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林悦陈默《被公司实习生举报后老婆说他不懂事》
“先生,您的行李箱需要开箱检查。”
海关人员表情严肃,将我拦截。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精准的从夹层里翻出那包白色粉末。
三天后,妻子把我从海关接出来,轻描淡写地说:
“实习生不懂事,你别计较。”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这段婚姻,早该结束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
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客厅的灯光很亮,刺得我眼睛发疼。
实习生陈默一见到我,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眶通红,嘴唇颤抖着。
他脚上穿着我的拖鞋,那双灰色的棉拖是我上个月刚买的。
现在却套在他的脚上,显得格外刺眼。
“陆、陆总。”他声音哽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真的不知道您包里的是治鼻炎的药。”
“还以为那是违禁品,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别生气。”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
我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林悦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温柔得让我陌生:
“好了,小陈,别自责了,这事不怪你。”
她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
“老陆,你也别太较真了,小陈刚毕业,没什么社会经验,他哪知道那些弯弯绕绕?”
我盯着她,喉咙发紧:
“所以你觉得他举报我,害我被海关扣了三天,只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林悦皱了皱眉:“你这不是出来了吗?又没真的出事。”
陈默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陆总,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我直接打断他,低头道:“你穿我的拖鞋,倒是挺自在的。”
陈默猛地抬头,脸色瞬间煞白。
随后慌乱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结结巴巴道:
“我、我是因为......”
我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
“因为你觉得这个家,你也能随便进出?”
林悦突然挡在我面前,语气冷了下来:
“陆远,你够了!小陈是来道歉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林悦,我们离婚吧。”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瞬间凝固。
陈默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踉跄着往前一步,膝盖一软,竟真的要往下跪,声音里带着哭腔:
“陆总,都是我的错,您别怪林姐。”
“我、我给您跪下道歉行不行?求您别跟林姐离婚。”
他这副模样,活像是我在欺负他。
林悦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拉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心疼:
“小陈,你干什么?别这样!”
她转头瞪向我,眼神里全是怒火。
“陆远,你至于吗?一个大男人,心眼小成这样?”
我扯了扯嘴角,盯着陈默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慢悠悠道:
“怎么,现在是要演苦情戏了?”
陈默被我刺得浑身一颤,眼泪掉得更凶了。
却咬着嘴唇不敢再说话。
林悦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骂道:
“你阴阳怪气什么?小陈是真心实意来道歉的!”
“你知道因为你的事,公司里传成什么样了吗?”
“董事会那边都惊动了,说高管涉嫌走私,影响多恶劣!”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了几分:
“是我!是我一个个去解释,去压消息,说那只是误会!”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吗?结果你呢?”
“一回来就摆脸色,现在还拿离婚威胁人?”
“陆远,你有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往我心上扎。
可明明想起上个月,我胃病复发,一个人躺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
给她打了十几通电话,她却始终没接。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带着陈默去参加行业酒会,笑得春风满面。
而我的未接来电,被她轻描淡写地归为“没听到”。
还有更早之前,我爸突发脑溢血住院,我在手术室外守了整整一夜。
她却只发了一条微信:“公司临时有事,走不开,你照顾好自己。”
后来我才从同事嘴里听说,那天她所谓的急事。
不过是陪陈默加班到深夜,还亲自开车送他回家。
回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的喉咙发紧,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我死死咬着牙,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一丝脆弱。
可就在这时,陈默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都是我的错,陆总,林姐,你们别吵了。”
“我、我现在就从阳台跳下去,你们好好在一起行不行。”
他说完,竟真的爬起来就往阳台冲,一副要寻死的架势。
林悦吓得尖叫一声,扑过去死死拽住他:
“小陈!你干什么?!别做傻事!”
陈默挣扎着,哭得撕心裂肺:
“林姐,你放开我,我活着只会让你们吵架,我死了就好了。”
林悦死死抱着他,回头冲我吼道:
“陆远!你满意了吗?!非要逼死一个无辜的人才甘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拉扯的样子,突然觉得荒谬至极。
“陈默,你要跳就跳,别演得这么假,真那么有骨气,当初就别举报我。”
陈默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原地。
林悦不可置信地瞪着我,声音发抖:“陆远你还是人吗?!”
