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月苏铭司楠楠《因为一次借钱,我和全家断亲了》
丈夫去世留下两千万遗产,妹妹重病找我借钱。
我不但一口回绝,还连夜把钱花光了。
一半给了丈夫的前妻,一半用来环游世界。
别说是妹妹,就是女儿生病我也只有俩字:没钱。
妹婿骂我没人性,女儿要跟我断绝关系。
妹妹泪流满面:“你就不怕遭报应?”
我冷哼,“报应?这不就是你们的报应吗?”?
……
女儿司楠楠脸色一变。
“妈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报应?”
“你亲妹妹生病需要花钱,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
“小姨和小姨夫一辈子无儿无女,已经够可怜的了,有没有点儿同情心?”
我扯了扯嘴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
司楠楠的脸涨得通红。
妹婿苏铭按了按她的肩膀,哀求道:“姐姐,我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柳月吧。”
“要怪就怪我没本事,作为男人,没能挣到足够的钱养家。我宁可生病的是我,可是老天爷不长眼呀!”
“姐姐,我给你跪下来行吗?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我跪下来能救柳月的命,我愿意在你面前长跪不起。”
我抬了抬眼睛,“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不能把我架在火上烤呀。”
“我现在真的没钱,家里什么情况,你大可以问问楠楠呀。”
我看向司楠楠,她脸色变了又变,无奈地说:
“小姨,小姨夫,最近家里确实没钱。”
“之前我跟朋友在家里轰趴,不小心失火了,里里外外翻修花了不少钱呢。”
苏铭愣了一下,“这么严重吗?这破房子花那么多钱?”
杨柳月急忙问:“那姐夫留下的遗产呢?什么时候可以到账?应该有不少钱吧?”
呵,他们消息可真是够快。
坊间各种谣言不胫而走,有的说我继承了一个亿,有的说两千万,真真假假。
我老公司俊礼生前在外地做生意,加上平时我们又比较低调,没人知道他的生意有多大,更有的猜测我们只是虚张声势。
其实司俊礼给我留下了两千万,早就已经到账了。
我将一千万给了他前妻何欢,一千万留给自己做环游世界基金。
这已经不是杨柳月第一次问及这个问题,可我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的。
就喜欢看他们干着急的样子。
他们越是着急上火,我越是开心。
我慢悠悠地说:“那场大火之后,我把钱都投到房屋翻新上了。”
“我以为这事儿你们门儿清呢,毕竟你们才是背后主谋啊!”
听到这话,杨柳月和苏铭脸色泛白,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
司楠楠正要伸张正义,杨柳月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家里的气氛有点尴尬。
我心里只觉得好笑,像看一场默剧似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收到何欢发来的信息,不小心点了扬声器播放。
“姐……没想到你会把俊礼一千万遗产给我,这些钱救了我们幻羽传媒上百号人……”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白拿你的,香港敲钟的那天一定少不了你!大恩不言谢!”
三个人面面相觑,立马搞清楚了其中的猫腻。
司楠楠暴跳如雷,“你把钱给了何欢那个贱人?她是你情敌,你不知道吗?”
“为什么你把遗产给她,难道我们不比她亲吗?”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去死,你这个毒妇!”
我平静地看着她,“这就是你们今天来求我的态度?”
“你这个狗东西!”
刚才还要下跪磕头的苏铭这下也不装了,他把一只塑料凳子扔向我,砸得我胳膊青了一大块。
“杨柳花你这是想把人逼到绝路上是不是?我们苦苦求你,你却把钱双手递给一个仇人。”
“既然你没想过要给我们钱,为什么还对我们装腔作势?是想把我们当猴耍你才开心吗?”
“如果你是非不分,别怪我们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帮你搞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亲人!”
本来还假装虚弱的杨柳月,这个时候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约束带。
看着两个失去理智的人,我反而愈发的清醒。
“实话告诉你吧,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司楠楠啐了一口,“你别忘了,那遗产还有我的一份呢,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突然,手机又弹出一些信息。
何欢把我拉进了他们公司群,给我按了个“顾问”的身份,说我作为投资人,有权利了解公司的业务发展。
群里的小伙伴顿时兴奋了,接二连三地发来欢迎词。
“我的女神,你最漂亮,感谢你让我们活下来。”
“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争取让女神早点登上福布斯!”
