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桑瑾年谢沅宁《男友问我来例假为什么不痛,我当场退婚》
挑婚床床品时,我突然来了例假。?
等进了卫生间,才发现裤子早洇出一片狼藉。?
无奈之下,我打电话向桑瑾年求救。
他在那头啧了声:“我一个大男人去买女人裤子像话吗?”?
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顶着满心难堪,胡乱买了条男士运动裤换上。
回到床品店时,他正和谢沅宁试睡床品。
见我回来,他调笑问道:“你这来例假就和没事人一样,是提前喝红糖水了吗?”
我想起那个被他送给了谢沅宁的保温杯,忽然笑出声,一字一顿道:“婚礼取消吧。”
他震惊瞪眼:“你疯了?不就问一句话,至于拿退婚说事?”?
我瞥向谢沅宁手里9999的大红款四件套,眼底泛着疲惫,“至于啊!”
……
从卫生间出来时,桑瑾年已经和谢沅宁走进床品店。
两人一左一右躺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展示床上,我下意识躲到离他们不远的柜台后。?
女销售员凑到床边,脸上堆着满满的谄媚,开口道:
“桑先生,桑太太,您二位真是好眼光!这套四件套可是限量款,全国就这一套。”
“单是上面这百子千孙图,绣工就耗了整整一个月,婚床用它,再合适不过了!”
谢沅宁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喜被,桑瑾年二话不说直接套卡买单。
趁着销售员刷卡空挡,他温柔帮谢沅宁理了下鬓角碎发,轻声道:“阿宁,这套床品就送你吧。”
谢沅宁连连摇头。
“不行,我不想让幼宜不高兴,也不想一直拖累你,而且这喜庆的颜色也不适合我。”
说完,她就将购物袋塞到桑瑾年手里,桑瑾年却态度坚决塞了回去。
“幼宜最懂事了,我想送,她肯定能理解。”
“再说,要是哥哥还在的话,这四件套也轮不到我送你了……你就让我替哥哥尽一份心意吧!”
桑瑾年还在费力说服谢沅宁,我已悄悄退出床品店。
这套四件套我早就看中了,磨了桑瑾年许久才等来他有空陪我选购,本是想讨个好彩头。
可没想到,他来接我时,副驾上坐着他去世哥哥的女友谢沅宁。
更没想到我不过去趟洗手间,他竟问都不问,就把四件套送给她。
站在奶茶店前,随手将包里早就写好的购物清单塞进垃圾桶,一口接一口喝着全糖奶茶,想压下心头的苦。
正在这时,商城上方的五彩爱心灯亮起,连成两个英文名字。
有游客兴奋地拍照想要发朋友圈,身边导游笑着介绍。
“桑氏总裁与准夫人相识于这家商城,上面这百来个彩灯都是他亲手挂的,就为哄对方开心。”
“堂堂总裁耗时耗力做专业电工的活,这是什么神仙情人啊,我愿意减20斤换一个。”
听到这话,我猛吸一口奶茶,没想到一颗珍珠卡了喉。
我捂着嘴咳得厉害,眼泪汹涌而出。
后颈突然覆上温热的手掌,带着熟悉的力道轻轻拍着。
桑瑾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怎么回事?喝这么急做什么。”
我猛地侧身躲开他的触碰,珍珠终于顺着咳嗽滑进喉咙,留下尖锐的痒意。
桑瑾年没发现我的异样,见我缓过来只是无奈笑了笑。
“这么大人,还这么不小心。”
说完,他温柔地刮了我的鼻梁一下,递过一个包装袋。
“知道你不舒服,让阿宁帮你挑了四件套。”
顿了顿又问,“你每次来好像都不痛,提前喝红糖水了?”?
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给谢沅宁煮过红糖水了。
透明包装袋,一眼就能看到四件套上绣着的缠枝莲纹。
很美,只是那刺眼的粉红色,看得人眼疼。
相恋七年,他将我捧在手心里,所有人都说桑瑾年爱惨了我。
直到两年前,桑瑾年双胎哥哥意外去世,临终托孤女友谢沅宁。
那时谢沅宁情绪崩溃,常把桑瑾年错认成他哥,又哭又闹要亲近。
我虽心里发闷,却也明白人命关天,只能劝自己懂事,盼着谢沅宁好转后一切回归正轨。?
