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霍婷婷《中秋家宴逼我剥蟹到满手伤后,渣男一家悔疯了》
导语:
中秋节。
男友江廷凯第一次带我回他家吃饭。
他妈妈将一盆螃蟹推到我面前,笑里藏刀:
“小婷,听廷凯说你没家人,我们不嫌弃你。”
“把这些螃蟹剥了,就算我们家对你的入门考验。”
我看着满桌亲戚,默默剥了一夜,十指被蟹壳刺伤,鲜血滴答滴答落下。
江廷凯视若无睹,只顾着给众人夹菜:“大家多吃点,这可是霍家‘天悦府’的席面,不用理她,这么好的菜她一个穷孤儿吃了也不好消化。”
他妹妹更是轻嗤一声,当面嘲讽:“哥,玩玩就算了,别真带回家,要娶也得娶霍家千金这种。”
所有亲戚哈哈大笑,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直到包厢门被推开,酒店经理领着一个清冷矜贵的男人走进来。
“霍总,按您的吩咐,家宴已经备好。”
男人径直走到我面前,拿起湿巾,一点点擦拭我指尖的伤口。
他抬眸看向江廷凯,语气平静却充满压迫感:
“不好意思,我妹妹的手,是用来弹琴和签字的,不是用来给你们家剥螃蟹的。”
看着哥哥到来。
我知道自己“体验普通人爱情’的荒唐计划结束了。
……
1
“不好意思,我妹妹的手,是用来弹琴和签字的,不是用来给你们家剥螃蟹的。”
我哥霍仲楠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砸在江家人的耳膜上。
江廷凯的脸瞬间涨红,他看看我,又看看气场强大的霍仲楠,嘴唇哆嗦着:“你……你是谁?小婷,这是怎么回事?”
他未来的嫂子,霍氏集团的千金。
他妹妹江悦的话还回荡在包厢里,现在,一个姓霍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为我擦手。
多讽刺。
江廷凯的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她刻薄的眼睛将霍仲楠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冷笑出声。
“我当是谁,原来是找了个有钱的野男人撑腰。霍婷婷,你行啊,当着我儿子的面就敢勾三搭四,你还要不要脸?”
江悦也立刻附和,她挽住江廷凯的胳膊,用一种鄙夷又炫耀的语气说:“哥,你看,我早就说了,这种没家教的孤儿心眼最脏,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还好你没陷进去,不然指不定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呢。”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又密又急地扎过来。
江廷凯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他甩开我的手,站到了他家人的那一边。
他将他妹妹护在身后,对着我,却是满眼的失望和指责:“小婷,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
妈她们只是想考验你一下,想让你更好地融入我们家,你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就这样闹,甚至还找个男人来羞辱我的家人?”
“你太虚荣,太冷血了,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对我好?”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让我剥一晚上螃蟹,十个指头全是口子,这就是对我好?”
江廷凯看了一眼我通红的手指,眼神闪躲:“那……那不是为了你好吗?女人干点活怎么了?我妈我妹妹哪个不做家务?就你金贵?”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忽然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于是我闭上了嘴,选择了沉默。
这种沉默在江廷凯看来,就是理亏,是心虚。
他以为他“摆平”了我,立刻转身去安抚他妹妹,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悦悦,别生气了,为了这种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来,再吃块点心,这可是‘天悦府’的招牌。”
江悦这才破涕为笑,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霍仲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没动怒,只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王经理吗?我是霍仲楠。”
他按下免提,酒店经理恭敬的声音传来:“霍总!您有什么吩咐?”
“‘天悦府’的规矩,是不是不允许客人在包厢里大声喧哗,侮辱其他客人?”
经理的声音带了点惶恐:“是的是的,绝对不允许!”
霍仲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转向江家人,语气依旧平静。
“那就请王经理过来一趟,天字一号包厢里的这几位客人,影响到我妹妹用餐的心情了。”
“请他们,立刻离开。”
2
“凭什么让我们走!”江廷凯的妈妈尖叫起来,“这顿饭是我儿子花钱订的!你们算什么东西!”
江廷凯也急了,在亲戚面前被赶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小婷,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他冲我低吼,“你就这么容不下我的家人?”
我还没说话,包厢门就被推开了,王经理带着几个保安,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江先生,江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今晚这单,我们免了,还请几位现在就离开。”
江母还想撒泼,但看到保安手里明晃晃的电棍,瞬间没了声音。
江家人在亲戚们复杂的目光中,被半请半“送”地赶了出去。
包厢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我和他。
江廷凯没有走,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满是屈辱和愤怒。
“霍婷婷,你满意了?”
他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开始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妈吗?她就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刀子嘴豆腐心,想考验一下未来的儿媳妇有什么错?你就为了这点面子,让我和我的家人在所有亲戚面前丢尽脸面!”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狠狠拍在桌子上。
“这些钱够不够?给你买最好的药膏!别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我看着那些钱,笑了。
我决定暂时伪装顺从,我想看看,他和他那一家人,到底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廷凯,我不是故意的……我哥他就是太紧张我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见我服软,江廷凯的脸色缓和下来。
他最吃我这一套。
他叹了口气,过来抱住我,语气也软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以后别再跟他来往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我乖巧地点头:“嗯。”
这一刻,我想起了我们刚在一起时,我为了给他买一双他喜欢的限量版球鞋,冒着大雨在专卖店门口排了三个小时的队。
拿到鞋时,我发着高烧,他却只是抱着我,感动地说会爱我一辈子。
后来,那双鞋被他转手送给了他表弟,因为他表弟更喜欢。
那时我的失望,和现在叠加在一起,让我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江廷凯见我温顺,彻底放下心来,他得寸进尺地提出了一个全新的不合理要求。
“对了,中秋假期后天就结束了,你早点回学校吧。”
我问:“为什么?”