我抬手抹了把眼睛,转身走向玄关,冷冷丢下一句:
“离婚协议我会拟定好,签不签随你。”
夜风刺骨,我跌跌撞撞地推开酒吧的门,一头扎进那片嘈杂与混沌里。
灯光晃眼,音乐震耳,可这些都比不上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的轰鸣。
“威士忌,纯的。”我拍了下吧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酒保瞥了我一眼,没多问,直接推了一杯过来。
我仰头灌下,火辣辣的液体烧过喉咙,却压不住胸口那股钝痛。
一杯接一杯,直到视线模糊,世界天旋地转。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趴在桌上,手指死死攥着玻璃杯,指节发白。
林悦的脸、陈默的眼泪、他们拉扯的画面,全在我眼前晃。
我猛地砸了下桌子,吓得旁边的人往后退了退。
“我对她不够好吗?!我他妈连命都能给她!”
我吼得声嘶力竭,可酒吧里没人理会一个醉鬼的疯话。
酒保又推来一杯酒,语气冷淡:“先生,您喝太多了。”
“关你屁事!”
我抓起杯子一饮而尽,酒精烧得胃里翻江倒海,可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人架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搀着我的胳膊往外拖。
olli我顶着宿醉的头痛踏入公司。liol推开办公室的门,迎面撞上几个同事躲闪的目光。
看来昨天的“海关事件”已经在公司传开了,只是没人敢在我面前提。
我的办公室和林悦的只隔了一条过道,玻璃墙的设计让一切无所遁形。
上班时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可余光却像被磁铁吸住一样,一次次被拽向那个方向。
陈默抱着一叠文件,站在林悦的办公桌旁。
微微俯身,嘴唇几乎贴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林悦轻笑出声。
她甚至伸手替他理了理歪掉的领带,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
我攥着钢笔的指节发白,墨水在文件上洇开一大片黑斑。
“陆总,这份合同需要您签字。”
助理小心翼翼推门进来,却被我阴沉的表情吓得后退半步。
“放这儿。”我头也不抬。
助理放下文件,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过道对面,最终还是闭了嘴退出去。
中午,我去茶水间冲咖啡,正撞见陈默搂着林悦的胳膊撒娇:
“林姐,那家新开的日料店真的超难订位。”
“但我听说您最爱吃海胆,特意托朋友留了位置。”
林悦笑着戳他额头:“就你嘴甜。”
两人一回头发现我站在门口,空气瞬间凝固。
陈默像触电一样松开手,结结巴巴道:
“陆、陆总好,我是在向林总监汇报项目。”
我慢条斯理地按下咖啡机,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们:
“汇报项目需要贴这么近?公司什么时候改行教探戈了?”
林悦脸色一沉,把陈默往身后拉了拉:
“陆远,注意你的言辞,小陈只是热情了点,别用你龌龊的心思揣测别人。”
热水溅到手背上,我竟不觉得疼。
我轻笑一声,端起咖啡从他们身边擦过,压低声音道:
“林总监,你脖子上那个牙印,粉底没遮住。”
林悦猛地捂住脖子,脸色煞白。
陈默则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红了耳根。
回到办公室,我反锁上门,把咖啡连杯子一起砸进垃圾桶。
玻璃墙外,陈默正红着眼眶对林悦说着什么,而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
而我这个“小心眼”的丈夫,活像他们爱情故事里多余的反派。
下了班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面冰冷得像停尸间。
可我依旧在这里住了整整一周。
离婚协议书是今早送到的,律师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签字。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今天。”
随后我灌了口威士忌,抓起外套出了门。
既然要签字,那就当面签个干净。
我推开家门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甜腻得刺鼻,绝不是林悦惯用的那款。
客厅里,陈默正背对着门,赤裸的上半身还挂着水珠。
手里攥着我的那件定制衬衫,漫不经心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地板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茶几上堆满外卖盒,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
整个客厅像是被一场狂欢席卷过。
而抬眼一看,属于我的东西竟全被胡乱塞在淋浴间的地上。
花洒还在滴水,衣物已经湿透,皱巴巴地黏成一团。
“陆、陆总?!”
