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沈明阳薛曼曼《离婚五年,我应聘前夫家的保姆》

许清欢沈明阳薛曼曼《离婚五年,我应聘前夫家的保姆》

应聘保姆时,我意外见到了离婚5年的前夫沈明阳。
他更加富有,我打扮寒酸。
我曾经最好的闺蜜,也是在我成为植物人时,小三上位的薛曼曼出来了。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就居高临下地笑了。
“许清欢,我以为重名,没想到真的是你?”
“滚!”
“我可没有那么大度,会让前任登堂入室!”
我转头要走,却被沈明阳一把拉住了。
“清欢,你别走……”
薛曼曼立刻尖叫了起来。
“沈明阳!你什么意思?旧情难忘是吧?”
“你今天要是敢留她,我和你没完!”
两人在我面前激烈争吵了起来。
沈明阳脸色铁青,气急败坏了。
“薛曼曼!你是不是阔太太当久了,忘了自己的出身?”
“当年是你从她手里夺走了沈太太的位置!”
“我们都欠她的!”
“想想你享受的荣华富贵,再看看她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你可有一点内疚么?”
“许清欢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她会愿意拉下脸来当保姆伺候人吗?”
“许清欢必须留下!”
“要是容不下她,你自己也走!”
薛曼曼脸色一白,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屈服同意了。
我站在门口,冷眼看这对夫妻吵架。
他们确实都欠我的,但我并没有穷困潦倒。
离婚后我经过奋斗,已经成了圈内炙手可热的金牌编剧。
只是一向低调,没有署真名罢了。
这次来应聘保姆,是为了新剧保姆角色的塑造体验生活。
没想到阴差阳错又遇到了沈明阳和薛曼曼。
见薛曼曼不敢聒噪了,沈明阳如释重负地笑了。
他转向我,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
“清欢,你放心在这里干,保姆月薪平均6000,我给你3万。”
“你不用在乎薛曼曼,这个家我说的算。”
“她都要靠我养,有什么资格对你指手画脚?”
“你能找到这里太好了,可以让我补偿对你的亏欠,我很安慰。”
我低头,掩去眼里的嘲弄。
沈明阳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上!
中午我做了红烧排骨、清蒸鲈鱼和几个家常小炒。
沈明阳吃得津津有味,连添了三碗饭,吃相急得像饿死鬼投胎。
“还是清欢做的饭合我的胃口!”
他感慨地说道,眼中带着怀念。
“记得以前你总给我做这个红烧排骨,我每次都把饭吃到嗓子眼,那时候你还笑话我是个饭桶。”
“呵呵……”
沈明阳的笑声,让本就味同嚼蜡的薛曼曼更加不爽了。
“啪!”
她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
“沈明阳,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和我结婚这五年,我饿着你了?”
“哪顿饭不是从米其林三星饭店定的!”
“何必当着许清欢的面惺惺作态?”
“那能一样吗?”
沈明阳头也不抬,继续专注地吃菜。
“米其林饭店再好,也没有家的味道!”
薛曼曼被“家”这个字刺激到了。
“沈明阳,用不用我提醒你,现在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而这个你心心念念的前妻,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保姆罢了!”
“就是一个奴才!”
“没有我的施舍,都怕她在外面饿死了!”
“你该不会要和保姆复婚吧?”
“到时候传出去,说身家亿万的沈总娶了一个扫地擦桌子的保姆,那不是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薛曼曼还想继续说什么,沈明阳的脸已经黑了。
“够了!”
“好不容易吃顿顺心饭,又被你搅和了,真是扫兴!”
沈明阳把碗一摔,拂袖而去。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薛曼曼哭着嘶吼。
“你出去就别回来!呜呜呜,你有尊重过我么?”
“当着前妻的面,你成心让我下不来台!”
我冷眼旁观。
虽然只来了几个小时,但很明显薛曼曼费尽心机抢走的婚姻并不幸福。
“许清欢,你是不是在看我的笑话?”
薛曼曼擦了一把眼泪,又阴狠地看向了我。
“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和明阳再闹矛盾也是两口子。”
“我能当你的小三,你可挖不了我的墙角,我没你那么蠢!”
“你这个前妻休想复辟!”
