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苏瑾江川《大佬的白月光回国后,我让他净身出户》
他曾是我的专属保镖,为救我,后背留下一片狰狞的火烧疤。
第1章
海城最顶级的奢华酒店,水晶灯璀璨如星河。
江川,这个我亲手从泥潭里扶起来的男人,正站在万众瞩目的聚光灯下,庆祝他一手创办的「山海集团」成功上市。
他一身TomFord高定西装,衬得身姿挺拔,英俊非凡,已然是海城最炙手可F热的新贵。
“今天,我最想感谢的,是一个特别的人。”江川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磁性而深情。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场早已预热多日的浪漫告白。
他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第一排的女孩身上。
刘湾湾,他藏在心尖多年的白月光,一个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芭蕾舞演员。
她穿着圣洁的白色纱裙,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微笑,接受着所有人的艳羡。
江川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继续说道:“是她,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纯粹的爱,让我想要摆脱过往,拥抱干净的人生。”
“干净”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一瞬间,无数道夹杂着同情、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目光,齐刷刷地朝角落里独自饮酒的我射来。
我是苏瑾,海城苏家曾经最受宠的大小姐,也是江川的……前妻。
三个月前,我意外流产,身体和精神都遭受重创。也正是在那天,苏家曝出惊天丑闻,股价一落千丈,我被父亲当作弃子,以“德行有亏”为由,赶出家门。
而我的丈夫江川,选择在我最狼狈、最需要他的时候,递上了一纸离婚协议。
理由是:“苏瑾,你太脏了,你和你那个肮脏的家族,只会玷污我。”
紧接着,他便和他的白月光刘湾湾,高调宣布订婚。
我端着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荡,像极了我流产那天,身下流出的血。
我朝台上的江川遥遥一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眼里的温柔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层冰冷的嫌恶与警惕。
他像是被我的笑容刺痛,猛地移开视线,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个环节——订婚仪式。
侍者托着天鹅绒的盒子走上台,江川单膝跪地,取出一枚硕大的粉钻戒指。
那枚戒指,我认得。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名为「深海之心」,是我苏家权势与财富的象征,也是我曾经最为珍视的嫁妆。
如今,它却要被戴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川哥……”刘湾湾怯生生地伸出手,声音都在发抖,眼神却越过江川的肩膀,朝我投来一瞥,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胜利。
江川握住她的手,正要将戒指戴上。
“等等。”
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音乐,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放下酒杯,踩着高跟鞋,一步步从角落的阴影中走出,走到了聚光灯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却也显得身形孤傲,气质凛冽。
“苏瑾,你来干什么?”江川的语气很不耐烦,他迅速起身,将刘湾湾护在身后,像一堵墙。
“你的订婚宴,我当然要来送上贺礼。”我晃了晃手中的一份文件袋。
刘湾湾抓紧了江川的衣袖,声音都在发抖:“川哥,我害怕,她的眼神……好像要杀了我。”
江川立刻将刘湾湾护得更紧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望与鄙夷:“苏瑾,你看看湾湾,她很干净,纯洁得像个天使。不像你,手上沾满了血,心里装满了阴谋。”
“你闹够了没有?赶紧滚!”
我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干净?
他忘了,是谁在他被仇家堵在废弃工厂,即将被剁掉双手的时候,提着刀冲进去,为他杀出一条血路。
他忘了,是谁在他创业初期资金断裂,跪着求人的时候,我动用家族关系,为他铺平了所有道路。
他忘了,那场几乎要了我性命的爆炸里,他为了救我,后背留下了狰狞的火烧疤痕。
那时,他抱着虚弱的我,一遍遍地说:“阿瑾,别怕,这是守护你的勋章,我一辈子都会保护你。”
那片狰狞的疤,被他称之为「勋章」。
可现在,他穿着我亲手为他定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西装,却告诉我,我脏。
“是么?”我缓缓举起手中的文件袋,目光从他充满防备的脸上,落在他怀里那个“纯洁的天使”身上。
“江川,你这身我为你打造的铠甲,今天,也该被扒下来了。”
我扬手,将文件袋里的东西尽数洒向空中。
几十张照片,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地飘落。
大屏幕上,也同步出现了照片的清晰放大版。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私人诊所的B超室。
照片的主角,正是此刻一脸纯洁无辜的刘湾湾。
而照片的内容,是她手里拿着的一份孕检报告,和一份……亲子鉴定。
全场哗然!
