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穗王宝祖王强《这一碗安眠鸡汤,送全家上路》

林麦穗王宝祖王强《这一碗安眠鸡汤,送全家上路》

继子为了好玩,把整瓶安眠药倒进了刚熬好的鸡汤里。
前世我发现后,直接把鸡汤倒进了下水道。
丈夫回家后,不仅不信我的解释,还以我“虐待继子、浪费粮食”为由,打断了我的三根肋骨。
婆婆更是到处散播我是个恶毒后妈,让我身败名裂,最后郁郁而终。
重活一世。
看着继子那双充满恶作剧快感的眼睛,我笑着把汤盛进了保温桶。
这一次,我没有阻拦。
刚好下班回来的丈夫闻着香味,心疼地抱起继子:“还是儿子心疼老爸,知道爸爸失眠,特意看着你妈熬汤。”
……
前世,我是被活活冤枉死的。
那时候我刚进门一年,想在这个重组家庭里好好表现。
我把王宝祖当亲儿子疼,把婆婆当亲妈待。
可换来的是什么呢?
王宝祖把安眠药倒进鸡汤,单纯是觉得好玩,想看我被骂。
我为了这一家子的命,倒了那一锅毒汤。
结果王强回来,听了王宝祖几句哭诉,说我嫌他吃得多,不给他喝汤。
王强二话不说,抄起皮带就把我抽得皮开肉绽。
婆婆在一旁磕着瓜子,啐我:“贱皮子就是矫情,糟蹋粮食,该打!”
后来我在村里成了过街老鼠,抑郁成疾,没熬过那个冬天。
再睁眼。
我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汤勺。
七岁的王宝祖站在小板凳上,手里晃着那个空荡荡的白色药瓶。
白色的粉末已经在滚沸的鸡汤里化开了。
那是一整瓶强效安眠药。
是婆婆托人从城里大医院给王强开的,说是专治顽固性失眠。
王宝祖冲我做鬼脸:“略略略,让你喝,让你喝死!”
我恍惚了一瞬。
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鸡汤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我没有像上辈子那样惊慌失措地去夺勺子。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锅汤。
既然你们想睡个好觉。
既然你们不想活。
那我成全你们。
我盖上锅盖,转小火慢炖。
“宝祖真乖,知道给爸爸加佐料。”
我摸了摸他的头。
王宝祖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跳下凳子,跑出去看动画片了。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鸣声。
王强回来了。
他一身汗臭,骂骂咧咧地踢开了门。
“林麦穗!死哪去了?想饿死老子是不是!”
我端着一大盆鸡汤,稳稳当当地走出厨房。
脸上挂着我练习了很久的温顺笑容。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今天宝祖特意嘱咐我给你炖的鸡,大补。”
婆婆也从堂屋里挪了出来,耸着鼻子闻味儿。
“算你这懒婆娘还有点良心,没把家里的鸡都偷摸吃了。”
一家人围坐在桌边。
我给王强盛了满满一大碗,鸡腿、鸡翅,全是好肉。
又给婆婆盛了一碗,也是肉多汤浓。
王强端起碗,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爽!”
他抹了一把嘴上的油。
王宝祖趴在王强怀里,邀功似的说:“爸,好喝吗?我看着妈做的!”
王强狠狠亲了一口儿子:“还是我儿子心疼老爸,知道爸爸失眠,这汤喝下去,今晚肯定睡个好觉!”
我坐在一旁,面前是一碗清汤寡水的白菜。
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掩饰住嘴角的冷笑。
是啊。
肯定能睡个好觉,一觉睡到阎王殿的那种。
婆婆喝得唏哩呼噜的,嘴里还不干不净:“麦穗,你也别在那装可怜,这鸡是我们老王家的,你个外姓人少惦记。”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妈,我不爱吃肉,我吃白菜挺好。”
“贱骨头。”
王强骂了一句,又把碗递给我,“再去盛一碗!今天的汤味儿有点怪,发苦,不过肉是真香。”
我接过碗,十分顺从地又给他压了满满一实碗。
“苦就是补,俗话说良药苦口嘛。”
我轻声细语地解释。
王强没多想,夹起鸡肉就往嘴里塞。
王宝祖在一旁嘿嘿直笑,眼神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他等着看我喝汤,等着看我出丑。
可惜,我不喝。
我不光不喝,我还得看着你们喝。
看着你们把这夺命的汤,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这顿饭,吃得格外热闹。
王强喝了三大碗。
婆婆喝了两大碗。
连王宝祖也嘴馋,闹着要吃肉。
王强撕了个鸡大腿给他:“吃!儿子多吃点,长高个!”
