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月笙沈瑾行柳依依《废土为王后,前夫跪着求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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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时,为护住丈夫,我被预制板死死压住。
他答应会带救援队回来。
可我等来的,却是他带着金牌月嫂柳依依,登上了唯一的救援直升机。
我的身份手环,被戴在了柳依依的宠物猫爪子上,占了我的名额。
我用尽全力拨通他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月笙,你再坚持一下,我已经派人去救你了。”
下一秒,柳依依的声音响起:
“瑾行,别骗她了,那下面余震不断,谁去谁死,让她给我们的新生活当个奠基石不好吗?”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淹没了我最后的希望。
他不知道,我曾是代号“阎王”的退役特种兵,废墟求生是我的必修课。
当我从地狱爬出,成为战区新建立的地下秩序女王时,断水断粮的他和柳依依找上了我的门。
他哭着喊我的名字,我抬手,身后的卫兵将枪口对准他。
我对着身边的副官笑道:“爸,这人说他是我丈夫,可我的丈夫,不是早就死在地震里了吗?”
......
1
我身后的卫兵齐刷刷上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沈瑾行那张惨白而英俊的脸。
“月笙!是我!我是沈瑾行啊!”
他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你疯了吗!让他们把枪放下!我们是夫妻!”
他身旁的柳依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漂亮的脸上挂满了泪珠,楚楚可怜。
“月笙,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
“拖进去。”
两个卫兵像拖死狗一样,架起还在挣扎的沈瑾行和哭天抢地的柳依依,走向那个由废弃冷库改造的“审判室”。
“月笙!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丈夫!你拥有的一切,都该有我的一半!这是法律!”
沈瑾行还在嘶吼,试图用旧世界的规则来约束我。
我嗤笑一声。
我示意卫兵停下,让人拿来一面满是裂纹的破镜子,举到他面前。
“看看你自己。”
镜子里,映出他满是污泥的脸,头发纠结成一团,曾经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早已成了破布条。
他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而我,一身黑色作战服,纤尘不染,腰间的军刀泛着冷光。
云泥之别。
他的吼声卡在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颤抖。
我走到沈瑾行面前,掰开他还在哆嗦的嘴。
卫兵递给我一块混着沙土的干粮。
我面无表情地,将它塞进了沈瑾行的嘴里。
动作,和他当初从直升机上,丢给我那块压缩饼干时,一模一样。
“吃。”
我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你应得的。”
沈瑾行猛地咳起来,将那块脏兮兮的干粮吐在地上。
他涨红了脸,眼球布满血丝,对我嘶吼。
“月笙!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狠心!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你忘了吗?”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审判室的铁门外。
身后,传来柳依依惊恐的尖叫,和沈瑾行恶毒的咒骂。
厚重的铁门缓缓关上,将一切声音隔绝。
老帅递给我一杯热水,掌心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
“丫头,这种货色,不值得你费心思。”
他沉声说,“直接处理掉算了,一枪的事。”
我摇摇头,捧着那杯热水,却没有感受到丝毫暖意。
我看着自己映在水中的眼睛,里面是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不。”
“让他们活着,比死痛苦。”
2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沈瑾行和柳依依被带到了庇护所中心的广场上。
所有的幸存者都围在那里,用一种混杂着好奇、怜悯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们。
我站在高台上,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广场。
“从今天起,这两个人,就是我们庇护所最新的流民。”
“在这里,没有不劳而获,想要活下去,就必须用劳动换取食物。”
我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议论。
柳依依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我给她安排的工作,是清理庇护所最肮脏、最恶心的下水道。
那里淤积着数不清的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第一天,她那双曾经用来做精细活、养尊处优的月嫂的手,就被污水泡得发白、浮肿,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泥。
她吐了好几次,最后只能边哭边干。
而沈瑾行,曾经连瓶盖都拧不开的精致男人,被派去搬运沉重的石块,加固庇护所的外墙。
那些石头又大又沉,磨得他满手是血泡。
一天下来,他累得像条死狗,瘫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沈瑾行试图挣扎。
他抓住一次卫兵换岗的间隙,跑到我面前,摆出他过去做企业高管的架子,对我指点江山。
“月笙,你的管理方式太原始,效率太低下了。”
“你应该进行人员分组,绩效考核,责任到人……”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
然后,我挥了挥手。
一名卫兵走上前,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抽在他身上。
“啪!”
