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清江婷婷李秀兰《亲戚怕吸她运气,杀了我奶奶的求寿龟,我把她全家送进大牢》
堂姑不孕,怀疑运气被我奶奶的祈福龟吸走。
她当着我们全家,把刻着奶奶名字的龟碾碎。
爷爷阻拦,牙被堂姑家人捶落。
全村都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
我却放弃城里的工作,贷款回村,一心一意养起了另一种龟。
堂姑一家笑我疯了,变本加厉地投毒、纵火、上门威胁。
我默默收起所有证据。
这一次,我要她全家在牢里,看着我家风生水起!
1
“我的龟!我的寿龟啊!”?
我刚拎着给奶奶的癌症专用止痛药回来,就我爷爷的哭声。
路中间,我爷那只刻着我奶奶名字“李秀兰”三个字的求寿龟,已经被碾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
龟壳碎成四五块,红漆印子混着血,粘在江婷婷那辆红色电动车的车轮上。
江婷婷是我爷爷堂兄的女儿,按辈分我得叫她堂姑。
可自从她五年前嫁给地头蛇罗大头,就再也没把我们家放在眼里。
罗大头在村里是土皇帝,管着水电气,还养着两个堂兄弟当打手。
谁惹了他家,就没好日子过。?
此刻江婷婷正一脚踩着电动车踏板,一手叉腰,嚼着口香糖往地上吐。
“老登,你嚎什么丧!”
“不就一只破草龟吗?”
“不知道的以为你死了爹呢。”?
我奶奶扶着墙站在旁边,化疗后光秃秃的脑袋上裹着块头巾,脸色白得像纸。
眼泪砸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泥坑。
她刚做完第三次化疗,医生说能不能撑过冬天全看心态。
我爷才特意托人从山里找了这只长寿龟,刻上名字求个延寿挡灾的念想。
每天天不亮就去河边捞小鱼喂,比伺候亲孙子还上心。?
“那是求寿的龟啊!”
我爷爬在地上,伸手去捡那些碎龟壳。
手指被划破了也浑然不觉。
“你怎么能这么狠的心!当着我们的面轧它!”?
江婷婷嗤笑一声,弯腰用鞋尖拨了拨地上的碎壳。
“求寿?我看是吸我运气!”
“我跟罗大头结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没有,肯定是这破龟把我好孕气吸走了!”
“今天我轧死它,就是断你家的邪祟!”?
这话一出口,围观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谁都知道江婷婷为了怀孕,又是求神又是拜佛。
可没人想到她会把气撒在我奶的求寿龟上。?
我爷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上去打江婷婷。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我跟你拼了!”?
“敢动我媳妇一下试试!”?
罗大头的声音突然炸响。
两个壮实的男人——他那两个当打手的堂兄弟,立刻从人群里窜出来,一左一右架住我爷。
其中一个叫罗二的,抬手就给了我爷一拳,正打在嘴角上。?
“砰”的一声闷响,我爷闷哼着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一颗带血的牙“嗒”地掉在泥里。?
“爷!”
我冲过去扶住他,手指触到他嘴角的血,烫得我心口发疼。?
罗大头叉着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老东西,我警告你,这龟是自己跑到路上的,婷婷没看见才轧了,你别在这碰瓷!”
“真把我惹急了,你们家这个月的自来水,就别想用了!”?
村里的自来水归村委会管,罗大头说断就能断。
前两年隔壁王大伯跟他吵了两句,他家水停了半个月。
最后还是提着烟酒去赔罪才恢复的。?
我奶扑过来抱住我爷,哭得嗓子都哑了。
“大头,我们不追究了,你别打他了……”?
江婷婷还在旁边添油加醋。
“我劝你见好就收,不然让你家连稻子都卖不出去!”?
罗大头还管着村里的粮食收购点,他要是不让收,我家那几亩稻子就只能烂在地里。?
我扶着我爷,感觉他身体都在抖,不是怕的,是气的。
周围的人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甚至没人敢多看我们一眼。?
我真想把手里的药盒砸在江婷婷脸上,可我不能。
我爷被打伤了,我奶还病着,我要是冲动,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扶着我爷慢慢站起来。
“爷,奶,咱们回家。”?
“纨清!那龟……”
我爷还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打断了。?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江婷婷和罗大头。
“今天这事,我们不追究,但不是怕你们。”
“你们毁了我奶的念想,打了我爷,这笔账,我记着。”?
江婷婷挑眉:“哟,毛丫头还想跟我算账?”?
“我知道。”我盯着她。
“按辈分,我该叫你一声堂姑。”
“可你今天做的事,配得上’姑’这个字吗?”?
江婷婷脸色变了变,还想说话,被罗大头拉住了。
罗大头盯着我:“丫头,别不识好歹。”?
