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林晚高振邦《妻子背着我和教授做实验,我让他们后悔终身》
凌晨三点,我被急诊科的电话从梦中惊醒。
电话那头,护士长的声音又急又乱:“周主任,快来!来了两个怪病人,手臂分不开了,像是长在了一起!”
我一边披上白大褂,一边揉着太阳穴,心里还在嘀咕,又是哪个会玩的年轻人,大半夜搞这种恶作剧。
但当我推开抢救室大门的瞬间,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凝固了。
因为那两个像连体婴一样,皮肤诡异融合,正在痛苦挣扎的人,一个是我情同父子的恩师,另一个,是我爱逾性命的妻子。
1
周五晚上,我主刀完最后一台烧伤植皮手术,正准备下班,科室的紧急通讯响了。
“周主任!急诊A区!马上!”
电话那头,实习生小王的声线都在发颤。
我心里一沉,以为是此前收治的消防员出现了急性排异。
一边换衣服一边往急诊冲,嘴上还在安慰他:“别慌,慢慢说,什么情况?”
“周主任……您还是自己来看吧,”
小王的声音听着快哭了,“两个人……他们的胳膊长在一起了!”
长在一起了?
我愣在原地,脑海里闪过各种医学奇闻。
连体婴分离我做过,但两个成年人后天长在一起?开什么国际玩笑?
“是皮肤黏连,还是被什么强力胶水粘住了?”
我追问。
“都不是!”
小王带着哭腔喊,“是真的长在了一起!血肉相连!像是一块完整的皮肤!”
我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急诊室。
刺鼻的消毒水味中,混杂着压抑的呻吟。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两张急诊病床上,一男一女并排躺着,他们各自的右臂和左臂,从手肘到手腕的部分,紧紧地、无缝地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诡异而平滑的皮肤。
没有缝合线,没有疤痕,仿佛他们天生就是如此。
那画面荒诞到让我这个从业二十年的整形外科主任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但下一秒,当我看清那张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女人脸时,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我结婚五年的妻子,林晚。
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她口中如师如父,对我也有提携之恩的行业泰斗,高振邦教授。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做实验的吗?还不快想办法!”
林晚,那个平日里对我温言软语,连说话大声点都会脸红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怨毒眼神瞪着我。
她和高教授都穿着凌乱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散发着酒店沐浴露的廉价香气。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
脚步虚浮,几乎站立不稳。
“周主任,”护士长面色古怪地递过来一张单子。
“高教授的情况需要立刻进行分离手术,但是……手术同意书需要家属签字,我们联系不上高师母。”
林晚尖声叫道:“签什么字!他老婆有心脏病,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周屹,你快签字啊!你是他学生,你签字!”
周围的同事们投来的目光,混杂着同情、怜悯、以及一丝藏不住的八卦与嘲弄。
我仿佛能听到他们心里的声音:“看,这就是周主任那个天天挂在嘴边的、温柔贤惠的妻子。”
就在昨天,我还跟同事炫耀,说林晚为了庆祝我们结婚纪念日,特地请了假,在家给我准备了神秘惊喜。
原来,这“惊喜”就是和别的男人“长”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江倒滚的恶心与狂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签不了。”
“为什么?”
林晚的音调陡然拔高,“周屹!你想害死高教授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跟你拼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拉扯到了那段融合的皮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高教授的脸色惨白如纸,汗珠从额角滚落,但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耐。
“小周,”
他喘着气,用长辈的口吻命令道,“别耍小孩子脾气。我们是在测试一种新型的生物促愈合剂,出了点意外。人命关天,你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生物促愈合剂?
我心中冷笑。
这个我耗费三年心血,刚刚在核心配方上取得突破性进展的保密项目,高教授作为我的导师,自然是知情人之一。
可我的项目还处在动物实验阶段,他们两个,穿着浴袍,在酒店里,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不行,”我重复道,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手术规则,必须家属签字。否则,出了任何问题,我们整个科室都担不起责任。”
“你!”林晚气得发抖,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周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忘了当年是谁把你从一个县城小医生提拔上来的吗?你忘了你的课题是谁帮你争取到的吗?现在让你签个字救命,你竟然推三阻四!”
