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芳菲许华扬《嫁给渣男做贤妻后,我成了最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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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总有人造谣我老公出轨。
许华扬和公司员工抱了亲了,那是他对人热情,有皮肤饥渴症;
许华扬跟家里保姆脱光睡一张床上,那是他喝多了认错房间。
我老公都跟我解释过了,说我恋爱脑的就是嫉妒我。
最近又有新谣言,说我老公被白富美迷住了,两人在办公室里把桌子都给玩塌了。
我调出监控欣赏起许华扬的英姿,却在看到白富美的脸后笑了:
“有趣,这不同行来抢业绩了吗?”
......
退出监控,我哼着小调,起身去楼下准备晚饭。
受同行刺激,这顿饭我格外用心,花了4小时才做好。
可惜许华扬迟迟不归家,信息也不回。
我只能把变冷的饭菜一盘一盘地倒掉,戴上手套开始打扫卫生。
刚回卧室休息,许华扬就回来了。
不一会,楼下响起了女人娇媚的笑声,尾音像有软毛刷般撩动人心。
我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这个叫田恬的同行果然厉害,半个月不到就能登堂入室了。
田恬在圈子里以“性成瘾症”著称,她每天都离不开男人,一晚能换六个。
刷爆经验值的田恬,技能点满级,扬言:“没有我睡不服的男人。”
田恬的死鬼丈夫是集团董事长,在78岁高龄力排众议跟田恬结婚,婚后主动给她介绍情人,还给她留了大笔遗产。
男人碰上田恬,脑干就缺失了,跪着唱征服。
敌人恐怖如斯,真是令人亢奋。
我披上外套,走下楼,先向田恬打招呼:“你好。”
田恬转开视线,并不理我。
我冲许华扬笑问:“老公,朋友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
许华扬抬起手表看了眼:“太晚了,我以为你睡了。这是田恬,刚从京北来的朋友。”
田恬看了我一眼,对许华扬笑道:“这就是你老婆,我看她很——”
剩下的半句她凑到许华扬耳边悄悄地说的。
我能看懂田恬的口型“古板无趣”。
许华扬一笑,点头:“是有点。”
田恬得意地斜了我一眼,又冲许华扬撒娇:“你家也太漂亮了,我今天要住在这里。你让佣人把房间收拾出来。”
许华扬看了看我,有些尴尬:“家里没请保姆,都是芳菲在打理。”
田恬这才愿意跟我说话:“那你收拾一下吧,顺便帮我准备点夜宵。”
“你不能拒绝。毕竟我是因为陪你老公玩很久,才这么饿的。”
许华扬警告地看了田恬一眼,又笑着看向我,张嘴打算解释。
我却像没有听懂田恬的话外音,温柔又顺从地说:“没问题啊,你等一下。老公,你饿不饿?”
许华扬忙笑着点头:“那我也吃一点吧。老婆,辛苦你了。”
我摇头,转身去了厨房。
田恬嗤笑一声,生怕我听不到似的:“许华扬,你老婆真有意思,装傻装得可真像。”
许华扬冷声打断:“行了,别胡说,我老婆我知道,轮不到你来评价。”
田恬噎了下,嗤道:“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没有女人能接受老公跟别的女人亲密。你老婆不是有绿帽癖,就是别有所图。”
我当然没有绿帽癖,我只是表演型人格障碍。
我从小就有这个病,一直没有治好,它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武器。
谁懂天生戏精、二十多年每天热演的含金量。
我从垃圾桶里扒拉点饭菜,认真用筷子摆了盘,热好后招呼他们到饭厅里来吃。
我语带抱歉:“这是我为明天工作餐备的菜,你们尝尝看。如果你们觉得不好吃,我可以重新做。”
许华扬摇头,笑道:“你的手艺怎么可能不好吃?”
