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芝季珩陆遥《妈妈承诺给我20万嫁妆,结婚时倒欠她80万》
从小我妈就承诺,会给我准备20万的嫁妆。
考上大学她给我买手机时,半开玩笑地说:
“5000块,从你嫁妆里扣咯,小败家女。”
我只当是母女间的玩笑。
直到我带男友回家谈婚论嫁,找她要嫁妆。
她却甩给我一个账本。
“什么嫁妆?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钱?那20万早就扣完了,现在你还倒欠我80万呢!”
“不还清,就别想拿户口本结婚。”
账本上是她从我出生就开始记的账:
199021早产住保温箱7000
199012奶粉300
201012为庆祝你考上大学全家旅游8800
201027年夜饭500
……
我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嗡嗡作响。
八十万?我怎么可能欠家里八十万?
男友季珩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握紧我的手,试图让我冷静。
“阿姨,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芝芝平时很节俭,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我妈瞟了他一眼,眼神轻蔑:
“误会?白纸黑字记着呢,这还能有假?”
“我告诉你们,这八十万不还清,户口本的影子你们都别想看见!”
我浑身发抖,伸手想去拿那个账本,却被我妈一把按住。
她翻到其中一页,念给我听。
那些久远的、模糊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账本上冰冷的数字。
我妈说的那些从小克扣我嫁妆的玩笑话,原来全都是真的。
妹妹陆遥凑过来,假惺惺地安慰我:
“姐,你也别怪妈,妈记账是为了让你知道家里养你多不容易。你看看我,我就从来不乱花钱。”
她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腕上那只我妈上个月才给她买的新款手表。
我看着那块表,又看看我妈那张理所当然的脸,一阵恶心。
“妈,我上大学的学费是奖学金,生活费是我自己兼职挣的,我什么时候花了家里这么多钱?”
我爸终于掐灭了烟,慢悠悠地开口:
“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什么。你妈这也是为你好,让你以后知道持家。”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和,实际上却是在给我妈撑腰。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家人”,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季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站起身:
“叔叔阿姨,八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账本能让我详细看一下吗?我们总得知道这笔钱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妈猛地合上账本,死死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我们。
“看什么看?这是我们家的账,凭什么给你看?想赖账是不是?”
“陆芝,我真是白养你了,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算计自己父母!”
连顿饭都没吃上,我就被我妈推出了家门,季珩紧紧跟在我身后。
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屋,我终于支撑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季珩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他们怎么能这样算?”我从季珩怀里抬起头,眼泪混着屈辱一同涌出。
“他们怎么能只记他们花在我身上的钱?”
我抓着季珩的手臂:
“我上大学拿到的第一笔奖学金,一分没留,全给我爸买了他念叨了半年的按摩椅。”
“我工作后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妈换了最新款的手机,她拿着到处跟人炫耀。”
“陆遥上大学的笔记本电脑,还是我东拼西凑给她出的钱……”
“这些他们怎么都不记?为什么他们花在我身上的就是投资,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为他们花的就都理所当然,就都活该被无视吗?”
这些压抑在心底多年的不公,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我的母亲会这样对我。
从小到大,她对我和妹妹陆遥的态度就天差地别。
陆遥有穿不完的新衣服,玩不完的玩具,而我永远只有捡她剩下的份。
我一直以为是家里条件不好,妈妈只能优先满足小的。
那笔二十万的嫁妆,是我妈从小就挂在嘴边的承诺,对我而言,它更像是一种母爱的保证。
所以当她说扣嫁妆的时候,我从来只当那是母女间的亲密玩笑,甚至还会笑着回她“妈你可要记清楚哦”。
我从来没想过,她真的在记。
用这种冷酷的方式记录了我长达二十多年的人生“花费”,却对我所有的付出视而不见。
手机震动起来,是我妈发来的信息:
【陆芝,你要么把八十万还上,要么就让你男朋友家出这笔钱。不然你们这婚永远别想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公司在哪儿,你要是敢不认账,我就去你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白眼狼!】
我紧紧攥着手机,气得发抖。
季珩拿过我的手机,看完信息后,脸色阴沉。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芝芝,别怕。这件事我们一起面对。”
“你妈不是说要谈吗?那就谈。我们约双方父母一起吃个饭,把事情当面说清楚。”
我犹豫了,我害怕再次面对我父母那副嘴脸。
“他们不会讲道理的,他们只会逼我。”
“我知道。”季珩摸了摸我的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我不是让你去妥协的。我是想让叔叔阿姨当着我父母的面,把这本账,连同你为他们花的钱,一笔一笔地,再算一遍。”
消息发过去,我妈很快就同意了双方家长见面的提议。
她直接回了条语音,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得意:
“行啊,你们想通了就好!”
