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琏泽青妍顾念《我成全豪门老公和他的真爱,他却求我收手》

陆琏泽青妍顾念《我成全豪门老公和他的真爱,他却求我收手》

我重生成了豪门小说里的恶毒原配。
男主老公爱他的白月光爱到疯魔。
而女主顶着和白月光七分像的脸进入陆家,以为能凭此顶替掉我。
可她不知道,我早在一个月前,就把“消失”的白月光给弄回来了。
当然,是我找的替身。
当女主正在晚宴上深情告白。
下一秒,失忆归来的白月光就一脚踹开大门,左手抓着半只烧鸡,右手拎着二锅头。
她大嗓门吼:
“陆琏泽你个龟儿子!老娘回来了!赶紧的,给老娘整点茅台!这破洋酒味儿跟刷锅水似的!”
男主当场石化,女主也傻了。
更绝的是,白月光天天在陆家老宅搓麻将、杀鸡、看土味视频。
把豪门庄园搞得鸡飞狗跳,还逼着男主陪她去菜市场砍价买菜。
最后,男主崩溃了,来求我。
让她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我却笑着拒绝了:
“老公,那可是你的真爱啊!不是说,只要她能回来,你什么都愿意吗?”
……
“青妍!你快管管她!”
陆琏泽,我那高高在上的老公,陆氏集团的总裁。
此刻正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一脸疲惫地堵在我沈家别墅的门口。
我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眼看他。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顾小姐失忆归来,这不是你日思夜想的奇迹吗?你不该开心吗?”
陆琏泽的脸抽搐了一下,仿佛记起什么不堪回首的画面。
“开心?我快被她折磨疯了!”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全是狼狈。
“她昨天在董事会上,当着所有股东的面,问我办公桌是不是纯实木的,能不能劈了当柴火烧!”
“我就说了她两句,她直接抱着我的腿嚎,说我当了总裁就变心,嫌她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现在整个网上都在传,我玩弄了一个农村妇女!”
我强忍着笑意,拿起纸巾轻轻按了按嘴角,露出关切的表情。
“老公,顾小姐可能是睡得太久,行为方式有些改变。”
“你要多包容,毕竟,她可是为了救你才昏迷那么久的啊。”
我特意强调了“救你”两个字。
陆琏泽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
他当然记得。
三年前,陆琏泽在境外谈生意,认识来旅游的顾念。
但很快,他就遭遇了报复刺杀,身受重伤。
是顾念毫不犹豫地引开了追兵。
但她也因此下落不明,仿佛凭空消失。
陆琏泽发疯似地找了很多年也没有结果。
从此,顾念就成了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区,是他永远的白月光。
他为她停止所有相亲,为她拒绝身边的莺莺燕燕。
就算在我这个合法伴侣面前,也从不掩饰对她的思念。
他常常看着顾念的照片发呆。
“念念,你要是还活着,陆太太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念念,我向你保证,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现在,他的念念回来了。
只不过这个念念,是我从乡下找来的杀猪女赵翠花。
除了整容后那张脸,她和真正的顾念完全是两个物种。
我特意交代过她,怎么接地气怎么来,怎么粗俗怎么演。
显然,她的表现超出预期。
陆琏泽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
“我知道,我都懂。”
“可是青妍,她昨晚在我房间里摆了个麻将桌,拉着四个男模打了整整一夜!”
“我的床,被她用来堆零食和啤酒瓶了!”
我“噗”的一声,差点笑出来。
“咳,老公,顾小姐这也就是性格开朗了点。”
陆琏泽满脸绝望地盯着我。
“青妍,你以前不是最见不得她吗?”
“你不是巴不得她永远别回来吗?”
“现在怎么反而帮她说话了?”
我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领带。
“老公,今时不同往日。”
“以前是我耍大小姐脾气,嫉妒顾小姐在你心里的位置。”
“现在她大难不死归来,我只希望你能如愿以偿,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我的声音温柔体贴,眼神满是真诚。
陆琏泽怔怔地看着我,眼里的烦躁似乎消散了一些。
“青妍,还是你最理解我。”
他握住我的手,重重叹了口气。
“算了,我再忍耐一段时间吧。”
我温顺地点点头,送他离开。
转身的那一刻,我嘴角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
陆琏泽,你爱你的白月光,爱到走火入魔。
那我就把她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让你亲手,毁掉你的爱情神话。
何舒君进入陆家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淡雅,一张脸与顾念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温柔,看人时带着楚楚动人的神情。
这就是原剧本里的天命女主。
靠着这张脸和模仿顾念的气质,最终嫁入陆家豪门,和陆琏泽恩爱一生。
此刻,她正站在陆家客厅,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琏泽哥哥,我来得唐突,还请多多包涵。”
陆琏泽的眼神都凝滞了。
他愣愣地看着何舒君。
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三年前那个温婉如水的顾念。
“像,实在太像了。”
他喃喃低语,抬起手,似乎想要触碰她的脸。
何舒君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低下头,显得更加娇羞。
我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冷眼看戏。
就在陆琏泽的手快要碰到何舒君脸颊的前一秒。
“砰!”
