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夏泽渊冷雪《竹马把我送进监狱学乖后,却还求我嫁他》
小学妹说我换了她的哮喘药,竹马愤怒,直接把我送进监狱学乖。
甚至不听我的解释。
我的爸妈哥哥帮我作证,同学帮我作证:
“那一天,小雨压根没时间去换掉她的药啊。”
他却觉得是所有人都是在袒护我:
“她本来就被你们惯坏了,这种差点要人命的事情,你们都能想办法袒护,以后杀人放火呢!”
“我不能让这样的危害社会的因素存在。”
我在监狱改造了三年,出狱那天,他却笑着对我展开怀抱:
“我这几年一直在等你,我们还有婚约,只要你改错,我们就结婚。”
我眼神淡淡,直接躲开了他的手。
哥哥已经重新给我选了一个结婚对象。
……
“能改好就行,我一直在等你。”
“既然你出来了,咱们也就可以结婚了,我不会嫌弃你的。”
一同来接出狱犯人的家属,不少都羡慕的看向我。
有些还小声的议论着:
“那个女人还真是好命啊,都坐牢了,还有人愿意娶她。”
“可不是嘛,我因为做错了点事儿,进监狱呆了一年,我未婚夫就和我退婚了。”
在她们眼里,夏泽渊简直快成了专情的典范。
可他们不知道,就是这个专情的典范,把我送进监狱的。
“结婚?不用,我配不上你。”
我避开了夏泽渊的怀抱,准备回家。
夏泽渊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却还是不依不饶跟在我身边:
“这里怎么能用配不配得上来说,咱们青梅竹马,我从小就喜欢你,从小就想要娶你的。”
“我已经和家里人说好了,等你出来,咱们就安排结婚的事。”
我偏过脸,再次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三年的时光好像没有让他成长太多。
三年前自以为是;
三年后依旧自以为是。
他凭什么觉得,毁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三年,我还愿意嫁给他。
“晚上来我们孟家吃饭吧,咱们两家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
“正好可以商量一下婚事。”
婚事?
我拿出哥哥让狱警带给我的手机,上面是哥哥新给我安排的结婚对象。
叫容许。
是一个退役的军人,家里人杀人把他推出去顶罪。
后面是哥哥帮他查清真相。
所以他很心疼同样受了冤枉的我,时不时就来监狱看望我,一来二去我们就互相熟悉。
此时他给我发来消息:
【你先回家,我下飞机马上来看你。】
【好。】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
连带着夏泽渊在身边导致的躁郁都减轻了不少。
夏泽渊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眼底带着些许不悦:
“我可是为了你才把小学妹接到身边照顾的。”
“你晚上过去,可不准再像以前一样,给人换药了。”
“万一冷雪因为你换药出事……”
我已经厌烦他口中的这句话了。
当初刚被送进来,爸妈就想办法找到了当时的监控。
监控明明白白表明,我没有去碰冷雪的包。
冷雪的药不是我换的。
他却认定是我爸妈把监控调换了。
那些帮我作证的人也是因为我人缘好,伪证。
同样的话说了太多次,我也不想继续解释。
“好,不会了。”
下车,夏泽渊迫不及待把我往夏家拉。
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然而刚踏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声尖叫:
“啊——”
冷雪坐在地上,手上刚做好的蛋糕摔在地上,她开始大口的呼吸,一副随时都要窒息的模样。
“学姐,学姐,不要换我的药。”
“学姐,我不想死啊。”
夏泽渊一把推开我,着急的把冷雪抱在怀里,眼底看我时的温情瞬间溃散,冲我大发雷霆:
“孟秋雨,小雪已经很久没有发病了,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过来给小雪磕头道歉,争取小雪的原谅,快点。”
我没有动,看腻了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
准备直接回家,身后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保镖。
我像一个犯人一样,被押到了夏泽渊和冷雪面前。
冷雪艰难喘息的面容带着扭曲的得意,手紧紧扒着夏泽渊胸膛的衣服。
一边吸药一边说话:“让学姐磕头,是不是不太好。”
“学姐会私底下报复我啊,学长,我好害怕。”
又是同样的话术。
无中生有,只因为她是夏父救命恩人的女儿,所有人都愿意无条件相信他。
就连夏泽渊,也被从小灌输,冷雪的父亲是救夏父而死的,他必须帮助保护冷雪。
从冷雪出现的第一天,夏泽渊就开始试图洗脑我:
