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月沈庭州孟玉溪《败走的真千金杀回国了》

孟栀月沈庭州孟玉溪《败走的真千金杀回国了》

和假千金孟栀月明争暗斗的第十年,我确诊了精神分裂,只有沈庭州不离不弃陪在我身边。
几经辗转治好后,我却第一时间选择和沈庭州解除婚约。
沈庭州为挽留我出车祸差点死了,可我态度依然决绝。
所有人都指责我冷血无情,我妈说我要是敢悔婚,她就再也不认我这个女儿。
我轻笑一声,“随便你。”
随后,我不顾阻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五年后,我回国的那天,刚走出机场,就被沈庭州堵了个正着。
他身侧站着一个容貌与我颇为相似的女孩。
沈庭州揽着她的肩膀,“孟玉溪,你要明白,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我听了,内心松了一口气。
本来,我也快结婚了,
只是,我走了,那个女人,竟也没有如愿。
.......
我看着那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孩,一时有些恍惚。
她年轻气盛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我与孟栀月争斗得最激烈时的样子。
沈庭州微蹙着眉头,“孟玉溪,既然这次回来了,就别乱折腾了。”
我摘下墨镜,语气平静:“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迈出两步,他却一把拽住了我的行李箱。
“别任性。”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几分,“伯母心脏搭桥手术做了两次,伯父的身体也大不如前。孟玉溪,这么多年,你还没闹够吗?”
闹?
我早就不闹了。
这次回来,本就想气一气孟栀月的,如今我找到比沈庭州更好的男人了。
她也是真不行,当时和我争沈庭州斗的你死我活的,到最后居然被一个外人抢走了。
见我依旧无动于衷,沈庭州像是被点燃了火气,伸手便来拉我。
我右手腕有旧伤,被他用力一攥,剧痛瞬间窜上,疼得我冷汗涔涔。
他像被什么烫到似的猛地松手,面露歉意,“对不起,我忘了……”
那只手悬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揉着发痛的手腕,沉默以对。
沈庭州忽然烦躁地踢了下行李箱,声音里压着怒意:“孟玉溪,你这个人就是没有心!”
“你知不知道……”
他语气太凶,站在一旁的女孩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就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沈庭州外涌的情绪骤然收敛。
他转身将她揽进怀里,声音软了下来:“吓到你了是不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两人相拥的画面,仿佛自成一道结界,将外界一切隔绝在外。
那女孩抬眸看了我一眼,眼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可我早已不在乎了。
我和孟栀月曾经的疯狂,忽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笑点。
沈庭州将我塞进后座,利落地替我系好安全带。
我侧开头避开他的呼吸,目光无意间落在车内悬挂的那个挂件上,不由得怔住。
居然还是我高中时送他的那个丑娃娃。
可我记得,当初我们吵架,他明明亲手把它扔掉了。
沈庭州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也微微一愣。
他没有解释,只是转身从后座拿出零食和饮料,递给了副驾驶座上的女友。
咀嚼食物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
曾经,沈庭州最讨厌有人在车里吃东西。
看来,他现在也有了例外。
以前为了证明沈庭州更在乎谁。
我和孟栀月在他车里不断挑战他的极限。
她吃鲱鱼罐头,我吃臭豆腐。
我俩下注,猜谁是先被沈庭州撵走。
赌注从一个月零花钱涨到了两年。
只可惜最后我们谁也没赢,因为我们俩一起被沈庭州扔出了车。
那个女孩忽然探过头来,“姐,不好意思啊,车里都是我喜欢的零食,怕你不合口味,就没跟你分享。”
沈庭州轻敲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宠溺:“就你贪吃,我车里也就你敢吃东西。”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又说我。”
“你不让我做的事可多了,”她继续撒娇,手指划过车窗上贴的几张标签,“你看,这些标记都是‘陈雯专属’。”
“就只有这个丑娃娃,他不让我扔,说是老朋友送的。姐,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我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沈庭州轻笑一声,“所以你最近闹脾气,不让我碰,就因为这玩意儿?”
“只是念旧不想扔而已,但既然影响到你的情绪了,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伸手一把扯下娃娃,摇下车窗,随手扔了出去。
车轮呼啸碾过,那只娃娃转眼不成形状。
沈庭州敲了敲方向盘,“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吗?”
“啪”的一声轻响,陈雯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唇印。
“哎呀,玉溪姐还在呢,”她像是刚意识到我的存在,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姐别介意,我这个人比较真性情。我知道你和庭州是世交,没把你当外人。”
说完,她甚至俏皮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一时无言,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许,我就应该丢下行李箱先跑的。
陈雯的小心思激不起我的兴趣,我居然莫名的有些想孟栀月了。
那个家伙情场失意之后,是像我一样另找新欢,还是躲在哪里哭?
快到孟家时,沈庭州长叹一声:“孟玉溪,你家里人真的很担心你。”
我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没有作声。
陈雯指着不远处那座庄园,轻声插话:“玉溪姐,说实话,我真羡慕你。听说你喜欢吃石榴,伯母就为你种了满山的石榴树。”
我垂眸,嘴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陈雯眼圈倏地一红,委屈地望向沈庭州。
沈庭州皱起眉头:“孟玉溪,你这脾气怎么一点没变?在外面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我神色一冷,别开视线,心底却已开始盘算:
等会儿见到孟栀月,是该先笑她连我的替身都比不过,还是该用更解气的方式打她的脸。
陈雯睫毛轻颤,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小声说道:“我只是想缓和下气氛……当初玉溪姐你离家出走,伯母伤心得住院,你都没回来看一眼。”
“就算有什么矛盾,也不该这样啊。母女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沈庭州听到这儿,忽然神色一紧,看向我。
下一秒,我一脚踹向前座:“不会说话就闭嘴。”
陈雯被吓得一愣,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
沈庭州将车停到路边,心疼地替陈雯擦去眼泪,再转向我时眼中满是愠怒:“孟玉溪!”
