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沈桓董娇《变成老公右手后我画出真凶》
被闺蜜从悬崖推下去后,我重生成了失明老公的右手。
替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画了一幅闺蜜的肖像,引来闺蜜连声赞叹:
“这简直比你以前画的还要好!”
从此,以为被我抛弃的老公,夜夜搂着闺蜜在我们婚床上纵情翻滚。
还用卖画的钱送了她无数金银珠宝,发誓要让我后悔。
他们不知道,我早就在每一张画里留下了被害的真相。
等到一年后老公视力恢复,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
在我坠崖的苍梧山山顶,老公沈桓和董娇纠缠在一起,气喘连连。
“大学时我们就一起在这儿写生,你还记得吗?”
董娇一边迎合他,一边得意地望向不远处的高台。
暗恋沈桓多年的她害死我后故地重游,彰显出胜利者的姿态。
沈桓神色一黯,抽身坐回轮椅。
“不想记得,早知道陆眠是这种薄情的人,我宁可娶的是你!”
他的右手紧紧握住轮椅的把手,我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我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松开,安抚地回到他膝上,用我俩特有的节奏轻轻拍打着。
沈桓下意识望向右手,发现仍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该去看大夫了,下山吧。”
医院里,大夫反复检查很久,笑着拍拍沈桓的肩膀。
“好消息啊,只要再精心治疗一年左右,很有希望恢复视力。”
“看样子你爱人把你照顾的很好,可不能亏待了人家!”
董娇害羞地别过脸去,又被沈桓拉到身边。
“怕什么?”
“一年后我还要办画展,把你的画像全都展出来,让所有人看看我有多爱你!”
他的话带着赌气的意味。
曾经我跟他许过愿,要他一天为我画一张像,攒够365张就举办画展,主题叫爱你的每一天。
他嫌弃肉麻,死活不肯答应。
现在,却要给董娇办了。
回家后,他迫不及待坐到画布前,给董娇画今天的肖像。
我在画布上精心涂抹每一处色彩。
既要让董娇满意,又要不着痕迹地透露出求救信息。
只要她帮我把画散播出去,总有能看懂的人愿意帮我。
就算没有,还有沈桓。
“太美了,人家哪有这么好看?”
董娇接过画,不好意思地捂起脸娇嗔道。
偏偏沈桓很是受用,一把将董娇搂进怀里,亲吻她的嘴唇。
“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么美。”
接着,他变戏法似的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
那是我的婚戒,跑遍全市才选定的蓝宝石戒指。
怕弄丢,我一直珍藏在梳妆台里。
他拿出戒指,要干什么?
“陆眠早就在国外逍遥自在,我也没必要死守这段婚姻不放。”
“明年她失踪满四年,法院会宣告她死亡,顺势解除我们的夫妻关系。到时候,请你嫁给我,好吗?”
沈桓打开盒盖,取出戒指想要戴在董娇无名指上。
我下意识松开,戒指咕噜噜钻进了床底。
“我真没用,连求个婚都搞砸了。”
求婚?
我踪迹不明,他却急着跟董娇求婚?
“怎么会呢?你跟我求婚我高兴还来不及!”
“戒指我已经戴上了,这一辈子你都甩不掉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他们相拥滚到床上彼此爱抚。
我无力地垂在沈桓手臂上。
如果他真的变了心,那我在画上精心设计的一切,他还会在意吗?
凌晨六点。
沈桓从噩梦中惊醒,摸索着拾起床头的盲人手机,给我发了一串语音。
【眠眠,再有一年我的视力就恢复了,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就请你回来,好吗?】
右手紧紧攥着手机,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分不清是他紧张,还是我在流泪。
直到时针指向数字八,董娇买了早饭回来,手机还是静静的,没有一条消息。
【陆眠,到此为止了。】
【告诉你,我就要跟董娇结婚了,我们会是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
【从今以后,我心里再也没有你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
三年前我就是听信董娇的谎言,以为她有法子治沈桓的眼睛,才会被骗到悬崖!
