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琴沈博文张建国《被教授儿子骂作污点后,我反手让他身败名裂》
被教授儿子骂作污点后,我反手让他身败名裂。
我在为教授儿子评定职称四处求人的时候。他却在电话那头,冲我咆哮。
“妈!我求你别再给我丢人了!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履历上永远也洗不掉的污点!”
“污点。”
这两个字让我这一辈子的付出,瞬间变成了个笑话。
我默默挂了电话,没哭也没闹。
他不是嫌我这个“污点”脏了他的路吗?
那我便亲手,把我这块他眼里的“污点”,变成他将来再也高攀不起的勋章。
......
“妈,博文他快要撑不下去了啊!”
电话刚一接通,儿媳柳菲带着哭腔的声音就钻进了我的耳朵。
“他天天熬夜到吐血,头发都快掉光了!评职称又被人下黑手,他真的要崩溃了!”
“您桃李满天下,能不能看在博文是您亲儿子的份上,拉他一把啊……”
博文,我的儿子沈博文,我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大学教授。是我用半生血汗,从那个贫瘠的乡下,一步步托举起来的凤凰。
我不敢耽搁,从旧木箱里翻出泛黄的通讯录,拂去灰尘,一页页地翻找。终于,一个名字跳入眼帘:张建国。
我教过的学生,当年班上最穷的孩子,也是最懂事的一个。我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他穿着露脚趾的破布鞋,小脸冻得发紫。我把学校奖励给我、我怎么也舍不得吃的唯一一个煮鸡蛋,剥好了塞进他冰冷的手里。
如今,他已经是省教育厅里说得上话的处长。
我深吸一口气,怀着忐忑拨通了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喂,您好?”
“……是,是建国吗?我是陆雅琴,你的陆老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陆老师!真的是您!学生该死,早就该去拜访您了!您身体可还好?”
寒暄过后,我把儿子的事,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张建国听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满口答应下来。
“陆老师,您尽管放心!您的事就是学生的命!沈教授是您儿子,那更是咱们教育口的心肝宝贝!”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就等好消息吧!”
挂了电话,我激动得手都在抖,立刻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拨给了儿子。
“博文,好消息!你评职称的事,妈给你问到人了!是妈以前的学生,现在在省厅……”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一声压抑着怒火的咆哮粗暴地打断。
“哪个贱人让你多管闲事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臭老太婆,能认识什么狗屁大人物?!”
“你跑去摇尾乞怜,不就是把我的脸摁在地上让人狠狠地碾吗?!”
我彻底懵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分明是在毁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戳到痛处的屈辱和暴怒。
“妈!我求你别再给我丢人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乡下代课老师的身份,就是我履历上永远也洗不掉的污点!”
污点。
我手一抖,那台儿媳淘汰了多年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我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木椅子上,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守寡半生,熬坏身体,卖掉田产供他读书。拿出棺材本,四处借钱为他凑首付。连退休金都大半给了他,帮他还房贷。
我以为,我养出了一个光宗耀祖的大学教授,我这辈子的苦,就都值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倾尽所有托举起来的骄傲,回头却嫌我这个基座,太脏。
眼泪,终于流干了。
第二天,我面无表情地走进镇上的银行。
柜员看着我要挂失、改密,还要取消那个绑定了十年、每月自动转账给儿子的业务,好心地提醒我。
“阿姨,您确定吗?这个取消了可就没了。”
我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声音嘶哑但无比坚定。
“确定。”
当天晚上,儿媳柳菲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P得闪闪发光的下午茶照片,九宫格的正中央,是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配文是:“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出身决定眼界,没办法。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照片里,她笑得光彩照人,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默默地看着,然后关掉了手机。
第三天,房贷扣款失败的银行短信,点燃了沈博文的怒火。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妈!你个老糊涂又在搞什么鬼?!房贷为什么没转?!”