可半年后谢沅宁情绪渐稳,桑瑾年却渐渐习惯了对她事事上心。
他的记事本里,密密麻麻全是“替哥哥”要做的事:?
【5日,替哥哥买城南老字号馄饨给阿宁。】
【9日,阿宁生日,哥哥说她喜欢吃草莓蛋糕,记得买。】
【3日,阿宁不吃葱姜,替哥哥记住。】
……
周围人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味,我也越来越分不清,他对谢沅宁的好,到底是出于对兄长的承诺,还是早已变质的情愫。?
今天,他又替哥哥送来那床喜被。
我望着他含笑的眼眸,缓缓松开手,购物袋掉在地上。
在他弯腰捡掉落的袋子时,轻声说:“我们分手吧。”
桑瑾年原本带笑的眉眼凝滞半分钟,很快又漫不经心笑道:
“阿宁每次来都会痛,这不刚好碰到顺嘴问了句,怎么就闹脾气了?”
“我说话一向大咧咧,你知道的啊!”
“以后别这么小孩脾气了,要不会被阿宁看笑话的。”
笑话?我现在还被人笑得不够多吗?
我扯了扯唇角,一把抓起他的手。
“桑瑾年,为什么你的婚戒变成了你哥的情侣对戒?”
桑瑾年目光微怔,半响我才听到他心虚轻喃。
“昨天是哥和阿宁确认恋爱的日子,她……”
我笑着打断,声音却带有几分颤。
“她又情绪失控,你又被迫摘了婚戒?”
连着两个“又”字传入耳中,桑瑾年瞬间炸了毛。
“那是我亲哥,他交代我照顾阿宁,我能不做吗?”
“行了,不就是问一句,你至于这样上纲上线吗?亏我刚才还说你大度。”
我年幼丧母,跟着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工作忙,我早就习惯委屈自己不让他操心。
和桑瑾年刚在一起时,他正为接管集团争取一个大项目。
我们连熬了几个通宵,才拿下客户。
签约前,他临时出去接电话。
客户代表竟趁机揩油,手擦过我大腿内侧。
我怕毁了他的事,咬牙忍下恶气。
逃出门时,与他撞在一起。
桑瑾年只看我一眼,就发现我情绪不对。
逼问之下我没忍住红了眼眶,他当即冲进去揍了对方。
事后我担心合同黄了,他会受苛责,而他却只盯着我吼:
“你给我记住了,如果我上位需要你委曲求全,这位置我宁可不要。”
“在我这,你半分委屈都不用受。”
后来公司同事传他要下台,他却悄悄签下海外大单。
至今,我都记得他把新合同拍在我面前,眼底盛着光的样子。
想到这,我突然笑出声。
同样是受委屈,桑瑾年现在的选择和当年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多可笑啊!
他被我笑得有些慌,伸手扯我入怀,声音瞬间软了几分。
“幼宜,我错了,刚才不该凶你。”
“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笑了,更不要提分手,行不行?”
