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张莉《嫂子扔了我的吸奶器后,我杀疯了》
我生产后,因为乳腺管细,女儿每次吃奶都像打仗,哭得撕心裂肺。
我心疼得不行,干脆花一万二,买了个进口吸奶器。
刚出月子,嫂子和婆婆就来了。
“哟,弟妹,这就是你买的那个一万多的玩意儿?生个闺女还用这么金贵的东西,真能作。”
我正给女儿换尿布,头也没抬,懒得跟她计较。
“孩子肠胃弱,喝不了奶粉。有了这个,她有母乳喝,长期下来也省钱。”
没想到,嫂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现在没工作还这么糟践钱?我儿子壮壮小时候,我奶不够就给他喂米汤,现在不也长得结结实实!我看你就是虚荣!”
婆婆在旁边帮腔,点着头,“就是,女孩子家家的,糙点养活。你嫂子说得对,这钱省下来,给你大侄子买个3000块的乐高,不比这强?”
我忍无可忍。
“我女儿的口粮,凭什么要省下来给你孙子买玩具?再说,我女儿是赔钱货?那你孙子五岁了还不会自己上厕所,又算什么!”
嫂子气得直跺脚,一个箭步冲过来,抓起我的吸奶器扔进了厨房垃圾桶。
“一个赔钱货,还喝什么奶!饿两顿就老实了!”
我把女儿放进婴儿床,转身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下,全家都慌了。
我掏出手机,她们的脸色瞬间变了。
“林舒!你想干什么!”张莉尖叫起来,一把冲过来想拦我,“你要报警?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你是不是想让我们高家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报警,我就……”
“我就死给你看”这句经典台词还没吼出来,我已经拨通了电话。
她愣住了,婆婆也愣住了。
电话接通了,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
“您好,是母婴护理中心吗?”
“嗯,我需要一台S9型号的吸奶器,对,就是你们官网上那个铂金款。”
“我需要加急,一小时内送到,地址是……对,加钱没关系,算在林舒账上就行。”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电话那头客服恭敬的“好的,林小姐,马上为您安排”的回应。
挂掉电话,我转身看向石化了的婆媳二人。
“新的马上就到。”
我语气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至于垃圾桶里那个,一万二,麻烦你们赔一下,可以转账,我不收现金。”
张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指尖还差点戳到我脸上。
“你……你!一个不挣钱的女人,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你哪来的VIP?”
她突然捂住嘴,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大声朝我婆婆喊道:“妈!我知道了!她肯定是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给我弟戴了绿帽子!”
“啪!”
一巴掌扇过来,我脑子嗡的一声。
再清醒,就只见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扭曲得像个恶鬼。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我儿子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挣钱,你就在家里偷人养汉?我们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抱着女儿,甚至不敢腾出手去捂一下脸,只能死死地瞪着她,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把嘴巴放干净点!我是给母婴公司打电话,不信你们可以自己查!”
“查?谁知道那个奸夫给你花了多少钱!我弟弟那点死工资,连给你女儿买几包好尿布都得算计半天,他能给你买一万多的玩意儿?”
张莉在一旁煽风点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妈,你看她,还不承认!这种女人再过去早就被浸猪笼了!”
“生个赔钱货不说,还跟个野男人想败光我们家的钱!”
真是胡搅蛮缠!
我不想再争辩,抱着女儿转身走向卧室。
当初要不是被高伟的甜言蜜语,我怎么也想不到他背后的家人居然如此不可理喻。
“站住!你想躲哪儿去!今天不把奸夫的事情说清楚,你就别想跑!”婆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砰”的一声,我甩上门,拧下了反锁。
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哄着她,可自己的心却在一点点下沉,沉入无底的深渊。
门外,婆婆和张莉的砸门声和咒骂声越来越疯狂。
“林舒你个小贱人,开门!”
“做了亏心事就想躲起来?你以为我们没办法治你吗?”
我拿出备用手机,打开音乐,同时点开摄像头开关。
透过摄像头的屏幕,我看见张莉和婆婆走进了厨房。
我以为她们是良心发现,要把我的吸奶器拿出来清理干净。
谁知,不多时,她们就短则一碗冒着热气的米汤出来,张莉甚至往里面加了整整三大勺的蜂蜜!