她大概以为我们是扛不住压力,准备妥协了。
见面前一天,妹妹陆遥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姐,你也别怪爸妈,他们也是为你好。”
“你想想,季珩哥家要是连这八十万都不愿意为你出,那他们家以后能对你好吗?爸妈这是在帮你考验他呢。”
她的话听起来句句为我着想,实际上却是在不断给我施压。
把敲诈勒索说成是“考验”,我这个妹妹的逻辑真是和我妈一脉相承。
“陆遥,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地挂断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妈,明天见面,你们一定要把账本带上,不然这笔账说不清楚。”
电话那头的我妈愣了一下,随即爽快地答应了:
“行,没问题,肯定带上。我们做父母的,还能骗你不成?”
见面地点定在一家高级餐厅的包厢里,是我爸选的。
我和季珩还有他父母先到了。
季珩的妈妈握着我的手,脸上满是心疼:
“芝芝,让你受委屈了。放心,今天我们来,就是给你撑腰的。”
季珩的爸爸也点点头:
“我们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要是想敲诈,我们绝不答应。”
有他们这番话,我心里安稳了不少。
没多久,我爸妈带着陆遥也到了。
我妈一进门就热情地跟我未来公婆打招呼,仿佛之前的冲突从未发生。
“哎呀,亲家母,早就想见见你们了,快请坐。”
我爸也满脸笑容地附和,还特意把季珩夸了一通。
只有陆遥,坐下后就一直低着头玩手机,嘴角却挂着一丝笑。
服务员进来点菜,我爸大手一挥,直接点了菜单上最贵的几个菜:
“今天第一次跟亲家见面,必须吃好喝好,这顿我请!”
季珩的爸爸笑了笑,没说话。
几轮客套话过后,我爸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亲家公,亲家母,今天请你们来,主要是为了孩子们的事。”
“陆芝这孩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花钱大手大脚。”
“我们做父母的,就想着给她记个账,让她知道父母挣钱不容易,以后嫁了人也能学会持家。”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我妈立刻从包里拿出那个黑色的账本,放在桌子中央。
“亲家你们看,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上面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从她出生到现在的花费,我们都给她算成投资了。”
“现在这孩子要结婚了,这笔‘投资’也该有个说法了。”
季珩的爸爸饶有兴致地看着那本账本:
“哦?投资?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不知道你们给陆芝投资了多少钱啊?”
我爸伸出一个手指:“不多不少,一百万。”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季珩的妈妈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妹妹陆遥这时抬起头,适时地插话进来,一脸“天真”地说:
“季大哥家条件那么好,肯定不会在意这点钱吧?”
“我爸妈养我姐这么大,要点回报也是应该的嘛。”
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我心里。
什么叫“回报”?
我难道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吗?
我爸满意地看了陆遥一眼,然后转向季珩的父母,抛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亲家,我们也不是要逼孩子。不如这样,你们家把彩礼提到八十万,再加上我们家的二十万嫁妆,凑个一百万的整数。”
“说出去也好听,我们陆芝是‘百万新娘’,你们家也有面子,对不对?”
我震惊地看着我爸,他竟然能把勒索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盘,不仅一分钱嫁妆不用出,还要让季珩家出八十万彩礼。
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季珩的爸爸抬手制止了。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爸。
“亲家公这个提议,听起来确实两全其美。”
听到季珩爸爸的话,我爸妈和陆遥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们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仿佛那八十万已经到手了。
我心里一沉,绝望地看向季珩。
他却对我安抚地笑了笑,示意我稍安勿躁。
季珩的爸爸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不过,既然是‘投资’,总得让我们看看账目明细吧?”
“我们也想知道,我们未来的儿媳妇,到底金贵在什么地方,值不值得我们花这八十万。”
我爸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应该的,应该的!亲家你随便看!”
他以为对方只是想确认一下总额,豪爽地把账本推了过去。
我妈更是得意洋洋,挺直了腰板,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深谋远虑”。
“亲家母你放心,我们家记账可细了,每一笔都有凭有据,保证童叟无欺!”
陆遥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表现自己,主动凑到季珩妈妈身边,指着账本。
“阿姨您看,我妈对我姐多好。”
“我姐考上大学的时候,全家陪她去旅游,花了八千八,这都是爱的投资啊。”
她一边说,一边快速翻动着账本,想找出更多能证明我“败家”的证据。
为了在我未来婆婆面前彻底坐实我花钱如流水的形象,她故意翻到账本后面记录大额支出的部分。
“阿姨您再看这里,我妈连我姐从小收的压岁钱都帮她‘存’着呢。”
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夸张的语调念了起来,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2005年2月,陆芝收压岁钱五千元,转存入陆遥教育基金。”
“2006年2月,陆芝收压岁钱八千元,转存入陆遥教育基金。”
念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炫耀的心情让她来不及细想,继续往下念。
“2018年8月,陆遥出国夏令营费用三万元,从陆芝嫁妆基金支出。”
“2019年9月,陆遥购买奢侈品包包两万五千元,从陆芝嫁妆基金支出。”
“2020年3月,陆遥支付钢琴课时费一万八,从陆芝嫁妆基金支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和那本摊开的账本上。
陆遥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念了什么。
她念出的不是我如何“败家”,而是我们家如何理直气壮地挪用本该属于我的钱,去填补她无尽的欲望。
那所谓的八十万“债务”,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来,伸手就要抢夺那本致命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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