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陆景渊沈晚卿《成为摄政王妃后,我的侯爷前夫悔哭了》

沈清辞陆景渊沈晚卿《成为摄政王妃后,我的侯爷前夫悔哭了》

与陆景渊和离五年后,我重回京城。
春日宴上,我被一众女眷设计诬陷。
他上前为我解围,下令严惩。
我只是淡淡摆手。
“算了,我并不打算追究。”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眸中情绪翻涌。
“清辞,你性子似乎乖顺不少。”
“这些年,你可曾后悔与我闹得那般难看?”
“若是日子过得艰难,随时可以回来,侯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笑着摇头,平静地拒绝他的好意。
毕竟,一旦见过雄鹰,便再也瞧不上这些臭鱼烂虾了。
1
与陆景渊和离五年,没想到我刚回京城,便与他在春日宴重逢。
我刚踏入院中,就被几位女眷团团围住。
她们手段拙劣地诬陷我偷盗东珠。
放在从前,断然无人敢在我面前生事。
只是我离京几年,年轻一辈鲜少有人认识我了。
为首的相府千金林婉儿死死扣住我的双手。
我刚要出声呵斥,一道熟悉的身影阔步走来。
陆景渊伸出长臂,挡在我身前,声音低沉。
“住手。”
林婉儿见是他,立即挺直背脊告状:“陆侯爷,您来的正巧,这贱人偷了我的东珠!”
陆景渊没看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婉儿袖口。
他伸出长臂,一枚莹白的东珠就从她袖间滚落在地。
“栽赃诬陷,这就是林相的家教?”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林婉儿瞬间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按我朝律例,诬陷良人者,鞭笞三十。”
林婉儿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看着那枚东珠,淡淡开口。
“算了,我并不打算追究。”
陆景渊这才转头看我,眸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恢复如初。
“沈清辞?是你。”
“从前你可是出了名的无理辩三分,得理不饶人,便是掉根头发也要追究到底的人,如今倒是乖顺不少……”
“定是这五年,在外受了苦,磨平了棱角,若你当年也能这般,你我之间何至于闹到那种境地?”
“若是你愿意,侯府你随时可以回来,晚卿不会介意,只是,当年是你舍了正妻之位,如今入了府也只能做个妾室。”
我始终挂着疏离的笑意,摇了摇头。
“不必。”
当年离开侯府的时候我指天发誓,再此生也不会回去。
许是觉得被我下了面子,他皱了皱眉。
“沈清辞,你不要逞强。外面的日子哪有侯府安稳?你年岁渐长,又是我侯府弃妇,哪个正经男人会要你?”
许是觉得语气重了些,他缓了缓,伸手来拉我的衣袖。
“清辞,当年之事虽然闹得僵,可我终究还是舍不下你我之间的情分,你毕竟是我的女人,我不忍心见你下半生孤苦无依,落魄狼狈。”
他脸上带着悲悯,似乎忘了,当年和离时他对我恨之入骨,甚至连一件蔽体的衣衫都不愿施舍给我。
如今,却又主动开口,喊我回去。
我皱了皱眉,避开他伸来的手。
我落魄?
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我才终于反应过来。
来京城的路上我遇到不少身患疫症的流民,这几日不眠不休地救治他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里满是疲惫。
今日宴会前我刚从流民营而来,衣衫沾了泥污,的确瞧着埋汰。
我淡然一笑。
这五年我走遍大江南北,见惯了生离死别,早已不是当年困在后宅,只懂围着他转的沈清辞。
这样的施舍,在我心中早已掀不起任何波澜。
“多谢侯爷,真的不用。”
我没有多说什么,抬脚从他身边越过。
却被他抓住手腕。
“沈清辞,今日宴会来的都是京城显贵,你不要乱走,跟在我身后,免得得罪贵人……”
我拧眉要挣脱。
身后传来沈晚卿的惊呼,带着几分警觉。
“是姐姐!好巧……”
“多年不见,你同夫君说什么呢?”
2
陆景渊还攥着我的手腕,听见沈晚卿的声音,下意识松了手。
他转头望向我身后,紧张的快步迎上去。
“晚卿,怎么不多披件外袍?春寒料峭,仔细冻着。”
说着,他解下自己身上的披肩,小心翼翼地将她裹紧。
沈晚卿身形纤瘦,被宽大的披肩裹着,更显得柔弱可人。
她往陆景渊怀里缩了缩,羞红了脸,抬手轻捶他的胸口。
“夫君,这么多宾客看着呢,仔细失了仪态。”
“他们爱看,便让他们看。”
陆景渊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这一幕柔情蜜意,惹得周围女眷一阵低低的艳羡。
“永宁侯与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般恩爱,真是叫人羡慕。”
“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要是有侯爷一半疼人,我便是少活几年也甘愿。”
“哎,那位是谁啊?瞧着面生得很,打扮这般寒酸就来赴宴,也不嫌丢人。”
“方才我可看见了,侯爷方才抓着她的手不放呢,怕不是又是想攀龙附凤的下贱坯子?”
