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秋许志文刘燕《堕胎三次,丁克老公后悔了》
丈夫说丁克生活才是精英标配,逼我打了三次胎。
十年后他抱回三胞胎,说是故友遗孤要培养成继承人。
我倾尽资源将他三个孩子送进常春藤,丈夫要我签股权转让书给孩子们当入学礼物。
我同意了,闺蜜得知后却拼命劝阻:“那孩子怕是你老公和外面女人的私生子!你得留一手,不能把股权给他们!”
我推开她的手:“我相信自己的老公。”
闺蜜气的骂我蠢货,要和我绝交。
股权转让那一天,丈夫却突然搂着初恋出现:“多谢你替我养大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把手里的香槟泼在我脸上:“老女人,你连给我妈提鞋都不配,你可以滚了,不要再来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了。”
我平静摘下婚戒:“好的。”
1
婚后老公许志文紧跟潮流,突然宣布要成为丁克一族。
十年后,他抱着三个粉雕玉琢的男孩站在我面前。
三胞胎出奇地安静,却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我身上。
许志文红着眼眶,声音哽咽:“故友的遗孤……他们需要母爱,日后以后三兄弟还能互相扶持……”
从此叱咤风云的职场女强人变成了卑躬屈膝的“许太太”,我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求人写推荐信,只为送他们进常春藤。
当许志文拿出股权转让书说要当入学礼物时,我签得毫不犹豫。
闺蜜付晓琴苦口婆心劝我:
“你疯了吗?他们又不是你亲生的,养出三个白眼狼怎么办?”
我视三胞胎为掌中宝,容忍不了一句挑剔他们的话,不惜闹到和付晓琴绝交的地步。
学法的许志文主动为我把关,股权转让书的所有款项都由他仔细检查过。
三个儿子满脸兴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草草写下大名。
就在最后一个笔画落下的瞬间,许志文突然搂着一个女人从门外走进来。
我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
那是刘燕,我的大学室友,这些年一直明里暗里和我较劲的“好姐妹”。
现在就连男人,她也要抢我的。
刘燕依偎在许志文怀中,满眼挑衅。
许志文伸手来扯我的婚戒,动作粗鲁。
“婚戒留下,你可以滚了。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这个日日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此刻成了插在我心口最锋利的一把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当年就因为他一句丁克生活才是精英标配,我五年间打了三次胎。
年纪渐长,加上多次打胎的后遗症,我几乎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孩子没了后他假装的惋惜与心疼……原来都是算计。
看着两人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许志文!你怎么能和刘燕……”
刘燕捂嘴轻笑:“我还得多谢你替我养大三个孩子,你那么爱志文,想来养大他和我的孩子也只会觉得这是奖赏。”
“就是这副不甘心的表情,我最爱看了。”
许志文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摘,别耽误时间。”
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食堂捡剩饭吃的少年。
他家道中落负债累累,是我变着法子接济他,维护他可怜的自尊。
他曾经用易拉罐拉环向我求婚,说会一辈子对我好。
而现在,他正搂着我的仇人,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得意。
他明明和我吐槽过刘燕无数次,现在两人却恩爱非常。
宾客们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三胞胎是可遇不可求的福分,刘燕真是好福气,一胎顶别人三胎呢。”
“也不怪许先生移情别恋,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允许别人传宗接代了吗。”
“沈小姐真惨,为他人做了嫁衣。”
“这就是恋爱脑的下场,孩子还是自己生的才放心。”
三个儿子紧紧依偎在刘燕身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许志文已经开始规划要给儿子们买什么款式的跑车,笑声刺耳。
闺蜜付晓琴冲到我身边,气得直跺脚:“沈砚秋!我早说过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有情不能饮水饱,钱财这种东西必须要牢牢握在你手里,这下你满意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崩溃的时候,我缓缓抬起手擦掉眼泪,宽大的衣袖顺势滑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我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2
许志文整了整西装领带,语气轻佻:“沈砚秋,三次怀孕都没保住,这能怪我吗?”
他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状,“我不想许家断了香火,再说了,沈氏这么大的产业,总得有人继承。”
我为他打胎三次,到他嘴里,却成了我的无能。
我摇摇头:
“我三次打胎,都是为了成全你的丁克梦!”
“每次手术后你跪着道歉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
“我真是疯了,才信了你只要我们彼此携手终老,此生足矣的鬼话!”
“够了!”
许志文突然暴喝,额角青筋暴起:
“我爸妈想要孙子有什么错?你不能生,我找别人生天经地义!”
