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江川林雅《AA制老公要我平摊智商税,我直接离婚》
结婚三年,我老公连杜蕾斯都跟我AA。
我妈手术,他分文不借。
却能为“干妹妹”一掷千金,抵押我们的婚房给她买三百万的公寓。
“苏沁,你一个月八千块死工资,选择离婚就是背上债务!”
“你敢离吗?”
我笑了,甩出了一份清算报告。
江川,你大概忘了。
我们AA制,我的真实收入,好像没有义务向你汇报吧?
......
“老公,我闺蜜抑郁了,今晚的米其林三星你替我陪她去吧,账单回头我跟你AA哦。”
我模仿着他平日里对我说话的腔调。
江川正拿着手机与电话那头的人沟通,
“......对,香槟塔必须是冬佩利的,年份要对,我上次发你的那款。”
“气球的色号也别弄错,小雅喜欢的是‘落日粉’,不是普通的粉色。”
他迅速地结束了通话。
“苏沁,你又在发什么疯?”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为了这顿晚餐,他说他提前了整整三个月预定。
那个位置,能俯瞰全城的夜景。
可他从下班回来到现在,接了三个电话,全是关于他“干妹妹”林雅下周的生日派对。
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我闺蜜最近状态不好,特别需要人陪。”
“你不是最懂这个了吗?”
“你陪你干妹妹林雅去旅行,去听音乐会,不也都是为了让她开心吗?”
“我作为你的妻子,耳濡目染,也学会了这份关爱。”
“我们是夫妻,你的情绪价值,也得分我一半,让我拿去送人情嘛。”
“情绪价值AA”,这是我从他那里学来的新词。
江川的脸黑得像锅底。
“苏沁,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非要提这种扫兴的事?”
我迎上了他的目光。
“究竟是谁在扫兴?我不过是学你说话而已,这就破防了?”
“你给林雅提供情绪价值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玻璃心。”
“你和你那个所谓的闺蜜,能和小雅比吗?”江川的声音陡然拔高。
“小雅从小体弱多病,她需要关怀。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
“你呢?你身强体壮,却这么刻薄,这么斤斤计较!”
他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了几下。
“叮”的一声,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尊敬的客人,您预定的XX米其林三星餐厅今晚的座位已取消。】
江川冷冷地看着我:
“既然你这么喜欢算计情绪价值,那今晚的浪漫成本,你也省了。
“结婚纪念日,不过了。”
“随便。”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要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现在估计都要和他撕扯起来。
但这副态度显然更加激怒了他。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江川从公文包里甩出一个文件夹。
“正好,既然你今天这么有精神算账,那我们也别闲着,把上个月的家庭开支明细算一下。”
里面是一沓超市小票和一张表格。
“我们婚前协议说好的,共同开支AA。”
“我每个月都很忙,没时间跟你计较这些鸡毛蒜皮。”
“但今天看来,你有的是时间。”
我翻看着那张表格,水电煤气,物业费,宽带费......
这些AA,我认。
但我的目光,很快被最下面的条目给钉住了。
【杜蕾斯(2只装):49元。备注:共同消耗品。苏沁应付:295元。】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你也要跟我AA?”
江川一脸理所当然:
“不然呢?这是我们共同使用的消耗品。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承担这笔费用?”
我气得笑出了声:
“上个月,我们就用了两个。剩下十个还在床头柜里。你管这叫共同消耗?”
江川的表情顿了一下,似乎在快速思考如何反驳我的逻辑漏洞。
“那两次,你的体验感很差吗?”他反问。
“苏沁,你享受了服务,付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我瞪大眼睛。
他刚才说什么?
我是在白马会所点了头牌吗?
