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赵建军《五十万养大遗孤侄女,她竟将我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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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临终将12岁的侄女和全部家当托付给我。
十年含辛茹苦,我当爹当妈供她大学毕业,原以为苦尽甘来。
谁料毕业典礼刚结束,她就联合我那多年未见的前妻,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
“叔叔,这房子我爸留下的,你白住了十年,该滚了!存款?抚养费而已!”
我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侄女,想起那份被我锁在银行保险柜里从未示人的“新遗嘱”,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原来大哥,早就看穿了会有今天?
——
“赵建军!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门外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谁啊?”
我一把拉开防盗门,眉头拧成个疙瘩。
赵小雨站在门外,眼神冷得像冰。她身后跟着我那多年未见的前妻林芳,一脸的趾高气昂。
“小雨?”
我愣住了,有阵子没见,她变太多了,和印象里那个眼神清亮的小姑娘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怎么了小雨,遇到啥急事了?”
“托你的福……哼,住着大房子,挺滋润啊?”
小雨一步跨进门来。
眼珠子跟扫描仪似的,把这客厅扫了一圈又一圈,嘴角撇着。
“来看看我的‘好叔叔’,鸠占鹊巢,霸着我的房子,舒坦着呢!”
她那眼神,刀子似的刮着我。
“小雨!你胡说什么!”
见面没有久别的温馨,竟是这样的冷嘲热讽。
“胡说?”
小雨冷笑一声。
林芳立刻像得到信号一样,急忙从小皮包里掏出一张纸,递到她手里。
小雨接过来,狠狠拍在茶几上,玻璃面都震了一下。
“瞪大眼看看!法院传票!告你霸占我爸妈留下的遗产!非法占据我的房子!还有那五十万存款!该还了!”
我脑瓜子“嗡”一下懵了。
传票?告我?霸占?我?
我看向小雨,嗓子眼发紧:
“小雨…这…这怎么回事?你爸妈他们当年……”
小雨不理我,又重复一遍。
“赵建军,把房子还给我。还有那五十万。”
“五十万?!”
“小雨!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五十万!我全花在你身上了!你爸妈走的时候交代我……”
“交代?”
小雨打断我,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交代你照顾我,还是交代你‘保管’遗产?十年,五十万?证据呢?我现在只看到你舒舒服服住在我的房子里!”
“就是!小雨现在是成年人了,法律站在她这边!该你的就是你的,谁都霸占不了!”
她捅了捅小雨的胳膊,“别跟他废话!”
多年未见,林芳爱煽风点火的嘴脸还是没变。
小雨无视林芳,目光死死钉在我脸上:
“别演了。那是我的家!是我的钱!我爸妈留下的每一分!家破人亡换来的东西,你吞得下?!”
十年的养育之恩,在她眼里竟成了彻头彻尾的侵占和欺骗?
“小雨……我可是你亲叔……”
“从你心安理得住进这里那天起,就不是了!”
“滚!都给我滚出去!”我指着门口,手指头都在哆嗦。
小雨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滚出去?该滚的是你。这房子,很快就是我的了。”
她不再看我,转身就走。林芳得意地剜了我一眼,快步跟上。
我看着茶几上那张刺眼的传票,手抖得不成样子。
麻烦大了。
第二天上班,浑身不得劲儿,眼皮子直跳。
刚在工位上坐下没多久,旁边工位的老李就凑过来,脸皱成一团,吞吞吐吐:
“建军啊…那个…你看咱小区业主群没?里头…炸锅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掏出手机。
划开屏幕,置顶那条消息就像个大火球,烫得我眼疼——
泣血控诉!黑心叔叔霸占孤女遗产十年!,发帖人:赵小雨!
底下配着图,一张是我现在住的小区大门和房门的照片,一张是小雨小时候穿着旧衣服,可怜巴巴站在老宅院子里的照片。
那文章写的,血泪控诉啊,说我“假仁假义”、“欺骗哥嫂信任”、“私吞巨款”、“虐待侄女”……
底下评论一水儿的骂:“人渣!”“畜生!”“滚出小区!”“把房子还给孩子!”……
我手抖得拿不住手机,“啪嗒”掉在桌子上。
“赵建军!领导叫你去他办公室!快点!”
