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娇小姐,如今能徒手卸掉他的手腕。
我平静地看他。
“沈总,抱歉,职业习惯,不喜欢外人触碰。”
他审视我的目光里,情绪复杂。
我已经不是高定加身的千金小姐,而是脸上有疤身穿安保工装的保安而已,,他又是怎么一眼认出我的。
不过,回来了,总归是要见的。
姜依月也走过来,宣示主权般缠上沈知言的胳膊。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她嘴里叫着姐姐,语调里没有半分亲近,全是戒备。
“你看你,一回来就拿沈知言撒气,他现在可是姜氏的总裁。”
姜依月刻意抬高声音。
“姐姐,你在外面过得不容易吧,缺钱直接和我说就好,何必混进这种地方当保安丢姜家的脸?”
周遭鄙夷的目光不断打量过来。
“这就是那个被赶出家门的亲女儿,怎么还有脸回来。”
“听说当初她嚣张跋扈,还谋害继妹,才被姜家赶出家门,姜家一个子都没给她。”
也是,当年被赶出家门,他们对外就是这样编排我的。
姜依月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走过来想拉起我的手。
我赶紧将手收到身后,冷身道:
“我不喜外人触碰。”
姜依月借势摔倒在地,泫然若泣。
“姐姐,我怎么是外人呢,我只想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姜依月,都五年了,你还是老一套,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嘲讽地看着她。
沈知言扶起姜依月,提高声音。
“冉冉,你给阿月道歉。不然,这份工作就别想干下去了!”
又是这样。
他永远都在维护姜依月。
任凭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错的永远是我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而不是“柔弱善良”的姜依月。
我懒得解释。
“就凭你们?”
不远处的保安队长冲了过来。
“谁给你们胆子,想动我们安达公司的人?”
“姜总,沈总,如果二位觉得冉姐这安保负责人不够格,可以直接跟龙哥提。”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姜依月和沈知言脸上的表情难看。
姜依月打量着我。
“姐姐,你不能因为要面子,就故意说谎。你就是保安我也会认你这个姐姐的。”
“姜汐冉,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沈知言叹了一口气。
“哦,你们算哪根葱,我这个保安关你们什么事?”
我挑挑眉。
话音刚落,拍卖会的主办人龙哥,已经满脸堆笑地从后台走出。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姿态恭谦。
“冉姐,一切都安排妥当,您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一幕,让会场短暂安静几秒,然后大家纷纷议论。
“能让龙哥都这么客气,这女人什么来头?”
“安达安保可是国际顶级安保集团,听说连元首出访都和他们合作!”
龙哥这才把目光投向其他人,笑容一收:“姜总,沈总,还有各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冉姐,我们重金聘请的安达安保负责人。在这里,就得守冉姐的规矩,否则,别怪我龙某人不给面子。”
说完,龙哥便转身离开,全然不顾姜依月和沈知言铁青的脸色。
拍卖会火热竞拍着。
突然,拍卖师高声宣布:“各位来宾,这一组慈善拍品,由本次安达公司冉姐个人捐赠。”
拍品打开的一瞬间,场面异常安静。
因为这些东西实在太寒酸。一枚镶着碎钻的戒指,一条发黑的蝴蝶手链,还有一串光泽暗淡的珍珠项链。
“这是什么?地摊货也拿来凑数?”
“开玩笑吧,这种垃圾也好意思拿出来拍卖?真是拉低拍卖会的档次!”
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平静地看着那枚戒指,那曾是沈知言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是他兼职几个月攒钱买的。
他说他买不起更贵的,等他有钱了,一定买个像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向我求婚。可是,我等来的却是他拿着钻戒转头向姜依月求婚。
这些礼物我曾经将它们视若珍宝,就像我曾经把她们当做最重要的家人。
拍卖师略带尴尬地报价:“姜汐冉小姐说,她一个安保,现在最值钱的就是这些拍品,珍珠项链是继母刘芳婉女士送的、蝴蝶手链是姜依月小姐送的,戒指是沈知言先生送的。今天拿出来拍卖,也是想为慈善尽一份力。这些拍品起拍价一元。”
全场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首富太太和千金送给家人是这些地摊货,真是笑死,一点诚意都没有!”
“里面就这戒指值钱点,听说,沈总可是姜汐冉的未婚夫啊,啧啧,最后和自己的小姨子在一起!”
“姜汐冉被赶出家门时候还是一个小姑娘,堂堂首富千金只能去做保安,真是够惨的了!”
......
议论声越来越多。
姜依月脸色铁青,沈知言却紧紧盯着那枚戒指不发一言。
这些玩意被我无意中翻到,本来想当垃圾丢掉,想想还不如拿出来发挥它们最后的价值。
就在这片嘲弄中,一个声音响起:“我出一万,给冉姐捧个场。”
众人循声望去,是本市有名的纨绔富二代。
一万元,买一堆垃圾,说是给我面子,不如说想打脸姜依月她们。
我以为再无人竞拍的时候。
沈知言举起牌子。
“我出一百万!”
一百万买一堆垃圾,沈知言却维护住姜家的体面。
不过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拍卖会结束,我准备离开,沈知言再次跟过来。
“冉冉,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绕开他。
“这五年,我,我其实一直在找你……”
他声音里透着疲惫,
“冉冉,你变了很多?”
我看向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是啊,不变的话,我只会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沈总,你找我回来是想让我给你们当伴娘?好让分文没有的我见证你们的幸福?”
沈知言摇着头,眼里满是痛苦。
“冉冉,不是的,我没有和冉冉结婚......