沈桓出事后,哪怕他再暴躁,我也没有一刻想过放弃。
可我……又怎么告诉他呢?
手机被砸在地上,屏幕碎裂,后盖翻起。
闻声而来的董娇,熟练地为他抽出电话卡,塞进新的备用手机里。
“你帮我,把陆眠所有东西都扔出去!一星半点都不要留!”
沈桓痛苦地嘶吼。
自从他以为我丢下他远走高飞,他就经常失控。
有一次甚至划开了手腕要自杀,是我刻意放轻了力道,才让他只出了一点血。
而现在,我只能眼睁睁看董娇把我的东西,当破烂一样扔到屋子外面,堆了满满几个大口袋。
家里变得空空荡荡,如同我从没有存在过。
“放心,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董娇柔柔地靠在沈桓身上。
沈桓又去画布边上,可我已经没有了替他作画的心思,只能胡乱涂抹一番。
接过画的董娇皱起眉头,发出不赞同的啧啧声。
“画的不好吧,今天心里烦,右手也越来越不听使唤。”
“拿几幅以前的画卖了吧,要结婚了总得给你买点好东西,不能亏待了你。”
董娇喜滋滋推他出门去了画廊,把他的画一字排开。
美术家协会副会长的名头,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以前,他是最不屑用这个称号卖画换钱的,他说那样做俗气。
就连我父亲重病,有人不远万里重金求他一幅画,他都咬死不答应。
爸爸劝我尊重他的清高,结果耽误了治疗去世。
我没恨他,没怪他,因为我崇拜的就是他的艺术和气节。
如今他却轻而易举为了董娇,什么底线都不顾了!
“沈桓,你怎么跑到这儿卖画来了?陆眠呢,没跟你一起吗?”
问话的是我俩大学学画时的导师。
沈桓别过头去。
“陆眠嫌弃我这个瞎子早就跑了。现在是董娇陪着我,她也是您的学生,您记得吗?”
导师扶扶眼镜,打量了她很久才勉强认出来。
“你跟陆眠那么恩爱,她怎么会丢下你呢?”
“我还记得你出意外后,她特意请教我不用眼睛能不能画画,还想让我劝你。”
“你还是弄清楚得好。”
连导师这样的旁观者都愿意相信我,只有他不肯信!
右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这些日子沈桓一动不动坐在画布前。
我也就配合他疯狂地画。
见到导师后我相信,只要我在画上留下线索,就一定会有懂我的人能读出来。
哪怕这个人不是沈桓。
等到我太累想休息了,他还要用我一遍遍爱抚董娇的长发。
那千丝万缕的触感让我恶心。
把画都卖出去后,他俩又去了珠宝店。
“黄金,钻石,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我是个孤儿没人替我操办,也不想委屈了你。”
全身戴满珠宝的董娇激动地扑向他,一口吻在他的脸上。
我只能贪恋地借沈桓的手,细细抚摸这些我从未拥有过的珠宝。
结婚时我体谅他穷,又舍不得他为五斗米折腰去卖画,就装作无所谓地说:
“这些我都不喜欢,还不如去大吃一顿呢!”
所以我真的什么都没得到。
唯一求婚用的蓝宝石戒指,也已戴在董娇手上。
光秃秃的我,一无所有。
他们定好了婚期。
沈桓拥着董娇,可他的眼底却没有笑意。
当天夜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我身上。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不能哭啊,正在恢复期的眼睛不能哭!
我帮他抹去眼角的泪,可那泪越擦越多。
“桓,又做噩梦了吗?”
董娇柔软的身体蹭过来,被沈桓压在身下。
“眠眠,你来找我了是吗?”
夜幕中,董娇双目阴狠如刀,吐出的话却是温柔至极。
“没关系,你把我当成她也没关系。”
“总有一天我会陪着你,让你彻底忘了陆眠。”
听到她的话,沈桓身子一僵,恍若从梦中惊醒。
他翻身躺回去,双手交握在胸前,装作熟睡,起伏的胸膛却明明白白告诉我,他根本就睡不着。
“明天就是画展了,也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请帖都发出去了,会有很多人参加,媒体记者都预约了几十家呢!”
