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白周莹《离婚七年,在残疾人鬼屋碰到我,前夫悔疯了》
离婚第七年,我和许牧白在一档街头综艺遇到。
他是身价上亿的科技新贵,我是残疾人鬼屋的NPC扮演。
客套打过招呼后,他嘴角噙笑,向镜头露出无名指的婚戒。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最感谢的人,是我势利眼的前妻。”
“多谢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选择出轨离开我。”
说完,他嘲讽看着浑身血浆,断腿在地上爬行的我。
“你说是吧?我的势利眼前妻。”
“这么缺钱?连残疾人的工作都要抢?”
“需要我捐一点给你吗?”
在场所有人笑出声,以为我会愤怒羞愧。
我却拿出手机,打开收款码。
“许总能给我五十万吗?”
“还有,我真的是残疾人,我的右腿在七年前就断了。”
1
这句话刚说完,许牧白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
直到几秒后,他眼神厌恶开口。
“你说你的右腿断了?”
“那你把你的断肢露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真的断了,我就给你五十万!”
近乎咬着牙说完。
许牧白凌厉的眉被怒气压得很低。
他似乎笃定我在说谎。
我嘴角依旧笑着,手指却死死掐入掌心。
极力克制心中的慌乱,我的记忆回到七年前。
狭小的地下室里,许牧白被人打得奄奄一息。
用铁锁链捆着脖子,像狗一样跪在地上。
那些人一遍遍让他说出公司机密,他咬牙不开口。
直到几天后,他被警察救出来,我却和他提出了离婚。
在许牧白最需要人陪的时间,我选择了离开他。
他恨我,似乎无可厚非。
可他不知道,我的右腿是因为救他,才被那些人活生生砍断的。
思绪逐渐回笼,我看着厌恶我至极的许牧白。
挤出笑容。
“许总,你不知道残疾人最忌讳展露伤疤吗?”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周莹你可真恶心……”
许牧白的神色不自觉放松。
嘴角的话依旧讽刺刻薄。
“我可以给你看断肢,但是我要再加三十万。”
我笑着,把手机收款码点亮,打断了他的话。
“许总,先付款,我马上给你看我的断肢。”
许牧白的脸色因为我的话,越发难看。
他额头青筋凸起,随后却忽然笑出声。
“周莹,你知道我未婚妻最贵的一双袜子多少钱吗?”
“一百万。”
“给你的八十万,就能看到你自轻自贱,我很愿意。”
他说完,打开手机扫码付款。
“支付宝到账八十万元!”
手机里传出收款的声音。
我笑着,把手机放好。
“许总,希望你别被吓到。”
依靠着身旁的椅子,我轻轻掀起脏污的裙子。
在残疾人鬼屋工作,我扮演的是一个断腿的中世纪美艳女鬼。
为了方便吓人,里面只穿了一条短裤,断肢处还做了处理。
刚开始接这份工作时,我很不适应。
我记得第一次露出断肢吓人时,那个男人捂着嘴呕吐出来。
他事后投诉,说我的断肢太恶心了,让他做了几天的噩梦。
记忆里,每个人看到我断肢都会捂嘴发出生理性的呕吐。
但一次次露出断肢吓人,我已经习惯了。
像是伤疤被一次又一次揭开,早就麻木没有知觉。
当年那个人人称赞的首席芭蕾舞团的周莹也早就死了。
“周莹,够了!”
“七年不见,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恶心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谎,你以后不想上台跳舞了?”
裙子才掀起一个角,许牧白冷着脸打断。
他嘴角带着寒意,刻薄的话脱口而出
“这点钱,我就当是睡你三年的酬劳了。”
愤怒说完,许牧白带着主持人离开。
我单腿站在原地,嘴角笑容消失。
几分钟后,我低头把所有钱转进医院。
手机里传出奶声奶气的声音。
“妈妈,医生叔叔说我能做手术了,是真的吗?”