江川的瞳孔骤然紧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又猛地低头看向怀里脸色惨白的刘湾湾。
我的声音,再次冰冷地响起,像来自地狱的宣判。
“忘了告诉你,江川。”
“你护在身后的‘干净’天使,怀的是我那个因车祸双腿残疾、性情暴戾的大哥——苏天成的孽种。”
“这份贺礼,喜欢吗?”
话音刚落,刘湾湾的身体一软,当场跪倒在地。
第2章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无数倒抽冷气的声音,和相机快门疯狂按下的“咔嚓”声。
山海集团总裁惨当接盘侠
清纯白月光竟珠胎暗结
苏家大小姐大闹前夫订婚宴,曝出惊天猛料
明天的头版头条,我想我都替他们想好了。
江川的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他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僵在原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不可能”。
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刘湾湾,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而刘湾湾,早已没有了刚才胜利者的姿态。
她惨白着脸,拼命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抓着江川的裤脚,凄厉地哭喊:“不……不是的……川哥,你听我解释!是她伪造的!这一切都是苏瑾伪造的!”
“她是嫉妒我!她是因爱生恨,故意报复我们!”
“伪造?”我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份亲子鉴定,出自海城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上面盖着钢印,有鉴定师的亲笔签名。你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鉴定中心的负责人过来,跟你当面对质?”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刘湾湾的心上。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闪过一丝极致的恐慌。
江川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苏瑾!”
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朝我嘶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
“她有什么错?!”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在维护她。
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脏那片早已结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她有没有错,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我指了指那份掉落在地上的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的最后一页,结论部分,写得清清楚楚。
【经DNA序列比对,排除江川先生为送检胚胎样本的生物学父亲。】
【经DNA序列比对,送检胚C胎样本与苏天成先生的亲权概率为99999。】
铁证如山。
江川的呼吸猛地一滞,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恼羞成怒之下,他猛地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但手举在半空中,却又僵住了。
因为,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侧,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那是父亲留给我的人。
即便我被赶出家门,他们也始终跟随着我。
江川的手,终究是没敢落下来。
他狠狠地将手砸在旁边的香槟塔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又清脆。
“苏瑾,你发什么疯!”他指着我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你就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难看吗?”
“难看吗?”我抬起眼,对上他愤怒的视线。“我觉得,还不够。”
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只能转头,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地上那个柔弱的“罪魁祸首”身上。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川一把揪住刘湾湾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拖起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啊——”刘湾湾发出一声惨叫,哭得梨花带雨,“川哥,我……我……”
“说!”
“是我大哥的。”我替她回答了。
我看着江川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慢条斯理地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
“不仅如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在你和我离婚前,就已经怀上了。”
“江川,在你为了她,指责我‘脏’的时候,你心里的‘天使’,正躺在我大哥的床上,怀着他的孩子,然后转过头来,准备让你当这个光荣的接盘侠。”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我每说一个字,江川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他像是被我揭开了身上最丑陋的伤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愤怒、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贱人!”
他怒吼一声,狠狠一脚踹在了刘湾湾的肚子上。
刘湾湾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桌角上,随即,一抹刺目的红色,从她纯白的纱裙下,迅速蔓延开来。
“血……流血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刘湾湾捂着肚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我的孩子……川哥……救救我的孩子……”
江川看着她身下的血,彻底懵了。
他似乎没想到,自己盛怒之下的一脚,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而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片狼藉,看着他和他的“干净”女孩,一个癫狂,一个垂死。
助理阿文撑开伞,为我挡住了所有可能溅到身上的污秽。
我转身,正要离开这令人作呕的闹剧。
“苏瑾!”身后传来江川气急败坏的怒吼。
“你站住!”