我拿着新换的智能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博文,我这个‘污点’,以后就不脏你的路了。”
“我的钱,我自己留着养老。”
“你——”
在儿子咆哮声中,我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把他和柳菲的电话拉黑、删除。
我的“断供”,在沈博文那个金玉其外的精致小家庭里,掀起了一场十二级的风暴。
镜头转向那套我只在照片里见过、装修精致的公寓。
柳菲指着沈博文的鼻子,发出刺耳的尖叫。
“沈博文!你个窝囊废!看看你干的这好事!”
“现在你那死老太婆不给钱了!房贷车贷怎么办?!下个月的钱你拿什么变?!”
沈博文被她吵得头疼欲裂,一把将她推开。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败家娘们!要不是你把钱都喂了你那个烂赌鬼弟弟,我们能落到这步田地?!”
激烈的争吵,终于撕开了他们家的遮羞布。真相,原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柳菲瞒着丈夫,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偷偷拿去填了她那个赌棍弟弟欠下的无底洞,结果血本无归!
被戳到痛处,柳菲瞬间崩溃,哭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
“我要不是看你这个废物教授没卵用!我至于去找我那个扶不上墙的弟弟吗?!”
“都怪你那个死乡下婆子!她要是有点屁用,我们能活成这副狗样子?!”
“沈博文,我告诉你!你必须把那老不死的钱给我榨出来!不然咱们就离婚!”
他们走投无路了。于是,一场令人作呕的木偶戏,正式开演。
我的小孙子沈念的视频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屏幕里,七岁的孩子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茫然地看着我,小声地念着旁边人教他的稿子。
“奶奶……爸爸妈妈说你是个坏奶奶……说你不要我们了……”
“他们说你再也不给我们钱钱了……”
“我的钢琴课……老师说再不交钱,我就没法再学了……”
“奶奶,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念安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看着孙子那张天真又无辜的小脸,我的心疼得几乎要无法呼吸。
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软化了。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奶奶给,奶奶什么都给”。
可是,“污点”那两个字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我最后一丝温情,在这一刻,被彻底冰封。
我对着屏幕里不知所措的孙子,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念安,奶奶爱你。”
“但是,奶奶也要活下去。”
说完,我狠下心,挂断了视频。
我转身回到里屋,从床底下那个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木箱子里,翻出了一张被小心保存的、泛黄的纸。
那是我当年给他凑首付时,怕他以后翻脸不认账,让他亲手给我打下的三十万借条。
当时他一脸不耐烦,说:“妈,我们是母子,还用得着搞这个?”
现在看来,我当年那一点点不为人知的私心,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我拿着借条,走进镇上唯一一家复印店。
“老板,给我彩色列印一百份。”
“要最清晰的那种。”
然后,我叫了一个顺丰到付,地址清清楚楚地写着:A大文学院,沈博文教授办公室。
快递送到的时候,沈博文正在办公室里,和几个同事谈笑风生,维持着他一贯的精英派头。
旁边一个一直跟他竞争职称的同事,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哟,沈教授,家里寄来的?还到付,是欠了婆娘的债吗?”
周围响起一片心照不宣的哄笑声。
沈博文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优越感,漫不经心地签收了那个厚厚的快递信封。
他撕开封口。
下一秒,他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
那张被放大、被彩印的、白纸黑字写着“今借到母亲陆雅琴现金叁拾万元整”的借条,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忙脚乱地想把那叠纸揉成一团,像是拿着一块烫手的炭,慌不择路地冲出了办公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那个竞争对手就心领神会地走到了垃圾桶边。
好事者把那个被他扔掉的纸团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第二天,整个A大文学院都传遍了。
那个风度翩翩、前途无量的沈大教授,被他乡下的老娘,用一百份彩印的催债单,把脸皮撕得干干净净。
在学院的走廊里,沈博文终于借同事的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歇斯底里。
“你这个老疯婆子!到底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想把我往绝路上逼死?!”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他无能的咆哮。
等他骂累了,喘着粗气的时候,我才缓缓开口。
“我不是污点吗?”
“污点,就是要被清洗掉的。”
说完,我挂断电话。
然后,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拖入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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