看到他们把饭菜吃完了,我很欣慰:“真好!如果你们没吃饱,我再去找一点。”
田恬目光深沉地盯着我看,而我完全沉浸在恋爱脑小白花的角色中,两眼纯洁无辜地任凭她看。
田恬似乎被我的表演说服了,她笑眯眯地说:“真的太好吃了,为了这个饭,我得在这里多住几天。”
我笑着点头。
被许华扬搂着睡了一晚,我早上给许华扬的妈妈打去电话,求她过来帮忙:
“妈,华扬的公司很忙,花店最近也忙,我们没你不行的。”
“华扬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惦记你,也想你来。”
婆婆幼年丧父,中年丧夫,许华扬和她互为世上唯一的血亲。
婆婆当即表示会立马从老家赶来。
我很是感动:“谢谢妈,我下午让人去火车站接你。”
不等许母到来,田恬又整了个新花样。
田恬和许华扬拿着一叠保险单,说要帮我买,让我签字确认。
“最近跟保险公司有合作,他们推荐了几款产品,我看着挺好,就让他们拿了一些过来。”
但凡有点社会经验,就能知道老公让你办保险不是件好事,杀妻骗保的不知凡几。
就算他一开始是好心,难保之后遇上事不会用你祭天。
然而,合格的恋爱脑是肯定会签的。
恋爱脑没准还自愿配合骗保呢。
面对厚厚一沓保险单,在田恬不怀好意的笑容下,我拿着笔认真仔细地看着保险单上的内容。
天价保险金确实很让人心动。
见我迟迟不落笔,许华扬脸色渐渐暗下来,目光里带上审视:“菲菲,你不想签就别签了。”
我转头看他,非常认真道:“当然要签,保险是好事啊。我在想保险受益人写谁比较好,毕竟你不缺钱。”
田恬笑着插嘴:“谁会嫌钱多呢。但你别误会啊,我们可不会用人命换钱的。”
我们、不会、用认命换钱?
田恬这是聊爆了吧。
我笑了笑,仿佛福至心灵一般对许华扬说:“那就写咱妈的名字吧。毕竟我在世上也没别的亲人,只剩你和妈妈了。”
“如果我运气不好出了事,保险金给妈,也算是给你。”
许华扬一愣,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声音低哑:“你选一张签吧,有我在,你不会发生意外的。买多了也是便宜保险公司。”
田恬脸色一僵,想说什么被许华扬横了一眼,悻悻闭上嘴。
恰在此时,婆婆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我冲许母展颜一笑:“妈,你快坐下歇歇,我马上就忙完了。”
许华扬看向许母,先惊后笑:“妈,你在菲菲心里比我还重要呢,她保险受益人写的是你的名字。”
婆婆闻言一愣,搓着手笑道:“哎呀,菲菲这孩子就是太孝顺,心太诚、太软,看到死猫死狗都要哭。”
“菲菲,妈没看错你。”
我摆手,真挚道:“妈,我这么对你是应该的。”
许母越发满意。
不知是因为婆婆来了,还是保险测试没达到预期效果,田恬没再继续留宿。
田恬重又退回酒店、办公室、车库等地方与海造浪,许华扬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许华扬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这天深夜,我在卧室里闭着眼睛,听到许华扬走进家里,他略重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
突然响起一声惊呼,继而是重物滚落的声音,然后再无动静。
我走出卧室,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看到许华扬躺在楼梯转角处无声无息,从耳后正在往外渗血。
我看了眼转角的花盆,伸手把盆上向外突出的尖钩用力按回去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提高嗓门,语气焦急地大喊起来:“妈、妈,不好了,华扬摔倒了!”
婆婆慌慌张张地从房间里出来。
我跪坐在地上,搂着许华扬,急得泪眼婆娑:“妈,你快打急救电话,华扬晕过去了!”
一通忙乱,许华扬总算被送到了医院。
我站在抢救室外捂住嘴抽抽噎噎地哭。
婆婆握着我的手,轻拍两下以示安慰,比我镇定多了。
经过医生的救治,许华扬的情况很快稳定下来。
医生告诉我,许华扬有处肋骨骨裂,中度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
我点点头,许华扬还是太年轻了,身体素质好,保护意识强,这一跤甚至没有摔成颅内出血。
我把婆婆劝回去休息,自己守在许华扬的病床前,直到他醒来。
我哭得梨花带雨:“老公,你快吓死我了。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许华扬因疼痛而蹙眉不语,看我的眼神还算柔情。
我继续抹泪:“家里的楼梯你走了那么多遍,竟然会摔倒,一定是你最近工作太累了。”
许华扬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大概是想起自己跟田恬好事干太多,他心虚又感动地抓住我的手。
隔天,许华扬的几个兄弟来看他,田恬也妖妖娆娆地来了。
田恬直接对许华扬说:“华扬,你这一跤摔得未免太巧了。我早说你老婆有问题,她太像个假人了。”
“她就是故意不请保姆的,方便她在家里做手脚。”
许华扬皱起了眉,而我瞪圆了眼睛,很是惊讶的样子。
我和许华扬还没说话,病房里的其他人纷纷指责田恬想太多。
毕竟他们都见识过我对许华扬的恋爱脑。
谢天佑更是嗤笑一声:“许哥家里不请保姆是有缘故的,之前的保姆也算是你的前辈,但是心大了,就被扬哥撵走了。”
被谢天佑一提醒,许华扬恍然,看田恬越发不顺眼:“现在家里都是我妈在管,难道是我妈要害我?”
