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声姜迟诺诺《儿子忌日,他却为小三庆生,我杀疯了》

傅闻声姜迟诺诺《儿子忌日,他却为小三庆生,我杀疯了》

领证纪念日,儿子在学校误食坚果,过敏性休克被送进急救室。
我对复杂的过敏原一窍不通,只能一遍遍拨打我那位世界名厨老公傅闻声的电话。
他是唯一清楚儿子所有过敏原和紧急应对方案的人。
电话接通,他很不耐烦:“我在参加欧洲美食节的闭门晚宴,顶级评委都在,天大的事也得等我结束再说。”
“诺诺快不行了!”我哭喊。
“每次都这么夸张,不就是花生过敏吗?给他打一针,别烦我了。”
电话被无情挂断。
两小时后,我朋友发来一个直播链接。
画面里,傅闻声正温柔地给他的小学徒许安然做一碗精致的长寿面,背景是热闹的生日派对。
直播标题是:“傅主厨为爱徒亲手烹饪生日宴,神仙师徒太好嗑了!”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碎得彻底。
我用颤抖的手,在直播间留下一条评论:“面做得真好,下次记得给快死的儿子也做一碗。”
他很快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斥:“姜迟你疯了吗?在这种场合乱说话!我的事业还要不要了!”
“傅闻声,诺诺在抢救。”我的声音空洞。
“你能不能懂点事?我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可我们的家,早就没了。
我看着抢救室熄灭的灯,轻轻说:“傅闻声,我们离婚吧。”
......
电话那头,傅闻声的呼吸停了一瞬。
随即,他的怒火在电话里炸开。
“离婚?姜迟,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告诉你,别拿这种事挑战我的底线!”
我没再说话。
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和遗憾。
“傅太太,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孩子送来得太晚,过敏反应引发了多器官衰竭……”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我抱着诺诺渐渐冰冷的身体,坐在医院的长廊上,一夜未眠。
天亮时,我开始机械地处理后事。
订墓地,选骨灰盒,通知亲友。
我给傅闻声发了条信息。
“诺诺走了,周三上午十点,在西山公墓。”
没有回复。
意料之中。
我点开许安然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小时前更新的。
照片里,傅闻声正低头为她擦拭嘴角沾上的酱汁,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与温柔。
配文是:“他说,不允许我有一点狼狈。”
下面一堆评论。
“啊啊啊甜死了!傅主厨也太宠了吧!”
“锁死!这对CP我嗑了!”
我记得,傅闻声有极其严重的洁癖,哪怕是我,他都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我们刚在一起时,我嘴角沾了饭粒,他只会皱着眉递给我一张纸巾。
原来不是他有洁癖,只是我不是那个能让他破例的人。
我的心,麻木得失去了痛觉。
诺诺的葬礼,傅闻声没有出现。
我给他留的位置,从头到尾都是空的。
我一个人捧着骨灰盒,将诺诺安葬在了我父母的旁边。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
刚打开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
傅闻声坐在沙发上,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沉和不耐。
“姜迟,你闹够了没有?一声不吭玩消失,葬礼也不办了,就是为了逼我?”
我看着他,觉得无比陌生。
“葬礼办完了。”
他嗤笑一声,站起身,步步紧逼。
“办完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了跟我离婚,现在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咒自己的儿子死?”
他的话,字字诛心。
我没有力气与他争辩,只是默默从包里拿出那个小小的、黑色的盒子,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死亡证明。
傅闻声脸上的嘲讽僵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盒子,又猛地抓起那张纸,展开。
当看清上面的黑字时,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
我以为,他至少会流露出一丝悲伤。
可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只有滔天的怒火。
“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说了给他打针吗?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姜迟,你就是这么当妈的?”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诺诺的死,成了我的失职。
我的心彻底死了。
“傅闻声,”我平静地开口,“这栋别墅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请你离开。”
他嗤笑出声,觉得我荒唐透顶。
“让我离开?姜迟,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家是谁在养?我傅闻声能把你捧上天,也能让你摔进泥里!”
他看到了我放在门口的行李箱,脸色更加阴沉。
“想走?我告诉你,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去!离婚?更是做梦!”
正在我们对峙时,门铃响了。
傅闻声不耐烦地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许安然。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无辜。
“师父,我听说你和姜姐姐吵架了,就做了点你爱吃的海鲜粥……姜姐姐,你别怪师父,他就是事业心太重了。”
她说着,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行李箱上,惊讶地捂住嘴。
“呀,姜姐姐,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吗?诺诺还那么小,你走了他怎么办?”
她演得真好。
傅闻声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他接过保温桶,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安然,谢谢你,还是你懂事。”
他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
“你看看人家安然,再看看你,同样是女人,怎么差距这么大?”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他眼里,我连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小学徒都不如。
“说完了吗?”我冷冷地问,“说完了就带着她,一起滚。”
“姜迟!”傅闻声勃然大怒,“你别给脸不要脸!”
许安然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师父,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我还是先走吧。”
她一边说,一边不小心撞到了茶几。
装着诺诺骨灰的盒子,被她撞翻在地。
黑色的盒子滚落,盖子弹开,灰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啊!”许安然夸张地尖叫,“这是什么?好脏啊!”