他死死圈住我,眼底的爱意热烈而纯粹。
我闭了闭眼,心底那点残存的柔软终究还是不争气地泛了上来。
“我收到NY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反正谢沅宁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陪我去M国待一段时间,正好让她适应新生活。”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近乎卑微地祈祷。
只要他肯点头,哪怕只说一个字,我就还能逼着自己,再信他最后一次。
可下一秒,我在他瞳孔里看见谢沅宁的身影。
几乎同时,他丢下一句“等回家再说”,便径直朝我身后走去。
擦身而过的瞬间,我听到他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我抿了抿唇,没回头,直接朝反方向离去。
那句“不等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从今日起,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家了。
从商场出来后,我几乎是直奔出入境管理局。
再出来时,手里已攥着一张加急回执单。
七天后,我就能领到留学护照出国了。
正要打车,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开门异常的警示。
我心猛地一紧,指尖发颤地点开监控。
画面里,谢沅宁背抵着门,双腿紧紧缠在桑瑾年腰腹上,脸颊红得像要烧起来。
桑瑾年明显有些慌乱,将她一把抱到沙发,声音发紧:
“阿宁,你喝醉了,先冷静点。”
可谢沅宁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吻得又凶又急。
没几秒,桑瑾年就松了挣扎的手,反身将她按在怀里,抵死缠绵起来。
情到最浓时,他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低哼:“幼宜……”
我猛地退出监控界面,指尖无意识划过手机背景上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两个人笑得甜蜜,我却只觉得恶心极了。
那天刚在酒店办好入住,小腹就突然抽痛起来,像有只手在里面狠狠攥着。
吞下止痛药后,我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梦里是桑瑾年哥哥去世那一天,那时他双手是血抱着我,一次又一次叫着我的名字:
“幼宜……别离开我……”
我含着泪死死抱住他,一遍遍地重复:
“我在呢……桑瑾年,别怕……”
可当这一幕重新撞进眼里时,我只是沉默地看了片刻,便缓缓站起身往外走。
脚步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敲出轻响,自始至终,我没有回头。
也不知怎么越走越冷,我无意识裹紧被子,却怎么也挡不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寒意。
冻醒时我浑身发颤,额头烫如烙铁,这才发觉自己发了高烧,只能挣扎着叫前台送药。
混沌中门铃响起,我以为是前台,开门却闻到熟悉气息。
我恍惚睁了睁眼,看见桑瑾年拧眉将我拦腰抱起,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
那些话顺着风声飘过来,模糊得听不真切。
我嫌他恶心,想冲他吼一声“滚”,可嗓子干哑得连一个破音都挤不出来。
气恼之下,我竟彻底昏死过去。
两天后我才悠悠睁眼,熟悉的环境让我意识到是在桑瑾年家。
“醒了?”?
刚睡醒的脑袋反应有些慢,身后脚步声刚入耳,他已按住我后脑将额头抵了上来。
“幼宜,终于退烧了。”?
温热的呼吸正打在鼻梁上,亲昵得让人心尖发颤。
可下一秒,他和谢沅宁抵死缠绵的画面就砸进脑海。
我的胃瞬间绞成一团,几乎要吐出苦胆。
桑瑾年吓得就想抱我去找医生,可他指尖刚碰到我后背,我就吐得更凶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莫名有些心慌,鬼使神差拨通谢沅宁的视频,像是想证明自己问心无愧。
“阿宁,幼宜吐得厉害,怎么办?”
“怎么吐成这样?你在我这粗手粗脚就算了,怎么照顾媳妇还这样?”
谢沅宁的声音从听筒炸开,镜头晃了晃,她对着我柔声道:
“幼宁别怕,我这就过去。”
可那双描着精致眼线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黏在桑瑾年脸上。
几乎要戳到我鼻尖的手机屏幕,像素清晰得让我没法忽略衣领上沾着的呕吐物痕迹。
一股烦躁猛地窜上来,我抬手抹掉唇角的黏腻,“不必了,我没事。”
看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桑瑾年拧眉,刚想说些什么。
视频里,视频里突然传来碰撞声,谢沅宁快速说了句没事,便挂断视频。
可桑瑾年的心神还是勾走了,他勉强给我端了一碗粥,就借口公司有事匆匆离开。
我盯着那碗粥看了很久,终于还是端起来,一勺一勺地喝。?
米煮得软烂,边缘泛着薄薄一层米油。
大概是怕我没胃口,还浅浅撒了点盐提味。
相恋七年,这是他第一次为我下厨。?
也是最后一次了。?
真没想到那个在家从不下厨的人,私底下手艺已经这么好了。
把碗洗干净后,我平静地收拾好行李。?
承载着我和桑瑾年过往的物件,我全堆在露台角落,等着销毁。
两个小时后,我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属于我们的回忆被火焰一点点吞噬。?
