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海顾思思顾扬《继承千万遗产,全家却嫌弃我给人端屎端尿》
葬礼结束,我刚拿到舅妈的赠与遗嘱,
才到家门口,就听见儿子兴奋的声音:
“爸,你要和我妈离婚,出国找你初恋沈阿姨?”
我那曾经跪地许诺一生一世双人的丈夫,满是嫌弃的语气:
“你妈,整天给人端屎端尿,带出去我都嫌丢人。”
“当初我养尊处优让她不去工作,就是为了好好照顾你们兄妹俩,她却偏偏跑去伺候那个无儿无女的舅妈。”
“你沈阿姨说了,当初和我分手是赌气,27年了她总算熬死了那个富商,正等着我们过去一家团圆享福呢!”
我那游戏打得正欢的女儿,摔掉鼠标:
“爸,妈现在刚查出来癌症,你就打算出国找沈阿姨?”
就当我庆幸还是女儿心里有我时,她却说
“你追求幸福可以,但别想把这个要死不活的累赘丢给我,你要走,必须带上我。”
“爸你跟沈阿姨说,我愿意认她做妈!把我一起接走吧。”
那一刻,我才真正看清这群豺狼的真面目。
可他们不知道,真正患癌的可不是我。
既然都想跟我撇清关系,那这千万遗嘱只能我独享了。
我推开家门,顾正海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还知道回来?正好,我们谈谈。”
我放下包,准备往里走。
“哟,你刚参加完老太婆的葬礼?身上没沾什么晦气吧?别带回家里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往后退了两步,好像我真的带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向沙发上的女儿顾思思,她正盯着屏幕,头都没抬。
“妈,快去做饭,我饿了。”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三个人。
顾正海坐回沙发,翘着二郎腿。
顾扬靠在墙边,一脸嫌弃。
顾思思窝在沙发另一端,对我视而不见。
我深吸一口气说:“今天我累了,要吃饭,你们自己做吧。”
话音刚落,三个人都抬起头看向我,满脸不可思议。
顾正海皱起眉:“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我不做饭,要吃,你们自己做。”我重复了一遍。
儿子顾扬直接笑出声:“你不做饭?那你回家干什么?”
顾正海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在外面伺候你舅妈,一两年不挣钱,还倒贴?”
“王玲,你什么意思?在外面受了气,回来跟我们摆脸色?”
“我看你就是有奴性,你能伺候你舅妈,
怎么,伺候我们就不行了?”
我眼中含泪。
“我王玲当初也是大学毕业,是你跪地求婚,
让我辞掉铁饭碗的工作,好好养胎,以后相夫教子。
现在你处处嫌我不挣钱。
而且我同你们讲过,我小时候是留守儿童,是舅妈一直照顾我,
也是因为救意外落水的我,才落下了不能生孩子的病根。
两年前,她瘫痪在床,无儿无女,我舅也去世了。
去照顾她也是为了还她的恩情。”
顾思思:“这些事你不做,又没人拿刀逼着你做。
是你自己有奴性,喜欢伺候人,做完又来抱怨,有意思吗?
“这么多年,难道我没有好好照顾过你们吗?
我像个全职保姆一样在家里伺候你们。
小时候起早贪黑接送你们上下学,
伺候你们煮饭,洗衣,打扫卫生,通马桶,
哪一样不是我全包干的。
我156的个子,换灯泡,取窗帘,都是我,你们何时给我搭过手。
就是家里的扫把倒了,我都没有看见你们扶过。
家里的垃圾袋你们拿到楼下扔过么?”
“而且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在门口都听到了。”
顾正海没有任何慌张,反而松了口气。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他说,“沈曼莉要接我去国外,儿子女儿我都带走。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手续。”
“那我们二十五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顾正海冷笑了一声。
“算你给我当了二十五年保姆,现在保姆不用了,该辞退了。”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诊断书,我故意虚弱地捂住胃部:
“我生病了,你们知道吗?”