陈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结结巴巴的,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
我缓缓转身,他正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衬衫往身后藏。
胸口还留着几道暧昧的抓痕。
“好久不见。”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您别误会!我昨晚陪林姐应酬客户,喝多了才临时睡在这儿的!”
我盯着他,突然笑了:“睡在哪儿?主卧?”
接着我径直走向主卧,推开门的一瞬间。
床头柜上原本放着的我和林悦的结婚照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陈默搂着林悦肩膀的合照。
背景是某个度假村的泳池,两人笑得灿烂刺目。
我转身拉开衣柜。
衣柜里空空荡荡,我常穿的几套西装全都不翼而飞。
只剩下几件陌生的、带着廉价香水味的衣服胡乱挂着。
最让我心头一紧的是,那个用防尘玻璃罩精心保存的黑色西装,也不见了。
那是我奶奶临终前亲手为我缝制的。
她熬了整整三个月,一针一线地赶工。
甚至在病床上还坚持要修改袖口的暗纹。
她说:“小远以后穿着它,就像奶奶还在身边一样。”
我猛地转身,一把掐住跟过来的陈默的脖子,将他狠狠按在墙上:
“那件黑色西装呢?”
他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乱蹬,结结巴巴道:
“什、什么西装,我不知道。”
我收紧手指,声音带着怒气:
“玻璃罩里的那件,你他妈放哪儿了?”
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终于崩溃地指向厨房:
“可、可能是林姐收拾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重要东西。”
我松开他,大步走向厨房。
餐桌上堆着吃剩的外卖盒,油腻的餐盘旁。
赫然摊着一块被剪得七零八落的黑色布料。
袖口的暗纹还在,可整件衣服已经被撕成破布。
皱巴巴地浸在菜汤和酱汁里。
甚至有几块被当成抹布,擦得满是油污。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耳边嗡嗡作响。
陈默跌跌撞撞地跟过来,还在狡辩:
“那块布太旧了,林姐说占地方......”
我没等他说完,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直接砸碎在料理台上。
玻璃碎片飞溅,陈默尖叫着往后躲。
我却只是缓缓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玻璃片,在指尖转了转。
“陈默,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
我轻声叫他的名字,甚至笑了笑。
陈默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死死拽着我的裤腿哭嚎:
“陆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赔!我倾家荡产也赔给您!求您饶了我。”
我冷眼看着他这副狼狈样,手里的玻璃碎片仍抵在他下巴上,刚要开口。
“陆远!你在干什么?!”
林悦的声音从门口炸开,高跟鞋急促地敲击着地板。
她冲过来,一把将陈默拽起来护在身后,怒目瞪着我:
“你疯了吗?拿玻璃对着人?!”
我缓缓站起身,将手里那块被剪烂的西装布料丢到她脚下,声音冷得发颤:
“看看你的宝贝实习生干的好事。”
林悦低头瞥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却只是不耐烦道:
“不就是一件旧衣服吗?小陈都给你下跪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笑了,笑得胸腔发疼。
“这是我奶奶临终前亲手缝的,她熬到最后一针才闭眼。”
林悦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又恢复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小陈又不是故意的!”
“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陈默躲在她背后,抽抽搭搭地装可怜:
“林姐,我真的不知道那衣服这么重要。”
林悦立刻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转头冲我吼:
“陆远!你够了!每次都是这样,一点小事就上纲上线!”
“人都道歉了,你还想逼死他吗?!”
我看着她维护陈默的样子,突然想起之前无数次类似的场景。
陈默搞砸了我的项目,她说是新人需要包容。
陈默不小心删掉我电脑里的重要文件,她笑我太较真。
甚至陈默在年会上故意泼我一身酒,她也只是轻飘飘一句他喝多了。
每一次,她都觉得是我小气、是我刻薄、是我无理取闹。
我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份离婚协议,直接拍在桌上:
“签字。”
林悦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我猛地抬手,狠狠抽了陈默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利息。”
“剩下的错我要让你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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