“我等着。”
我没等他说完,扶着我爷和我奶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江婷婷的骂声。
“装什么装!还不是怕了!”?
我没回头,从今天起,我不能再只做个等着找活干的畜牧专业学生了。
我得用我学的知识,护住我爷我奶。
还要让江婷婷和罗大头,为他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回到家,我给我爷清理嘴角的伤口。
他嘴里被打掉了一颗牙,说话漏风,却还在念叨。
“那龟……我就想让你奶多活阵子……”
“怎么就这么难……”?
我奶坐在旁边,默默地擦着眼泪,手里还攥着我爷之前给龟盖的那块小布。?
我握住我爷的手,轻声说。
“爷,别难过。龟没了,咱们还有别的办法。”
“江婷婷和罗大头欠咱们的,我一定会让他们还回来。”?
我爷抬起头,看着我眼里的光,愣了愣,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江婷婷,这事儿没完。
那滩龟血,渗进了我家的门口地里,怎么擦洗也擦洗不掉,像是个耻辱的印记。
提醒着我,那件事,不能忘。
奶奶躺在床上,眼神一天比一天空洞,药喝了吐,吐了喝,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爷爷嘴上起了燎泡,守着奶奶。
时不时就看着空荡荡的龟缸发呆,然后重重叹一口气。
碾碎的不只是龟,是他们的念想。
我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垮了。
我只有我在畜牧学院啃下的那些书,熬过的那些夜,还有一腔志气。
我盯上了老宅后面那片长满荒草的废院子。
几天后,我拿着从镇上跑来的“青年返乡创业振兴农业”专项贷款合同,还有一叠厚厚的养殖资料,回了家。
“爷,奶,我把后面那片地收拾出来,弄个养龟场。”
爷爷猛地抬起头,像是没听清。
“你养啥?”
“养龟。一种特殊的龟,叫白玉长寿龟。”
我解释道。
“这不是普通的草龟,它的龟板和龟血能入药,经济价值很高,市面上很稀缺……”
“你疯了吗!”
爷爷腾地站起来,因为起得太猛,身子晃了晃,脸上还没消退的淤青显得更刺眼了。
“我们刚因为一只龟被欺负成这样,你还要养龟?”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奶奶也挣扎着撑起身子,泪眼婆娑。
“纨清啊……听奶奶话,咱不折腾了行不行?”
“你一个大学生,好不容易跳出这农门!”
“就该去城里找个坐办公室的体面工作,干干净净的……”
“回来养王八?这……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啊!”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们的反对,比江婷婷的辱骂更让我难受。
这不是恶意,是根深蒂固的观念,是怕我受苦,怕我被戳脊梁骨。
但我不能退。
“爷,奶,信我这一次。”
我看着他们,斩钉截铁。
“这龟,不一样。”
第二天,推土机就开进了废院子,铲平了荒草。
全村人都被惊动了,围在院子外头,像看猴戏。
“哎哟,老江家这孙女,真受刺激了吧?”
“大学生回来养王八?这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听说还贷了款呢!好几万!这下好了,地没了,还得背一屁股债!”
这些议论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围着我家的院子飞。
我爷嘴角的伤还没好,说话漏风,气得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没吃饭。
奶奶拉着我的手,眼泪就没断过。
最得意的,当然是江婷婷。
她扭着腰,特意绕到我家后院,靠在刚砌起来的矮墙上,嗑着瓜子,皮吐得老远。
“啧啧啧,江纨清,真是有志气!”
她扯着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
“弄这么大阵仗,就为了养这几只小王八?”
“我看你这王八命比你还硬,没准死得比你还早呢!”
她斜眼打量着我刚运回来的,那些带着恒温设备的养殖箱,嗤笑道。
“贷款来的吧?到时候王八死光了,贷款还不上,我看你拿什么赔!”
“背着一屁股烂债,别说城里人了,村里那些老光棍都得躲着你走!你就等着当老姑娘吧!”
我没有停下手中的活。
“姑,有这个功夫,你上医院里查查你的子宫功能吧。”
“岁数大了本来就不好生养,再耽误耽误,就萎缩脱垂了。”
江婷婷一愣,气的把瓜子皮丢过来。
“你懂个屁啊!你还没结婚的毛丫头,一口一个生养,也不害臊!”