我看着王宝祖大口咀嚼着浸满药汁的鸡肉。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上辈子,我也曾试图救你。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你在我灵堂前烧纸,说的是:“恶毒后妈终于死了,以后没人管我看电视了。”
既然你也这么想睡,那就一起吧。
饭还没吃完,药效就上来了。
王强的筷子最先拿不稳,“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妈的……今天这酒劲儿怎么这么大……”
他以为是刚才喝的那两盅散白酒上头了。
婆婆也揉着太阳穴,眼神迷离:“哎哟,这眼皮子怎么直打架……”
王宝祖已经趴在桌子上,哈喇子流了一滩。
“困……爸……我困……”
王强晃了晃脑袋,试图站起来,却一屁股又跌坐回椅子上。
“林麦穗……死婆娘……扶我……扶我去床上……”
他大着舌头,指着我骂。
我坐在原地,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咸菜,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没有动。
“我叫你……没听见啊!”
王强怒了,抓起手边的酒杯就想朝我砸过来。
可是他手软得像面条,酒杯还没举起来,就滚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我放下碗筷,站起身,走到王强面前。
他那张平时狰狞可怖的脸,此刻因为药力发作而变得扭曲,像一滩烂泥。
“老公,你累了,就在这儿睡吧。”
我轻声说。
王强的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很快,他的头重重地磕在桌子上。
震得盘子碗一阵乱响。
婆婆也趴下了,半边脸埋在剩菜汤里。
王宝祖早就睡死过去,手里的半个鸡腿掉在地上,被家里的土狗叼走了。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我环视了一周。
堂屋里一片狼藉,只有那盏昏黄的白炽灯还在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我没有立刻收拾。
而是去厨房,把剩下的鸡汤倒进了泔水桶。
又把锅碗瓢盆洗刷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堂屋。
看着那三个昏睡不醒的人。
这药量,足够一头牛睡上三天三夜。
如果不及时洗胃,大概率是醒不过来了。
但我不会亲手杀人,我是个守法公民。
我只是,做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我不忍心打扰丈夫和婆婆的美梦。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晚上八点,正是村里人串门唠嗑的时候。
我回屋换了身干净衣服,拿上个篮子,准备去村头的小卖部打酱油。
临走前,我看到了王强指间还夹着的一根刚点燃的香烟。
他有个习惯,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哪怕是困得要死,这根烟也得点上。
此时,那根烟正明明灭灭地燃着。
烟灰长长的一截,眼看就要掉在他那件满是油污的化纤背心上。
那是他最爱穿的一件衣服,也是最易燃的一件衣服。
我盯着那点猩红的火光。
伸手?还是不伸手?
上辈子,我伸手了。
我扑灭了火,把他扶上床。
这辈子,我笑了笑。
转身关上了堂屋的门。
这一夜风很大,正好助眠。
我在小卖部待了足足两个小时。
跟老板娘聊村里的八卦,聊今年收成,聊王宝祖的学习。
老板娘嗑着瓜子:“麦穗啊,你就是太贤惠了,你家那口子那德行,也就你受得了。”
我苦笑:“这都是命,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了。”
“哎哟,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大家都在夸我,我心里却在计算着时间。
两个小时,烟头应该早就掉下去了。
化纤遇到明火,会迅速收缩、熔化、燃烧。
如果不巧引燃了旁边的桌布,或者老旧的木头椅子……
那就是一场灾难,但愿王强命大。
或者说,但愿他命不够硬。
等到十点多,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往回走。
还没走到家门口。
我就看到了一股浓烟冲天而起。
在漆黑的夜里,像一条狰狞的黑龙。
我心头一跳,真着了?
