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落宋景川苏念《终于,我不再爱你了》

苏落落宋景川苏念《终于,我不再爱你了》

暗恋多年的巨佬男神,为和白月光赌气和娱乐圈的我结了婚。
婚后他立刻翻脸,“敢把我们结婚的消息透露出去,我让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半夜,他喝醉酒却又命令我打扮好看点去接他。
私人会所的房间里,善男信女搔首弄姿,酒肉池林,极尽心思取悦着一众行业大佬。
看到我来了,宋景川陷进沙发里嫌弃得讥讽一笑。
“稀客,大明星苏落落怎么来了?”
他指了指舞台上的钢管,声音透着无法抵抗的威严。
“来了,就上去跟我们跳一段,助个兴。”
......
我和宋景川结婚已一个月,他夜夜笙歌,天天醉酒,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没见过我一面,连我的手指头都没有碰一下。
今天,是第一次他主动给我打电话。
接到电话时,我紧张到差点打翻化妆镜前的精华水,精心准备的妆容,挑了又挑的裙子,此刻,在聚光灯下,照得我像极了一个小丑。
我站在原地,凝着微红的眼望着他,“景川,你确定要我跳吗?”
和宋景川坐在一起的几乎都圈子大鳄。
而他们也默认,我是被宋景川叫来卖弄求资源的。
不等宋景川开口,无数的嘲笑就如刀子一般刺向我。
“苏小姐,取悦人不是你的强项吗?圈子里你可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啊,为了资源你都荤素不忌,跳个舞算什么?”
“真新鲜啊,这可是宋总,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咖,有资格叫景川?”
“最近你不是拍了个破电影,那女的不就是跳天鹅舞的?来,就围着钢管跳一段,我们还没见过钢管天鹅舞呢!”
嬉笑声不断,而我执拗在原地,在他们眼里,像个假意维持贞操故作清纯的妓女,瞧着就让人好笑又好玩儿。
我依旧没动,大佬们啧了一声,觉着没劲儿,而宋景川到了今天这个位置,说出的话从不会收回,他一个眼神,几个应侍生就过来,用押解的姿势把我扭到了台上。
扯了我的外套,摁着我的四肢,逼我滑稽地挂在钢管上,被迫让我扭动。
我疼得嘶出了声,他们也笑得出了声。
羞辱不断,闹剧在几个大佬虎视眈眈得盯着我的后背,打算上下其手,而我还以一个巴掌时,停了下来。
我被摁在地上跪着,大佬抽出皮带,准备给我点颜色看看,我反抗,我乱踢,我被扇耳光,而宋景川竟毫无反应,甚至,看好戏一般得嘴角轻微上扬。
在即将衣不蔽体时,我绝望得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宋景川,“你确定要我脱下最里面这条裙子,你确定要我露出背?”
像触发了关键词,即便宋景川喝得很醉,却拉回最后一丝清醒,“行了,给我闭嘴,滚出去,真晦气!”
我知道,一个巴掌,他要拿很多钱去解决。
但我也知道,他今天之所以会放过我,是因为他的白月光苏念。
我的后背上,满目疮痍,全是从小到大抽骨髓给苏念留下的疤痕。
他不心疼我,也会心疼我的后背。
因为,那是苏念能够活下去的,唯一的药。
到家后,不到半小时,宋景川也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我们共同出现在了别墅里。
不争气的我,没有顾得上身体的伤痛,手脚仍在发麻时,依旧给宋景川熬了解酒茶,而他回来时,我正把茶水端放在他的床头柜。
转身,碰了个满怀。
一瞬,他的眼里全是不掩藏的嫌弃,“出去!我允许你进卧室了?”