2
“是真的,妈妈今天赚了好多钱,马上就够安安的手术费了。”
轻声对电话那边的女儿说完。
我看着手机里仅剩的十块钱,轻轻叹了一口气。
下一秒,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
【莹莹,有个富二代要在家里邀办一个残疾人鬼屋活动!】
【一个人给三万,你要来吗?】
【好,麻烦你帮我留一个位置。】
回复闺蜜的消息,我买了三个包子吃完,装上假肢匆匆来到地址。
按照原来的装扮,我换上脏污又充满血腥味的裙子。
坐在满是血液的椅子上,刚准备好工作。
耳中的耳麦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顾贺知,你真的有钱没处烧了,在家里办这么大的鬼屋?”
“牧白哥,这次不一样,我请的是京市有名的残疾人鬼屋扮演者。”
“我这是做好事,帮助残疾人,被我爹发现,你可要帮我啊!”
两人的声音在耳麦中出现,又很快消失。
我浑身僵住,手指忍不住掐入掌心。
去年带着女儿回到京市治疗,我一直刻意不去看许牧白的消息。
但是他成为科技新贵的消息却像是爆炸一般,传得人人皆知。
最困难的时候,我给他发过短信,求他帮帮我们的女儿。
他却厌恶回复。
【周莹,我恨你,连同你生的女儿我都觉得恶心!】
【以后你们是死是活都别发消息给我了!】
我以为不会再遇到许牧白。
可今天,我们遇到了两次。
喉咙发紧,耳麦又传出一道轻盈的女声。
“牧白,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鬼,你一会儿得保护我!”
“好,我一定不让你受伤。”
许牧白温柔缱绻的声音,传进脑中。
和遇到我时的刻薄恶毒完全不同。
我愣住几秒,直到耳麦的频道回到正轨。
“注意了!今天是小顾总特意安排的!”
“目的就是帮助许总和顾小姐感情升温!”
“拿出你们的本领来,要是成了,小顾总给的工钱加倍!”
负责人在耳麦中笑着说完。
我听到了鬼屋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快!把顾小姐吓到许总怀里!”
“让两人躲在一个衣柜里!”
“亲上了!亲上了!”
耳麦里,不断传来许牧白和他未婚妻顾青瓷的进度。
我心中一痛,右腿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断肢的人,很多都会出现幻肢痛。
曾经,我的幻肢痛很严重。
每一次,都是安安抱着我的腿,嘟着小嘴呼气。
奶声奶气的喊着。
“宝宝吹吹,妈妈不痛。”
后来,她生病了。
我疲于赚钱,幻肢痛都靠硬扛。
嘴里死死咬着软肉,我的喉间一股血腥味。
这时,耳麦传来负责人的声音。
“周莹注意!许总他们到你这里了!”
3
“你一定要把你断肢露出来!”
“争取一次就让许总和顾小姐的感情再上一个台阶!”
“周莹,听到了吗?”
耳麦里,负责人说完,又重复另一遍。
“好,我知道了。”
低低回应,我坐在满是黏腻鲜血的椅子上,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牧白,我听说这个房间里的中世纪女鬼是最吓人的。”
“网络上都是关于她的评论,说什么看了一眼她的断肢,要做好几天噩梦。”
“还有人说,她朋友被吓得去寺庙睡了好几天。”
女人轻声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手指掐入掌心,心中觉庆幸,今天的造型是戴头纱的。
许牧白不会认出来的。
“啊!牧白好吓人!”
“我们赶紧拿了线索就走……“
顾青瓷声音发抖,缩进许牧白的怀里。
我按照任务,从椅子上摔下来,双手撑着在地上爬行。
下一秒,男人冷漠又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莹!你在干什么?!”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牧白的话刚说完,我感觉头顶有一片阴影。
“周莹,你回答我!”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顾贺知搞的残疾人鬼屋里?!”
阴冷的话,仿佛从喉间挤出来。
我心脏猛地停跳几秒。
又听到他不可置信开口。
“你疯了,不去舞台上跳舞,一次又一次在这里扮演残疾人?”
“你这腿装得还挺像,我差点都被你骗了……”
许牧白说着,伸手想要掀开我脏污的裙子。
这时,顾青瓷忽然哭出声。
“牧白,我真的好害怕,你抱抱我好不好?”