“让我来看看是谁呀,原来是有钱的顾问姐姐。”
苏铭越看越生气,将我的手机摔在地上。
“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钱要回来,要么去精神病院‘坐牢’!”
司楠楠立马亮出手写证明,“这上面有你亲女儿的手签名,证明你有长期精神病史,需要住院治疗。”
“你真以为我们跟你闹着玩的呢?是你先不仁,别怪我们不义!”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俩人拙劣的表演,忍不住说了几句掏心掏肺的话。
“钱都投了出去,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投资是有回报的,我把钱借给你们看病,你们给利息吗?”
“过去我专注家庭一无所获,现在我专注搞事业,有错吗?”
“人都是会变的,我在变,你、们、当、然、也、在、变!”
后面那几个字,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铭掀了桌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杨柳月一把抱住他,动作敏捷的不像只有两个月生命的病人。
“大家冷静一点,不管怎么样,姐姐毕竟是我们的家人,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就好。”
“现在我们应该把目标一致对准何欢,是她骗了姐姐。”
司楠楠也跟着一起讨伐何欢。
“妈,那个女人如果是好人,爸能会跟她离婚吗?你千万别被她蒙蔽了。”
“你就救救小姨吧,我们真的不能没有她。我已经失去了爸爸,我不能再没有小姨。”
楠楠是我一手带大的。
从她牙牙学语到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她想要的任何东西,我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总想着双手捧到她面前。
我当然知道她和小姨有多亲。
她们无话不谈,心事藏不住半分,有时候亲密得甚至胜过我这个亲妈。
不少人生大事,她们也是一起商量着定的,小姨于她而言,早已有了母女般的分量。
她还小的时候,总爱奶声奶气地搂着我们说:“我有两个妈妈、两个爸爸,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呀。”
若是能回到那场大火之前,我一定拼尽全力救妹妹,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治好她的病。
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曾经刻在生命里缺一不可的人,如今,都不再是我的人生必选项了。
见我不说话,似有情感上的共鸣,杨柳月和司楠楠一左一右地抱着我的胳膊痛哭。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跌落,可我还是咬了咬后槽牙,狠心道:“事已至此,再没回头路,你们也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们刚才还颤抖的身体,立马僵住,就连呼吸似乎也滞住了。
司楠楠最先绷不住,突然一把将我推倒。
“贱女人,你怎么这么狠心?”
说完,举起拳头雨点似的砸在我的身上。
“我们做了二十年的母女,我叫了你上万次‘妈妈’,你配做一个母亲吗?”
“这么些年,我对你怎样,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你现在这么自私,将来不指望我给你养老了吗?”
我被打得口吐鲜血,“指望你养老?我怕我会死得更快。”
“我只有一句话,就算你今天打死我,也不可能见到钱。”
杨柳月忽然直直跪在我面前,膝盖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姐姐,你手中握着我的命呀!”
“我求你给我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吧,我真的不想死呀。我天天晚上做噩梦,很害怕很害怕!”
“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在草垛里睡着了,是我提着灯笼去找你,你看到我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说我救了你的命。你说我们姐妹情深,一辈子不分离。”
“你现在能不能还我一条命?”
这些我怎么会忘记呢?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的。
我一直以为我的妹妹将会是我一辈子的亲人,是我可以拿命去换的。
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让我的一颗心再起丝毫的波澜。
见我始终不松口,杨柳月和司楠楠抱头痛哭。
几乎就在一瞬间,杨柳月突然冲到阳台,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你今天若是不给我钱,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她。
见我一步步靠近,他们的脸上竟然渐渐生出了一份期待。
“如果你想跳,我不会拦着你。”
“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妹妹吧,下辈子我不想再见你!”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污,下了逐客令。
“你们若是闹够了就赶紧从我家里滚!”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司楠楠目眦欲裂,“这里也是我家,你说的不算!”