“你和刘燕是大学舍友,朝夕相处感情深厚,你养她的孩子顺理成章。”
刘燕走到我面前,故意拉长音调:
“一胎三宝,还都是儿子你除了会赚钱,还有什么能跟我比?”
婆家青睐、丈夫疼爱,难怪刘燕底气十足。
众人彻底一边倒,对我指指点点。
“听说她子宫都薄得像张纸了,啧啧啧,三次都保不住,八成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我看啊,就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这种女人当母亲……”
“要我说,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还算什么女人?”
“就是!连最基本的传宗接代都做不到,还好意思霸占着人家原配的位置。”
付晓琴被他们的无耻震惊到,一时间哑口无言,咬牙切齿地说:
“许志文,当初你欠了一屁股债,你只能捡别人剩饭吃的时候,是砚秋帮你还清了债务,连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靠砚秋提携。”
“彩礼砚秋也只要了一块钱意思一下,陪嫁除了这套别墅,光现金就足足有五千万。”
“你父亲肝硬化,是砚秋主动配型,才能及时进行手术移植,就连你妹妹没考上大学,都是砚秋忙前忙后送她出国,专业和学校都是挑的最好的,甚至怕她住不习惯,送了一套房配了两个保姆。”
说到最后,付晓琴加重语气:“许志文,人不能忘本啊。”
我沉默不语,扯起一抹苦笑。
过去的这么多年,我的真心,天地可鉴。
我问心无愧。
付晓琴语气悲怆:“不管是当妈妈、当妻子还是当儿媳,砚秋都无可挑剔,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还是个人吗?”
许志文粗暴打断,转向我时却突然笑了。
“股权转让书已经签了,现在我们才是沈氏……许氏科技的最大股东!”
“我念旧情,看你岁数大了已经被就业市场淘汰了,我可以给你安排打印文件这种轻松的工作,你起码可以维持生计。
见风使舵的众人,立刻出声附和。
“许总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不要不识好歹啊。”
“孩子起名知仁、知义、知礼,可你却在这胡搅蛮缠,真是搞笑。”
“要是我,早就没脸呆在这了,还得是沈小姐,脸皮够厚。”
许志文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昂地用鼻孔看我。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许志文脸上,他的头猛地一偏。
3
“砚秋被你害得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竟还有脸惦记她的财产?!”
付晓琴嗓音嘶哑,眼眶通红。
话音未落,几个珠光宝气的贵妇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付晓琴精心打理的卷发,在尖叫声中扯下一大撮头发。
“哎呀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大家都冷静点!”
涂着猩红指甲的女人高声劝着,却借着拉架的姿势,狠狠拧住付晓琴的手臂内侧软肉。
就在半小时前,这些人还谄媚地围着我们夸赞“姐妹情深”。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墙倒众人推。
“你们算什么东西?”
付晓琴一个反手擒拿,将最嚣张的那个贵妇按在香槟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
“再碰我一下试试?”
贵妇们脸上破了相也不敢继续放肆,落荒而逃。
突然,大儿子许知义从背后猛冲过来,狠狠朝她胸口踹了一脚。
他面目狰狞,嘴里还在嘟囔着:“老子看不惯你很久了,天天在我家对老子指手画脚,你算个屁!”
她踉跄倒地,胸口剧烈起伏,随后立刻爬起来准备反击。
我扶她起来,劝她消火。
“大男人对女人动手,真不嫌丢脸。”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都怪沈砚秋拎不清,为个虚无缥缈的承诺糟蹋自己的身体,活该!”
“哦哟,打起来好看,打不起来快滚蛋!”
“沈砚秋这种赔钱货,谁沾谁倒霉~”
聚在我身边的众人义愤填膺,继续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肆意宣泄情绪。
许志文揪住一个说公道话的宾客衣领,脸色阴狠:
“从今天开始,许氏科技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合作!”
他阴鸷的目光扫过人群,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最后问一次,”他转向我,手指不耐烦地敲打桌面,“婚戒摘不摘?”
我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传奇设计师的遗作。
二十年前我在拍卖行以九千八百万拍下时,许志文感动得跪地痛哭。
现在,我干脆利落地摘下戒指。
现在价格已经不可估量,我感叹一声,他倒打的一手好算盘。
许志文脸上闪过狂喜,迫不及待地将戒指套在刘燕手指上。
美人在怀,儿子争气,今天拿了股权,还得了这笔财富,他简直是人生赢家。
这个曾发誓“丁克到老”的男人,此刻正抚摸情人隆起的小腹。
“沈砚秋啊,你就是太要强了。看看燕子,腿一张就什么都有了,日后母凭子贵,就能享一辈子荣华富贵啊。”
随着他一个响指,一群衣着暴露的男女涌入会场。
靡靡之音中,许志文左拥右抱,对着我的方向举杯:
“敬我们沈总,用子宫换来的江山,我会好好享用的!”