他声音带着怒斥:
“她说错什么了?你不是一向都这么冷血吗?有谁真能捂热你的心!”
他语带讥讽,越说越激动:“在外面混成什么样你自己清楚,落魄到要回来也是你自找的。到现在还摆什么架子?”
我静静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从前的他,就算我再怎么惹他生气,也从不曾用这种语气压我。
“庭州哥,我没事的,”陈雯拉住他的手臂,“姐姐心情不好,我理解。你别生气了。”
我没废话,抬手就给了沈庭州一记耳光。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办完正事了。你浪费我的时间,就为了说这些恶心我?”
“那你确实成功了。”
难怪孟栀月败了,一般人真受不了这双剑合璧。
她能忍,我可忍不了,我抬腿就想踹沈庭州。
陈雯立刻挡在沈庭州面前,脸上多了几分坚定:“玉溪姐,有些话庭州不让我说,但我必须说出来。”
“我知道你在故作坚强,你从小到大身边只有沈庭州陪着你闹,你看到我出现在他身边,有失落感,对我有敌意,我不怪你。”
“可你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真的太幼稚、太伤人了。你不在的这些年,都是庭州哥在替你照顾父母!”
我看了看陈雯,又瞥向沈庭州,语气平静:“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求他这么做了?”
“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插手我的事?自以为是的救世主?还是看不惯恶人的善良女孩?”
沈庭州的脸上黑沉的可怕。
他紧紧搂住陈雯,怒不可竭的看着我,“是,你说得对!没人能拦着你发疯,你心里只有自己,别人的感受、别人的死活都与你无关!”
他一步步逼近,冷声质问:“那你告诉我,孟玉溪,你回来做什么?我问你,你到底为什么回来!”
“我们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你为什么又要出现?”
在他的注视中,我缓缓开口:
“我回来结婚。”
沈庭州完全不信我的话,他扶着额头,失望地摇头。
他盯着我良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语气笃定。
“孟玉溪,你到底是想让我后悔,还是想让我痛苦?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放下了。”
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索性放弃了争辩。
陈雯轻轻握住沈庭州的手,语重心长地劝我:“玉溪姐,你回来得太晚了。庭州哥的身边,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你们之间的事,他虽然没和我细说,但这些年来我也大致拼凑出来了。既然当初是你主动放弃的,我希望这次你能祝福我们。”
她唇边的笑意加深:“我和庭州的订婚宴就在下周,希望玉溪姐一定要来参加。”
面对她眼底的挑衅,我平静地回答:“抱歉,我没时间。下周就要回国外了。”
沈庭州猛地一怔,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还要走?孟家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对上他猩红的双眼,忽然笑了:“沈庭州,别做这么掉价的事。别让我看不起你。”
趁他愣神的瞬间,我屈膝狠狠顶向他的腹部,趁机挣脱出来。
沈庭州捂着肚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你还要回国外做什么?非要把在乎你的人都折磨死才甘心吗?”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轻轻笑了:“在乎我?你?还是孟家的人?”
“我说了,我要结婚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沈庭州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猛地僵住,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不信!这不可能!”
这时,陈雯扶起沈庭州开口道:“玉溪姐,我求你了,别再故意刺激庭州了。”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很多纠葛,很多回忆。但我们都该往前看了,姐,你放过沈庭州吧。”
我听完忍不住笑了。
这到底是谁在缠着谁?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雯雯,庭州,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
我循声望去,瞳孔不禁一缩。
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母亲,董晴。
我往她身后看了看,一直和她形影不离的孟栀月居然没跟过来,我有些失望。
董晴上前拉住陈雯的手:“这是怎么了?要不是佣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们来了。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
陈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沈庭州刚要开口,就被董晴打断。
她拉着陈雯往前走:“你这孩子这次怎么不叫人?干妈给你买了好多最新款衣服。等你和庭州订婚时,一定让你做最美的新娘!”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有些可笑。
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后面,她却看不见。
是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还是早就把我忘了?
也对,这个家里我一直是多余的那个。也许当初,我就不应该被孟家找回来。
沈庭州把我往前推了推,表情复杂:“晴姨,玉溪回来了。”
董晴愣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我,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冷冷地说:“装什么呢?都认了干女儿,这日子不是过得挺好吗?也不像你说的日夜难眠啊。”
沈庭州语气急切:“玉溪,别闹脾气了。”
我推开他:“孟栀月呢?她居然会同意这么离谱的决定?当初我回来时她要死要活的,这次怎么就妥协了?”
“她是不是觉得就我好欺负,换一个人她就变大方了,舍得把妈妈让出来了?”
场面瞬间安静,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刚才怒火中烧的沈庭州也沉默了。
我疑惑地扫视着每一个人:“为什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你们的脸色真是精彩。难道孟栀月也离家出走了?那她倒是挺有骨气,希望别像以前那样雷声大雨点小。”
沈庭州神情一滞,嘴唇微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说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她死了。”
我像是突然被扼住了喉咙,瞬间僵在原地。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
我终于回过神,故作镇定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你听不懂吗?”沈庭州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
“孟栀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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