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薇苏维晚江辰《闺蜜吃月饼噎死后我杀疯了》

程薇苏维晚江辰《闺蜜吃月饼噎死后我杀疯了》

闺蜜吃月饼被噎住。
她丈夫请的女管家却死死守着规矩,六点后不让医生进家门。
闺蜜活生生窒息而死。
我攥着录着她死前痛苦的录音想去报警。
却被丈夫命人撞倒在半路。
丈夫神色平静:
「人都死了,你还要周管家去坐牢?」
「程薇,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我才知道,他也在帮那个女管家隐藏闺蜜的死。
倒在血泊中的我心如死灰,决定随闺蜜脱离世界。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他们通通付出代价,得到报应。
1
车子向我坐的出租车撞来的时候。
我还不知道那是我的丈夫命人来撞我。
一切发生得毫无征兆。
我像被抛弃的破烂玩偶,重重跌落在血泊里。
疼痛在接触到地面时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紧接着,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晕过去前,我仿佛听到有人惊慌的喊叫声:
「程薇!——」
2
几天前。
「各位旅客请注意,飞机即将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调直座椅靠背……」
广播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推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丈夫江辰。
他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冷静表情。
「车在外面等着。」
我看着他,期待他能说点什么。
一句安慰,一句关怀,什么都好。
「江辰,」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
「是过敏,陈哲说的。晚晚她对花生过敏那么严重,怎么会……」
「意外总是难以预料。」
他打断我,语气依然平静。
「先回家休息吧,你已经很累了。」
我坐进车里,莫名感到刺骨的寒冷。
「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明天上午十点。」
江辰目视前方,专注地开着车。
「我明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结束后过去找你。」
我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能推掉会议吗?我需要你陪我,江辰。」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程薇,人已经走了,仪式只是形式。我会尽量赶过去,但公司这个项目很重要,你知道的。」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陷进掌心:
「那是苏维晚,我最好的朋友。」
江辰不解,反问:
「所以我让你回来了,不是吗?」
是的。
回来。
跟江辰结婚是两情相悦,明媒正娶。
我却像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必须在几千公里外的城市生活。
等待江辰一个月几次的碰面。
原因无他。
他的继妹江晨漾不喜欢我。
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无奈之下,我和江辰只能分居两地。
约定好,等到她高考完,我再回来。
话音刚落。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又放缓声音:
「生活还要继续,我们不能全都沉浸在悲伤里停滞不前。」
车内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看着这个跟我结婚三年的男人,突然感到陌生的疏离感。
第一次反省自己,留在这个世界的决定,真的对吗?
3
葬礼当天。
天空铅灰。
低垂的云层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的目光扫过人群,大多数是苏维晚生前的朋友和同事。
几张熟悉的面孔对我投来悲伤的眼神,轻轻点头示意。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穿着深灰色套装,站得笔直,位于人群稍外围的位置。
表情严谨到近乎刻板。
葬礼过后。
我走到陈哲身边,低声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晚晚一直很小心。」
陈哲擦了擦眼角。
「是意外。」
「谁也没想到...她那天晚上突然想吃月饼,我不知道里面会有花生...」
「她的药呢?」
我追问。
「找不到...」
陈哲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们找遍了整个屋子...」
这时,那个灰衣女人走了过来。
站到陈哲身旁半步后的位置,微微躬身:
「先生,车辆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陈哲连忙点头:
「好,好,谢谢您,周管家。」
周管家?
