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陈有德《我的公司濒临倒闭求家里帮忙,爸妈却选择把四千万拆迁款捐给寺庙》

陈默陈有德《我的公司濒临倒闭求家里帮忙,爸妈却选择把四千万拆迁款捐给寺庙》

公司遭遇重大危机,急需五十万周转资金。
焦头烂额的我赶紧找我爸帮忙,因为这个月老家的拆迁款下来了。
没想到他第一句话就是:
“寺里要盖功德塔,拆迁款全捐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四千万啊!你都捐给寺庙了?”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
“拆迁款是我的,我想怎么用,不需要跟任何人商量。”
“捐钱是做善事,功德无量。”
“当然越多越好,这样佛祖才能感应到我的诚心。”
我彻底心死。
“行,那从今天起,你没我这个儿子了。”
“以后有什么事,你找佛祖去吧。”
1
我刚说完,原本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我妈立刻就指责我。
“陈默,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可是你爸爸!”
我爸也露出沉痛且失望的表情。
“我陈有德一辈子行善积德,怎么就养出你这种自私自利,眼里只有钱的儿子?”
“太让我寒心了!”
他捶胸顿足,仿佛我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看着两人同仇敌忾、怒目而视的样子,我心更凉。
从小学起,“信佛”这两个字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我和爸妈之间。
他们热衷于放生,热衷于做法事,热衷于将时间和金钱奉献给那片他们心中的净土。
而我,却成了那片净土之外,被遗忘的角落。
我记得无数个放学的黄昏,背着书包回到家。
冷锅冷灶,空无一人。
桌子上有时会压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儿子,爸妈去寺里帮忙了,晚饭你自己想办法。”
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说,这意味着啃干面包,或者用开水泡冷饭。
邻居家飘来的饭菜香,和我胃里的空虚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爸妈回来时,身上总带着香火和河水的气息,脸上是完成功德后的满足与疲惫。
他们会摸摸我的头,说一句“我儿子真棒,真独立”。
却从未问过我,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吃的什么,饱不饱。
家长会更是学生时代的噩梦。
几乎每一次,老师的点名册上,我的爸妈那栏都是空白。
当别的同学爸妈坐在教室里,关切地询问孩子在校情况时,我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缩进课桌里。
老师偶尔会把我叫到办公室,温和地问:“陈默,你爸爸妈妈……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能说什么?
说我的爸妈其实工作并不忙,只是去寺庙里求功德去了?
那种难以启齿的尴尬和孤独,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
长大后,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他们往寺庙跑得更勤了,仿佛那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而我,只是一个暂住的房客。
大学毕业后,我看准了一个项目,想自己创业,需要两万启动资金。
我满怀希望地跟他们商量,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他们听着,眼神却飘忽,最后只是敷衍地摆摆手:“两万太多了,我们哪有什么钱?”
“现在家里困难,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信了,以为家里真的困难。
直到不久后,我无意中看到我妈手机里的照片。
他们和一群居士站在河边,脚下是密密麻麻挤在塑料箱里的鱼,脸上洋溢着近乎神圣的光辉。
我随口一问,我妈带着几分炫耀,喜滋滋地说:“是啊,那天你爸买了三万块钱的活鱼放生,功德无量!”
2
三万块……
她嘴里轻飘飘的数字,像一块巨石砸在我心上。
最终,我无奈向朋友开口借了那笔启动资金。
当朋友拍着我肩膀说“咱俩啥关系”时,我心里只有一片荒凉。
这些年,我咬着牙把公司经营起来,其中的艰辛从不与他们诉说。
因为知道说了也无用,他们的心思不在这里。
可就在最近,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资金链濒临断裂。
我焦头烂额,四处奔波。
从亲戚那里偶然得知,老家的房子拆迁了,整整四千万。
我满怀希望回家,想着只要五十万而已,应该会答应。
却万万没想到,钱竟然全被他们捐掉了。
爸妈的言语越来越尖锐,越来越不堪入耳。
“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就是让你回来气我们的?”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白眼狼,当初就不该生你!”
我妈捶打着胸口,声音带着哭腔。
“读了几本书,了不起了?敢跟你老子叫板了?”
