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清李娜萧逸安《我给亲家母手术,儿媳却让她偏瘫》
我给亲家母做脑瘤手术,术后恢复良好。
儿媳却不高兴,要求我再给亲家母动一次手术,切除几根神经让她变残骗保。
看着她眼冒精光,我断然拒绝,只觉得她在开玩笑。
可三天后,亲家母却离奇偏瘫。
我还没来得及诊断原因。
儿子和儿媳竟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甚至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指认我是害亲家母偏瘫的凶手。
我如坠冰窟,想要辩解,儿子却用女儿的性命威胁我签下认罪书。
我这才明白,我这个母亲,在他眼里还不值三百万保险钱。
我心中一冷,既然你不把我当妈,那我也不必再把你当儿子!
......
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是儿媳李娜。
“妈!你在哪儿?快来医院!我妈……我妈她查出脑瘤了!”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别慌,什么性质的?在哪个位置?”
“恶性胶质瘤!医生说位置很深,手术风险特别大!妈,你是国内最好的神经外科专家,你一定要救救我妈!”
我心里一沉。
“我马上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研讨会,机票都订好了,后天就飞。”
“妈!”儿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哭求的命令。
“那可是我妈啊!研讨会什么时候不能去?我妈的命只有一条啊!”
紧接着,电话被儿子萧逸安抢了过去。
“妈,求你了,娜娜都快急疯了,岳母的病不能再拖了。”
“这里的医生都说,是您肯定有把握,你就当为了我,把会议推了吧。”
听着儿子卑微的恳求,我的心软了下来。
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妥协。
“好,我这就过去。”
我挂断电话,立刻打给助理,取消了机票和会议行程。
那个我准备了两年的学术报告,就此尘封。
匆匆赶到医院,看到亲家母的脑部CT片,我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稍有不慎,就是非死即残。
“顾教授,这个手术的难度……您看?”医院的主任一脸凝重。
我淡淡地说:“准备手术吧,我主刀。”
手术持续了整整二十个小时。
但那颗致命的肿瘤,被我毫厘不差地完整切除,没有伤到任何一根重要的神经。
可我渐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儿子和儿媳每次来探望,反复向我打听保险理赔的细节。
“妈,全残的定义是什么?”
“妈,如果术后出现后遗症,能达到几级伤残标准?”
起初我以为他们只是担心,还耐心地解释了几句。
直到那天下午,病房里只剩我们三个人。
李娜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眼神闪烁。
“妈,我打听过了,我妈买的那个保险,要是全残的话……能赔三百万。”
我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这个干什么?”
她凑得更近,声音变得更小:“妈,你看……能不能再动一次刀?”
我猛然一怔,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随便切断几根不重要的神经,让我妈拿个全残……那可是三百万啊!”
“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换个大点的学区房,小宝上学的问题就解决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血液瞬间冲上大脑。
“你疯了!”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
“那是你亲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我的斥责声很大,李娜的脸瞬间吓得惨白,瑟缩着不敢再说话。
但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和我儿子萧逸安,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眼神满是不甘和怨恨。
我没多想,以为他们会放弃骗保的想法。
可三天后,我接到了医院的急电。
“顾教授!不好了!49床病人突发大面积神经功能障碍,偏瘫了!”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抓起衣服就往医院冲。
手术是成功的!用药是我亲自把关的!怎么可能偏瘫!
除非……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
我疯了一样冲到病房门口。
却被两个人死死拦住。
是萧逸安和李娜。
他们身后,黑压压地站着一群记者。
萧逸安对着镜头,高高举起一份报告,声嘶力竭地大声宣布:
“我母亲,顾延清,在手术中出现重大失误,导致我的岳母终身残疾!”
我眼前一片花白,耳边是记者们此起彼伏的尖锐提问。
“顾教授,请问您是否采用了您并未完全掌握的高风险手术方案?”
“有传言说您因为即将错过国际研讨会而心怀不满,手术时情绪失控,是真的吗?”
“顾教授,您对千万索赔有什么看法?您会引咎辞职吗?”
我想拨开人群,想去看看我的病人,亲家母。
作为主刀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让开!让我进去看看病人!”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可我的儿子萧逸安,却冰冷地挡在我面前。
他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和悲愤。
“各位媒体朋友,我母亲是享誉国际的专家,我本不该怀疑她。”
“作为病人家属,作为儿子,我很心痛,我们只想讨一个公道!”
他声泪俱下。
人群中,儿媳李娜更是哭倒在地,几近昏厥。
“她一直看不起我们家,觉得我们是累赘,现在更是亲手害了我妈啊!”
“我妈……我妈那么信任她……她怎么能因为一点家庭矛盾,就下这样的狠手……”
家庭矛盾?
我脑中轰然一响。
我拒绝她骗保的疯狂提议,在她口中就成了“家庭矛盾”。
我救了她母亲的命,在她眼中却是“下狠手”。
“萧逸安!你胡说什么!”我奋力想解释,“你明知道手术是成功的!你岳母的偏瘫肯定另有原因!”
我的儿子,用一种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我。
他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另有原因?唯一的变数,就是您这位主刀医生。”
“报告显示,手术存在重大隐患,才导致了后续的神经损伤。”
“妈,您别再狡辩了,你这样根本就不配当医生,您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内心。
医院的领导匆匆赶来,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当场宣布。
“暂停顾延清教授的一切职务,成立专项调查组,一定给患者家属和公众一个交代。”
我被几个保安“保护”着,从人群中架了出去,狼狈不堪。
我精神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温暖的手将我轻轻抱住。
是我的小女儿,萧婷婷。
“妈,咱们回家。”
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和萧逸安的合照。
这么多年,我为了培养他,呕心沥血。
为什么?