顾正海一脸嫌弃。
“知道啊。所以才要赶紧离。我可不想下半辈子伺候一个病秧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顾扬在旁边接话:
“爸早就查过你的病历了,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顾思思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妈,你生病了也用不上钱了,卡给我。”她翻出我的银行卡,
“我要交留学申请费,需要五万块。”
她抽走卡后,扔垃圾一样把包扔在我脚下。
“思思,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亲妈。”
我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顾思思头也不回:
“我知道啊。你是我妈,但我更想认沈阿姨当妈,
她能带我出国,给我更好的生活。
你能给我什么?一身晦气?”
我失望至极,无言以对。
打算喝杯热水了回房间给律师发消息。
热水壶却是空的,我拎起壶去厨房烧水。
刚接上水,客厅里突然响起很大的视频通话的声音。
“正海,吃晚饭了吗?”视频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还没呢,今天王玲抽风,饭都不肯做。”
视频里传来沈曼莉的笑声:
“正海,别为难她了,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叫生活品质。”
“她那做的那些都是下人菜,委屈你吃了十几年了。”
顾正海连连点头:“可不是,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沈曼莉语气里满是得意:
“你来国外了,我带着儿女天天吃米其林星级餐厅。
不过你尽快处理好你那边的事,早点过来。”
顾扬凑到镜头前,满脸兴奋:
“好的阿姨,那太好了。我妈做的饭一股馊味,
我吃了二十五年猪食!”
“等你到我家,家里这些碗筷全得扔了!”
沈曼莉笑得花枝乱颤:
“好好好,阿姨回来给你们换新的,全套进口的。”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三个人对着手机屏幕讨好献媚的样子。
拎起壶往餐厅走。
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是儿子顾扬。
他故意把腿伸到我必经的路上。
热水壶从我手里飞出去,滚烫的水尽数泼在我的手臂和前胸。
冬天的厚衣服挡住了一部分,但热水瞬间透过布料,
烫得我皮肤火辣辣地疼。
我痛得惨叫一声,水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顾扬往后跳了一步,怪叫起来:
“妈!你走路不长眼啊!烫到我怎么办?”
我捂着胸口,手臂上已经起了大片的红肿。
顾正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没有看我的伤,反而指着我的鼻子骂:
“一天到晚毛手毛脚!连个水壶都端不稳!你还能干什么!”
顾思思戴着耳机,盯着手机屏幕,皱眉抬头:“吵死了。”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水,又看了看我。
“饭没人做就算了,点个外卖都不让人清净?”
她甚至嫌弃地挪了挪椅子,生怕水溅到她的新鞋。
我站在那里,手臂疼得发抖。
顾扬踢了踢地上的碎片:“赶紧扫干净,别碍眼。”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
我忍着剧痛,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死死盯着他们。
疼痛让我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下了自己被烫伤的惨状。
然后在他们视而不见的状态下,
打车去医院处理好自己的烫伤,并且开了伤情证明。
伤口处理好,我给舅妈留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
“张律师,除了赠与手续之外,我想再咨询一下……
关于家庭暴力和离婚财产分割的问题。”
第二天,我顶着伤,收拾自己的行李。
顾正海的手机响了,是沈曼莉打来的。
“曼莉,什么时候回来?”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讨好。
“过几天就到。”沈曼莉在电话那头说,“你准备一下,我要办个接风宴,邀请咱们以前的朋友都来。”
“好好好,我一定办得风风光光。”顾正海连连点头。
“对了,”沈曼莉又说,“我看中了一个包,三万多,你先给我转过来。”
顾正海挂了电话,直接走到我面前。
“你伺候的那个舅妈曾经不是上海的千金么?
死了没给你点钱?”
我抬头看他。
“给我转五万。”他说。
“转给你?”
“对,转给我。”顾正海理所当然地说,
“我要给曼莉买包,还要办接风宴,这些都要钱。”
我问:“给你钱,去给你初恋买包撑场子?”
儿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直接插嘴:
“妈,你一个快死的人,留着钱干什么?
给我们花了,也算你积德。”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没说话。
“别装哑巴。”顾正海走近一步,
“我知道贺你那舅妈肯定给你留了钱,你别想藏着。”
“我没钱。”我说。
“没钱?”顾正海冷笑,
“你伺候了她两年,她就给你一分钱都不留?你当我傻?”
女儿也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我的银行卡。
“爸,她卡里只有两千块。”
“两千?”顾正海皱眉,“其他钱呢?”