“那房子是你爷爷留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捐给寺庙是积功德,比给你拿去挥霍强一万倍!”
我爸脸红脖子粗,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就是!你爸诚心信佛这么多年,谁不夸他一声善人?”
“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孝子!一点不懂得感恩,只想啃老!”
“跟他多说无益!”我爸扭过头,“反正他现在翅膀硬了,我们也管不了他。”
看着他们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听着那些只顾发泄情绪的污言秽语,我站起身。
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决绝:“既然你们这么说,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断绝关系吧。”
“从今往后,你们捐你们的款,积你们的德,拜你们的佛。”
“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往门口走。
“滚!你给我滚!”
我爸暴怒的声音在身后炸响,伴随着玻璃杯狠狠摔碎在地上的刺耳声响。
“有种你以后就别回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畜生!”
我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拉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家,还没等我从那种麻木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图标上,未读消息的数字不断跳跃。
我点进去,果然,已经炸开了锅。
始作俑者是我我爸,他在群里发了一条长长的语音。
他带着委屈和愤懑的腔调,将我要“断亲”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却绝口不提拆迁款,更不提我索要的缘由。
于是,亲戚们的“声讨”开始了。
消息刷得飞快,字里行间充满了指责和阴阳怪气。
二姑率先发言:“哎哟,我说大侄子这是怎么了?”
“小时候看着挺懂事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供你读书花了多少心血,你这书都读到哪儿去了?良心让狗吃啦?”
三婶紧跟着,语气带着长辈的“教诲”:“陈默,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们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跟你爸妈低个头、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
“别把事情做绝,让你爸妈寒心。”
堂姐发了个“无奈摇头”的表情包,话里有话:“弟弟啊,不是姐说你,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
“非要闹到断亲这一步?大伯和大伯母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气。”
“做人呐,不能太自私,要讲良心的。”
3
小姨的语音更直接,带着尖锐的讽刺。
“我看就是平时太惯着了!现在这些小年轻,一点苦吃不得,光想着从爸妈身上捞好处!”
“大哥大嫂你们别伤心,为他气坏身子不值当!”
“他不孝,你们就当没这个儿子!”
“就是就是,”一个堂叔立刻附和,“有德哥这么多年诚心信佛,与人为善,街坊邻居谁不夸赞?”
“怎么到老了,还要受亲生儿子的气?”
“真是修桥铺路无尸骸,杀人放火子孙多啊!”
“某些没良心的人,也不怕遭报应!”
“白眼狼呗!”
不知是谁,直接打了这三个字,后面跟了个冷笑的表情。
“白养了,真是白养了。”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
“现在嘴硬,以后在社会上碰壁了,有他哭的时候!”
“陈默,你爸说你两句怎么了?你还敢顶嘴?还要断亲?谁给你的胆子?”
“供你吃穿上学,还供出仇来了?”
……
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飞快地滚动着。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凭借着我爸单方面的说辞,就轻而易举地给我定了罪,开始了这场无需证据的批判。
没有人问我一句为什么,没有人关心我是否受了委屈。
很快,我看到我爸又在群里发言了。
“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只盼他成才成人。”
“诚心信佛这么多年,广结善缘,就是希望能为家人积福报……”
“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头来养了条白眼狼!”
“心寒,真是心寒透了!”
这番话如同投入油锅的水,让群里的指责达到了高潮。
“大哥别伤心!为这种不孝子不值得!”
“@陈默,你看看你把你爸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滚出来道歉!”
“佛菩萨都看着呢,这么不孝,小心天打雷劈!”
“以后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别来找我们这些亲戚!我们可不敢认!”
“就当没生过,算了算了!”
我忍无可忍,直接退出了群聊。
世界终于清静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又找朋友借钱。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
当我说出来意时,他脱口而出:“不是吧?你老家那边不是刚拆了吗?”