我明明记得,苏维晚和陈哲家里的管家姓赵,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
陈哲读出我的疑惑眼神,解释道:
「这是江辰母亲介绍的。」
「周管家……很专业。」
「晚晚那天晚上...」我开口打断了他。
周管家拧眉:
「苏女士没有遵守家里的规矩,这才导致了悲剧。」
「我们都很悲痛,但规矩是为了所有人的健康和秩序着想。」
「规矩?」
我皱起眉头,「什么规矩?」
「下午六点后,不允许外来人员进入住宅。」
周管家平静地解释。
「为了确保饮食健康和作息规律。那晚苏女士任性,非要叫外卖吃月饼,而很不幸,她又噎住了。尽管医生赶到,也没能挽救她的性命。」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又看向陈哲:
「所以就因为这条规矩,晚晚没能及时拿到能救她命的药?」
陈哲避开了我的目光,低声说:「周管家也是为我们好...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周管家向前半步,微微挡在陈哲身前:
「程女士,我知道您很悲伤,但追究责任并不能让苏女士回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告别,然后继续前进。」
我看着她冰冷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就在这时,江辰姗姗来迟。
他对周管家微微颌首。
周管家也矜傲地略略点头。
我看着他们之间这种自然的互动,突然明白了什么。
江辰轻轻拉了我的手臂一下:「走吧,程薇。」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压抑着颤抖:「你知道那条规矩吗?六点后不准外来人员进家的规矩?」
江辰微微皱眉,像是没想到我会在这个场合问这种问题:
「在老宅,母亲一直认为外卖不健康,有固定的用餐时间和规矩对家庭秩序很重要。周婷在这方面很专业,设定这条家规可能有她自己的考量。」
「就因为这个规矩,晚晚才会死!」
我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些许,引来几个人的回头注视。
江辰握住我的手腕,力道稍稍加重:
「程薇,控制一下情绪。这是个悲剧,但不是任何人的错。」
他靠近我,「不要在这种场合失态。」
江辰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带着我跟随人群:
「回家再谈,好吗?你需要休息。」
我忽然意识到,苏维晚的死,绝非一场简单的意外。
4
我没有犹豫。
甚至没有去送苏维晚最后一程。
几番打听,在汽车站前拦下了准备回老家的陈哲家的旧管家赵姨。
对方一脸恐慌。
看到是我时,眼圈突然红了:「程、程小姐...」
我和赵姨在车站附近的咖啡店落座。
终于问到她被陈哲家辞退的原因。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夫人太可怜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真相被埋没...」
「被陈家辞了后,我想起过几天是夫人的生日…」
「她夸过我做的桂花糕。」
「我就想着做一点带给她…」
她的眼神悲痛而坚定:
「到陈家的时候,刚好跟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擦肩而过。当时我还没觉得有异样。」
「结果我走近一听,正好听见那个姓周的站在门口,和一个外卖员争执。」
「外卖员手里拿着药,说是紧急送货,但周管家坚决不让进,说『六点后不接收任何外来物品』是家里的规矩。」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夫人从屋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
赵姨声音哽咽:
「她已经喘不过气了,脸上全是红疹,求姓周的把药给她...」
她抹了把眼泪,继续道:
「但那个姓周的就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挡着门。夫人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裤脚求她...那个场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程小姐…我老了。他们拿我的小孩和孙子威胁我…我没办法……」
赵姨突然从环保袋里掏出一部老式手机:
「我孙子之前担心我在雇主家吃亏。」
「教我凡事都要留痕。」
「这个老人机,只要按一个键就能自动录音。那晚我觉得情况不对,就按了录音键。」
她颤抖着手指在手机上按了几下。
很快,手机里传出一段令人心碎的有些模糊的音频。
先是一个年轻男子焦急的声音:
「女士,这是急救药,客人说生命危险,请您务必签收——」
周管家冰冷的声音打断他:
「六点后不让任何外来人员进家门,不接收任何外来物品,这是家规。请您离开。」
然后是一个虚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女声,喘着粗气:
「周管家...求求你...药...我要死了...」
周管家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
「苏女士,请控制情绪。规矩就是规矩。」
「你还能爬到这里,证明东西吐出来就没事了。过敏不过是很小的反应。」
「或许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过敏就会好了呢?」
紧接着是陈哲的应和:
「苏维晚,你总是这样任性。」
「明明管家说了六点之后不能点外卖,你又不听。」
「现在好了吧…你是应该吃点教训了。」
「你乖,过敏不会死人的。」
没听到苏维晚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咳嗽声以及痛苦的哀求声。
再然后,是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室内一片死寂。
我浑身冰冷,无法呼吸,仿佛也正在经历那段可怕的窒息。
赵姨泪流满面:
「等我绕到后院想从厨房门进去时,夫人已经......姓周的这才慢悠悠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颤抖。
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
我仿佛看见苏维晚最后时刻的痛苦与绝望。
感受到她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手中紧攥着那个旧手机。
走到楼下,阳光刺眼得让人晕眩。
我靠在墙边,终于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江辰发来的消息:
「晚上回老宅吃饭。六点整,别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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