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雨桐关嘉琪《妹妹被恶俗婚闹绑在共享单车上,十级多动症的我坐不住》
"我有十级多动症,父母称之我为混世魔王。
十岁时,同桌男生玩打火机烧我小辫,午休时我趁他上厕所丢了一串鞭炮。
十六岁时,我被校霸强吻,我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捕兽夹。
十八岁时,我没考上大学,天天捣鼓格斗术,沉迷各种跑酷。
爸妈见我这样,于是直接给我扔到了疯人院三年,防止我出来祸害人间。
这天,我在疯人院接到妹妹的视频电话。
画面中的妹妹眼神涣散,蓬头垢面,痛哭流涕:
“姐,爸妈骗我去亲戚家聚餐,实则是给他们当伴娘。”
“结果刚才那群伴郎要闹伴娘,把我绑在共享单车上就去吃饭了。”
“他们打的是死结,我解不开,我要爸妈带我回家,可是他们我忍着,说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你能不能救救我?”
此话一出,我当场翻墙逃出了精神病院,一路狂奔到婚礼现场。
我解开妹妹的绳子,扛起共享单车直接扔在了伴郎的酒席上面:
“闹够了没有,现在该轮到我来表演了!”
瞬间,喧闹的宴会厅里瞬间炸开。
伴郎们笔挺的西装上,留下一片片狼狈的污渍。
原本起哄的笑声戛然而止。
几个伴郎猛地站起来,指着我怒骂:
“你他妈疯了?!”
我哈哈大小起来:
“疯什么疯,好哥哥们,我是在陪你们做游戏啊!”
为首的伴郎是今日大婚表哥的发小,他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
“你这个娘们……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听到他们说这话,脸一黑,拿着好酒就往他们身上淋,随即点燃一把火柴,追着他们乱跑。
几个伴郎吓得屁滚尿流,尖叫出声。
我故作可怜:
“哎呀,哥哥们!我跟你们闹着玩呢,你们不会介意吧。”
“不过这个是刚开始,我还没闹完呢。”
说罢,我重新扛起来共享单车,准备抡到他们的身上。
几个伴郎吓得纷纷逃窜,但是他们窜的太快了,没砸到。
我叹气一声:“下次练练准头!”
宾客们纷纷议论起来。
“疯了!关嘉琪真疯了!闹伴娘是习俗她这样至于吗?”
“她爸妈咋教的?今天不是说好的来的是那个乖乖女吗?”
“她刚才不是还温温柔柔的吗?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议论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这才猛地想起他们把我认成了妹妹。
我和嘉琪是双胞胎,眉眼、身形几乎一模一样。
没人分得清我们谁是关雨桐,谁是关嘉琪,除了我们自己。
就连我爸妈也是。
刚才我让嘉琪去医院看看,说我来处理,所以她就没露脸。
我勾起一抹唇角,就是妹妹平常性格太温柔了,才让这群脑残亲戚欺负。
我转头扫视一圈,没有见到爸妈的踪影。
既然如此,不如我来帮妹妹立立威好了。
姑妈就从人群里挤出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一边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痛的我在心底呲牙咧嘴。
哎妈呀,亏得我是个糙女人不嫌疼。
她的脸上却堆着尴尬的笑,对着周围的亲戚摆手:
“哎呀,嘉琪年龄还小,不懂事。”
我直接用右手狠狠掐了姑妈的屁股,痛的她嗷嗷叫,大声说到:
“感谢姑妈提醒!”
全场哗然,都看见了我的动作和表情。
我见这样,索性不装了,笑嘻嘻地说:
“姑妈,该健身了!”
表哥和表嫂已经走了过来。
表哥脸色难看极了:
“嘉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以前你最听话了,怎么今天跟你那多动症的姐姐一样,一点小事就炸毛?你看看这桌菜,还有我这些朋友,都被你闹成什么样了?”
表嫂指着我:“真是没教养!”
我挑眉,怒道:
“教养,你们有教养?刚才我被那群伴郎绑在共享单车,外面还下着雨,我千里迢迢赶来了,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伴娘的?”
“哎呀,多大点事!”
姑妈又插了进来,拉着我的手打圆场,
“小孩子家家的,皮实,勒一下怎么了?嘉琪啊,今天是你表哥的好日子,别扫了大家的兴。”
“扫了大家的兴?”
我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我没扫兴啊,我这是助兴呢!不是伴郎闹伴娘吗?现在闹完了,该我来了啊。”
“都是闹伴娘,哪有闹伴郎的,我们这不兴这个!”