我没有回头。
他踉跄着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满意了?”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地对我吼道,“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让我在全海城人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还只是个开始。”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
“你……”
“江川,”我打断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背上那块守护我的‘勋章’,还记得吗?”
“那场爆炸,你留下了一块疤。”
“而我,”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在那场爆炸里,失去的是我们的孩子。”
“一个你至今都不知道存在过的,我们俩的孩子。”
第3章
空气,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
江川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他僵硬地站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抓着我的手腕,不自觉地松开了。
那双刚刚还燃着滔天怒火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和茫然。
“孩子……?”他喃喃自语,像是在梦呓,“我们的……孩子?”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地划破了夜空。
医护人员冲了进来,将躺在血泊中、已经昏迷过去的刘湾湾抬上了担架。
整个宴会厅乱作一团。
而江川,却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我看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一字一句,都在控诉他的残忍。
“是的,我们的孩子。”
“一个刚刚八周,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已经在那场爆炸里,被你亲手断送掉的孩子。”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每一滴都像是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你为了救我,后背烧伤。可我为了护住你,被爆炸的气浪冲出去,撞在钢筋上。医生说,我子宫受到重创,这辈子,可能都很难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抱着我说,别怕,阿瑾,这是守护我的勋章。”
“可你知不知道,每当我午夜梦回,摸到你背上那块凹凸不平的疤痕时,我感受到的不是被守护的温暖,而是失去孩子时,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
“你用我孩子的命,换来你所谓的‘勋章’!”
“你用我这辈子当母亲的资格,换来你今天指责我‘脏’的资本!”
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吼出积压多年的痛苦。
“江川!你告诉我!你拿什么还?!”
“你用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不……不……”他抱着头,发出困兽般的悲鸣,整个人抖如筛糠,“我不知道……阿瑾……我真的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冷冷地看着他,“因为我怕你自责,怕你背上沉重的枷锁,所以我把这个秘密,一个人烂在了肚子里。”
“我以为,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的,这个伤口总有一天会愈合。”
“可是我错了。”
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在你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我、羞辱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秘密,再也藏不住了。”
“江-川,你欠我的,从今天起,我要你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阿文撑着伞,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走过长长的走廊,酒店外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因为我的心,比这深秋的夜,还要冷。
我回到别墅时,关于江川订婚宴的闹剧已经彻底引爆了全网。
助理阿文一边给我汇报着网络上的舆论风向,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苏总,几乎所有的舆论都在谴责江川和刘湾湾,山海集团的公关团队已经焦头烂额了。”
“另外,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刘湾湾……孩子没保住。”
“意料之中。”我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江川那一脚,含着多大的愤怒和羞辱,我看得清清楚楚。
就算没有我,刘湾湾那个孽种,也注定保不住。
“还有,”阿文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复杂,“江川……他没去医院。”
“他一个人回了我们之前住的婚房,把自己锁在里面,谁也不见。”
“婚房?”我轻笑一声,端起桌上的红酒,看着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晃荡。
那个地方,现在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座埋葬了我们过往的坟墓。
“他想用这种方式,博取我的同情吗?”
“苏总,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阿文问我。
我抿了一口红酒,冰凉的液体滑入喉中,像一把刀。
“他不是说,山海集团是他干净人生的开始吗?”
“那我就,亲手毁了他这个开始。”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慵懒而熟悉的男声。
“哟,我们苏家大小姐,终于想起我这个老朋友了?”
“周郢,”我开门见山,“帮我个忙。”
“山海集团的股票,明天开盘,我不想再看见红色。”
第4章
周郢,京城周家的太子爷,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更是海城最大的私募大佬,手握足以搅动整个金融市场的庞大资金。
他听完我的话,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江川那小子,怎么惹到我们姑奶奶了?”