“听说补偿不少啊,你这……”
话没说完,大概是看我脸色太难堪,顿住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轻松点的笑容。
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很。
只好苦笑着,把爸妈将全部拆迁款捐给寺庙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他听着,眼睛慢慢睁大,里面全是难以置信。
末了,喃喃道:“我的天,我知道你爸妈,尤其是你爸,一直挺……那个的,但这也太……”
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拍了拍我的肩膀。
“兄弟,我是真没想到,但这也太离谱了。”
“有这样的爸妈,我替你感到悲哀。”
“我理解,真的,太憋屈了。”他给我倒了杯水,语气带着歉意,“但是你要的这个数,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
“前段时间刚换了车,手头也紧。”
“要是少一点,我还能凑凑……”
“没事,真没事。”我打断他,“我明白,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朋友又安慰了几句,语气里满是替我不平,却也爱莫能助。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年头,谁的日子都不轻松。
离开朋友家,我去了小区附近最大的一家房产中介。
接待我的是个年轻女孩,很热情。
听到我要卖房,她熟练地开始查询小区近期的成交价。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哥,今年行情确实不太好,比去年高点的时候,均价跌了不少。”
女孩语气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您这房子要是现在出手,估计……至少得比您当初买的时候亏个一百多万。”
一百多万。
那是我打拼多年,一点一滴积累的心血。
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它蒸发。
喉咙有些发干,我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我知道,挂出去吧,急售。”
4
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想劝我再考虑考虑。
但看到我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开始准备委托合同。
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笔尖沉重无比。
我知道,这是我当下唯一能快速变现的办法了。
生意不能倒,那是我最后的立身之本。
就在房子挂上网的第二天下午,我妈打来电话。
我犹豫了很久才接起。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带着一切如常的平静,又夹杂着一丝兴奋。
“儿子,跟你说个事。”
“寺里那边三天后要举行功德塔的奠基仪式,就是咱家捐款的那个。”
“师父说我们家是最大功德主,一定要全家到场,沾沾福报,对家里好。”
“你爸让我告诉你,不管多忙,到时候一定要赶回来参加。”
我握着手机,沉默着。
几秒钟后才缓缓回答:“好,我知道了,我会回去。”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一片冰凉。
我去,我当然要去。
我要亲眼看看,这座花了我家四千万的功德塔,究竟是何等模样。
三天后,我准时回到了老家。
奠基仪式的场面比想象中还要隆重。
红毯铺地,经幡飘扬,僧侣们诵经的声音庄严肃穆。
来了不少信众,其中不乏一些信佛的亲戚,看到我还热情地打招呼,夸我我爸功德无量。
甚至本地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扛着摄像机在现场拍摄。
我爸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泛着红光。
他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作为捐款最多的“大功德主”,还被请上台发言。
他站在话筒前,腰板挺得笔直,声音洪亮。
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如何虔诚向佛,如何发心行善,如何多年来坚持布施,积累功德。
话语里充满了对佛法的推崇和对自身“善举”的标榜。
他一句也没有提那笔钱的来源,更没有提我此刻正面临的困境。
在他的叙述里,这一切仿佛都是他凭借个人能力和慈悲心肠独立完成的壮举。
最后,他还特意加了一句,目光扫过台下。
“我也希望我的儿子,将来也能像我一样,心怀善念,广种福田。”
“为我们陈家积攒更多的福报。”
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看见站在前排的我妈,一边用力鼓掌,一边抬起手用纸巾擦拭着眼角。
脸上是满满的感动和与有荣焉。
住持大师接过话筒,对我爸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称他是自己见过“最有佛心、最具善根”的居士。
功德无量,必得佛祖庇佑。
这一幕和谐圆满,甚至带着几分神圣的光环。
却像一场荒诞的戏剧,在我眼前徐徐上演。
就在这时,那名电视台的女记者,在采访完我爸和住持后,带着摄像师走到了我面前。
话筒递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轻快地问:“你好,你是善主的儿子陈默吧?”
“看到我爸有这样的大爱善举,作为家人,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呢?”
一瞬间,周围似乎安静了一些。
所有亲戚和信众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期待。
大家期待听到子承父志的标准答案。
我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又瞥了一眼不远处正被众人簇拥着,满面春风的我爸。
对着话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抱歉,你搞错了,我不是他儿子。”
女记者愣住了,笑容僵在脸上。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自从他给寺庙捐了四千万拆迁款,我们就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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