“周主任,要不……算了吧,”
小王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白大褂,“林……师姐说得对,高教授是您的恩师,而且您要是被投诉,今年的副院长评选就……”
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为了这次评选付出了多少。
她笃定我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冒险。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到无法呼吸。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林晚,你要是再闹,我们就离婚。”
然后,我转向护士长:“通知院办,我申请回避这次手术,理由是……我无法克服个人情感障碍。”
说完,我脱下白大褂,摔在地上,在全科室震惊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2
我没有回家,那个所谓的“家”,此刻恐怕比医院更让我窒息。
我驱车来到江边,吹着冷风,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手机震动个不停,有院长的怒斥,有同事的关心,还有林晚发来的一条条歇斯底里的辱骂短信。
最终,一条信息让我停下了所有动作。
是高教授的妻子,梁师母发来的:“小周,听说老高去外地开紧急会议了,你知道是哪个会议吗?他降压药忘带了,我联系不上他,很担心。”
我看着那条信息,眼前一阵发黑。
这对狗男女,不仅背叛了我,还在欺骗一个患有心脏病的老人。
怒火烧灼着我的理智,一个疯狂的计划开始在脑中成形。
我掐灭烟头,拨通了院长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院长的咆哮就传了过来:“周屹!你搞什么名堂!病人情况紧急,你竟然撂挑子走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投诉了?你的副院长评选资格已经暂停了!”
“院长,对不起。”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只是需要冷静一下。我现在回来,亲自给他们做手术。”
院长愣了一下,语气稍缓:“这还差不多。你记住,你是医生,天职是救死扶伤!”
“是,我是医生。”我轻声说,“所以,我要用最专业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回到医院,手术室已经准备就绪。
林晚和高教授已经被麻醉,并排躺在手术台上。
那段融合的皮肤在无影灯下显得更加诡异。
我戴上无菌手套,拿起手术刀,同事们都以为我会立刻开始分离。
我却没有动,而是对助手说:“取样,送三份去做紧急基因检测和药物成分分析。一份取自融合区,一份取自林晚,一份取自高教授。”
“主任,这……”助手有些迟疑,“手术时间很紧张。”
“执行命令。”我冷冷地说。
同时,我让麻醉师加大了一点剂量,确保他们在我完成所有布置之前,绝对不会醒来。
接着,我用微型探针,小心翼翼地从融合区的皮下组织里,提取了一些残留的凝胶状物质。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生物促愈合剂”。
我冷笑着,将那一点点样本,小心地封存起来。
做完这一切,我才拿起手术刀,开始进行分离。
我的手很稳,稳得像一块岩石。
每一刀,都精准地切在皮肤的连接处,既没有多损伤一分林晚的皮肉,也没有少割掉一丝高教授的组织。
我曾经用这双手,为无数毁容者带去新生,为林晚抚平过每一次皱起的眉头。
而现在,我用这双手,亲手斩断了我和她之间最后一丝情分。
手术很成功。两个小时后,他们的手臂被成功分离,各自包扎妥当,送入了VIP病房。
为了“方便照顾”,林晚特意要求,要和高教授住在同一间双人病房里。
我没有反对,甚至“体贴”地帮他们安排好了一切。
做完这些,我拿着那份珍贵的样本,走进了我的个人实验室。
3
深夜,医院的走廊寂静无声。
我坐在实验室的电脑前,看着屏幕上跳出的两份报告,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
第一份,是基因检测报告。
报告显示,融合区皮肤的基因序列,与林晚和高教授的基因完全匹配,并且出现了异常的细胞增殖现象。这证实了他们的皮肤确实发生了生物学意义上的融合。
第二份,是药物成分分析报告。
报告的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
他们所使用的“促愈合剂”,根本不是我的研究成果。
而是一种我曾在国际期刊上看到过的,由国外某家生物公司研发,但因有严重副作用而被禁用的实验性产品——“基因嫁接凝胶”。
这种凝胶,可以通过特定的酶催化,强行使不同生物体的细胞壁破裂并重组,达到“嫁接”的效果。最初是用于异种器官移植研究的。
但它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催化过程极不稳定,一旦催化剂比例失调,或者环境温湿度不对,就会导致细胞失控性地融合增生,形成无法分离的“肉瘤”。
更可怕的是,这种失控的融合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
即便通过外科手术强行分离,残留在体内的凝胶成分也会像癌细胞一样,不断诱导周围的组织进行二次、三次的融合。
换句话说,他们就像两块被强力磁铁吸住的铁块,就算暂时被拉开,只要距离足够近,就还会不由自主地“吸”到一起。
除非,能找到精确的“抑制剂”来终止这个过程。
而那个抑制剂的配方,恰好在我的脑子里。
是我在自己研究中为了处理意外情况而预研的副产品。
看着报告,我笑了。
原来他们的“实验”,是想窃取我的研究成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误用了这种危险的禁药。
而林晚之所以那么笃定我能救他们,恐怕不是相信我的医术,而是认为我手里有真正的“促愈合剂”和解药。
她想要我的一切。
我的事业,我的研究成果,甚至,我的未来。
好,真好。
我将报告加密保存,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梁师母吗?我是周屹。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刚知道,高老师他……出了点意外,现在住在我们医院,您方便过来一趟吗?有些事情,我觉得您有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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