“啪!”
“啪!”
三鞭下去,他那身破烂的衣服下,立刻渗出了血迹。
他痛得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在这里,唯一的法则,就是我的命令。”
“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夜晚,饥肠辘辘的柳依依动了歪心思。
她趁着夜色,偷偷找到一个正在巡逻的年轻卫兵。
她解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声音又软又糯。
“小哥,你看我这么可怜,能不能给我一点吃的?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她以为自己的美色,在末世里依然是无往不利的武器。
然而,那名卫兵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拧住她的胳膊,将她扭送到我面前。
“报告阎王!此人试图贿赂守卫,破坏规则!”
我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柳依依,笑了。
我当着所有闻讯而来的幸存者的面,拿起一把推子。
在柳依依惊恐的尖叫声中,我亲手剃光了她那一头引以为傲的、乌黑柔顺的长发。
头发一缕缕落下,她光着头,像个刚出监的囚犯。
“作为你破坏规则的惩罚。”
沈瑾行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冲过来将柳依依护在身后。
他对着我怒吼:“月笙!你变了!你变得像个魔鬼!”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一步步逼近他,声音里带着淬了毒的甜意。
“我没死在那片废墟里,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他被我问得后退一步,眼神躲闪。
“我能活下来,爬出地狱,就是为了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
“我就是魔鬼,那也是你们亲手造出来的。”
老帅站在不远处,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3
鞭子和剃刀,让沈瑾行和柳依依明白了,硬碰硬,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几天后,沈瑾行改变了策略。
他开始对我表现出一种迟来的、“深情”的忏悔。
我带着卫兵巡视工地时,他会故意在我将要经过的地方,拼了命地搬运石块,汗水浸透他的衣服,做出无比吃力的样子。
然后,在我走过他身边时,他会停下手中的活,用一种混杂着爱意、痛苦和悔恨的复杂眼神,痴痴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甚至偷偷收集了一些颜色不同的小碎石,在营地某个不起眼的墙角,笨拙地拼出我的名字“月笙”。
试图用这种廉价的浪漫,唤醒我早已死去的感情。
柳依依也成了他这场大戏里最敬业的配角。
她会当着我的面,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给沈瑾行递上一块黑硬的干粮,用手帕替他擦汗。
“瑾行,你别这样,月笙姐看到了会难过的。”
“你身体要紧,别累垮了。”
然后,她会用一种“我愿意成全你们”的大度眼神看着我,仿佛她才是那个忍痛退出的受害者。
真是可笑至极。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想起了过去。
那时候,沈瑾行刚创业,身体亏空得厉害。
我为了给他补充营养,翻遍了古籍,每天不重样地给他做各种复杂的药膳。
他说他喜欢看我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模样。
而现在,他为了半块发霉的面包,就能对另一个女人摇尾乞怜,甚至不惜跪下来。
那卑微的模样,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一天晚饭时分,沈瑾行终于找到了机会。
他算准了我的必经之路,突然冲出来,挡住我的去路。
“噗通”一声,他直挺挺地跪在我面前。
“月笙!求求你,原谅我!”
他死死抱住我的小腿,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是被柳依依那个贱人鬼迷了心窍!”
“是她勾引我的!是她骗我的!”
他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柳依依,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直升机起飞后,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每一天都在派人找你!我从没有放弃过你!”
