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慕遥纪霄《被迫成为爱而不得的女二后,我杀疯了》
毕业生慕遥的自传体小说爆火。
书中,我成了迷恋她男友,却爱而不得的阴暗跟踪狂。
我要求她澄清事实,她却讥笑道。
“学姐,别当真嘛,小说而已。再说了,能暗恋我们校草,你应该偷着乐才对。”
“大家都说我把你写活了,我这是在帮你出名。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来找我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本想劝自己忍一忍。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把我的照片P成了黑白遗照,发在了她的超话里。
我警告她立刻删除,她却笑得更欢了。
“粉丝都说P得好,你有点娱乐精神行不行,不要开不起玩笑嘛!”
看见超话里的各种恶意诋毁,我也笑了。
因为此时,她梦寐以求的保研申请表,以及需要我父亲——系主任亲笔签名的推荐信,正放在我的书桌上。
……
我看着桌上那份保研申请表,自我评价那一栏里,“品德优良,为人谦逊”八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宿舍门被猛地撞开,闺蜜姜宁举着手机冲到我面前,她的手在抖。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黑白照片,是我的证件照被处理后的样子。
照片下面是慕遥超话里粉丝的狂欢,言语不堪入目。
“林妍!他们太过分了!我们现在就去找林叔叔,让他看看这都是什么事!”
我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关掉屏幕,放在一边。
“找家长是小孩子的做法,我要让她为自己的作品,亲自收场。”
姜宁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渐渐变成了担忧。
第二天,我抱着几本法学原版书走向教学楼。
在楼梯口,我迎面撞上了慕遥和她的男友纪霄。
慕遥亲热地挽着纪霄的胳膊,看到我时,眼睛亮了一下。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所有路过的人都能听见。
“你看,又跟来了,真像书里写的那样,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纪霄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向我,眉头紧锁,眼神尽是厌恶。
“林妍,我希望你适可而止。”他开口,声音冰冷,“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周围的学生停下脚步,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没有看他们,准备从旁边绕过去。
一只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突然伸了出来。
我被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去。
怀里抱着的几本厚重的专业书,全部散落在地。
其中一本最新版的侵权责任法,不偏不倚地掉进了楼梯旁的清洁水桶里。
书页迅速被浑浊的污水浸透,变得发黄、卷曲。
“哎呀,对不起啊学姐,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慕遥捂着嘴惊呼,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纪霄站在一旁,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轻蔑。
一个看起来是慕遥粉丝的女生走上前,从水桶里捞出我那本湿透的书。
她没有递给我,而是轻蔑地甩手,将书扔在我脚边的地上,污水溅到了我的裤脚上。
“跟踪人还有空看书?装什么学霸。”她说完,和同伴一起笑了起来。
我蹲下身,没有理会她们的嘲笑。
我捡起那本被毁掉的书,用纸巾一页一页地擦拭着上面的污渍。
书页已经彻底毁了,很多字迹都模糊不清。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些嘲弄的脸,直直地看向慕遥。
我对她笑了笑。
那个笑容让慕遥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她拉着纪霄,匆匆离开了。
回到宿舍,我打开电脑。
我将慕遥P的那张黑白遗照截图、她小说里污蔑我的段落、以及她保研申请表上那段虚伪的自我评价,并排放在一个新建的文件夹里。
我将文件夹命名为:“呈堂证供”。
傍晚,我父亲打来了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还是带着一贯的温和。
“小妍,最近学习怎么样?毕业论文准备得如何了?”
我回答说一切都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父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提了一句。
“对了,你们文学院那个叫慕遥的同学,我看了她的作品,文笔确实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她的保研推荐信送到我这儿了吗?”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我握着电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可能……还在院里走流程吧,我最近忙着论文,没太注意。”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嗯,等信到了,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我就签了。这种有才华的学生,我们应该多给一些机会。”父亲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挂掉电话,我坐在书桌前,看着那份申请表,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或许,我只需要扣下这份推荐信,让她保研失败,这个惩罚就足够了。
毁掉一个人的前途,是不是太过火了?
我关掉电脑,试图把这件事暂时抛在脑后。
然而,当我习惯性地打开校园论坛时,一个加粗标红的帖子标题,瞬间攫住了我的全部心神。
“深度开扒!法学院某林姓女的变态家族遗传史!”
我点开帖子,发帖人是一个匿名小号,但那熟悉的、充满煽动性的笔调,我一眼就认出是慕遥。
帖子里,她绘声绘色地描述我父亲身为系主任,如何常年“打压”文学院有才华的学生,如何“以权谋私”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她写得煞有其事,甚至编造了几个所谓“被逼退学”的学长学姐的例子。
如果只是攻击我,我或许还能保持冷静。
但接下来的内容,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
她贴了一张照片,是我母亲在一个画展上被抓拍的侧脸。
照片拍得很模糊,但我母亲优雅的气质依然清晰可见。
照片下面的配文,充满了最恶毒的揣测和暗示。
“听说这位就是林主任的夫人,常年混迹于各种上流酒会画展,看起来很有手段的样子。也难怪,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个靠男人上位当交际花,一个靠爹的权势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嫉妒有才华的女同学。”
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浑身发冷。
她不知道,我母亲是国内知名的油画家秦榆,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把女性成功归结于男性的污蔑。
她更不知道,我母亲身体不好,那次画展是她近年来唯一一次公开露面。
帖子下面,慕遥的粉丝们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诋毁。
他们顺着画展的信息,人肉出了我母亲的姓名和画廊地址。
“原来是画家秦榆啊,没听过,画得不怎么样,全靠老公炒作吧?”