“我感觉喘不过气,我们提前结束吧。”
许牧白要掀开我裙子的手顿住,他后退一步。
嗓音再次恢复冰冷。
“周莹,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的钱我不会让顾贺知给你的。”
说完,他温柔搂着顾青瓷转身就要离去。
下一秒,一旁的柜子里,闺蜜冲出来拦住了他。
“你就是许牧白?!”
“你就是那个负心汉?!”
“你知不知道,莹莹当初为了你……”
大声吼叫,陆念的声音带上哭腔。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
顾青瓷忽然惊叫一声,彻底晕过去。
“青瓷!”
许牧白着急开口,抱着顾青瓷跑出去。
鬼屋的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我笑着倒在地上,右腿的幻肢痛彻底发作。
浑身颤抖,口吐白沫。
“莹莹!你怎么了?!”
陆念着急抱起我,哽咽着对耳麦里的负责人开口。
“快来人!快叫救护车!”
几分钟后,我被残疾人同事抬出鬼屋。
陆念着急拦下许牧白发动的车子。
“许牧白……许总,你快送莹莹去医院!”
“她的幻肢痛又发作了,医生说要是再多痛几次,莹莹的身体就撑不住了。”
“她不能有事,她出事了……安安怎么办?”
“安安还要做手术,她的钱还不够。”
4
“让开!”
车里,许牧白眉眼冷漠。
陆念走过去,挡在车前。
她伸出自己的断肢,眼泪一滴滴落下。
“许总,你看看我的断肢!”
“我和莹莹都是残疾人,我断了胳膊,她断了右腿……”
“我说了,让开!”
许牧白眉眼依旧冷漠,却带着几分烦躁。
“你说周莹断了右腿?”
“你觉得我会信?”
“她是芭蕾舞的首席团成员,她比谁都爱她那双腿,怎么可能断了?”
冷漠地说完,许牧白不耐烦打偏方向盘。
“要是周莹的腿真的断了,我愿意去死!”
讥讽着说完,他准备开车离去。
这时,我包里的手机响了。
“周小姐,安安病情恶化了!”
“还差的一百万手术费,你什么时候能凑齐?”
“安安必须要手术,不能再拖了。”
医生的话,炸响在耳边。
我忍着断肢的痛,嘴里肉咬烂,爬到许牧白的车前。
“许牧白,当年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离开你。”
“是我错了……”
双眼发酸,我哽咽着开口。
许牧白眉眼冷漠,他打开车门下车,站到我面前。
“呵……周莹有生之年我居然还能听到你道歉。”
“这一次,我想要什么?”
“我要一百万!”
着急开口,我撑着车身站起来。
许牧白的脸却一寸又一寸阴沉下去。
“周莹,你说你错了,就为了给我要一百万?!”
“那八十万呢?!”
“你就那么下贱?!那么虚荣?!”
近乎低吼着说出来,许牧白脸上的神情彻底崩坏。
他双手紧捏着我的肩膀,双眼猩红。
“你知道当初我从医院醒来那一刻得知你出轨了,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我恨不得掐死你!恨不得我们一起去死!”
眼里的疯狂,许牧白不再掩饰。
我浑身一颤,脑中一片空白。
刚想说话,却听到许牧白再次开口。
“不过也多亏了你,我才遇到了青瓷。”
“她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一百万我不会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许牧白说完,眼中的恨意和疯狂褪去。
他松开我的肩膀,转身走进车里。
我愣在原地,想起在医院等着手术的女儿。
哽咽着开口。
“许牧白,我的右腿值一百万吗?”
“或者说,你的命值一百万吗?”
“你想说什么?”
许牧白站住,声音带着无尽的冷漠。
我嘴角挤出笑容,伸手掀开脏污血腥的裙子。
“许牧白,你看我的腿,是真的断了啊……”
“七年前就断了,我再也不能站在我最喜欢的舞台上了。”
“我是真的残疾人,我没有骗你。”
嘴角拼命挤出笑容,我眼里的泪水一滴滴落下。
许牧白转头,眼神里的不耐烦还没消失。
看到我断肢的那一刻,他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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