“这可真是痴心妄想,侯爷对侯夫人的深情谁不知道?后宅多年虚设,连安和郡主的婚事都拒了,怎么会瞧得上这种浑身上下透着穷酸的女人。”
议论声不大,却字字句句飘进耳朵里。
沈晚卿听着恭维和对我的嘲讽,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却故作端庄地轻嗔道。
“你们别胡说,这位是我的嫡姐。”
周围的议论声骤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神色各异的目光。
我与陆景渊和离的事,当年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沈家嫡女,曾经京城里最骄纵跋扈的姑娘,硬是把自己折腾成无家可归的下堂妇,如何不叫人唏嘘?
“姐姐,多年不见,听闻当初爹爹将你送回老家庄子,想来这些年过得艰辛,今日前来可是出来相看婚事的?”
她顿了顿,故作好心。
“不如姐姐跟在我身边,待会儿有合适的公子,我也好帮你把把关。”
“只是……今日到场的皆是京中显贵,姐姐想做原配正房,许是有些难度。不过我听闻户部史大人今日也来了,他虽年逾五十,但家底丰厚,姐姐若肯屈就做个续弦,想来日子也不会太差。”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几声刺耳的嗤笑。
那位户部史大人,出了名的好色,家中养了十八房小妾,对后院女子更是动辄打骂。
也亏她说得出口。
我浅笑低头。
“多谢妹妹,不劳你费心……”
“姐姐可是嫌弃史大人年纪大?”
“年纪大的会疼人,姐姐莫要挑剔,毕竟不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了……”
她一脸好意地劝说,仿佛是真心替我谋划。
我摇了摇头。
倒不是我挑剔,而是我早已定了婚事,断不可再许他人。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我说了,不用。”
可沈晚卿显然不打算就此作罢,不依不饶地劝说我。
我本就没什么耐心,被她纠缠地厌烦了,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陆景渊。
“沈晚卿,你如此急于替我谋划婚事,不就是怕我回来和你抢陆景渊吗?”
“你方才不是很好奇,我和陆景渊在说些什么吗?”
沈晚卿的眼神猛地一缩。
我轻笑出声,语气淡然。
“他说,只要我愿意,他随时娶我回府。”
话音落下,沈晚卿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一双圆圆的杏眼泪花点点。
围观的女眷们瞬间嗅到了其中的微妙,纷纷识趣地往后退了退,不敢再随意议论。
可都忍不住将目光若有似无地往这边瞟,等着看这场好戏如何收场。
我却毫不在意,只是淡淡收回目光。
3
陆景渊见沈晚卿哭得肩膀发颤,顿时慌了手脚,将她护在怀里,低头轻哄。
“晚卿,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顿了顿,余光怨怼地扫了我一眼。
“我不过是瞧她在外漂泊可怜,随口一提罢了。”
“即便她真入了府,也不过是个妾,怎么可能动摇你的地位?往后让她日日到你跟前端茶倒水,就当添个手脚麻利的奴婢使唤。”
沈晚卿这才收了泪,鼓着腮帮子攥住他的衣襟,带着几分娇蛮。
“那你不许进她屋子,更不许碰她一根手指头!”
“好好好,都听你的。”
陆景渊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
沈晚卿扬起下巴,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居高临下的施舍,仿佛给了我天大的恩典。
“那好吧,既如此,姐姐一会儿就跟我们坐一桌吧,结束了一道回府。”
陆景渊顺势搂紧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暧昧。
“我的晚卿这般大度,晚上我好好疼你,三回够不够?”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晚卿胸前,惹得周围女眷纷纷低头,不敢再看。
“夫君!”
沈晚卿红着脸往他怀里钻,眼神却往我这边飘,满是挑衅。
我看着他们柔情蜜意,胃里一阵翻涌。
原来陆景渊的深情竟如此廉价。
沈晚卿也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低眉顺眼的庶女。
当然,我也不惯着他们。
“妹妹成婚多年怎么反倒没有从前放的开了,当年凌云寺那好大一张床,真叫人叹为观止!”
这话一出,沈晚卿的脸涨得通红,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抓着陆景渊的衣角哽咽。
“姐姐,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她满脸心虚。
陆景渊的脸色彻底沉了,指着我怒喝。
“沈清辞!你别太过分!你不要脸面,我永宁侯府还要!”