手中的杯托因他推搡摔坏,我的手直接摁上,活生生嵌进肉里,疼得我眼前一黑。
而宋景川没有一句关心,只皱眉喊来保姆做清洁,他说空气都脏了,连床单都换了。
耳边回响着他说的“苏落落,你真恶心”,我一遍一遍在浴池里洗着今日被他们揉摸过的痕迹。
眼泪自顾自得掉落,而我连哭出来的声音都需要压抑,因为我怕宋景川会觉得吵。
结婚前,想过和宋景川在一起会很卑微,却不曾想,才一个月,就到了如此境地。
但日子即便是熬,我也心心念念想和宋景川熬下去,哪怕是自作多情,哪怕是遍体鳞伤,我都不会后悔。
因为,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
自小我跟着抽烟喝酒赌博的妈妈苟活,为了钱,五岁时,她把我卖给乞讨机构拿抽成,十五岁时,她把我卖给虞山娱乐当戏子。
那是一个很冷很冷的雨夜,堵了一排排的车。
而妈妈在公交车站后躲着,犀利的眼神威胁着我。
10岁的我挨着车,一辆一辆去要钱,没人理我。
当我以为今晚又是饿肚子和一顿毒打时。
有一个车窗摇了下来,那个人给了我几张大钞和甜甜的糖果,妈妈第一次夸了我亲了我,我第一次吃到了精致的小蛋糕。
我记住了那个车牌号,十五岁进圈子时,终于知道了,车子的主人,叫宋景川。
我遇到了太多抛弃和凌辱,能和宋景川结婚,成了我此生唯一的最向往的归宿,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反感。
但我只想要尽我全力陪着他,不被抛弃,这就够了。
可第二天一大早,我的脸火辣辣得被扇醒,睁开眼,是宋景川那张愤怒的脸。
“你可太有心机了?敢安排人拍照,想当真正的宋夫人?你真以为你这样的脏东西,有资格成为我的妻子?”
我看着通稿上的照片,是昨天别墅家里的照片,距离近得不像话,一看就是有心之人所为。
从被我妈卖给公司之后,他们给我安排很多酒局私人局我都宁死不屈,为了冷藏我,公司写了很多通稿黑我。
我是他们人人都道却没有实在证据的脏东西。
但公司再怎么黑我,也不敢惹到宋景川身上啊,我想不通,急切得拉着宋景川的手,“我没有,不是我…”
“真脏,你真以为一个被千人万人玩过的女人,我会要?”
不等我解释,宋景川揪着我的后颈,重重得丢进了黑暗的阁楼。
锁扣叮的一声,充斥着绝望,还有他毫无商量的命令。
“你就在这给我待着,三天后,我们离婚!”
我小时候过得很苦,十六岁时,妈妈吸毒过量,快死之前,躺在病床上,告诉了我一个荒诞的秘密。
她说,“你爸爸是苏晟,他只有一个女儿,叫苏念,如果你以后实在遇到困难,就拿着这个信物,去苏氏集团找他。”
十六岁我被公司骗去酒局,喝下酒后昏迷,在被人乱摸时,因为服下量不够,醒了。
我慌乱得反抗,抵抗着最后一道防线,最终,用台灯把那个人砸得满头是血。
对方说要让我生不如死,我知道这些人无底线的手段,我害怕到无路可去,也是那一天,我鼓起勇气找了苏晟。
他看了信物之后,直接嫌弃得丢进垃圾桶,然后,把我关在小黑屋里,抽血,抽脊髓,喂药,输水,为了救苏念,我被当成了试验工具。
这过程中,本就营养不良的我,几度休克。
最后,苏家的管家丢给奄奄一息的我一袋子钱,“里面的钱多到你没见过,但你拿了,就不要给任何人说你是苏家的种。”
“毕竟,苏总无法接受一个妓女的孩子,而你敢不听话,苏家想让一个孤儿消失,轻而易举。”
自那以后,我患上了幽闭恐惧症,在这里的三天三夜,无尽的恐惧笼罩着我,以至于宋景川再开门时,我的喉咙已经哭哑,陷入昏迷。
仍在噩梦中,宋景川用一盆冰水把我浇醒,对保姆说,“把她收拾精神点,待会有客人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透着我从没感受过的期待和兴奋。
醒来后,我顾不上身体的伤痛,小心翼翼得靠近厨房的宋景川,同他解释,“景川,通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跟我离婚。”
而他似乎完全没有忘记了上次的事情,转过身后,竟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递到我嘴边,“快,尝一尝。”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鼻尖发酸,我的人生太苦了,以至于有一点甜,都足以令我泪流满面。
“好喝。”
这是第一次宋景川下厨,也是第一次让我有了家人的感觉,但宋景川的下一句就狠狠得打了我的脸。
他去餐厅摆弄花束,“你觉得好喝,念念估计也会喜欢。”
餐桌上的花束是向日葵,是苏念最喜欢的,可我对向日葵过敏,本来就哑了的喉咙,因为打了几个喷嚏,而显得脆弱不堪。
宋景川嫌恶得瞪了我一眼,“不舒服就去吃药,别在这儿刷存在感,告诉你,待会表现好一点,不要让念念觉得我欺负了你!”