“还有,菲菲对我很好。田恬你不要挑拨,以后也别再来了。”
许华扬向来傲视一切,田恬的话犯了他的逆鳞,他冷冷地瞪着田恬。
田恬呵笑一声:“许华扬,我睡过的帅哥不止你一个。”
“你有种以后都别来缠着我!”
田恬说完转身就走。
许华扬面色铁青,其他人装作听不懂。
我却像突然开窍了,苍白着脸说:“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没想到谢天佑却追了出来。
还磕磕巴巴地安慰我。
我始终低着头,仿佛伤心欲绝。
许华扬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去公司了。
我打开了许华扬办公室的监控,等了半天,看到了田恬。
田恬脱了风衣,露出窈窕细嫩的白肉,笑得很甜:“我没种,我当然可以来找你。”
许华扬没有拒绝,很快就沉溺美色,欲生欲死。
我心痛地跟婆婆说:“妈,我可能要跟华扬分开了,他喜欢上别人了。”
许母大惊失色。
我就把有关田恬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泫然欲泣道:“田恬也真的很喜欢华扬,他们现在真心相爱了。”
许母豁然站起:“这个贱人!破坏别人家庭,你才是我儿媳妇!”
“菲菲,你放心,有妈在呢!”
我越说许母越气。
婆婆直接在房间里跳起来,脸涨得通红:“这小子跟他爹一个德性!”
“小三单位是哪里的,我去替她父母教训她,太不要脸了!”
我一脸崇拜地看着许母:“我也早就想教训她了,但是我不敢。妈,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婆婆激动道:“要放在二十年前,我把她的脸都给打烂!”
我重重点头。
两天后,我去郊区给许华扬买补品。
突然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我当时正在酒店里。
谢天佑从身后环住我,紧紧贴着:“心肝,求你了,再睡一会儿吧,我快想死你了。”
我捂住他的嘴,冲他摇头,打开了手机的外放:
“请问你是许华扬的妻子吗,我们联系不上他。西坞尚庄发生了一起命案,受害人可能是他的母亲,需要你们赶快过来确认。”
受害人怎么变成了婆婆?
我忙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到。”
我急匆匆起床穿衣服,谢天佑安慰我道:“别急,我送你过去。”
我感激地点点头,眼里含着泪花:这局面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到了警察局,我看到面色青紫的许母。
她是被勒死的。
我捂住嘴,浑身哆嗦:“怎么会这样,我妈是个好人,谁会害她啊!”
我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警察看着我,语气复杂:“房主田恬的嫌疑最大,但她现在失踪了。”
什么?!
我两手紧握,真的慌乱了。
田恬杀了人却不知去向,我的处境就太危险了。
我捂着嘴哭起来:“都怪我。田恬总是联络我老公,我和妈妈都很讨厌田恬。”
“妈妈那天说要去教训田恬,都怪我,我应该拦着妈妈的。”
警察互相看了看,提醒我:“你这些天得注意保护自己。”
我忙道:“你们的意思是田恬回来找我吗?”
“警察同志,我愿意当诱饵,只要能把她抓住,为妈妈报仇!”
可惜警察不能擅自决定,说要先跟上级报告。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我边给许母收拾遗物,边给许华扬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
隔天,我又被叫到警察局问话。
审讯室里,警察面前放着厚厚一沓资料,他们一改之前的和善,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压迫感。
“昨天上午9点到下午1点,你在哪里?”
我低下头:“一直在郊区,我去给我老公买营养品。”
瘦警察又问:“就你一个人,谁能证明?”
我眼神忽闪,摇摇头:“没人能证明。”
瘦警察怒了:“林芳菲,今天凌晨,我们在废弃工厂发现了田恬的尸体。有人把现场伪造成自杀,但是法医鉴定出来,田恬是被人用刀杀死的!”
“我问你,你对你丈夫出轨田恬的事知情多久了?”
我激动地抬起头,反驳道:“没有,我老公没有出轨,他最爱的人就是我,他只不过是跟那个贱人睡了几次,他的心里只有我!”
瘦警察无语了下,旁边的胖警察赶忙接过话题:“林芳菲,你现在的嫌疑最大,你必须好好配合调查,为自己争取清白。”
“你和你婆婆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难道你不想为她伸张正义?”
我看了胖警察一眼,很受触动的样子。
我慢慢回忆案发早上发生的事情,说到我开车出门,许母站在门口冲我挥手时,我泣不成声,越哭越厉害。
正当我卖力表演时,一个警察走进来,手里拿着透明袋子。
袋子里装的是一把尖刀。
“林芳菲,这把刀,你解释一下吧。”
“刀是在你的花店里发现的,更巧的是,花店的监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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