我冷笑出声。
当年那些丑事,陆沈两家默契地闭口不提。
外人只知道我这个被宠坏的嫡女像着了魔一般,放着大好日子不过,执意和离。
我与陆景渊本是青梅竹马,打小就定下婚约。
我是沈家嫡女,自小被爹娘捧在手心,性子泼辣却也纯粹。
陆景渊也宠着我,纵着我,更是在大婚之日不顾家规祖制,发誓此生只要我一个女人,给足了我体面和偏宠。
婚后三年,他将我宠上了天。
他会给我放满城花火,贺我生辰。
我的跋扈骄纵在他眼中都是率真可爱。
即便外人颇有微词,他也只是淡淡回一句。
“本侯的夫人自有本侯宠着。”
霸道中透着骄傲。
那时我以为,这样的幸福会延续一辈子。
直到我怀上身孕,爹爹突然将沈晚卿从老家接回,说她是早年流落在外的庶女,要认祖归宗。
又怕我孕期无聊将她送到我身边。
入府那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裙,头都不敢抬,整个人怯生生的。
我念在血脉亲情,怕她在侯府受委屈,不仅给她添置锦衣玉食,还时常叫她到我院中说话解闷。
陆景渊起初也爱屋及乌,偶尔会赏些点心首饰。
可我从未想过,他们早已背着我暗通款曲,甚至连出城礼佛的机会也不放过。
我挺着孕肚推开禅房门时,他正驰骋。
见到是我,微微侧过脸,怒声呵斥。
“滚出去!”
一面扯来衣衫将惊慌失措的沈晚卿遮得严严实实。
我盛怒之下,只觉腹部刺痛。
六个月的孩子化作血水。
醒来后,陆景渊一脸疲惫。
“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你何至于这般动怒,丝毫不顾惜腹中孩儿?”
“清辞,你应当明白,即便不是晚卿,我此生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语气里没有半分悔意。
仿佛当初那个发誓此生只取我一瓢的男子不是他。
4
被我撞破后,他们不再遮掩。
府中处处都有他们放纵的痕迹。
而我,像是被恶鬼缠身一般,一闭上眼,脑中就是他们赤裸相对的画面。
我变得偏执,扭曲。
从前瞧不上的阴毒手段,也成了我信手拈来的把戏。
我往她房中放蛇鼠毒物,差点要了她的命。
春猎时在她的马匹上做手脚,让她当众丢脸。
甚至,趁着陆景渊离京公办,将沈晚卿绑着发卖到勾栏。
陆景渊救回她时,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清辞,你就是个毒妇!”
我看着他恨毒了我的眼神,瘫坐在地痴痴地笑。
分明是他把我宠成这样。
爱时千般万般都好,不爱了,处处生厌。
陆景渊为了安抚沈晚卿,给了她名分。
我歇斯底里,闹得天翻地覆。
“这个侯府,有她没我!”
“你想清楚,是继续做侯府主母,还是下堂弃妇?”
陆景渊终究对我彻底失了耐性。
我亦不退让。
一纸和离书,斩断多年情分。
他亦气极,命人扣下属于侯府的东西,就连他亲手为我绣的贴身小衣,也不准我带走。
离开侯府的那日,我衣不蔽体,只有婢女解下衣衫将我护住。
“向晚卿道歉。”
“否则,你就是流落街头,侯府也断然不会再收留你。”
陆景渊打断了我的思绪。
若是从前他这般偏护沈晚卿,我定要失去理智大闹一场。
而现在,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的前路,不劳你费心。”
说完,我从他们身前走过。
眼神扫到第一排桌案上那个熟悉的徽记,我径直走过去,俯身准备坐下。
沈晚卿幸灾乐祸地声音又响起。
“姐姐,那是摄政王的位置,岂是你能随意坐得?”
“莫不是离京太久,连最浅显的规矩也不懂了?”
我眨了眨眼。
是了,我与萧屹定亲一事,从未走漏风声。
他们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我坦然入座,一手撑着下巴,歪头挑衅。
“我坐了,又如何?”
“胡闹!”
陆景渊沉声喝道。
“沈清辞,你从前在府中不懂规矩倒也罢了,今日的宴会是特意为离京多年的摄政王而设,你如此僭越,是要给沈家惹来杀头大祸吗?”
说着他快步来上前,伸手攥着我的手腕,用力拉扯。
我被他扯得生疼,白嫩的腕间已经红了一片。
“陆景渊,我早已沈家断绝了关系,你不必如此紧张。”
“况且,我是和未婚夫一道来赴宴,这本就是我该坐的位置!”
我努力抽回手,可男女力量悬殊,他一把将我从矮凳上摔到地上。
半边身子磕得生疼。
沈晚卿和一众看热闹的女眷见到我狼狈的模样纷纷捂着嘴偷笑。
“陆景渊,你疯了?”
“你我早已和离,你凭什么对我拉拉扯扯?”
我忍着痛意艰难从地上爬起身。
陆景渊脸色却难看到极点。
“未婚夫?”
“你一个侯府弃妇,哪里来的未婚夫?说谎都说不明白!”
我揉着通红的手腕,又走到桌边坐下。
瞥见身后一抹紫色的身影,我努努嘴。
“我未婚夫来了,不信你自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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