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陈星禾《女儿被诬陷用智能手表作弊,孩子他爸杀疯了》
女儿被学校勒令退学的通知送到我手中,【利用智能手表作弊】的理由刺眼至极。
我冲进学校理论,反被班主任和校长当众羞辱:
“单亲家庭缺乏管教,孩子品行不端是必然!”
“证据确凿,你再胡搅蛮缠,小心连你那份清闲工作都保不住!”
我看着女儿手腕上因争执而被推搡出的红痕,和那双写满绝望的空洞眼睛,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尘封六年的号码。
“沈惊澜,”我的声音冰冷,“我们女儿被欺负了。”
“我只问一句,逼死一个热爱学习的孩子,毁掉你的血脉,对你守护的这个世界,有什么好处?”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随即,传来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回响:
“位置,我马上到。”
1
档案室里陈旧纸张和油墨的味道,是我六年来最熟悉的安宁。
我今年三十三岁,是市图书馆一名普通的管理员。
日子清贫,但我以为这足以守护我和女儿星禾的一方平静。
直到那个阴沉的下午,手机尖锐的铃声划破了这虚假的宁静。
电话是星禾的班主任孙主任打来的,语气是程式化的冰冷。
“陈星禾家长,请立刻来学校一趟,关于陈星禾同学严重违反校纪的问题,需要当面告知。”
“校纪?”我的心猛地一沉,“星禾她……”
“来了再说吧。”
电话被挂断,只剩忙音嗡嗡作响。
等我骑着我那辆旧自行车赶到明德中学时,天空已经开始飘起细雨。
重点中学的气派大门在我眼前有些模糊。
推开教师办公室的门,星禾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脸色惨白,身体微微发抖,看见我,眼圈瞬间红了,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哭出来。
办公桌后,班主任孙主任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冷漠。
旁边,坐着大腹便便的张校长,脸上是看不出情绪的官样笑容。
“陈星禾妈妈,你来了。”
孙主任率先开口,将一张纸推到我面前,“这是学校的决定,你看一下。”
白纸黑字,最刺眼的是加粗的标题。
【关于对陈星禾同学学术不端行为的处分决定】
内容更是字字诛心。
陈星禾同学在近期关键的校级摸底考试中,利用智能手表作弊,情节严重,影响恶劣。
经校务会研究决定,取消其市级优秀学生评选资格,并予以勒令退学处分,通报全市兄弟学校。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不稳。
“作弊?不可能!星禾绝不会做这种事!她的成绩一直都是靠她自己努力得来的!”
“证据确凿。”
孙主任嗤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证据袋,里面装着一只普通的智能手表。
“考试当天,监控显示她多次低头看手表,技术部门也恢复了手表内的接收记录,有外部传输的答案信息。陈星禾自己也承认手表是她的。”
“我承认手表是我的!”
星禾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出来,“但我根本没有用它作弊!考试那天我根本就没戴它!我把它放在书包最里层了!是有人冤枉我!”
“冤枉?”
张校长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油腻。
“陈星禾妈妈,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学校处理问题,讲的是证据。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陈星禾同学。而且,据我们了解,单亲家庭的孩子,可能在某些方面确实……缺乏足够的关注和引导,一时行差踏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规矩就是规矩。”
“单亲家庭”四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我最深的隐痛。
2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血涌上了头。
“单亲家庭的孩子就活该被冤枉吗?星禾是什么样的孩子,你们难道不清楚?她多少次为学校争光?就凭一个莫须有的监控和一份可以伪造的记录,就要断送她的前程?”
“莫须有?”
孙主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陈婉女士!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学校是讲道理的地方!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你女儿自己行为不端,你这个做家长的不好好反思,反而来质疑学校的公正?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我试图维持的理智。
我看着星禾,她小小的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剧烈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滑落,那眼神里的绝望让我心碎。
“星禾,我们走。”
我拉住女儿冰凉的手,不再看那两个道貌岸然的嘴脸。
我知道,在这里,我们得不到任何公道。
走出办公室,走廊上碰到的学生和老师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昔日和星禾要好的同学,也远远地躲开了。
回到家,那个堆满了书、曾经充满温馨的小公寓,此刻却显得无比压抑。
星禾把自己关进房间,压抑的哭声像钝刀子割着我的心。
我坐在客厅,看着窗外渐密的雨丝,浑身冰冷。
我想起六年前,我也是这样,带着刚刚蹒跚学步的星禾,从另一个充满权势和冰冷的地方逃离。
我以为躲进这市井烟火,就能换来平静。
我放弃了曾经闪耀的学术天赋,甘愿做一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只求我的女儿能平安快乐地长大。
可为什么,这世界连这点卑微的愿望都要剥夺?