我忘不掉。
我爸的葬礼上,我穿着孝衣,哭得肝肠寸断。
而他,这个被我爸从小领养回来,就倾尽所有资助的男人,我的未婚夫,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单膝跪在继妹姜依月面前。
他举着戒指,满目深情:“阿月,伯父临终前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为了让他安心,嫁给我吧。”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
我冲上去,却被继母早已安排好的人死死架住。
继母的话在我耳边炸开:“姜汐冉,你爸临终前说,姜家的接班人不能是你这个心肠歹毒的逆女,就当他没有你这个女儿。姜依月才是他认定的接班人。你爸遗嘱上写了所有财产都留给阿月。”
我就像个垃圾一样,从自己的家里被扔出去。
“哦,还应该恭喜沈总,得偿所愿,爱情事业双丰收。”
不等他回应,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他模糊不清的辩解,我没听,也没回头。
刚摆脱沈知言,姜依月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
“姜汐冉,你可真有本事,拿一堆破烂出来丢人现眼,没钱就别学人做慈善。”
她嗤笑一声。
“你现在就是个小保安,我劝你安分一点,否则,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我冷笑。
保安?
很好。
就让你们看看,我这个保安,怎么把属于自己的一切,从你们那里一件件拿回来。
回到海城老城区顶楼的公寓。
我赤着脚在客厅打拳,每一记出拳都带恨意。
五年前的我,手无缚鸡之力。
五年后,我能一拳打碎人的下颌骨。
这五年,我在东南亚的地下黑拳场里,从任人宰割的羔羊,变成地狱里走出的女王。
支撑我的,就是对他们的恨。
酣畅淋漓之际,门铃响了。
竟然是沈知言。
他跟踪我。
我没请他进门,就那么倚着门框。
“有事?”
他打量着屋里的一切,眉头紧蹙。
“你就住这种地方?”
“关你什么事?”
“姜汐冉,你没必要这么作践自己。”
他说着,递过来一张卡。
“这里有一千万,你离开海城。你现在这样,斗不过她们的。”
那副施舍的嘴脸,实在可笑。
原来是怕我回来找姜依月的麻烦,急着来打发我。
“沈知言,你觉得,如今的你,还够资格用钱来打发我吗?”
我把那张卡丢回他身上,准备关门。
他却死死抵住门,情绪有些失控。
“你回来到底想干什么?凭你一个人想跟阿月斗,跟整个姜氏集团斗?别天真了!”
“我不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笑意冰冷。
“回去告诉那两个人,我姜汐冉的东西,我要亲自拿回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冉姐,姜氏集团在南非那批钻石原石的运输线,我们已经拿下了。”
“不过冉姐,”助手在那头说,“我们撬了个箱子,里面哪是钻石,就是一堆莫桑石头。这批货有问题。”
“知道了,你们干得不错。”
我挂断电话。
沈知言还杵在门口。
“沈总,劝你一句,赶紧回去,姜家的大麻烦,还等着你去解决。”
沈知言接了个电话,脸色惨白。
他死死盯着我,目光里是怀疑与探究。
“冉冉,我们不该是这样。”
他欲言又止,沉吟几秒还是开口。
“我下次再来看你。”
门被关上,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南非那批货,是姜依月上任后主导的最大一笔海外投资,近百亿的盘子。
一旦出事,不仅姜氏集团元气大伤,她那个总裁的位置也坐不稳了。
我的原计划,只是截断运输线,敲山震虎。
谁能想到,这批货本身就是个骗局。
是姜依月太蠢,还是另有玄机?
我拨通助手的电话:“查,把这条线的所有经手人,给我查个彻底。”
无论是不是局,对我来说,这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第二天,姜氏集团百亿钻石原石被劫和疑似遭遇跨国诈骗两条新闻,引爆了整个海城的财经版。
我坐在路边面馆,一边吃面,一边欣赏着新闻发布会上姜依月那张憔悴的脸,连碗里的面都香了几分。
“你就这么幸灾乐祸?”
沈知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我没理他。
他咬着牙问:“冉冉,是不是你做的?那批货,是不是你找人劫的?”
“你觉得呢?”
我反问。
他熟稔地给我倒了几滴醋。
“冉冉,阿月为了这批货付出很多,你能不能放过她?这批货出事,姜家也会动了根基,你也不想看到伯父的心血毁于一旦。”
我放下筷子。
沈知言对姜依月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为了她,能低三下四地求我。
“沈知言,你求错了人。不管你信不信,那些货不是我换的。”
“我爸的公司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这笔账我会慢慢和你们算。这,只是个开始。”
我扔下几张纸币,转身离开。
“等等!”
他追上来,一把攥住我的胳膊。
“当年的事,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脚步停下来。
他声音里透出急切和挣扎:“你父亲的遗嘱,我发现有些不对劲。”
“什么意思?”
我回过身。
他像是下定决心,压低声音说:
“冉冉,那份遗嘱,可能有问题。我发现姜氏很多账目都对不上,而且我怀疑刘芳婉当年隐瞒了什么。”
这个消息让我心头的想法证实了几分。
我盯着沈知言,分辨他话里的真伪。
他飞快地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你看,我偷拍的,在你继母保险柜里,上面有你父亲的签名。”
照片很模糊,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父亲的笔迹。
巨大的信息量让我有一刹那的失神。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面包车在我们身边急刹停下。
几个手持钢管的壮汉冲下来围住我,为首的刀疤脸恭敬地看向沈知言。
“沈总!”
我怒视沈知言。
“你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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