“他脏了我的眼。”我声音冰冷。
“行,明白了。”周郢没有多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宠溺,“明天早上九点半,坐等看戏。”
挂了电话,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海城的天气阴沉得可怕,像是憋着一场暴雨。
九点半,A股准时开盘。
我坐在别墅的客厅里,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正显示着山海集团的股票K线图。
开盘的瞬间,山海集团的股价,就以一种决绝的姿态,轰然砸向跌停板。
屏幕上,那根刺眼的绿色直线,像一把锋利的断头刀,瞬间斩断了江川所有的意气风发。
卖盘上,挂满了天文数字般的巨额卖单,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大手,在不计成本地疯狂抛售。
整个市场都为之震动。
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血腥味。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市场波动,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精准狙杀!
紧接着,各大财经媒体、社交平台,开始铺天盖地地曝出山海集团的负面新闻。
【震惊!山海集团被曝重大财务造假,上市资料涉嫌严重虚增利润!】
【核心技术团队集体离职,控诉山海集团窃取商业机密!】
【证监会紧急发布公告,已对山海集团立案调查!】
一条条新闻,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将山海集团炸得体无完肤。
股价,一泻千里。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那个江川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就已经摇摇欲坠,濒临崩盘。
我的手机,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江川。
我没有接,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
很快,一条带着绝望和疯狂的短信弹了出来。
“苏瑾!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给我等着!”
我看着那条短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才只是开胃菜而已。
话音刚落,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江川带着一身未散的寒气和浓重的酒气冲了进来,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愤怒和宿醉而扭曲。
他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想必此刻,他已是众叛亲离。
“苏瑾!”
江川的咆哮几乎要掀翻屋顶。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猩红着眼睛,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指着屏幕上那片惨绿,对我嘶吼,“就算我做错了事,你也不能毁了山G海!那是我的心血!也是我们曾经共同的梦想!”
“我们的梦想?”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们的梦想,在你决定为了刘湾湾抛弃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我……”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眼底的疯狂渐渐被一种绝望的乞求所取代。
他“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声音嘶哑。
“阿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被刘湾湾蒙蔽,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
“孩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他声泪俱下,额头抵着我的手背,滚烫的泪水一滴滴落下。
“求你,阿瑾,放过山海吧!看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看在我为你挡过刀、为你受过伤的份上!”
他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后背那片狰狞的烧伤疤痕。
那片疤痕像一只丑陋的蜈蚣,盘踞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是他当年英雄救美的“勋章”。
“你忘了这块疤了吗?!”他猛地转身,将那片狰狞的伤疤展现在我面前,像是在展示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功绩。
“我为你连命都不要过!这还不够吗?苏瑾,这还不够还你的吗?!”
他嘶吼着,仿佛这块疤是他所有背叛的免罪金牌。
我看着那片熟悉的、盘踞在他后背的丑陋痕迹,忽然笑了。
那笑声很轻,却让江川的身体猛地一僵。
“江川,你总说这块疤,是你守护我的勋章。”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指尖,隔着空气描摹着那片疤痕的轮廓。
“可你知不知道,这块所谓的‘勋章’,才是我们悲剧真正的开始。”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你……什么意思?”
我收回手,从助理阿文手中接过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一个视频,推到他面前。
视频的画面有些昏暗,像是在一个地下室。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正对着镜头说话。
“江总,好久不见。”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还记得我吗?当年那颗炸弹,是我放的。”
江川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一种病态的狂喜涌上心头。
证据!这是他被人陷害的证据!
“但是……”屏幕里的刀疤脸话锋一转,笑容变得诡异起来,“雇我的人,可不是你生意上的那些死对头。”
“他算准了你会用后背去护着她,算准了你会留下一块‘勋章’。”
“更算准了,那场爆炸的威力,刚好能让你成为英雄,也能让你那个还没出世的野种,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江川脸上的狂喜,寸寸碎裂,化为死灰。
“你想知道这个比你还狠的男人是谁吗?”刀疤脸在视频里残忍地笑了起来。
视频在这一刻定格。
江川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我们?”
我迎上他惊恐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想知道吗?”
“去医院问问你的‘天使’吧。”
我顿了顿,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
“哦,忘了告诉你,刘湾湾的父亲,当年就是死在这场爆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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