行政的小张在门口喊了一嗓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看什么脏东西。
我硬着头皮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
部门刘经理坐在大班台后面,脸拉得老长,黑得像锅底灰。
“建军啊。”
他敲着桌子。
“个人生活要注意影响!要注意形象!你看看现在闹的?全公司都知道了!你这…唉,公司是讲形象的地方!你先回家,把手头这摊子烂事处理干净了再来!停职!听明白没?”
停职?!
我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底板。
浑浑噩噩地蹭回家,刚到单元门口,就看见小雨双手插肩,像个门神似的堵在那儿,林芳依旧陪在她旁边。
几个平时点头打招呼的邻居探头探脑地在楼道窗户那儿瞅。
“哟!还有脸回来呐?”
“大伙儿都来评评理啊!就这种黑心烂肺、占侄女便宜的东西,他也配住这么好的房子?呸!”
小雨生怕整栋楼听不见。
“赵建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房子和五十万,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你在小区发帖现在搞得全公司皆知,领导停我职。”
“如今又堵门要钱,我不欠你的!”
我气得血直往脑门子上涌。
“小雨!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爸妈走那年你才几岁?十二!是谁把你拉扯大的?是谁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是谁大冬天顶风冒雪去给你开家长会?这十年,我就是你爸!”
“我爸?!”
小雨嘴角扯了一下。
“我爸不会把我扔在寄宿学校一年到头只关心学习成绩,不会连我上大学交学费都拖拖拉拉,害我在辅导员跟前抬不起头!要不是林姨帮我垫上……”
“赵建军!少在这儿扯犊子打感情牌!”
林芳立刻大声打断,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
“钱呢?银行流水呢?拿不出来就是让你吞了!房子呢?房产证上是你赵建军的名儿吗?不是就赶紧卷铺盖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看啊,你们的好邻居赵建军就是这么一个没人性的东西,你们跟他做邻居怎么能安心哦!
有那好事的邻居跑来围观,也有楼上楼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也来看热闹,总之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我收到的全是邻居的议论纷纷和指指点点。
我眼前一阵发黑,气得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小区我是没法待了。
出门倒个垃圾,隔壁单元的王婶老远看见我,跟见了瘟神似的,提着垃圾袋绕个大弯子跑了。
楼下几个玩泥巴的小孩,指着我鼻子嚷嚷:
“快看快看!就是那个坏蛋!抢人家小姑娘房子的坏蛋!”
气得我差点把垃圾袋砸过去。
手机更成了催命符。
陌生号码一个接一个,响个不停。
我接了一个,
“喂?”
“喂?赵建军吗?霸占孤儿遗产的畜生!全家不得好死……”
污言秽语劈头盖脸砸过来。
我狠狠摁断电话,随手关了机。
世界总算清静了点,可我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律师是我最后的指望了。
东拼西凑,把家里抽屉缝里的零钱都划拉出来,才勉强凑够了咨询费。
坐在律所硬邦邦的椅子上,对面张律师推了推他那金丝边眼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赵先生,”
他说话慢悠悠的,可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心上,
“您这个情况…啧,不太乐观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
“对方,赵小雨,成年了,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房主,人家要收回房子,占着理。房产证上,确实不是您的名字。”
张律师翻开手里的材料,
“关键在那五十万存款。您说是嫂子口头托付给您的抚养费。可空口无凭啊。哥嫂当时就一句‘给你’,一句‘给你住’,既没写遗嘱明确说这钱就是赠给您个人的,也没说这房子白送您了。这在法律上,很难直接咬死就是无条件送您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
“您得证明,那五十万,每一分都花在抚养小雨身上了。或者,证明当年嫂子确实说过这钱就是送给您个人花的。另外,”
他指了指桌上那份打印出来的网上骂贴,
“现在这舆论,对您非常非常不利。法官也是人,多少会受影响…”
证明?
十年啊!
柴米油盐酱醋茶,学费书本补习费,哪样不要钱?
可谁家过日子会把每颗白菜萝卜的票据都留着?
“难道…难道我就这么白白被她们欺负死?”
“尽量找证据吧。”
张律师叹了口气,
“比如,银行大额取款记录,能找到对应的学费缴费单最好。或者,当年知道这事儿的知情人,能给做个证…”
知情人?
我哥走得急,除了我,当时在场的…就只有林芳!
她?
她能帮我作证?
太阳打西边出来都不可能!
拖着灌了铅的腿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地上塞进来一张纸。
物业催缴单?