“我说了,我没钱。”
顾正海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开始翻我的行李箱。
他把我刚收拾好的衣服全扔在地上,翻遍了每个角落。
“你藏哪了?”他问。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翻箱倒柜。
“会不会藏在她以前住的房间?”顾扬说。
三个人立刻冲到我之前住的小房间,把里面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不知道我昨天去医院处理完伤口后,
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舅妈的遗嘱和所有重要文件,我都锁在了酒店的保险柜里。
这个家,我一分钱都不会留下。
顾正海把我推进房间,门从外面锁上了。
我站在门口,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妈,你就给爸吧。”顾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然我们谁都别想好过。沈阿姨高兴了,才会带我们出国。”
我靠在门上,开口问:“顾扬,我可是你亲妈啊。”
门外沉默了几秒。
“一个快死的妈,和一个能带我出国的妈,你让我怎么选?”
他说完这句话,脚步声就远了。
我站在那里,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外面开始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顾正海的骂声:“肯定藏在哪了!给我找!”
我坐在床边,给律师发信息:
“证据正在收集中。
另外,请帮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
律师很快回复:“林女士,您确定?这样您几乎是净身出户。”
外面的砸东西声音停了。
顾正海在门外说:
“你给我听着,今天你不把钱交出来,就别想出这个门。”
我没回答,继续坐在床边,听着录音里传来的每一句话。
手机震动了一下,律师发来消息:
“协议已拟好,明天可以签字。
另外,您需要准备好所有证据材料。”
我回复:“明白。”
我没吃没喝被关了一天后,顾正海踹开门,
将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摔在我脸上。
“王玲,签了它。”
“房子、车子、存款,你一分都别想要。
就当是你这二十五年吃住的费用了。”
顾正海的脸上没有任何愧疚,只有急切和不耐烦。
顾扬举着手机,镜头对准我:
“快签。让我沈阿姨看看,我们是怎么把没用的垃圾扫地出门的!”
手机屏幕里,沈曼莉正在看着这边。
她笑了:“正海,动作快点,我订了后天晚上的餐厅。”
顾正海抢过桌上的笔,塞进我手里。
“签。不然我今天就让你真的病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全是威胁。
“你净身出户,我给你一万块钱,就当是这二十五年的补偿了。”
顾正海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上,
“毕竟你一个家庭主妇,能在大城市过上这样的日子,也算是我给你的恩赐了。”
一万块钱。
二十七年的青春,二十五年的婚姻,无数个日夜的辛劳,在他眼里只值一万块钱。
“不用了,我净身出户,除了简单衣物,我什么都不带走。”
我打开手机里的律师帮我拟好的离婚协议。
女儿一把抢过我手机,
“爸,这份更好,签这个。”说完用把协议打印了出来。
她拿着刚打印的协议走过来,
又从键盘下从拿出另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
“妈,签完了你和我爸的离婚协议,记得还有我和哥这份。”
我看向那份文件。
断绝母子母女关系承诺书。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握着笔,看着眼前的两份文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律师发来的消息:“林女士,一切准备就绪。”
我拿起笔,在两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正海立刻抢过协议,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笑容。
“算你识相。”他说。
正当他们春风得意时,我从行李箱里缓缓拿出另一份文件。
“现在,该你们看看这个了。”
医院上周告诉我他们把我和顾正海的体检报告名字填反了,
让我重新领了新的报告单。
我用红笔把胃癌晚期那一行把圈了出来。
顾正海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么?”
“你的体检报告。”
顾正海盯着报告,脸色一点点发白。
“胃癌晚期,顾正海。”我微笑着看着他,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生病?”
顾扬凑过去看报告,
“爸,你别信这个,这个一分钟不要我就用PS给你做出来了。
怎么可能嘛?你和妈得同样的病?”
“妈你连做个假,都这么没文化,都不知道改个癌症名称。”
顾思思朝我翻白眼。
我继续说:“既然你们不信,那就算了。”
“不过在你奔赴国外享福之前,我建议你先去肿瘤科挂个号,
别让你初恋的欢迎宴,变成你的告别宴。”
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
我打开微信,是上海中介小贺发来的消息:
“王姐,你确定要将预估价9500万这套老洋楼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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