“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表面上是艺术家,背地里不知道多脏。”
“大家快去看,她画廊地址在这里,我们要去支持一下‘林夫人’的生意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张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
截图里,是慕遥在一个小群里的发言。
“搞她本人没意思,搞她全家才好玩。那个老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下一本书就准备写她们母女俩,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权力的腐蚀。”
看到这句话,我心中最后一点犹豫和动摇,彻底烟消云散。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让晚风吹散我眼中的热意。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小妍,怎么了?”
“舅舅,我需要一份最强的律师函。以及,帮我查一个校园贷平台的资金流向。”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慕遥在保研申请表的家庭情况一栏里,填写的是“贫困”。
而我上次在校门口看见她时,她背的是最新款的名牌包。
事情的发酵比我想象的更快。
那篇攻击我家人的帖子在论坛上挂了不到一天,就被学校管理员删除。
但造成的影响已经无法挽回。
学校为了平息舆论争议,决定举办一场主题为“文学创作与现实边界”的公开辩论会。
慕遥,作为“创作者代表”和“风暴中心人物”,被奉为上宾。
而我,则被辅导员“请”到了办公室。
辅导员看着我,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最后,他叹了口气,对我说:“林妍,学校希望你作为‘当事学生代表’出席这次辩论会,当面和慕遥同学把事情说清楚,解开误会。”
我知道,这是学校希望息事宁人的做法。
他们希望我能在公开场合,为了学校的声誉,选择妥协和退让。
我没有拒绝。
辩论会当天,礼堂里座无虚席,甚至还有好几家媒体开了网络直播。
慕遥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
她被她的粉丝和纪霄簇拥着,走进会场,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感觉。
她看见了我,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辩论会的主持人,是我父亲。
他坐在主席台上,脸色严肃,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秒。
辩论会开始。
她讲述着自己创作时的“心路历程”,说书中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她的心血。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的创作灵感是如何被现实中的人曲解,自己的人格是如何被“心胸狭隘的嫉妒者”无端攻击。
台下的学生被她的情绪感染,许多人露出了同情的表情,直播的弹幕上刷满了“心疼才女”“支持慕遥”的字样。
说到动情之处,她突然话锋一转,目光直刺向我。
“我知道,林妍同学今天也来到了现场。”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甚至知道,我那份关乎我未来前途的保研推荐信,此刻,就在她的手上,被她自私的扣押着!”
“什么?扣着推荐信?”
“这也太过分了吧,这是仗着自己爸爸是系主任,滥用职权啊!”
“怪不得慕遥要在书里写她,原来是真的!”
慕遥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她对着直播镜头,对着全场师生,用一种悲壮的语气,义正辞严地高喊:
“我,慕遥,今天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一句!”
“难道才华,就真的应该向权势低头吗?!”
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变成了公开的议论,直播弹幕上刷满了“黑幕”“严查”“还慕遥一个公道”的言论。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充满了鄙夷、愤怒和不屑。
在他们以为我会崩溃,会愤怒,会哭着辩解的时候。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站起来,没有看歇斯底里的慕遥,也没有看周围愤怒的人群。
我的目光,越过所有人,看向主席台上脸色铁青的父亲。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拿起身边座位上的话筒,打开了开关。
“滋”的一声轻响后,我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
“慕遥同学。”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你确定,你的保研推荐信,在我的手上吗?”
慕遥愣了一下。
随即,她脸上浮现出更加激动的神情,仿佛受到了更大的侮辱。
“你还想抵赖?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演戏!林妍,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的书包打开给大家看!”
她身边的纪霄也立刻站了出来,指着我,义愤填膺地帮腔。
“林妍,别再演了,适可而止吧!把信交出来,不要把事情闹得更难堪,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一副为我着想的口吻,话语却句句将我推向不利境地。
慕遥见状,似乎觉得时机已到,她索性走下发言台,快步向我走来。
“你不拿是吧?好,我来帮你拿!”
她冲到我面前,伸出手,作势要抢夺我放在座位上的书包。
她的动作很快,也很突然,周围的学生发出了惊呼。
我只是侧了一下身子,就轻易地避开了她。
她因为用力过猛,扑了个空,身体踉跄了一下,样子有些狼狈。
她不再伪装,而是直接对着最近的直播镜头,放声大哭起来。
“大家看到了吗?她心虚了!她不仅扣我的信,她还想动手打人!她推我!”
“林教授!林主任!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欺负同学,现在还当众行凶!”
她将矛头直指我父亲,试图用舆论绑架他,逼他当众“大义灭亲”,来证明他的公正。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爆炸了。
“太嚣张了!必须严惩!”
“系主任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要求学校立刻给个说法!还慕遥一个公道!”
我父亲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他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但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知道,他在等我。
在全场几百双眼睛和直播间几十万观众的注视下,我拿起了我的书包。
我没有直接打开,而是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我慢慢地,一件一件地,往外拿东西。
一本厚厚的刑法学。
一本写满了笔记的证据法学。
一支黑色的录音笔。
最后,是一份用燕尾夹夹好的,打印出来的文件。
我的书包空了。
里面没有所谓的推荐信。
我举起那份文件,将封面上的标题,对准了离我最近的那个直播镜头。
标题上的黑体字,清晰地投射在礼堂两侧的大屏幕上。
关于文学院慕遥同学涉嫌多平台高息借贷及恶意拖欠行为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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