看到苏念之后,我才明白,原来爱与不爱,是那么明显。
宋景川本来是苏家司机的儿子,情窦初开时,他就喜欢上了苏念,但家境贫寒的他配不上苏念。
为了得到苏念,十年时间,他吃尽了苦头,用尽了非人手段,一跃成为新贵,甚至可以和苏家抗衡。
可即便成为了人上人,父亲瞧宋景川的眼神,依旧是看蝼蚁一般嫌弃,不顾宋景川软硬兼施的求娶,转头就给苏念订了李家不算出众的次子。
苏念是宋景川肮脏世界里唯一一片净土。
他是不择手段唯利是图雷厉风行的商人,但在苏念这里,他可以不计算成本,一败再败也甘之如饴。
我看着宋景川为苏念的到来忙前顾后,看着他如同重回十八岁,一次又一次笨拙得去镜前收拾碎发,看着他再见到苏念时,居然紧张得扯了扯衣角。
这一瞬,我看着宋景川。
好像看到了那个爱着宋景川而不得的愚蠢的自己。
晚宴,宋景川喝了点酒,殷切的眼,没从苏念身上离开过。
而我兴致乏乏,只觉浑身发冷。
因父亲再三警告,我和苏家的关系见不得光,而苏念突然的来访,让我左右为难。
我是低微的,阴沟里的老鼠,而苏念是生在阳光下,本就璀璨的玫瑰花,她可以不顾不管得来关心我,我却没有资格去打扰她。
“落落,这些年,你还好吗?”
苏念同我碰杯,而我慌忙得被迫举杯时,不小心将酒洒在她身上。
宋景川一跃而起,装了一下午的恩爱夫妻,一瞬间就露出破绽,他眼神如炬得瞪着我,“苏落落,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他站得太猛,手里的热汤浇到我腿上,烫得我噤声。
而他好像看不到我的疼痛,只心疼得立刻带着苏念去了楼上,他贴心吩咐保姆拿来一架衣服,又担心苏念换衣服冷,去把地暖开高了些,甚至,还安排人熬了姜汤。
他说,“念念,你身体不好,很容易感冒的。”
却不知,这些年,我给苏念抽血抽骨髓,身子骨早就千疮百孔了。
没人管我,我去到阁楼换衣服,大腿根被烫得起了皮,脱裤子时,扯着神经一般得疼,可也不及此时心头的酸痛。
因阁楼是挨着宋景川的主卧,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哪怕看不到,我依旧可以想象出此刻宋景川的表情,是多么的卑微。
他说,“念念,你看我一眼啊,我怎么就比不上李家那个的次子!”
“啪”的一声,他挨了耳光。
“景川,请你自重,我和你之间只有亲戚关系,好好对我的妹妹落落,不然,我和你再没有见面的必要!”
苏念走了,宋景川踢开我的阁楼。
我正在涂药的手被他捏住,“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念念觉得我对你不好?故意把酒洒在念念身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当演员当上瘾了!”
没想到他会冲进来,我顾不上回答,有点羞耻得拿来毛巾遮住我光着的大腿,而这一幕,在他眼里,也成了搔首弄姿,欲擒故纵。
宋景川撇了撇嘴角,“跟念念比起来,你真的肮脏,心机,恶心,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看你一眼?做梦!即便你脱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流着泪摇头,解释说不是,不是这样的。
可宋景川发了疯,他疯狂得扯我的衣服,发泄一般得掐着我的脖子。
“苏晟看不上我,苏念也看不上我,他们都觉得我不过是运气好的暴发户,比不上天生尊重的世家,可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妓女的女儿,苏晟不想承认的野种,圈子里被玩得快烂死的次货!让我好好对你?我宋景川就只能配得上你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吗!”
我成了宋景川泄愤的对象,穿着被几乎撕烂的衣服被他赶出大门。
我拉着他的裤腿求他,“求求你,景川,我明天还有通告,我不能这样出门,会被拍到的啊!”
可不管我怎么求,都无法消除他的愤怒。
大冷的天,我裹着浴巾蹲在马路边,好冷好冷,冷到我快睁不开眼。
掐了手臂无数次,我告诉自己不能睡着。
不能被拍到,否则公司又要给我霸王条款。
不能回家,否则宋景川会折磨我到天亮。
无路可去,一旁大大的垃圾桶,好似成了最后的避风港。
里面是,腐烂的苹果,肮脏的纸巾,生锈的污垢。
而我,和它们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眼泪模糊,我体力透支,彻底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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