刘燕紧紧贴着许志文,娇笑出声:
“砚秋,要不是人家又怀孕了,我高低得敬你一杯。”
我静静站在角落,看着这群魑魅魍魉纵情狂欢。
看着手里的亲子鉴定书,我冷笑出声。
4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付晓琴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突然阵阵发黑,一时脱力向后倒去。
“小心!”
我瞳孔骤缩,一个箭步冲上前。
可有人比我更快。
一个男人疾步而来,虚扶在她肩侧,付晓琴才稳住身形。
许志文的声音陡然拔高,他阴鸷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陈阳?你怎么会在这,莫非你看上付晓琴这个死三八了?”
陈阳是许志文的大学舍友,他为人疏离,但家境好,能力强,许志文一向嫉妒他,但是为了利益也得巴结他。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陈阳连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将付晓琴扶正。
许志文顿时正了神色,弓着腰,脸上堆满谄媚:
“阳哥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兄弟我好安排……”
我赶紧递上巧克力,触到付晓琴指尖时才发现冰凉得吓人。
“三胞胎哪去了?”
“瞧那边,”刘燕掩嘴轻笑,眼底满是骄傲,“三个人正把妹呢,才刚成年,就流连于花丛中了,被他们搭讪的女生笑得都合不拢嘴呢。”
许志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不愧是我儿子,不光继承了我的智慧和帅气,连撩妹的本事都青出于蓝。”
他转向刘燕,油腻地挤了挤眼睛。
“燕子,我当年追你的时候,你也高兴疯了吧?”
许知礼立刻谄媚地凑上前:“还得是我爸!我妈这样的大美女都被您手到擒来。”
“还得是我爸,我妈这样的大美女都被你轻轻松松拿下。”
看着他们一家五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十八年了,我们之间何曾有过这样的温情时刻?
刘燕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哽咽:
“我的孩子们……认贼作母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们了。”
她张开双臂,“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叫我一声妈妈了。”
一直沉默的秘书小林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指责他们:“许知义!许知礼!许知仁!你们摸着良心说,许总这十八年对你们如何?!”
“许知义,你在澳市豪赌输掉五千万,讨债的扬言要卸你一条腿,是许总连夜飞过去保下了你,她喝到胃出血才谈下那个项目,只为替你还清赌债!”
“许知礼!”小林猛地转向老二,“你性骚扰女大学生被拘留,是许总砸钱平事,低声下气求遍关系!就因为你这事,她到现在还欠着人情债!”
最后她看向最瘦弱的许知仁,眼泪夺眶而出:“你小时候高烧不退,医生都说准备后事……是许总三天三夜没合眼,硬是把你从鬼门关抢回来的!”
一桩桩一件件,我问心无愧。
每一个不眠的夜晚,每一次卑躬屈膝的求人,每一回强忍泪水的坚持,这些痕迹,岂是他们一句“忘了”就能抹去的?
三个儿子避开我的视线,目光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付出,他们比谁都清楚。
许知仁突然恼羞成怒,指着秘书破口大骂:
“林晓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打工的牛马,也配插手老板的家事?!”
他面目狰狞,声音拔高:
“信不信明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许知义冷笑一声,立刻帮腔,语气刻薄:
“就是!沈砚秋不过是我们许家的保姆,保姆做这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装什么恩重如山!”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许知礼突然尖声插嘴,眼神里带着恶毒。
“是你拆散了我们的家!是你霸占了本该属于我妈的位置!”
他们紧紧簇拥在刘燕身边,争先恐后地证明自己和她有多像。
“妈,你看我的鼻子,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我们三兄弟虽然长得不一样,但都或多或少继承了你的五官!”
“还得是我们血统高贵,不像某些人,再怎么养也养不熟!”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拼命舔舐着刘燕的施舍,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十八年的养育之恩。
刘燕红唇勾起,指尖一甩,亲子鉴定书轻飘飘地落在我脚边。
“白纸黑字,看清楚了?我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三个儿子站在她身后,脸上写满嘲弄。
他们在等,等我崩溃,等我痛哭流涕,等我跪地哀求。
可他们错了。
我缓缓弯腰捡起那张纸,指尖摩挲过鉴定结果,忽然笑了:
“刘女士,你确实是孩子的母亲。”
“但谁说许志文一定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5
空气骤然凝固。
许志文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刘燕的瞳孔猛地收缩,三个儿子表情瞬间空白。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抽出另一份文件,在他们惊恐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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