我无辜的抹了抹脑袋上的汗。
“我是没结婚,可我学过兽医。”
这话一出口,周围偷听看笑话的村民,忍不住都偷着笑了。
江婷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想上来抽我。
这时候她老公罗大头的二手红旗开过来,她怕做午饭晚了,罗大头生气。
只好回身跑回了自己家厨房。
我蹲下,给第一批运来的白玉长寿龟苗布置环境,调节水温,投放专门配制的饲料。
它们很小,龟壳是那种润泽的玉白色,在清澈的水里缓缓游动。
污泥溅到我的裤腿上,江婷婷的每一句嘲讽,都像钉子一样砸在我家里人的心上。
我能感觉到身后,我爷爷在屋里那压抑的,几乎要爆发的喘息声。
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反驳。我只干我该干的事。
当我把最后一只龟苗轻轻放入水中,看着它谨慎地探出脑袋时,我直起了腰。
我爷坐在门槛上,终于开口了。
“纨清,你要是真打算干,爷不拦你了。”
“但你得答应爷,别太累,也别跟人起冲突。”?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爷会松口。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点头说。
“爷,您放心,我有分寸。”
“等龟场挣钱了,我就带您和奶去城里最好的医院治病。”?
我奶这时候也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纨清,快趁热喝。奶也想通了。”
“你是大学生,懂的比我们多,奶支持你。”?
看着爷奶关切的眼神,我心里暖暖的。
虽然村里人还在嘲笑,江婷婷也没停止刁难。
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扛了。?
那些嘲笑我的人,很快就会知道,他们错得有多离谱。?
龟棚里的白玉长寿龟刚适应环境没几天,江婷婷那边又闹起来了。?
一大早就有敲锣打鼓的声音,江婷婷家门口站着个穿花褂子的男人,手里拿着桃木剑舞来舞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是她请的风水先生。?
江婷婷站在旁边,手里攥着香,一脸虔诚。
罗大头也在,显然是默认了这事。?
那风水先生舞了半天,突然指着我家龟棚的方向,大声喊。
“不好!那养龟场占了江家的’生门’!把罗太太的’孕气’全吸走了!”
“再这么下去,别说怀孕,家里还得招灾!”?
江婷婷一听,立马冲上去拽着罗大头的胳膊。
“老公!你听见了吧!都是那龟场的事!”
“你快把它铲了!不然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
罗大头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
“纨清啊,你看你堂姑也不容易,结婚这么多年想要个孩子。”
“你就先把龟场挪个地方?或者干脆别养了,免得伤了亲戚和气。”?
我一听就笑了。
“姑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风水先生的话?”
“我龟场那空地荒了十几年,之前怎么没人说它占’生门’?”
“再说了,江婷婷怀不上孩子,跟我养龟有什么关系?”
“龟要是这么管用,不想要孩子的都不用买套子了。”?
江婷婷立马急了。
“你少胡说八道!就是你龟的问题!”
说着,她拿出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一阵响,对着龟场池塘就扔了下去。
龟池里的白玉长寿龟吓得四处乱爬。
有几只小龟甚至撞在了龟池壁上,看着就疼。?
“江婷婷!你疯了!”
我冲上去夺过她手里的鞭炮。
“你想吓死这些龟吗?”
江婷婷不肯松手。
“我就炸,风水先生说的还能有错?”?
“风水先生说的对,那你怎么不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盯着她。
“我大学同学小桂就在县妇产医院上班,技术好还靠谱,我可以帮你联系。”?
这话一出,江婷婷的脸瞬间白了,眼神也躲闪起来,支支吾吾。
“我……我才不去医院!那些医生都是骗钱的!我就是被你的龟吸了‘孕气’!”?
她这反应,让我心里顿时有了底——这里面肯定有鬼。?
我故意提高音量。
“堂姑,你怎么不敢去检查啊?难道你怕检查出什么?”
“还是说,你怀不上孩子,根本就不是’孕气’的问题?”?
她这过激的反应,连罗大头都看出了不对劲,看向江婷婷。
“去看看也好,查清楚了大家都安心……”
“我不去!”
江婷婷横蹦。
“我没病!就是她的龟场克的!”
我心里彻底明白了。
于是越发告诉罗大头,小桂医术多么妙手回春,去了没准过年就抱上儿子了。
罗大头为了儿子动了心,还是把江婷婷还带去了妇产医院。
我跟着去了,直接找了小桂。
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
是婚前曾有多次不当流产史,对子宫造成了无法逆转的损伤,输卵管严重粘连……
跟外界环境,没有任何关系。
江婷婷没等结果出来,就支使罗大头出去买水,其实偷偷来找我和小桂,一改之前的嚣张,低声下气。
“纨清,算我求你了,别跟罗大头说……”
“要是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跟我离婚的,我就真的完了。”?
我看着她,心里没半点同情。
“真相?你怀不上孩子,其实心里有底啊?”?
江婷婷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说。
“我……我之前谈过对象,流过几次产。”
“医生说我以后很难怀孕了……”
“我不敢跟罗大头说,怕他嫌弃我……”?
原来如此。?
我看着她,冷冷地说。
“想让我不说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干涉我的龟场。”
“还有,之前你轧死我奶求寿龟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你最好安分点。”?