客厅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赵翠花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二锅头和卤猪蹄。
“陆琏泽你个龟儿子!听说你又勾搭小狐狸精了?”
她打了个响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何舒君,上下扫视。
“哟呵,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就不知道能不能干活,会不会杀鸡宰鱼?”
整个客厅陷入死寂。
所有佣人都吓得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何舒君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抖得像筛糠。
陆琏泽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汁。
“顾念!你够了!”
他怒吼出声。
赵翠花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
“嚷嚷啥?老娘又不聋。”
她走到何舒君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就这小脸蛋,也敢跟老娘比?”
“告诉你,假货就是假货,永远成不了正品!”
何舒君吓得眼泪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
陆琏泽气得浑身颤抖,冲过来想拉开赵翠花。
“你给我放手!”
赵翠花反手一推,陆琏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滚一边去!老娘收拾她,关你屁事?”
她说完,又看向何舒君,笑得特别欠揍。
“听说你多才多艺,还会弹钢琴跳舞?”
何舒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来,给老娘表演一个。”
赵翠花拍了拍手,大大咧咧地坐到陆琏泽常坐的真皮沙发上,二郎腿一翘。
“表演好了,老娘赏你二百块钱。”
何舒君的脸色从白变青,从青变紫,精彩纷呈。
她求助地看向陆琏泽。
陆琏泽嘴唇哆嗦着,指着赵翠花,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你简直蛮不讲理!”
赵翠花拧开二锅头猛灌了一口,然后把目光转向我。
“沈小姐,你说对不对?”
我放下茶杯,浅浅一笑。
“顾小姐说得对。”
“舒君,你初来陆家,确实该展示一下才艺,表示诚意。”
何舒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陆琏泽也震惊地看向我。
“青妍,你!”
我朝他投去安抚的眼神。
“老公,顾小姐也是为你着想,想看看新来的人是不是真心诚意。”
“毕竟,想要攀附陆家的人,多得是。”
我的话,让陆琏泽哑口无言。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心中高雅完美的白月光,像个暴发户一样。
逼着另一个无辜柔弱的女子,在陆家客厅里,表演了一个又一个单人节目。
直到何舒君体力不支,瘫坐在地上。
赵翠花这才兴致缺缺地站起来,朝地上啐了一口。
“真没劲。”
“身子骨这么弱,还想嫁豪门?回家养养再来吧!”
她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留下一片狼藉,和两个怀疑人生的人。
陆家庄园彻底成了赵翠花的自留地。
她把名贵的法式花园全都铲平了,种上了一垄垄的白菜和萝卜。
美其名曰:“种点菜,省得天天吃那些没味儿的西餐。”
她把庄园湖里养了十几年的观赏鱼全都捞了上来。
一半红烧,一半清蒸,还热情地叫我和陆琏泽过去吃。
陆琏泽看着盘子里他最宝贝的那条金龙鱼,当场就吐了。
她还拉着保镖和佣人在她房间里开局搓麻将,打扑克。
赢了就大声吆喝,输了就拍桌子耍赖。
谁敢催她还钱,她就让谁见识一下她的铁拳。
整个陆家庄园被她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陆琏泽被折磨得神经衰弱,日渐憔悴,见到她就躲着走。
可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这天晚上,陆琏泽处理完公司文件,疲惫地回到卧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赵翠花穿着一身暴露的吊带睡衣。
正对着镜子扭来扭去,摆姿势。
陆琏泽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你怎么在我房间!”
赵翠花回头,朝他抛了个媚眼。
“宝宝啊,大晚上的,咱俩亲热亲热呗。”
陆琏泽连连后退,满脸惊恐。
“你别过来!”
赵翠花不乐意了。
她几步冲到陆琏泽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带。
“咋的?嫌弃老娘了?”
“想当年,你被人追杀,是谁帮你挡的?”
“你重伤不起,是谁守了你三天三夜?”
“现在发达了,当总裁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陆琏泽被她晃得天旋地转。
“我没有!”