我原本以为最多是烫伤他一层皮,没想到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
我加快脚步,跑向那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狱。
“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我凄厉地喊叫起来,声音划破了寂静的村庄。
很快,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了。
大家提着水桶,拿着脸盆冲了出来。
我也冲进了院子,堂屋已经是一片火海。
窗户玻璃被烧炸了,砰的一声脆响。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窗框。
“王强!妈!宝祖!”
我跪在院子里,哭得撕心裂肺,但我一步也没有往屋里冲。
我是个女人,我柔弱,我胆小,我被吓腿软了。
这很合理。
邻居大牛哥一脚踹开了堂屋的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哎哟卧槽!这烟太大了!”
大牛哥捂着口鼻退了出来。
“里面还有人吗?”村长也赶到了,大声问我。
我瘫在地上,指着屋里,泣不成声:“都在……都在里面……吃完饭就睡了……呜呜呜……”
“快!救人!”
村长一声令下,几个壮汉把衣服淋湿,顶在头上就冲了进去。
我看着他们进进出出,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
第一个被拖出来的是王强,他像头死猪一样,浑身焦黑,衣服已经烧化了粘在皮肤上。
即便被这么折腾,他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声哼哼都没有。
睡得真死啊。
紧接着是婆婆,她的头发被烧了一半,脸上全是黑灰。
最后是王宝祖,因为个子小,缩在椅子下面,反倒受伤最轻,只是被烟熏得够呛。
三个人并排躺在院子里。
一动不动。
“这……这是死了?”大牛哥探了探王强的鼻息。
“还有气儿!快!叫救护车!”
我连滚带爬地扑到王强身上。
“老公!老公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
我使劲摇晃着他那条烧得皮开肉绽的胳膊。
暗地里,我的指甲狠狠地抠进了他烂掉的肉里。
很疼吧?疼就对了。
你打我的时候,我也很疼。
可惜,你现在叫不出来。
救护车的警报声由远及近,看着他们被抬上车。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黑灰,嘴角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微微勾起。
县医院的急救室外,我孤零零地坐着。
身上还穿着那件为了打酱油特意换的干净衣服。
显得与周围的兵荒马乱格格不入。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脸色严峻。
“病人家属!谁是病人家属?”
我赶紧站起来:“我是!我是他媳妇!”
医生摘下口罩,皱着眉:“情况很不乐观。三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最严重的是你丈夫,全身烧伤面积达到40。而且……”
医生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看着我。
“而且我们发现,他们体内都有大量的镇静类药物成分。初步判断是药物中毒导致的昏迷,所以才没能及时逃生。”
“药物中毒?”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我们就吃了顿饭啊!怎么会中毒?”
医生冷冷地说:“这就要问你了。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我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啊!我就这么几个亲人了……”
我抓着医生的袖子,哭得情真意切。
心里却在冷笑,报警好啊,最好查个底朝天。
王强命大,没死。
经过一夜的抢救,三个人都保住了一条命。
但都进了ICU。
这一夜,我没合眼。
不是担心,是兴奋。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就来了。
带头的是个老刑警,姓张。
他把我带到了询问室。
“林麦穗,说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张警官目光如炬。
我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地交代。
“就是平常日子,我做了饭,炖了鸡汤。老公说失眠,想喝汤补补。我就多放了点红枣枸杞……”
“只放了红枣枸杞?”张警官打断我。
“是啊……还能放啥?”我一脸茫然。
“化验结果显示,鸡汤里含有大量的安眠药成分。这你怎么解释?”
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
“安眠药?这……这怎么可能!我家哪来的安眠药?”
“你不知道?”张警官盯着我的眼睛。
“我真不知道啊!警察同志,我平日里连感冒药都舍不得买,哪会买安眠药啊!而且……而且我要是下药,我图啥啊?把家烧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急得直拍大腿。
这时候,一个小警察走了进来,在张警官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张警官的脸色变了变。
“你婆婆醒了。”
他说。
“她指控你,说是你给他们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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