江婷婷连忙点头。
“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闹了!你千万别跟罗大头说!”?
看着她慌张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松了口气——终于,我抓住了第一个主动权。
江婷婷有了把柄在我手里,以后至少不会再随便来闹龟场了。
而这,只是我的第一步反击。?
龟棚里的白玉长寿龟长得越来越壮实。
小龟也陆续从龟卵里孵了出来,一个个格外精神。
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一半,开始找销路。
毕竟养龟投入了不少钱,得尽快有收益,才能让爷奶彻底放心,也能为后续的计划铺路。?
我先是联系了几家药材收购商,可他们要么压价太低,要么担心龟的品质,都没谈成。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镇上农业站的人给我打了个电话。
说有位中药制药厂的董事长要来村里考察农业项目。
让我准备准备,说不定能谈成合作。?
我赶紧把龟场收拾了一遍,还特意整理了白玉长寿龟的养殖资料和药用价值报告。
第二天上午,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龟场门口,下来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年轻人。
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举止干练。
跟我想象中“董事长”的老成模样不太一样。?
“你好,我是任钊,仁心中药制药厂的。”
他主动伸出手,笑容很亲切。
“早就听说江家村有个大学生返乡养珍稀龟,今天特意来看看。”?
我赶紧跟他握手,请他进龟棚参观。
任钊蹲在龟池边,仔细观察着龟的状态,还时不时拿起我的资料翻看,问的问题都很专业,从龟的喂食配方到生长周期,再到药用成分含量,一点不含糊。?
“你这龟养得不错,品质很好。”
任钊站起身。
“我们厂正好需要优质的龟血和龟壳做原料,我想跟你长期合作,不仅按市场价收购,还能给你提供技术支持。”
“帮你扩大养殖规模,搞个’养龟振兴’项目,带动村里其他人一起养,你看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还愿意帮我扩大规模。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连忙点头。
“当然愿意!任总,太感谢您了!”?
“别叫我任总,叫我任钊就行。”
他笑了笑。
“我也知道返乡创业不容易。”
“你有技术、有想法,我肯定支持。咱们明天就签合同,后续的技术人员我也会尽快派过来。”?
有了任钊的支持,我心里踏实多了。
爷奶知道后也特别高兴,我爷还特意杀了只鸡,说要庆祝一下。
许多村里人听说我签合同了,都探头探脑,来打听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赚到钱。
可我没高兴几天,麻烦就来了。?
那天早上,我和任钊签好合同那批龟,该按时交付。
但没想到,在我打包的时候,发现那批长成的龟都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我心里一紧,坏了,今天交不上龟,就影响了合同条款,要违约赔款的!
任钊厂里的车已经来拉货了,村里所有人也都过来看热闹,想知道这些龟到底能卖多少钱。
可看到的却是满池子的死龟!
罗大头在人群最前面,抱着胳膊。
“你看,这些王八命还挺短,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罗大头的打手,也在旁边帮腔。
“是啊,江纨清就靠着这些东西还贷款了吧?”
“这下王八都死了,亏了个底掉,还不上,还得欠一屁股债,拿你爷爷奶奶那俩老东西抵债啊?”
那些跃跃欲试,想跟着我养龟赚钱的农民一看这个情景,也都退缩了起来:“这王八这么难养?”
“那我可不敢养,还没赚钱呢,先把棺材本赔上了。”
我赶紧检查喂食的饲料和水源,没发现问题。
制药厂来收龟的技术员也来看龟,摇摇头。
“这样我们可没法验收,这些龟是中毒了。”
“你看,眼睛和嘴,颜色都变了,这算是中毒而死的表现。”
我心里猛然一沉。果然,龟是被人为害成这样的!
整个村子里,唯一和我上不来的,也就是罗大头和江婷婷。
江婷婷有把柄在我手里,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罗大头。
我盯着罗大头:“姑父,这事儿你有头绪吗?”
罗大头摇摇头:“那我怎么会会知道呢,你不是养王八求寿吗?”
“你看王八死了,是不是说明你家风水不行,你奶奶没救了,王八抵命了啊?”
周围一片哄笑声,我攥紧了拳头。
罗大头问技术员:“这龟交不上,她得赔多少啊?”
技术员犹豫了一下,答道:“按着合同,得赔三倍,算下来六十万。”
村里人都倒吸冷气,我奶奶听到这句话,一下坐在了门槛上起不来了。
我爷爷张开漏风的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连忙扶起我奶奶,罗大头笑着说。
“要不你回城里问问,有没有富二代愿意娶你,拿彩礼把这个窟窿堵上吧。”
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事我帮她。”
技术员回头一看,毕恭毕敬:“任总。”
是任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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