我忍不住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妈?”萧逸安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捏着手机,声音冷得像冰碴:“萧逸安,你为什么撒谎?我是你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他语气透出一种虚伪的关切。
“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准备配合医院的调查。”
“配合调查?我再说一遍,我的手术没有问题!”我厉声喝道。
“你们应该去查看到底是谁在后续的药里动了手脚,而不是反咬我一口!”
“够了!”他粗暴地打断我。
“唯一的变数就是你这个主刀医生!报告就是铁证!”
“妈,你现在主动承认失误。”
“医院那边赔偿金谈得也能好看点,别闹得太难看。”
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萧逸安!”
“所以你想要什么?”我问得直接。
“那千万索赔?还是看我身败名裂?”
一阵沉默后,萧逸安叹了口气,
“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您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这不是您从小教我的吗?妈。”
这句“妈”,真是讽刺。
“我教你?萧逸安,我可没教你颠倒黑白!”我怒吼道。
电话那头传来李娜尖锐的喊声:“逸安,你别跟她废话了!法庭上见吧!”
紧接着,萧逸安冰冷的声音。
“妈,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法庭上见吧。”
“对了,你最好也让你那个好女儿安分点,别做什么多余的事,否则……”
他语气满是威胁。
“否则什么?”我问,声音充满了愤怒。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了。
一夜之间,我的名字成了“无良医生”和“蛇蝎婆婆”的代名词。
网上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诅咒。
“这种人也配当医生?简直是白衣恶魔!”
“有点儿地位就看不起儿媳妇,就要毁人全家!”
“建议永久吊销行医执照,牢底坐穿!”
我的声誉,在一夜之间被踩得粉碎。
是女儿萧婷婷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端水喂饭,冷静地处理着外界的一切。
“妈,别怕,有我。”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愧疚。
婷婷反手握住我,眼神坚定:“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情不可能没有破绽。”
“突破口,就是证明亲家母的偏瘫是外力所致,而不是手术失误。”
“最可能的外力,就是药物。”
我的脑子瞬间清明起来。
对,药物!
“妈,你别担心,交给我。”
她告诉我,正规渠道肯定查不出问题,萧逸安没那么蠢。
唯一的可能,是地下渠道。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婷婷在电话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妈!我查到了!”
“我找的一个线人,挖出了萧逸安在一个月前,通过一个地下药品贩子,高价购买了一批药!”
我屏住了呼吸。
“是什么药?”
“一种强效的神经阻断剂!这种药被严禁在任何神经外科术后使用,因为它一旦和常规的术后抗凝药物结合,就会立刻形成神经毒素!”
“妈,这是铁证!”
挂掉电话,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当天晚上,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我以为是婷婷,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女儿是律师,她怎么会……”
“我们在她的律师事务所里,搜出了大量伪造的医院病历和公章,还有一份伪造的、关于萧逸安购买违禁药品的交易记录。”
伪造的?
怎么可能是伪造的?!
我疯了一样想冲去警局,却被拦了下来,说我是案件相关人员,不能探视。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萧逸安。
“妈,想让萧婷婷没事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
“萧逸安,你到底想怎么样?婷婷是你亲妹妹!”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充满了嘲讽。
“现在想起她是我亲妹妹了?以前你为了我,让她受了多少委屈,怎么没想过她是你亲女儿?”
我心头一沉。
“别废话了。”
“明天上午十点,市中心的蓝山咖啡馆,我等你。”
第二天,我魂不守舍的来到咖啡馆。
看到我,李娜还“贴心”地帮我叫了一杯拿铁。
“妈,您憔悴了好多,要注意身体啊。”
我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萧逸安。
“放过婷婷。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萧逸安慢条斯理地搅动着自己的咖啡,头也不抬。
“妈,求人的态度,不是这样的吧?”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踩在脚下。
我苦苦哀求他们,看在血脉亲情上,看在婷婷是无辜的份上,放过她。
“婷婷是你的亲妹妹啊,逸安!你不能毁了她?”
萧逸安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里全是不耐。
“妈,那我给你机会,一个弥补你亏欠她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李娜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和解协议”,四个大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李娜涂的鲜红的手指在文件上点了点。
“妈,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们马上就撤销对婷婷的指控。”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协议。
我要亲口承认自己医术不精,还要沦为他们骗保的工具。
“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萧逸安看着我,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为了妹妹,也为了你自己,低个头吧?”
我看着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疼得无法呼吸。
我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说:
“好,我签。”
签完字的那一刻,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妈,这就对了嘛。”李娜收起协议,笑容满面,“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呢?你早这态度,婷婷也不用受这趟罪了。”
萧逸安也安慰我:“妈,你放心,我们拿到钱,肯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我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一回家,我立马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师?”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惊喜的男声。
是陈默,我最得意的学生,如今已是国际顶尖的毒理学和药物分析专家。
当年他家境贫寒,是我一路资助他读完了博士。
“陈默,老师需要你帮一个忙。”
我声音冷得吓人。
萧逸安,既然你不把我当你妈,那我也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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