项目栏密密麻麻:物业管理费、垃圾清运费、电梯维护费……数额都大得离谱。
最下面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像个晴天霹雳砸下来:
“滞纳金:¥15,8700”
一万五千多块的滞纳金?!
我马上打电话给物业核实。
“老赵啊,赵小雨昨天亲自来物业了,要求重新核算你住进来这十年所有的费用……说以前收的都是友情价,不行,得按顶格的市场最高标准重新算!十年啊!加上滞纳金……”
没听完我就挂了电话,立刻给小雨打了过去。
“小雨,这么多年学没白上,学的那点手段全用在我身上是不是?让物业重新核算物业费,还滞纳金!没完了!别欺人太甚!”
“叔,这就不行了?想清静,行啊,你搬走再把钱转我,我保证永远相安无事,否则,后面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呢。”
我气得三下五除二把那催缴单撕了个粉碎,纸片子狠狠摔在门上。
停职通知的“暂时”俩字,很快就被公司抹掉了。
人事部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递给我一张纸,“体面离职协议”。
意思很明白:自己签字滚蛋,还能拿点补偿金;要是赖着,闹到开除,啥也捞不着。
我像被人抽掉了筋骨,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滚出了公司大门。
150平方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
我开始像疯子一样翻箱倒柜。
哥的工具箱,嫂子的旧毛线盒,小雨幼儿园的涂鸦……
抽屉拉出来倒地上,柜子里的东西全扒拉出来。
可翻了整整一天一夜,除了几张老照片和一堆没用的杂物,什么都没翻出来!
哪有证据?
哪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就在我瘫在一地狼藉里,盯着天花板上那个旧吊灯发呆的时候,急促的砸门声响起来了!
比前天小雨砸得更凶,更急,带着一股子蛮横劲儿。
我猛地拉开防盗门。
门外站着三个陌生的壮汉。
领头的是个剃着板寸的青皮头,穿着件紧绷的黑T恤,胳膊上纹着乱七八糟的图案,一脸横肉,眼神凶悍。
后面两个也是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善茬。
青皮头手里捏着几张纸,看见我开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赵建军是吧?”
他声音充满挑衅,把手里的纸“啪”一下拍在门框上,
“赵小雨赵小姐委托我们来的!看清楚了,房屋收回通知书!”
他故意顿了顿,小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
“限你两个小时之内,把你那些破烂玩意儿,全、部、搬、干、净!这房子,现在归赵小姐了!我们,是来清场的!”
“清场?!”
“法院还没判!她凭什么清场?!”
“凭什么?”
青皮头旁边一个脸上带疤的壮汉嗤笑一声,猛地伸手扒拉开挡在门口的我。
那三人像回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地就挤了进来!
“就凭这!”
青皮头把手里的“通知书”往我面前又怼了怼,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赵小姐是业主!懂不懂?业主说了算!让你滚,你就得滚!法院?法院也得讲事实吧?”
他得意地晃着脑袋,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
“再说了,赵小姐委托我们全权处理!我们也是依法办事!你要不服,去告啊!看警察帮谁!”
“你们……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给我滚出去!”
“滚?”
青皮头哈哈大笑,猛地一把推开我。
“兄弟几个,干活了!赵小姐说了,除了承重墙,这屋里的东西,全是垃圾!一件不留!给这位爷清清爽爽,腾地方!”
紧接着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就被胡乱扔在墙角。
另一个壮汉抓起我床头柜上一个廉价的塑料相框。
那里面是我和我哥嫂还有小时候赵小雨唯一的一张全家福,看都没看,随手就往地上一砸!
塑料碎裂的声音刺耳无比,照片滑落出来,被一只沾满灰尘的大脚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
那张照片,是我哥嫂留下的唯一念想!
我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朝着那个踩碎相框的青头皮猛扑过去。
吵闹的声音太大,不知道哪位邻居帮忙报了警,才把这些人驱散。
正在我收拾满地狼藉的时候,小雨电话来了。
“喂?小雨…”
我声音有点抖。
“赵建军,”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依旧冷漠。
“明天下午两点,房产中介带人来看房子。把你那些破烂玩意儿收拾好,钥匙放桌上。我下周一过来收房。如果你不走,刚才的事每天都会发生一次。”
她说得又快又硬,一点磕巴没有。
看房?收房?!
“小雨!”