我淡笑了一下。
“我当小三确实不如你,因为我没有你那么下贱。”
“我要脸,当不了白眼狼。”
一句话把薛曼曼给噎住了。
当年我们三人是大学同学。
我和沈明阳是情侣,和薛曼曼是舍友。
薛曼曼是从山区来的,家里很穷,连卫生巾都舍不得买好的。
每次来例假,垫的都是来路不明的山寨货,结果造成了感染。
是我连夜背她去的医院,垫付了所有医药费,还在医院守了她一整夜。
知道她家里拮据后,我特别照顾她。
生活费分给她一半,买衣服总是买两件。
并且从没有对外人说过这些,以保护她的自尊心。
毕业后我和沈明阳结婚创业,启动资金是用的我父母留下的遗产。
没有我当初的付出,就不会有现在沈明阳的亿万身家。
事业成功后,我也没扔下薛曼曼这个好姐妹,给她安排了清闲高薪的职位。
结婚2周年纪念日那天,刚走出餐厅,就迎面冲来一辆失控的卡车。
我奋不顾身推开了沈明阳,自己却被撞成植物人,昏迷了整整三个月。
在病床上与死神搏斗的时候,我做梦也想不到最信任的两个人会联手背叛我。
醒来时,薛曼曼已经搬到了家里,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当然她是打着“照顾我”的名义。
我当时竟然还傻傻地相信了他们,觉得很感动。
“明阳曼曼,有你们真好,谢谢你们在我昏迷的时候不离不弃。”
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了。
他们俩总是偷偷挤眉弄眼。
三人一起吃饭,我随意往桌下看了一眼。
就看到薛曼曼正用裹着丝袜的小脚蹭着沈明阳的大腿。
而我每天必吃的药里,也多了本不应存在的安眠药。
那一晚我故意没吃药,半夜里,看到光着的薛曼曼爬上了床。
两人在我身边滚成了一团。
“明阳,我和许清欢谁好?”
“当然是你懂事了!”
“嘻嘻,是不是白天看得见摸不着,你都馋死我了?”
“可不是?要是许清欢不醒就好了……”
两人越来越过分,直到翻身时,薛曼曼看到了我流泪的双眼。
她吓坏了。
“清欢,你听我解释!”
她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和明阳是真心相爱的。”
“你放心,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我不要名分,也不会和你争什么,只要能让我留在明阳身边就可以了!”
“以后只有在你月经不方便的时候,我才陪着明阳睡觉好不好?”
“肥水不流外人田,清欢你一直帮我,就不能再无私一点,把你老公也分我一点么?”
我听不下去了,流着泪看向了沈明阳。
他却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衣带子,脸上毫无愧疚。
“清欢你冷静点,医生说你子宫受损严重,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生育了。”
“可曼曼能生孩子,我们三个人可以和平共处的。”
“以我现在的资产,养你们两个又不是养不起,你就别较劲了好不好——”
“啪!”
我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离婚吧!”
薛曼曼被噎住了,愣了几秒才五官扭曲地咆哮。
“不错!我是贱!但这世界就是贱人当道的!”
“我赢了,你输了,现在我是你的主子!”
“你不是来当保姆么?干活!”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就是故意上门来勾引沈明阳的!”
“但我保证你会先熬不下去,自己打包滚蛋!”
薛曼曼用各种办法刁难我。
“地板必须用手擦,不能用拖把,要擦得能照出人影。”
“这些真丝衣服全部手洗,干洗会破坏质感。”
“把花园里所有落叶一片片捡干净,不准用扫帚。”
“给我煮杯咖啡,温度要正好85度,多一度、少一度都不行。”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
“别想糊弄我,我可是品咖啡的行家。”
我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着骄横的她。
“你这辈子喝的第一杯咖啡,是我给你点的,论起来我才是喝咖啡的行家。”
“闭嘴!”
她又暴怒了,把杯子摔得粉碎。
“许清欢,你是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别以为有沈明阳护着你,我就不敢收拾你!”
看着她一副吃人的样子,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薛曼曼,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搞得好像是我伤害了你一样。”
“对,我就是恨你!”
薛曼曼尖叫着跳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受够了你的施舍!”
“每次你帮我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在笑?看薛曼曼多可怜啊!连卫生巾都买不起!”
“我讨厌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还假惺惺从不告诉外人你帮我,看似保护我的自尊心,其实还是在炫耀你的优越感!”
“因为你拥有的太多了,你根本不屑在我身上谋取任何的利益!”
“我对你来说就是流浪猫、流浪狗,就是没有价值的废物!”
“所以我恨你!”
她面目狰狞,五官扭曲。
“我早就发誓,不仅要抢走你的老公,还要抢走你的一切!”
我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更确定了她一点并不快乐。
我脚不沾地忙活了一下午,晚上薛曼曼把涂着红指甲的脚伸到我的面前。
“伺候我洗脚。”
我当然拒绝了,因为保姆合同里没有这一项。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要饭就别嫌馊!”
薛曼曼一脚把洗脚盆踹飞,热水溅了一地。
沈明阳正好进屋,看见满地狼藉就皱起了眉。
“你又在闹什么?”
薛曼曼立刻矫揉造作地哭诉。
“明阳,这许清欢哪里是来当保姆的?她就是来报仇的!”
“你走了,她就阴阳怪气地骂我表子,也骂你是人渣。”
“我们留她是引狼入室啊!”