“没有?”
赵翠花冷笑一声。
“那行,证明给老娘看看。”
她从桌上拿起两只大号玻璃杯,倒满了二锅头。
“陪老娘划拳,你输一次,干一杯。”
“你要是能赢我,今晚老娘就放过你!”
陆琏泽看着那快赶上碗的杯子,腿都软了。
“念念,我不能喝酒。”
赵翠花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松开陆琏泽,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大哭。
“呜呜呜,你变心了!你这个负心汉!”
“你不是当年那个对我说:‘念念,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琏泽了!”
“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要给我最好的生活,现在连陪我喝杯酒都不肯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到底是为了谁才会昏迷不醒的啊!呜呜呜!”
她的哭声,响彻整个别墅。
佣人们躲在门外,瑟瑟发抖。
陆琏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他闭上眼,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好,我喝!”
那晚,总裁卧室里,划拳声、劝酒声、还有陆总的呕吐声。
此起彼伏,闹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陆琏泽是被秘书扶着去开董事会的。
据说,他签批文件的时候,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喊:
“五魁首啊!八匹马啊!哥俩好啊!”
整个商界都传疯了。
而始作俑者赵翠花,此刻正在我的茶室里。
一边啃着卤猪蹄,一边跟我汇报成果。
“沈小姐,您是没看见,那姓陆的昨晚吐得,跟自来水管似的。”
我优雅地抿了口茶。
“做得很好。”
“不过,还不够。”
我看向窗外,何舒君的身影一闪而过。
“真正的对手,还没开始动呢。”
何舒君果然不甘心。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正面刚不是赵翠花的对手。
于是,她换了个路子。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陆氏集团,给陆琏泽送咖啡,整理文件。
她不再刻意模仿顾念的穿着,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展现出与顾念相似的习惯。
比如,她会在陆琏泽加班时,为他送上一杯他最爱的蓝山咖啡。
比如,她会在整理文件时,不自觉地用食指轻轻敲一下桌面。
这些,都是当年只有顾念才有的小习惯。
陆琏泽果然中招了。
他看何舒君的眼神,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迷恋。
他开始经常去何舒君的公寓,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和她聊聊艺术品味,回忆一下过往。
但这已经足够让何舒君在上流圈层的地位直线上升。
我冷眼旁观,并不干涉。
我清楚,何舒君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能彻底打败赵翠花,证明自己才是真爱的时机。
终于,她等到了陆琏泽的生日宴会。
宴会进行到一半,何舒君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优雅地走到大厅中央。
“琏泽哥哥,我有一份礼物,想送给您。”
她打开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项链是铂金的,上面挂着一个心形吊坠,刻着一个“琏”字。
陆琏泽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是?”
何舒君的眼眶红了,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琏泽哥哥还记得吗?这是当年,您送给念念姐的定情信物。”
“念念姐出事前,把它交给了我父亲,叮嘱他,如果遇到有缘人,就将它转交。”
“父亲说,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
她含泪看着陆琏泽,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在场的宾客都被感动了。
陆琏泽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接过那条项链。
他的眼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激动和感激。
就在这时。
“我呸!哪来的戏精在这儿演呢!”
赵翠花又一次踹门而入。
她今天没喝酒,但嘴里嚼着槟榔,看起来比喝了酒还要痞气十足。
她几步冲到何舒君面前,一把抢过那条项链。
所有人都震惊了。
何舒君尖叫一声:“你做什么!还给我!”
赵翠花没搭理她,而是把项链举到眼前,眯着眼睛端详。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把项链放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一下。
“咔嚓。”
一声脆响。
项链被她咬出了牙印。
赵翠花“呸”地一声,把项链吐在地上,一脸嫌弃。
“假货!”
“镀金的吧?一点都不值钱。”
她抹了抹嘴,鄙视地看着何舒君。
“想拿个地摊货就来冒充老娘的东西?你当老娘是傻子,还是当陆琏泽是瞎子?”
陆琏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复杂到无法描述的表情。
何舒君彻底慌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可能,这明明是…”
“是个屁!”
赵翠花不耐烦地打断她。
“老娘的项链,是纯金的!上面还镶着八颗钻石!拿去当铺能换好几十万呢!谁稀罕你这破玩意儿?”
说完,她仿佛要证明什么,从自己那皱巴巴的外套口袋里,掏了掏。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她掏出了七八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哗啦”一声全扔在了地上。
“看见没?网上买的,九块九包邮三条!”
“你要哪条?随便拿!老娘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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