“江川......”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我们是夫妻。”
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喃喃自语,反而拿起了另一张小票。
“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夫妻。你看看这个,日用品采购。”
“我仔细核算过了,你的头发长,用的洗发水是我的8倍;”
“你每天早晚都要用洗面奶,我只在晚上用一次;”
“还有,上个月你生理期,卫生纸的用量也明显比我多。”
他拿起桌上的计算器,噼里啪啦地按着。
“所以,日用品这块,你应该承担70才合理。总计358元,你的部分是406元。”
这是他一贯的“算盘”,我原本并不会有过多的想法。
直到林雅出现,我便感觉自己是被PUA了。
“江川,你给林雅定的那个冬佩利香槟塔,几万块吧?你跟她AA吗?”
提到林雅,江川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苏沁,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家子气?”
他呵斥道,“小雅是我认的妹妹,她生日一年就一次,我给她办个体面的派对,是我的面子问题!”
“你拿这个跟家里的卫生纸比?你掉价不掉价?”
我没有笑,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所以,你的面子值几万块,我的尊严连几毛钱的卫生纸都不如?”
“你这叫尊严吗?你这叫胡搅蛮缠!”江川猛地合上账本。
“我花钱给小雅办派对,那是社交投资!”
“到场的都是我的客户和潜在的合作伙伴!”
他指着我,眼神里全是鄙夷。
“而你呢?你除了消耗,还能带来什么?”
“你就是我人生资产负债表里,最大的一笔负债。”
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忽然笑了。
“江川,谢谢你。”
“你今天,把账给我算得真清楚。”
到了晚饭时间。
江川打开冰箱,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这盒牛奶明天就过期了,你怎么还没喝掉?”
“还有这半颗白菜,叶子都蔫了。”
他把那几样快过期的食物拿出来,放到我面前。
一股淡淡的腐败气息,不知道是来自食物,还是来自这段婚姻。
“记住,把冰箱清了。勤俭持家,是女主人的本分。”
门关上了。
我拿起那盒牛奶,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本分?
去他的本分。
我以为这一天的羞辱已经到了极致。
直到半夜,我被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吵醒。
江川扶着林雅走了进来。
“川哥,医生说我压力太大,一个人待着心脏会受不了,我好怕......”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江川已经用命令的口吻说:
“小雅今晚住我们家。”
他指了指客房的方向。
林雅看到我,怯生生地往江川身后缩了缩。
“沁姐姐,对不起,打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只是,客房的床单是你上周换的吧?我皮肤对尘螨过敏,医生说严重了会引起休克。”
“而且,我闻到里面有你常用的香薰,我怕闻着别人的味道会失眠,加重病情。”
一番话,说得我的存在都成了会加重她病情的“过敏原”。
我还没说话,江川已经皱起了眉。
“苏沁!你没听到吗?小雅会休克!”
“她病了就去医院,医院的床单每天都消毒。”我冷冷地回敬。
“死了都能立马进太平间待着,那里更无菌!”
“你!”
江川的脸色铁青,指着我身后的主卧大门。
“这个房子的首付我出70,月供我担80。”
“主卧这张两万八的床垫,我买的。那台三千块的智能香薰机,我买的。按照出资比例和使用权,我有绝对的分配权!”
他随手从衣柜里抓出一套崭新的床品,直接扔到我脚下。
“你,现在,去把客房的床单被套换成这套新的。”
“小雅今晚睡主卧。你,去睡客房。”
林雅见状,立刻柔弱地拉住江川的衣角:
“川哥,你别这样,沁姐姐会生气的。都怪我,我还是去住酒店吧。”
这一拉,彻底点燃了江川的“保护欲”。
他猛地推了我一把,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了墙上。
“你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非要看到小雅出事你才甘心?”
他吼完,像是要报复我刚才的顶撞,立刻对我下令:
“你把睡衣脱下来给小雅穿,她来得急没带换洗衣物,她皮肤娇嫩,穿你的正好。”
“江川!”
“吼什么?”江川一脸不耐,
“一件睡衣而已,我们AA这么久,你住我的房子,用我的床,现在让你贡献一件衣服怎么了?”