“你住口!”
沈明阳不耐烦地把扑进怀里的薛曼曼推开。
“你当我瞎么?看不出一下午许清欢做了多少家务?”
“明明刻薄找茬的是你!”
“清欢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和这种疯婆子一般见识。”
我被安排在了次卧。
熄灯没多久,就隐隐约约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老公我要,你好久没交公粮了。”
“太累了,改天吧。”
薛曼曼不知道是不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特别容易发怒,她又歇斯底里了。
“沈明阳,你是不是玩腻我了,还想和许清欢睡觉?”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个家一天,她就别想再爬上你的床!”
“你胡说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都好几个月不碰我了,你这是冷暴力!”
“碰你有什么用?五年了一个蛋都生不出!”
“那许清欢更生不出!沈明阳你有什么脸怨我?是不是你缺德事做多了注定要绝后……”
他们越吵越凶,我睡不着,就翻开了手机相册。
看我和穆煜承的结婚照。
看我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狗男女做梦都想不到,我不但儿女双全,不但是知名编剧,还嫁给了首富。
巧合的是,随后的几天沈明阳很烦躁。
一直在打电话,语气一次比一次焦急。
“必须拿下和穆氏集团的合作!什么?连穆总的面都见不到?”
“继续约!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见到穆煜承!这个合作对我们公司至关重要!”
薛曼曼则是持续作妖。
居然诬陷我偷了她的钻石项链。
“肯定是你偷的!穷鬼!”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
“除了你还有谁会偷东西?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现在过得比你好!嫉妒我拥有你曾经拥有的一切!”
我懒得解释,沈明阳又来替我主持公道了。
“清欢不是这种人。”
“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就是个下贱的保姆!谁知道她会不会见钱眼开?”
薛曼曼不依不饶。
“说不定为了钱以后还要去卖身呢!”
“那你呢?”
沈明阳冷笑质问薛曼曼。
“大学时偷班费买口红的是谁?”
薛曼曼的脸色煞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当然是她偷的。
如果不是我替她背黑锅,说我把班费弄丢了,她一定会被开除的。
诬陷不成,薛曼曼又有了新的鬼点子。
领着一个保安进了屋,说是她老家的远房表哥。
“我表哥人老实,也离过婚,配你正好。”“保安配保姆,天生一对。”
我还没反对,沈明阳已经怒了,目光流露出对我疯狂的占有欲。
“不行!”
“滚出去!”
他把保安赶出了别墅,还警告薛曼曼以后不许再给我找男人。
但沈明阳显然低估了薛曼曼的恶毒。
周末晚上,他被薛曼曼硬拉着去听音乐会。
深夜,保安满身酒气地闯进了我的房间。
“曼曼让我来弄你……”
他淫笑着扑上来,喷着口臭的脏嘴试图在我身上乱啃。
“曼曼说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你就得跟我走了。”
“拍下照片,看你还怎么勾引沈总?”
我奋力反抗。
“装什么清高?一个二手货而已!”
他更加用力地撕扯我的衣服。
紧急的时候,门被猛地踹开,沈明阳红着眼冲了进来。
他目眦欲裂,狠狠一拳打在保安的脸上。
“找死!敢动我的女人!”
保安吓得跪地求饶。
“沈总,是薛曼曼指使我的!”
“她给我十万块!要让这女人身败名裂,再也没脸出现在你的面前!”
薛曼曼也回来了,脸色惨白如纸。
“他胡说!明阳你别信他!他在诬陷我!”
“明明是许清欢和他偷情,被你撞破了,他们就栽赃我!”
“啪!”
沈明阳一个耳光抽在了薛曼曼的脸上。
“闭嘴!你当我傻子么?”
“离婚!你净身出户!”
“我再也无法忍受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了!”
沈明阳又转向我,目光都是温柔讨好。
“清欢我们复婚吧。”
“我知道你还爱我,你来当保姆,也是想用卖惨希望我回心转意的。”
“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会用余生来补偿你,生不出孩子也不要紧,我愿意为了你当丁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你这样的天使比,薛曼曼就是一个泼妇。”
“她除了比你多懂几个姿势外,其余的给你提鞋都不配。”
“你走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多么爱你,我离不开你!”
薛曼曼当然不肯离婚,疯狂哭闹,又多挨了几个嘴巴。
我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决定离开了。
沈明阳恬不知耻地过来试图牵我的手。
“清欢别怕,有我保护你。”
“我老婆用你保护?”
冷冽的声音在门口忽然响起,穆煜承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
一对儿女欢快地扑向我,甜甜地叫着。
“妈妈!”
“妈妈!”
沈明阳目瞪口呆,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穆总?你们……”
穆煜承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宣示主权般地看着沈明阳。
“前夫不是夫,我有证,你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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