我一下子跳起来。
“那是你爸妈留给我的!是给我住的!他们是为了让你……”
“为了让我有家可归!”
小雨的声音猛地拔高,尖利得刺耳,
“不是为了让你霸占十年的!别跟我提我爸妈!你不配!林姨说得对,你就是个见钱眼开的!”
“林芳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气得眼前发黑,对着电话吼,
“她就是个……”
“她关心我,为我着想,比你这个亲叔叔对我好一万倍!”
小雨吼完这句,
“啪”一声,电话挂了。
忙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十年!整整十年!
操心费力当爹又当妈,供她吃穿,供她上学,给她买手机买包,怕她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自己啃着冷馒头……
到头来,换来她带着打手来抄我的家,踩碎我唯一的念想。
养出个白眼狼!
连声“叔”都不叫了!
“赵建军”、“霸占”!
她叫得可真顺口!
手机又响了!
林芳!
我哆嗦着手指划开接听。
“小雨刚才说的话都听见了吧?”
林芳的声音透着股胜利的得意劲儿,
“识相点,赶紧滚蛋。省得大家撕破脸皮,在法庭上真刀真枪干起来,让你赔得裤衩子都不剩!”
都不等我接话,就传来了对方挂断的忙音。
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板上。
我靠着沙发腿瘫坐下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
房子要没了,工作也丢了,名声臭了大街,还欠着物业各项大额杂费和十年违约金,请律师那点老本也快见底了…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我行尸走肉般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晃了两天。
茶几上那张被踩脏的旧照片,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
照片里,哥搂着嫂子,小雨扎着两个小辫子,咧嘴笑得没心没肺。
嫂子早年因病去世,没几年,哥因为思念嫂子过度,渐渐的身子也垮了。
哥临死前躺在病床上,瘦得脱了相,死死抓着我的手:
“建军…小雨…交给你了…那房子…够你们住…钱…别委屈孩子…”
我捂着脸,喉咙里哽得生疼。
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流。
不行!
不能就这么认了!
哥把小雨托付给我,把这房子留给我住,不是让我被林芳那毒妇和小雨那白眼狼逼死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抹了把脸,套上件外套就冲出门。
银行!对,银行!
那五十万当初是哥用我的名义存的!
银行柜台的小姐听我要打十年前的老流水,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先生,您名下账户的流水,我们系统只能打印近五年的。更早的,需要申请调阅纸质档案。这个…需要时间审批,最快也得三五个工作日。”
“申请!现在就申请!越快越好!”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扒着柜台玻璃急吼吼地说。
等了煎熬的两天,通知我去取。
拿到那沓厚厚的打印纸,我的手都在抖。
翻!使劲翻!
学费!
找到了!
每年九月开学前,固定一笔钱划出去,收款方:XX大学!
金额也对得上!
没错!
这就是小雨大学的学费!
整整五年!
光这一项就二十多万出去了!
我心咚咚跳,像揣了只兔子。
有门儿!
可高兴没两分钟,心又凉了半截。
只有大学五年。
高中呢?初中呢?小学呢?
还有那些数不清的生活费、书本费、衣服鞋子、头疼脑热去医院的钱呢?
五十万,光大学五年就干掉一半,剩下五年花三十万,平均一年六万,一个月五千…这账怎么算?
光靠这个流水,证据链断了!
根本说不清!
我不死心,又跑去小雨的高中、初中。
高中教务处的老师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听我说要查七八年前的学费缴费记录,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赵先生?这么多年了!早归档了!档案馆在城郊,找起来跟大海捞针一样!而且,”
他推了推眼镜,一脸公事公办,
“没有明确的司法文书或者调查函,我们学校不能随便给您调阅档案。这不合规矩。”
软钉子碰得我一点脾气没有。
初中那边更干脆,管档案的老太太退休了,新来的连门儿都摸不着。
线索全他妈断了!
我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刚到小区门口,就看见林芳那辆扎眼的红色小车停在路边,她正一脸亲热地拉着小雨说什么,还捋了捋小雨的头发。
小雨脸上居然有点笑模样。
“哟!还没搬呐?”
林芳一抬眼看见我,那脸立刻拉下来了,鼻孔朝天,
“死皮赖脸!真是属王八的,咬住了就不撒嘴了?”
她声音老大,引得路人侧目。
小雨的笑瞬间没了,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街边一块脏抹布似的,立马挽着林芳的胳膊,扭头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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