“你现在就去把钱给我要回来,这是爸一辈子攒下来的血汗钱,凭什么你一个人胡乱安排?”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叫声。
“就算你爸在世,我也是说一不二的个性,更何况这房子、这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女儿,我早就不想要了,有多远就滚多远。”
我的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嘴巴里浸出血腥味。
她打得越厉害,我心里越明白,我说到她的软肋了。
司楠楠脸色铁青,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
她是练体育的,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能抱着疼痛的肚子蜷缩成虾米。
司楠楠拍着我的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钱要回来,否则我立马打电话让医生把你带走。”
“精神病院你去过吗?我身边有同学去过,说里面的人半夜会叫你起来‘做游戏’哦。我劝你乖乖听话,对你没坏处。”
司楠楠的脸扭曲着,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跟我平常见到的那个阳光大女孩判若两人。
是什么让一个青春美女少变成蛇蝎毒妇?
难道真的是钱吗?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么多年,我用尽了所有办法想要教化她。
送她去最好的学校,带她看一些真善美的东西,却还是养出了一条白眼狼。
司楠楠邪魅一笑,“你以为除了你,我就没办法拿到钱了吗?”
“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也算是正式成年了。我必须把属于我的那份财产拿回来,谁也别想贪我一分。”
她用我的手机给俊礼的律师打去电话,还得意的打开了扬声器。
“司太太您好,什么事情?”
“秦律师,我是司楠楠,我想问一下我爸的遗产分配,目前进展如何了?”
“目前遗产相关事宜已经办完,我已经告诉过你妈妈,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今天恰好成年,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我爸遗嘱的内容?”
“你爸的遗愿,我已经跟你妈一对一交代过了,那两千万已经到账……”
司楠楠立刻打断秦律师,“您刚才说的是两千万?”
秦律师也不否认,“是的,一共是两千万,你爸说让你妈全权负责打理这些钱。”
挂了电话,司楠楠的嘴唇由红变紫又变白。
她拽住衣领将我拎起来,“你为什么要隐瞒?另外那一千万去了哪里?”
“你今天要是不交出来,我就让你的命交代在这里。”
她怒发冲冠,我心里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愈发坚定了硬碰硬的决心。
“那一千万当然是留着给自己环游世界了,我为你做了十几年的家庭妇女,也该奖励一下自己了吧?”
“我就是不给你们,你能奈我何?”
“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司楠楠将我反复提起又撞在地上,“想死哪那么容易,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X你妈,你这个贱X子!”
苏铭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
“跟她废什么话,赶紧现在就把她捆起来送去医院。”
“这指定是病的不轻,但凡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苏铭掏出约束带把我手脚捆在了一起。
我用力地挣扎着,可是那带子好像有生命似的,越挣扎束的越紧。
带子的边缘深深地扎进我的肉里,一点点像是钝刀割肉,疼得很真实。
苏铭抬脚就要踹过来,却被司楠楠一把拦住。
“等等。”
苏铭不解地看着她,“你打算放过这女人?”
司楠楠坏笑,“放过她?”
“杀人的事我可不干,我最擅长打人,当然是不能轻易地打死她,留着慢慢折磨。”
说罢,他们不再对着我的肚子猛踢,而是瞄准了我的关节用力。
“这样最多打残废,想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们猖狂大笑,像是红了眼的赌徒。
疼痛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像被碾过似的,疼得钻心。
渐渐地,那尖锐的痛化作麻木包裹住我,意识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雾。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我看到几个白大褂冲进房。
“哪里有病人,小心伤人,快注射镇静剂。”
一个粗大的针头在我面前喷出一股药水,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扒开我的上臂。
我完全没了挣扎的气力,像案板上任人摆布的鱼。
“住手!”
一只鞋子飞到白大褂的脸上,他应声倒地,针头戳在司楠楠的胳膊上。
我看到一个身影急切地跑过来。
“你们这群畜生!”
“还有没有点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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