说完,他不再理我,扶着林雅走进了我们的主卧。
门被无情地关上。
这一夜,我站在门外,像个被驱逐的小丑。
隔着一堵冰冷的墙,我清晰地听到了林雅那带着满足和得意的声音。
“川哥,还是你的床最舒服,上面有你的味道,我好安心哦。”
然后,是江川那宠溺到腻死人的回答。
“傻瓜,喜欢就常来睡。”
那一刻,我觉得这段婚姻像个笑话。
这时,医院来电。
我连忙接通:
“喂,王医生?”
电话那头传来医生焦急又严肃的声音:
“苏小姐,你母亲刚刚出现急性心衰,情况很危险,必须立刻手术!”
“钱准备好了吗?二十万,最迟明天晚上!”
“否则我们只能放弃治疗,你准备后事吧。”
这是我第一次向江川“求助”。
也是对这段腐烂的婚姻,最后的审判。
“江川,我妈在ICU,医生说急需二十万做手术,你能不能先借我?”
他甚至没抬头看我,视线依旧黏在财务报表上。
“婚前协议第三条,忘了?”
“婚后财务独立,大额支出自理。”
我的血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那是我妈!是一条人命!”
“别道德绑架我。你妈生病,是你的家庭责任,不是我的。”
“AA制的原则,就是各家自扫门前雪。”
他甚至还补了一句:“当初结婚,你妈要的彩礼可不少,十八万八。”
“现在拿出来应急,不正好吗?”
我气到发抖。
那笔钱明明全都换成了家电,填进了这个所谓的“家”里!
“江川,你还是人吗?”
“我是理性的现代人,不是滥发善心的慈善家。”
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着“小雅”。
江川立刻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喂,小雅?怎么哭了?”
“川哥,我看中的那条项链,被人预定了!呜呜呜,我好喜欢那个。”
“别哭别哭,卡地亚那条满钻的?三十万是吧?”他毫不犹豫地承诺。
“我现在就让店长给你留着,天亮就送到你手上。”
“记住,你喜欢的东西,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
挂了电话,他对我恢复了冰冷。
“你也听到了,我刚要安排一笔三十万的支出,账户实在不宽裕。”
“你妈那二十万,我爱莫能助。”
我笑了。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原来,我妈的一条命,还不如林雅的一条项链。
审判结果:人性泯灭,罪无可赦。
这个婚,我离定了。
可就在我准备彻底结束这场闹剧时,律师一通电话,将这段婚姻打入了更深一层的“地狱”。
“苏小姐,我们查到,你们名下的婚房,在三个月前被二次抵押,贷款了三百万!”
江川还狡辩是周转。
我将一叠照片狠狠甩在他脸上。
照片上,林雅站在一套精装修的大平层里,笑得像个女主人。
“周转?转到林雅的公寓里去了?”
“江川,你拿我们的婚房给那个女人买房?!”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照片,连腰都懒得弯。
“小雅抑郁症,医生说她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你没这个权利!贷款要我签字,你伪造我的签名!”
江川笑了起来。
他从书房拿出一份房产抵押授权委托书,推到我面前。
上面,赫然是我的亲笔签名。
我想起三个月前。
他拿着一份保费跟我逐字核对。
我当时只觉得他算计得可笑,便随手在最后一页签了字。
“你算计我!”
“这叫合理资产规划。”
江川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你不是要离婚吗?好,我同意。”
“房子市值五百万,贷款三百万,净资产两百万。按出资比例,你大概能分五十万。”
他话锋一转。
“但是,这三百万贷款,是婚内共同债务。我们是AA制,债务自然也要AA。”
“所以,这笔债,你得承担一半。一百五十万。”
他站起身来,声音轻得像魔鬼的耳语。
“苏沁,算清楚了吗?离婚,你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倒欠我一百万。”
“你一个月八千块的死工资,拿什么还?”
“现在,你还敢离吗?”
我看着他那张因自鸣得意而扭曲的脸,笑了。
江川,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你刚才那句充满威胁的问话,不是对我的审判。
是我按下行刑按钮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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