“你确定要当场再摘掉眼睛的纱布,不想提前适应一下吗?”
身旁的董娇还在喋喋不休。
沈桓干脆侧身朝外,还拿枕头蒙住了脑袋。
我在他腿上轻轻拍打,是用我们最爱的雪绒花的节奏。
十年前读大学时,董娇就像热烈的红玫瑰,出现在各个惹眼的场合赢得一片赞叹。
而我,用沈桓的话说,就像一朵雪绒花。
默默无闻却耐力惊人,日复一日地把画技磨练到仅次于他的程度。
他就是被这样的我吸引,也认为不论遇到任何困难,我们都能携手面对共度一生。
“眠眠,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他低声呢喃着。
我拍打的动作更加有力,我想告诉他我在,一直都在陪着他。
他却只是握住这只不听话的右手,苦涩地扯扯嘴角。
“我果然还是忘不掉你,就连我的手都记得这首歌,可你怎么不记得我们的承诺了?”
“今天我的视力就恢复了,我会过得比以前更好!”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深切的爱变成刻骨的恨。
在蒙眼的纱布揭开那一刻,他是会惊艳于董娇保养多年的美貌。
还是能认出我的画作,为我理清真相?
画展现场,如婚礼殿堂一样豪华。
一幅幅精心描摹的董娇肖像悬挂在四周,彰显出沈桓的偏爱。
宾客陆续入场,称赞着沈桓神乎其神的画技。
记者更是惊异地递过话筒。
“听说四年前你被人泼了石灰不幸失明,难道仅凭感觉,就能画出这样绝美的画作吗?”
沈桓拉过董娇的手,上扬了声调。
“这些话是我凭借对她的爱创作出来的,我相信只要有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一些知道内情的人继续追问:
“那你的上一任妻子呢?你们离婚了吗?”
沈桓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反而刻意骄傲地扬起下巴。
“她一出事就抛弃我,消失了整整四年!是董娇陪我度过这几年黑暗的日子。”
“从今以后,只有董娇才是我的妻子。”
导师也来到现场观展。
亲自看了一圈后,他来到沈桓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这些画真的都是你画的?”
沈桓不明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可我怎么觉得,画的风格和你完全不同,倒有点像是……陆眠的手笔?”
听到我的名字,沈桓下意识挺了挺腰身,又整了整领带。
但意识到只是一个名字,我并没有出现时,他又颓废地窝进沙发里。
“也许相处久了,我的画也染上她的风格了吧。”
“以后我会慢慢改,直到一点她的印记都不剩,我会彻底忘了她,一定会!”
导师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又悻悻然退开。
为期三日的画展,转眼到了尾声。
沈桓右手握着蓝宝石戒指,在主席台上高调向董娇求婚,还特意预约了全球直播。
我扭曲着,挣扎着,几次三番把戒指丢到地上。
有一次用力过猛,甚至直接扔到了台下。
“还是先揭开眼睛的纱布再继续吧?”
董娇抚上沈桓的双眼,又被他轻轻拨开。
他接过记者递过的话筒,大声宣告:
“感谢大家的关注。经过四年的治疗,我的眼睛已经重见光明。”
“我特意把揭开纱布的瞬间,留在我筹备已久的画展上,留在我向董娇求婚的现场上。”
“和大家一样,我将第一次亲眼见证自己失去视力时,凭记忆创作的肖像。”
“也是第一次见证我对董娇的爱,究竟有多么浓烈。现在,开始。”
我随着他的动作,一层又一层揭开蒙住他眼睛的纱布。
也一层又一层揭开挡在他眼前的迷雾。
等他适应了刺眼的光线,缓缓睁开眼睛后。
满屋肖像映入他的眼帘。
他呆住了。
随即迫不及待冲下台,抬起右手细细抚摸每一个笔触。
我喜欢在边缘处运用刮刀技法,他总笑我特立独行,此刻却真的读懂了。
画上有磨损的登山扣、断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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