一个伴郎嚷嚷到。
我哈哈大笑,指着他说道:
“我又不是你们这的,为啥尊重你们的傻逼婚闹?我还说在我们那有个习俗,婚礼当天除了新郎不能有公的物种到场,所以我现在要给你们做阉割手术!”
说着,我拿起旁边的餐刀快步走向那群伴郎,眼疾手快地扒下了他的裤子。
伴郎吓得嗷嗷大叫,我直接骑在他身上,拿起餐刀准备狠狠扎下去时。
“啪”一声清脆的巴
掌挥向了我:
“你这个贱人!”
“关嘉琪!你疯够了没有!”
尖锐的呵斥声刺破宴会厅的混乱,我骑在伴郎身上的动作顿住,余光里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拨开人群冲过来。
是我爸妈。
爸爸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突突跳着,妈妈则捂着胸口,一副被气到快要晕厥的模样。
他们径直冲到我面前,爸爸二话不说,伸手就拧住我的耳朵,指节用力得几乎要把我的耳廓捏碎:
“要不是关雨桐那个疯子现在被铁锁锁的牢牢实实的,我真以为你是她!”
我听见爸爸这样说,心底默默发笑。
那关着我的铁锁早就被我在疯人院收买的小弟们打开了。
白天上着锁,夜里我从来都是随意活动。
就是这次事发突然,我索性不装才跑回来的。
“爸爸妈妈怎么教你的!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爸爸妈妈就会像抛弃关雨桐那样抛弃你!”
“疼!”
我吃痛地挣扎,手里的餐刀“哐当”掉在地上。
我愣了愣,抛弃我?
我望向爸妈冰冷的眼神,勾起一抹微笑。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把我扔进精神病院三年,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不过算是意料之内把,我都已经习惯了。
从小到大,我都是疯子关雨桐。
爸妈对我恨之入骨,经常数落我。
但是幸好我有妹妹关嘉琪,嘉琪是我的唯一慰藉。
小时候我被爸妈挨打罚站,是妹妹给我涂上药膏。
我多动症发作完不成作业,也是妹妹将她的作业借给我抄。
可以说如果没有妹妹,就没有今天的关雨桐。
我和妹妹同年高考,但是成绩却差不多。
可没想到,我反倒是发挥失常了。
我当年高考的时候没有考上大学,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是妹妹和我不一样,她还有大好前程。
她还要考研究生,将来读博士、找一份好工作什么的还需要爸爸妈妈助力。
如果我接着闹下去,他们俩真的把妹妹关到了精神病院。
妹妹的前程不就被我毁了?
想到这里,我一怔,渐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那个伴郎趁机连滚带爬地躲开,捂着裤子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如纸。
妈妈上前两步,扬手就给了我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丢人现眼的东西!”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嫌恶,
“我平常怎么教你的?女孩子要端庄懂事,你倒好,咋跟你那个多动症姐姐雨桐一样,一点小事就闹得鸡飞狗跳!你也想被关到精神病院,一辈子抬不起头吗?”
“姐姐”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那股劲又上来了,猛地抬头,盯着妈妈:
“我姐怎么了?她是被你们逼去精神病院的!”
“还敢顶嘴!”
爸爸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推到墙角。
“今天是你表哥的大喜日子,你把人家婚礼搅成这样,还不知错?”
这时,姑妈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开口:
“哎呀,不是我说你们,雨桐已经那样了,怎么嘉琪也成这疯疯癫癫的样子?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表哥脸色依旧难看,指着满地狼藉:
“爸,妈,你们看看这桌菜,还有我朋友,都被她折腾成什么样了!必须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好好治疗,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
表嫂也跟着附和,声音尖利:
“就是!一点教养都没有,还想动手伤人!你们必须给我们赔偿,还要公开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周围的宾客也纷纷点头,议论声再次涌来:
“是啊,这孩子太吓人了,确实该好好治治。”
“当父母的也有责任,怎么教出两个这样的女儿……”
爸妈的腰杆一点点弯下去,原本的怒气渐渐被难堪取代。
我有些震惊。
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这种低三下四的姿态。
在我的印象当中,爸妈要么是颐指气使,要么是高高在上。
难道我的父母,是窝里横吗?
爸爸拉着表哥的手,语气放得极低: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没教好女儿,赔偿我们一定给,道歉也没问题,您别生气,别影响了新婚的好心情。”
妈妈则走到姑妈面前,陪着笑脸:“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还小,不懂事,我们回头一定好好管教她。”
“光管教有什么用?”
姑妈甩开妈妈的手,“必须送精神病院!不然我不放心!”
爸妈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爸爸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盯着我:
“关嘉琪,给你表哥表嫂,还有你姑妈跪下道歉!”