她尖叫着,一脸嫌恶地后退,躲到傅闻声的身后。
我疯了一样地跪下去,用手去拢地上的骨灰,可风从窗户吹进来,轻易就吹散了。
“诺诺……我的诺诺……”
我哭得撕心裂肺,双手沾满了儿子的骨灰。
傅闻声也愣住了,他看着地上的狼藉,脸色变了又变。
可他护着许安然的姿势,却丝毫未动。
“不就是一点灰吗?你至于这样?”他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嫌恶,“回头我找人来打扫干净。”
我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傅闻声,你还是人吗?”
我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厨房,拿出那把我用了七年的菜刀。
傅闻声和许安然都吓了一跳。
“姜迟,你疯了!快把刀放下!”傅闻声厉声喝道。
许安然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得更远。
我提着刀,一步步走向他们,双眼赤红。
我的声音嘶哑:“滚出去。”
“否则,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傅闻声看着我眼里的决绝,终于感到了害怕。
他拉着许安然,狼狈地退出了门外。
“姜迟,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砰”地一声甩上门,将他们的声音隔绝在外。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扔掉手里的刀,瘫软在地,对着那片灰白的痕迹,放声痛哭。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手机响起。
是傅闻声的律师。
“傅太太,傅先生委托我通知您,他已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理由是您精神失常,有暴力倾向。同时,他要求获得孩子的唯一抚养权。”
我握着手机,笑出了声。
精神失常?暴力倾向?还要诺诺的抚养权?
我擦干眼泪,一字一句地回复:“告诉傅闻声,我同意离婚。但房子是我的,让他准备好滚蛋。至于诺诺,他可以去地底下要。”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诺诺的遗物。
他的房间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书桌上放着他没画完的画,床上摆着他最爱的奥特曼玩偶。
我将他的东西一件件收进箱子里,每收一件,心就被凌迟一次。
最后,我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小小的手绘本。
封面上,是诺诺歪歪扭扭的字迹——给爸爸的惊喜菜单。
我翻开第一页,是一幅画。
画上,傅闻声穿着高高的厨师帽,站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厨房里,周围全是星星。
下面写着:“我的爸爸是世界第一的大厨师!”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
第二天,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说傅闻声不同意搬走,并且请了装修队,要改造这栋别墅。
我立刻赶回家。
推开门,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我精心挑选的家具被随意堆在角落,盖着防尘布。
几个工人正在砸墙,电钻声刺耳无比。
而傅闻声,正站在一片废墟中,意气风发地指挥着。
许安然站在他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如同在视察自己的王国。
“这里打通,做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岛台。安然,你觉得呢?”
“嗯,师父你决定就好,你的品味永远是最好的。”
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我。
直到我冲过去,关掉了电钻的总闸。
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闻声这才看到我,他皱起眉:“你回来干什么?”
“这是我的家!你们在干什么?”我气得浑身发抖。
傅闻声冷笑一声:“你的家?姜迟,我们还没离婚,这就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想怎么装修,是我的自由。”
“你胡说!这房子是我婚前财产!”
“是吗?”他一脸无所谓,“那又怎样?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妻子,我就有权住在这里。”
他就是个无赖。
许安然走过来,假惺惺地劝道:“姜姐姐,你别生气。师父也是为了工作,他想把这里改造成一个美食工作室,以后我们就可以在这里研发新菜品了。”
她顿了顿,看向二楼的方向。
“师父说,诺诺的房间阳光最好,最适合做甜品烘焙室了。”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诺诺的房间。
他们要把诺诺的房间,改成甜品烘焙室。
“你们敢!”我嘶吼着。
我冲上二楼,用身体死死堵在诺诺的房门口。
傅闻声和许安然跟了上来。
“姜迟,我劝你别不识好歹。”傅闻声的耐心已经耗尽,“这个工作室对我至关重要,关系到我能不能拿到下一个美食大奖。你最好给我让开!”
“我死都不会让开!”
“好,这是你逼我的。”
他眼神一冷,对身后的工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高大的工人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我拖开。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踹开了诺诺的房门。
房间里,我昨天才整理好的,装着诺诺所有遗物的箱子,被他们粗暴地扔到了走廊上。
一个工人嫌箱子碍事,一脚踢翻。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有诺诺的玩具,他的小衣服,还有他画的画。
那本给爸爸的惊喜菜单,也从里面掉了出来,正好落在傅闻声的脚边。
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都什么时候了,还留着这些垃圾。”
他弯下腰,捡起那本画册。
我瞳孔一缩,嘶吼道:“不要动它!把它还给我!”
那是儿子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傅闻声却像是没听见,当着我的面,一页一页地,将那本画册撕得粉碎。
“不——!”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破碎的纸片在我眼前飘落。
有一张碎片,正好落在我面前。
上面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插着一根蜡烛,旁边写着:“给爸爸的胜利。”
我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悲伤被一种更滚烫、更坚硬的情绪取代了。
是恨。
我停止了挣扎,身体像如同枯木。
架着我的工人感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死寂,不由得松了松手。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他们,钉在傅闻声的脸上。
他被我的眼神看得一怔。
我什么也没说。
我只是慢慢地蹲下身,在他们鄙夷的注视中,一片一片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垃圾。
许安然娇笑一声:“姜姐姐,别捡了,一堆废纸而已。师父以后功成名就,给你买一卡车的画纸都行。”
我没有理会。
我将最后一片碎纸收入掌心,站起身,走出了这个我曾称之为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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