最后只剩结婚请柬上我与他的名字,可那一角墨迹,很快也在火光里消失殆尽。
我苦涩笑了笑。
原来七年的感情,消失只需要短短几分钟。
好在我还有四天就能离开,去为实现我的梦想去努力。
当晚,我通知酒店取消婚宴预约时,桑瑾年轻车熟路给我发信息说有事不回来。
我利落回了句好,他却难得打了电话来。
“对不起,这边真走不开。”
“我保证,明天八点带早餐回去,吃完陪你去找叔叔,再一起上山祭拜阿姨。”?
我满脑子都在想找人取消婚庆的事,根本没心思搭理他。?
“温幼宜。”
桑瑾年声音有些沉,显然对我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又重复一遍。
我捏了捏眉心,无奈应了声“好”。?
当年他跪在妈妈坟前说一辈子对我好,明天正好当着爸妈的面说清楚。
这样,也算给这段感情一个有始有终的交代。
第二天七点,我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安静等待。
时钟很快就走到八点,大门却没开启。
直到父亲打电话来催促时,他才打电话说:
“临时有事耽误,你先打车去找叔叔,我到时候直接过去。”
“好!”
我点了点头,这样也能好好道个别。
可直到香烛燃尽,桑瑾年也没有出现。
我的眼圈一点点红了,心中像是被压了块石头,有些喘不上气。
父亲见状只是抱了抱我,轻吼道:“丫头,不高兴就回家吧!爸养得起你!”
下山时,桑瑾年终于带着谢沅宁来了。
一下车,谢沅宁就红着眼眶向我和父亲道歉。
“幼宜、叔叔,实在对不起。我昨天太想瑾怀了,才让瑾年连夜带我去C市。”
“我们算好不会耽误的,只是没想到会碰到警察临检大堵车,幼宜你要是有气就骂我。”
话刚落,她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往她脸上挥。
“啪!”
清脆的巴掌声砸在空气里,我整个人都懵了。
刚要张口问她怎么样,就被桑瑾年猛地搡开,后背撞在门框上生疼。
“温幼宜你他妈疯了?”
他眼睛瞪得通红,一把将谢沅宁护在身后,“有气冲我来!你打她干什么?”
我压下情绪,想要解释。
他却没给我开口的余地,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
“上次不过问了你一句,你就闹着要退婚,不依不饶。”
“今天不过是来晚了点,你居然动手打人?温幼宜,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你不是要闹,那这阵子别联系了,等你脑子清楚了,再谈婚礼的事。”
说完,他半扶半拽地把谢沅宁塞进副驾,扬长而去。
车尾灯消失在街角的瞬间,我才听见身后“咚”的一声。
父亲被他刚才那通混账话气的捂着胸口直喘,腿一软就栽倒在地。
我扑过去扶起他,手忙脚乱摸出手机拨通急救电话。
“……尽快找救心丸!”
对面话音刚落,我突然记起,自己上次备药时正好刷到心梗视频,顺手在桑瑾年家和车上都备了这个药。
我立刻拨通桑瑾年的电话,声音急切又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
“桑瑾年,你快点回来,我爸出事了……”
出乎意料,对面先传来谢沅宁软乎乎的声音。
“瑾年,幼宜说叔叔好像出事了……”
紧接着才是桑瑾年满是厌恶的声音,“别管她,叔叔上个月才做完全身检查,能有什么事?”
“桑瑾年!”
我彻底失控,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是我错了!之前都是我的错!你想带谁去哪、想怎么样都随你!求你回来一趟,就看一眼……”
可他压根听不进去,干脆利落地按下挂断键。
救护车的鸣笛声迟迟未出现,我跪在地上抱着父亲,眼睁睁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涣散……
身后突然传来邻居叔叔的声音:
“老温这是怎么了?”
“救心丸?我这有……”
“老婆子……你快点……拿水来……”
一阵兵荒马乱后,父亲终究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三天后,父亲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只需静养即可。
在他坚持下,我登上飞往M国的航班。
舱门关闭时,我收到桑瑾年的短信。
【这么多天你应该想清楚了吧,以后别闹了。】
【明早你先过来给阿宁道歉,我在跟你去叔叔那,我们把婚礼流程定下来。】
我没有回复,径直关了机。
桑瑾年,我把你还给人海,以后再别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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