“我不跪!”我往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起伏,
“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闹伴娘在先,是他们不把人当人看!”
“你还敢犟嘴!”
妈妈冲过来,又要打我,却被爸爸拦住。爸爸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今天这歉,你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不然你就跟你姐一样,现在就去精神病院!”
我的冷冷地瞪着他们,一动不动。
“你跪不跪?!”
爸爸的巴掌再次落下,这次的力道大了很多,我被扇的晕头转向,嘴里满是铁锈味。
不行,我不能跪下。
妹妹是乖孩子,哪里受到过这种屈辱?
“我不跪!”
我扯着嗓子喊,声音沙哑地说道:
“要道歉也是他们给我道歉!”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一双老手攀上了我的脖子,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狰狞着眼睛,手加大了力气:
“关嘉琪,翅膀硬了?你敢丢了我的脸?”
我的拳头狠狠攥了起来。
不行,为了嘉琪,我得忍,我得忍!
突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砰”地被撞开。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只见嘉琪披着厨房的铁锅当盾牌,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整个人哆哆嗦嗦,但是眼神坚定地冲进来,嘶吼着:
“不准动我姐姐!”
她的出现让全场瞬间安静。
几个伴郎反应过来,狞笑着冲上去:
“又来一个疯子?正好一起收拾!”
他们人高马大,没两下就夺下嘉琪手里的菜刀,把她按在地上,嘉琪的额头磕在桌角,瞬间渗出鲜血。
“嘉琪!”
爸妈下意识惊呼出声。
可下一秒,他们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里的震惊渐渐变成咬牙切齿的愤怒:
“关雨桐!竟然是你!你假扮你妹妹来这里闹事干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他们终于认出我了。
就在这时,爸爸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通电话,没听两句,脸色瞬间变得愤怒起来,挂了电话后对姑妈和表哥说:
“关雨桐,你tm找死!竟然敢飞跃疯人院,你当演电影的啊!”
“关雨桐?就是那个疯子吧。”
姑妈眼睛一亮,之前的慌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狞笑,
“我就说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贱货就是件货,进了精神病院还不安分!”
表哥和表嫂也跟着附和,看向我和嘉琪的眼神像在看两件任人摆弄的垃圾。
爸爸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下冷漠:
“这两个丫头都反了天了,是我们教育失败。你们想怎么处置,随便。”
这话像给伴郎们松了绑。
他们瞬间围上来,粗鲁地架起我和嘉琪的胳膊往九点包厢里面拽。
为首的伴郎伸手就要摸我的脸,嘴里污言秽语:
“既然是因为婚闹起的头,那咱们就接着闹!正好让这两个疯女人尝尝咱们滋味,看看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放开我!”
嘉琪挣扎着,额角的血滴在地上,晕开小小的红点。
她的眼泪看我的揪心。
我的妹妹从小都是我的骄傲,怎么能够受到这种委屈?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之前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
好啊,一个二个,都在欺负我们姐妹两个。
给脸不要脸是吧。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我猛地发力,手腕一翻挣脱伴郎的钳制。
左手扣住一个伴郎的手腕,右手攥拳狠狠砸在他的肋骨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郎惨叫着倒在地上。
我趁机把嘉琪护在身后,眼神扫过围上来的人:“想动她,先过我这关!”
伴郎们没想到我这么能打,愣了一秒才再次冲上来。
我左右躲闪,拳头精准地落在他们的要害。
太阳穴、小腹、膝盖,没一会儿,地上就躺了一片哀嚎的人。
这个时候,有个人想偷袭我,嘉琪出现在我身后:
“姐,我帮你!”
她捡起地上的铁锅,朝着一个想偷袭我的伴郎后脑勺砸去,铁锅“哐当”一声,伴郎应声倒地。
宾客们四处逃窜,我打开手机看到直播,直播间也涌进来了大量的人。
我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我对着听筒吼道:
“兄弟姊妹们,都到百合花酒店来!今天大姐请你们吃婚宴,让这群人知道,好好招待招待咱们。”
挂了电话,我看着满地狼藉和脸色惨白的姑妈一行人。
现在,该轮到他们尝尝恐惧的滋味了。
没几分钟,宴会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一群穿着病号服、手里拿着扫帚拖把的人冲了进来。
正是疯人院的病友们。
他们虽然看起来有些疯癫,动作却很整齐,瞬间就把姑妈、表哥和剩下的伴郎围了起来。
“雨桐,我们来了!”
带头的病友长得丑陋恐怖,他举着拖把,冲我咧嘴笑,
“说吧,怎么收拾这群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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