“悦悦今年考研,压力大。你提前两天回去,去图书馆把最好的那个靠窗的位置占了,一个给我,一个给悦悦。她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
把我的牺牲,看得理所当然。
我再次伪装答应,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好,我明天就买票回去。你和妹妹,就等我消息吧。”
江廷凯彻底被麻痹了,他满意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沉浸在完全掌控局面的虚假满足感中。
“这才乖。”
他走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哥的电话。
“哥,这场戏我看腻了。”
电话那头传来霍仲楠沉稳的声音:“想怎么收场?”
我看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我想……让这场戏更热闹一点。”
3
江廷凯离开后不到一小时,江悦的社交媒体就更新了。
她发了一张自拍,背景是江边的夜景,配文含糊不清,却指向性极强:“风雨过后总会见彩虹,还好我哥明辨是非,没有被某些想攀高枝的捞女蒙蔽。家,永远是唯一的港湾。人间清醒的哥哥”
下面,江廷凯第一个点赞,并评论:“有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一群他们的共同好友在下面附和。
“悦悦说得对,有些人就是想走捷捷径,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心疼悦悦和廷凯,被这种人缠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看着那些评论,面无表情地截了图。
我没有陷入绝境,更没有时间去感伤。
我秘密联系了我真正的、隐藏的强大后援——我爸,霍氏集团的董事长,霍振天。
电话接通,我只说了一句:“爸,我不想玩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传来父亲沉稳又带着心疼的声音:“好。不想玩就不玩了。受委屈了?”
“一点点。”
“仲楠都跟我说了。是爸爸不好,当初就不该同意你这个什么‘体验普通人爱情’的荒唐计划。”
我笑了笑:“不怪您,是我自己太天真。”
我提出了一个看似不合理的高调请求:“爸,后天回学校,我不想坐火车了。”
“嗯?”
“我想坐家里的飞机回去。”
父亲无条件地同意了,甚至觉得不够。
“就这?要不要让机长在你们学校操场上盘旋几圈,再空投几箱人民币下去?”
“爸,我是回去上学,不是去扶贫。”我被他逗笑了,“不过,您这个提议,给了我一个新的灵感。”
挂了电话,我收到了江悦发来的微信。
她以“关心”为幌子,进行试探和审视:“小婷姐,你没事吧?我哥都跟我说了,你别往心里去。女人嘛,贤惠一点总是没错的。对了,回学校的票买好了吗?一定要早点去占座哦,拜托啦!”
字里行间,都是胜利者的炫耀和施舍。
她想确认我是否真的陷入了她们预想的窘迫境地。
我回复她:“放心,票已经搞定了。”
她立刻追问:“买的几点的?坐票还是卧铺?要是没买到坐票可就辛苦你了,十几个小时呢。”
我看着手机屏幕,慢悠悠地打下一行字。
“不用坐,也用不了十几个小时。”
江悦那边顿了一下,发来一个问号。
我回了她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我坐的东西,比火车快一点。”
然后,我关掉了手机。
游戏,才刚刚开始。
4
后天一早,我按照江廷凯的要求,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出现在了高铁站的出发大厅。
我没告诉他,我根本没买票。
果不其然,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和他妹妹江悦。
他们装作偶遇,一脸“惊喜”地向我走来。
江悦在公共场合,再次对我落魄的表象进行居高临下的嘲讽和嫌弃。
“小婷姐,你怎么才来啊?我们还以为你买不到票不回去了呢。”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那个小小的行李箱上,掩饰不住地轻蔑,“你就带这么点东西?连个像样的行李箱都没有吗?”
江廷凯皱着眉,立刻表现出混合着轻蔑与幸灾乐祸的“关切”。
“怎么回事?生活费不够了?不够就跟我说,别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五百块钱,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拿着,去买点吃的,别在路上饿着了。”
我没有接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我说了,我不坐火车。”
江悦嗤笑一声,声音尖锐又刺耳:“不坐火车?那你怎么回去?难道你飞回去吗?”
我被她逼问,终于用陈述事实的方式回应了她的嘲讽性反问。
“对,我飞回去。”
“坐私人飞机。”
空气安静了片刻。
随后,江悦爆发出夸张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指着我,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大家快来听听,她说她要坐私人飞机回学校!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江廷凯也因为我的“谎言”而感到极度的难堪和愤怒。
他因认知局限和固有偏见,将我的事实陈述判定为“为挽回面子而编造的拙劣谎言”。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怒吼:“霍婷婷,你疯了吗!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你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他对我进行更激烈的人格羞辱:“你是不是被那个野男人甩了,受刺激了?撒这种谎有意思吗?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你清醒一点!”
“没人要的孤儿?”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在江廷凯和江悦极致的嘲讽中,一个穿着笔挺机长制服的男人,带着两个助理,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对我标准地鞠了一躬,声音清晰,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
“霍小姐,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送您前往私人停机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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