“妈妈……”
星禾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脸上泪痕未干,她扑进我怀里,声音嘶哑,“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赵明宇的成绩根本不如我,就因为他爸爸给学校捐了钱吗?妈妈,我没有作弊……我真的没有……”
我紧紧抱着她,心如刀绞。
“妈妈知道,妈妈相信你,星星,别怕,妈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那一刻,一个沉寂了多年的心,似乎在我体内缓缓苏醒。
我不能倒下,我的女儿在看着我。
3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抗争。
我去了区教育局,接待人员听完我的陈述,面无表情地让我回去等通知,然后石沉大海。
我试图联系媒体,但电话要么无法接通,要么被委婉告知需要核实,再无下文。
明德中学证据确凿的通报已经发出,流言蜚语以惊人的速度蔓延。
邻居们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躲避。
甚至在我工作的图书馆,也开始有闲言碎语,馆长委婉地提醒我注意影响,建议我暂时休假。
星禾的状态越来越差,她不敢出门,整天蜷缩在房间里,眼神空洞,那个曾经眼神明亮、对知识充满渴望的少女不见了踪影。
最让我绝望的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网。
张校长、孙主任,还有那个背后操纵的赵家,他们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将我所有的申诉都轻易化解。
那天,我再次鼓起勇气去到市教育局,希望能见到更高层的领导。
在信访办公室外,我意外地遇到了孙主任和赵明的父亲。
那个本地知名的企业家赵总。
他们正和一位看似是市局领导的人谈笑风生地走出来。
孙主任看见我,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赵总则用轻蔑的眼神扫过我廉价的衣着,像看一只碍眼的虫子。
那位领导皱了皱眉,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怎么什么人都让进来?注意一下影响。”
那一刻,我所有的勇气和坚持都崩塌了。
我不是在追求真相,我是在以卵击石。
巨大的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一个人站在冰冷的市政大楼前,看着他们乘车绝尘而去,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回到家里,星禾缩在沙发角落,小声问我:“妈妈,是不是因为我,让你也受连累了?要不……我们算了吧,我不上学了……”
“不行!”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抱住她,“星星,不能算了!如果算了,你这辈子就毁了!妈妈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还你清白!”
可是,怎么拼?
我的力量在他们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就在我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在一个收拾旧物的下午,我无意中翻出了一个尘封已久的铁盒。
里面,放着几枚我曾经在国内外数学、物理竞赛中获得的奖牌,已经黯淡无光。
奖牌下面,压着一张照片。
4
照片上,是年轻的我,和一个穿着白衬衫、眼神清亮锐利的青年并肩站在大学校园里,笑得灿烂无忧。
那是沈惊澜。
星禾的生物学父亲。
六年前,他如同人间蒸发一样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只留下一封语焉不详、近乎冷酷的分手信。
我带着身孕,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生下了星禾。
我从恨他,到慢慢试图遗忘他,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女儿身上。
我从未想过要去找他,那个名字和他可能代表的世界,是我刻意逃避的过去。
可是此刻,看着照片上他那张曾经充满理想和热忱的脸,看着怀里憔悴不堪、蒙受不白之冤的女儿,一个疯狂而卑微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
他,会不会还有一点点可能,愿意帮助我们?
哪怕只是看在星禾是他骨血的份上?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羞耻,仿佛背叛了自己过去六年的坚持。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号码,那是一个他曾经说过“无论何时打这个电话,都能找到我”的私人号码。
颤抖着按下拨号键,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接通音,我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膛。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听、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突然被接起了。
“喂?”是一个沉稳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不是他。
我的心沉了下去。
也是,六年了,号码也许早就换了主人。
“对不起,打错了。”我哑着嗓子,准备挂断。
“等等!”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这个号码……请问,您是……陈婉女士吗?”
我愣住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陈婉。你是?”
“谢天谢地!您终于打这个电话了!”
对方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如释重负,“陈女士,请您稍等!千万不要挂断!我立刻转接沈总!他一直在等您的电话!”
沈总?等我的电话?
我还没反应过来,听筒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交谈声,紧接着,是一个我刻骨铭心、却在梦里都不敢仔细回忆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和深埋的急切,穿越了六年的时光,重重撞进我的耳膜:
“蔓蔓?是你吗?蔓蔓!”
是沈惊澜。
他真的还在用这个号码。
而且,他叫我“蔓蔓”,那个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小名。
巨大的委屈和这六年来独自承受的所有艰辛,在这一瞬间决堤。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汹涌而下。
“沈惊澜……”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不堪,“我们女儿……星禾……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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