说着,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条东西。
那是一条被磨损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红绳手链。
“月笙,你看,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一直带在身上,一天都没摘下来过。”
柳依依也适时地跑了过来,哭着拉扯沈瑾行。
“瑾行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
她转向我,哭得更凶了。
“月笙姐,你回来吧,是我错了,我退出,我祝你们幸福!”
一出感天动地的苦情大戏。
我看着那条红绳,那的确是我在他生日时,亲手为他编的。
我曾以为,那会锁住我们的一生一世。
我缓缓伸出手,似乎要去接那条手链。
沈瑾行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以为,他的表演终于打动了我。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骗得团团转的傻女人。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的时候。
我一把夺过那条红绳。
然后,当着他和他那位“情深义重”的柳依依的面,我抽出腰间的军刀。
刀光一闪。
红绳被我一寸一寸地,割成了碎片。
我松开手,任由那些红色的碎屑飘落,扔进了旁边燃烧的火堆里。
火苗舔舐着那些碎片,很快将它们化为灰烬。
“沈瑾行,收起你那套恶心的表演。”
我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脸,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我的丈夫,在我被压在废墟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连同这些垃圾,一起。”
4
沈瑾行的脸,彻底垮了。
他眼中的喜悦和希望瞬间被绝望和怨毒取代。
他知道,温情牌,对我已经彻底无效了。
庇护所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艰难。
食物在减少,药品也见了底,尤其是抗生素,已经快要用完了。
在这个时代,一点小小的感染就可能致命。
老帅召集了所有核心成员开会,决定派出一支队伍,去被核辐射笼罩的“死亡之城”。
目标是市中心医院,那里储存着一批我们急需的抗生素。
但“死亡之城”,顾名思义,是个九死一生的地方。
那里不仅有高浓度的辐射,还有因辐射而变异的恐怖生物。
这是一个几乎等同于自杀的任务。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低着头,避开老帅的视线。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去。”
所有人惊讶地看过去,说话的竟然是沈瑾行。
他站在门口,虽然衣衫褴褛,但腰板挺得笔直。
“我熟悉那片区域,旧世界的时候,我公司的项目就在那里。”
“我愿意带队前往。”
他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看向我,提出了他的条件。
“但如果我成功带回药品,我要你恢复我的身份,给我管理庇护所物资的权力。”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那种地方,进去就是给变异生物送外卖,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柳依依也冲了过来,死死抱着他的腿,哭着求他不要去。
“瑾行!你不能去!你会死的!”
我看着沈瑾行,他推开柳依依,眼中闪烁着一种诡异而自信的光芒。
那完全不像一个要去送死的人该有的眼神。
我的心头警铃大作。
他一定有什么依仗。
这不像是一个任务,更像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好,我答应你。”
我同意了他的请求,人群中发出一片哗然。
“但是,”我话锋一转,“你必须戴上这个。”
我让卫兵拿来一个特制的通讯器,和一枚能实时监测生命体征的手环。
“为了随时掌握任务进度,确保你的安全。”
沈瑾行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没问题。”
他如此干脆,让我更加确定,这里面有阴谋。
他带着一支拼凑起来的队伍出发了。
庇护所里,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有去无回。
出发后的第一天,通讯正常。
第二天,通讯正常。
第三天,通讯器里突然传来沈瑾行惊慌失措的求救声。
“救命!救命!我们被……被变异生物包围了!啊——!”
惨叫声和怪物的嘶吼声混杂在一起,听得指挥室里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生命体征监测手环上的心率曲线,疯狂地跳动着。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命丧怪物之口时。
通讯器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阴冷、得意。
“月笙,我知道你在听。”
“你父亲,老帅,当年在部队是不是有个死对头,外号叫‘秃鹫’?”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给你十分钟。”
沈瑾行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的快意。
“如果你不带着庇护所最核心的布防图,亲自来死亡之城的钟楼下交换……”
“我就把你父亲当年被俘后,写下的‘叛变证据’,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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