“她是我爸爸救命恩人的孩子,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必须和我一样对她好。”
“咱们以后是一家人,要互相帮助。”
爱屋及乌,我尊重他的想法。
对冷雪一样好。
我买包包和衣服,都会给冷雪也买一份。
我带她去拍卖会,让她也进入上流社会的名利场。
我带她去社交,让她交更多朋友。
她却觉得我是在炫耀,彻底恨上了我。
把自己的哮喘药换成维生素,发病赖在我的身上。
夏泽渊愤怒的找上我,甩了我几巴掌,押着我给她磕头道歉:
“原来你对她好,就是想要把她害死。”
“你明知道她对我有恩,还这么做,你怎么这么心狠啊,以后要是结婚,你是不是也要对我家里人这样。”
他害怕自己喜欢的人,最后会变成一只毒蛇。
最后反噬夏家,准备直接把我送进监狱,让我在里面学乖。
我拿出证据,让爸妈帮我作证,我压根没有时间,我甚至在那个时间段里,压根没有和冷雪有过接触。
他却是不相信。
在我爸妈和哥哥阻拦下,还是咬紧牙关把我送了进去。
“你们怎么就不懂啊,我这是为了不让她走上歪路。”
“她现在能够做出给人换药的事,下一次就有可能是杀人放火。”
他甚至还用了一些篡改过的,非同一时间的监控做证据。
两家人从那天开始,就彻底割裂开来。
爸爸妈妈一夜白头。
却还在安慰我:“没事的,小雨没事,三年,我们就能回家。”
哥哥开始更加努力工作,像是拼命三郎,只为了等我出来,有一个更加可以倚靠的后台。
不至于再被欺负。
我门都已经这么努力了,却还是要被欺负。
“磕头,给小雪道歉。”
“你耳朵聋了吗?”
夏泽渊的眼底发红,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一般。
两个保镖得到指使,直接把我摁跪在冷雪面前,膝盖没有任何缓冲,重重砸在了地板上。
两只手摁在我的后脑勺,准备往下摁。
我咬紧牙关仰着头,“三年都没有倒干净你脑子的水。”
“凭什么你说我错了,我就错了。”
“我不认,我没错,我从来就没有做错过!”
两个人的力气越来越大,竟是有把我手臂给掰断的架势。
我咬着挣脱一只手,撕扯着想要拽出自己另外一只手。
下一秒保镖就对着我的肩膀一个收到下去。
卡蹦——
肩胛骨碎裂的疼痛直钻入我的大脑,我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
夏泽渊呆滞了一瞬,小跑过来推开动手的保镖:
“你疯了吗?谁准你下这么重的手。”
他伸手拉我,眼底带着些许疼惜:
“你怎么这么倔啊,只是道个歉而已,本来也是你的出现吓到了她,你以后也是嫁到夏家的,和小雪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狠狠将人推开,恶狠狠的看着他:
“我凭什么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可以选择不见啊。”
“你这么在意她,在意到想要毁了我,那你就和她结婚啊,干什么还要纠缠我。”
夏泽渊身体颤了颤:
“别,小雨,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有。”
“你胳膊现在肿得很大,我们先把伤口整理一下,冷着干什么,去找家庭医生。”
夏泽渊不敢碰我的伤,生怕有一会儿造成二次伤,不断哄着我:
“什么事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
“我们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冷雪眼睛都气红了。
我再次被禁止离开,几番挣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缩在了角落昏睡过去。
还没醒来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就看见冷雪把自己的药摔碎在我面前,而后摔倒坐在了药瓶上哭。
“学姐,学姐,你为什么又要摔我的药?”
“我不会和你抢学长的,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啊。”
我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急着给自己证明清白,二是静静等待一个声音的到来。
夏泽渊从楼上冲下来,看着倒在玻璃药瓶中间的冷雪,又变了一个人。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我白着脸坐起来,心跳从狂乱恢复平静:“死性不改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你觉得这些药瓶是我摔得,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啊,指纹也好,监控也好,你要是能证明是我做的,我就磕头道歉!”
“不需要证据,这个场景就能证明一切。”
夏泽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原本还被他小心翼翼对待的受伤的手臂,被他蛮横的拉起。
我被他一路拖拽,小腿被药瓶的碎片擦破,血流了一地后我来到了冷雪面前。
“给小雪磕头道歉,这件事情就结束。”
“你听见了没有……”
我拒绝回答,头皮一痛,他竟是直接扯起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重重砸向了地面。
第一下,第二下……
底板传来咚咚声。
一共是磕了四下,他才放开,恢复温柔:“以后别这样了。”
“太影响咱们的感情了,你知道的,我不想的。”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一把扯下他耳朵上的红宝石耳钉:
“我的东西,你不配带着。”
“咱们也就这样了。”
我踉跄着往外走,他从愣神中缓过来,对着我怒喊:
“你今天敢离开这个门,我就和冷雪在一起。”
我回头:“你随便。”
夏泽渊被激怒了:“你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你以为离开我,还能有谁愿意娶你!”
这一次,我没有再回头。
女孩子,从来不只有嫁人这一条路。
我慢慢走回了孟家。
管家见我浑身是伤,吓了一跳,连忙要联系医生,却被保姆一把拉住。
“这就是那个坐过牢的小姐吧,还真有脸回来。”
“管家先生,这种女人也能放进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就应该直接赶出去,滚滚滚,一身的血别把家里弄脏了。”
管家还没有开口,保姆就要把我往外赶。
她的手就要碰到我受伤的胳膊时,被人一把扯住。
“你干嘛?”
回来的是我哥哥,此时此刻整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保姆没看出眼色,上赶着表现自己:“她才从监狱出来,一身的晦气。”
“这种闺女在我们那里都是不准家门的,我看不如直接把她撵出去,不能让她脏了孟家的名声。”
哥哥的怒气值已经飙升到了最高点,眼底都要冒火花:
“管家,给她结算工资。”
“以后不用来了,这么会做自作主张的保姆,我们用不起。”
保姆人都傻了,拼命求饶,却还是被管家拉走了,去结算工资。
我回头看着哥哥,终于卸下所有防备,身体也到了临界值直接倒了下去。
我被送到了医院。
一声紧急给我清创做了手术,肩胛骨重新做了扶正治疗,我麻药过敏,全城都是咬着牙度过的。
爸爸妈妈也赶了过来。
看到我遍体鳞伤的模样,想要抱着我,有担心会碰到我的伤口,心痛的不得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哥哥知道这些伤是夏泽渊造成的,气愤的准备去找他拼命。
被我阻止了。
“没有必要了,我不想再和他家扯上任何关系。”
“哥哥,那颗订婚的红宝石我拿回来,当初他给的订婚礼物也送回去吧。”
哥哥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摸一个小孩子:“我早就还回去了。”
“那红宝石,是他死乞白赖不还,既然你拿回来,咱们以后和他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在医院休养三天,我才回到家。
爸爸妈妈给我举办了一个欢迎派对。
庆祝我新生。
曾经那些和我关系好的同学都来恭喜我,和我叙旧。
夏泽渊却是不请自来,手里还拿着礼物。
还没有靠近我,就被哥哥赶了出去。
“孟哥,我来看看小雨,你让我进去看看小雨。”
哥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妹妹受伤我还没找你,你就送上门来,咱们两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你以后少来牵扯小雨。”
和朋友玩儿了一会儿,止痛药的效果上来,导致我浑身没力。
就上楼睡觉,迷迷糊糊却感受到一阵不适。
我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做噩梦才会出现的脸。
“学姐,你是不是和学长和好了,你们发生关系了吗?为什么学长一回来就说要和你准备婚礼?”
我的睡裙被撩开,露出大片的雪白皮肤。
冷雪眼睛捂着我的嘴,眼睛一寸一寸的看着,说的话也是粗鄙难听:
“学长很温柔吧,连一点吻痕都没有,是不是担心弄伤你。”
“我在夏家住了那么长时间,他连碰都不碰我,却会碰你。”
我伸手想要推开她,她却狠狠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根。
那一下,我就闻到了血腥味,应该是被掐出血了。
她越来越疯,竟然从口袋里掏出针线:
“把你那个骚浪的地方缝起来,学长就再也没办法碰你,那样他就能看见我。”
“他肯定会和我在一起。”
我挣扎中,拿到了床上的抱枕,冲她脸砸去。
获得片刻自由之后,我喘了一口气就往外跑。
却被她拿出的匕首逼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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