“难道,这是要给我女儿喝的?”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开门!把赔钱货交出来,我们替你管教管教!”
果然!
我眉头微皱,她们是疯了吗?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喝米汤加蜂蜜?
然而,下一秒就传来她们砸门的声音。
女儿被吓得浑身发抖,哭声都变了调。
我一边心疼地哄着她,一边死死抵住房门,浑身冰冷。
老公出门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刚出月子的产妇和一个刚满月的孩子。
二对二?我们可打不过!
突然,砸门声停了。
我安心了片刻,难道她们改主意了?
却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咔哒”声。糟糕!我忘了婆婆有备用钥匙!
3
门开了。
冲在最前面的是张莉,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直直扑向我怀里的女儿。
我本能地抱着孩子往后缩,可婆婆那壮硕的身影已经堵了上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
那力道,不像个老人,倒像个屠夫。
紧接着,女儿被张莉从我怀里粗暴地抢走。
一瞬间,我的世界天旋地转,怀里一空,只剩下冰冷的空气。
“张莉,你想干什么!快把孩子还给我!”
我的声音尖锐,几乎破了音。
可她们置若罔闻。
张莉抱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婆婆则用她那肥硕的身体,将我死死地按在床上。
“你学着点!城里女人就是娇气,养个孩子跟供菩萨似的,我们壮壮小时候什么没吃过!”婆婆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腥臭无比。
张莉端着那碗加了过量蜂蜜的米汤,用冰冷的钢勺,蛮横地撬开女儿的嘴。
“唔……咳!咳咳咳!”
米汤混着呛咳,从女儿的嘴角溢出,她的小脸憋得发紫,细弱的哭声被剧烈的咳嗽取代,那小小的身体在我眼前痛苦地抽搐着。
我的脖颈,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喘不上气。
“放开她!你们会害死她的!”
我像疯了一样挣扎,用头撞,用脚踢,可婆婆像一座山,压得我动弹不得。
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高伟!他回来了!
一丝光亮,从我心底骤然升起。
“高伟!快……救救女儿!”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过的祈求。
高伟冲进卧室,看到眼前这混乱的一幕,整个人都定住了。
“高伟!”张莉恶人先告状,“你可算回来了!你快看看你老婆,这是要活活饿死你女儿啊!我们好心好意喂孩子一口吃的,她就跟疯了一样要跟我们拼命!”
他眼里的震惊,在短短几秒内,迅速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愤怒和厌恶所取代。
眼神从震惊迅速变成了愤怒。
“林舒!你又在闹什么!”
他一声怒吼,震得我耳膜发疼,也震碎了我心里最后一丝光。
“不过一碗米汤,我妈和嫂子还能真害孩子不成!”
我无法呼吸,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不顾家人反对也要嫁的男人。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我们那快要窒息的女儿。
他大步走过来,不是拉开他的母亲,而是反手抓住我另一只还在拼命挣扎的手臂,和婆婆一起,将我牢牢地禁锢在床上。
他把我最后反抗的力气也剥夺了。
张莉似乎受到了鼓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炫耀。
“好好看着,学学怎么当个妈。”
我忽然就不挣扎了。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任由他们禁锢着。
我只是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陌生和丑陋。
我能感觉到,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了。
碎得连渣都不剩。
再也,拼不起来了。
4
一碗米汤见了底。
女儿不哭了。
可她的小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猪肝色,呼吸声变得又粗又重,像个破旧的风箱,每一声都拉扯着我的神经。
我疯了一样推开婆婆,扑到女儿身边。
她小小的脖子和胸口上,大片大片的红疹正在迅速蔓延,触目惊心。
是过敏!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转身就去够床头的手机。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的手刚碰到手机,一只手就从旁边伸过来,一把将手机夺走。
“砰”的一声,我的手机被张莉狠狠地扔进了卫生间的水盆里。
“叫什么救护车,晦气!”她叉着腰,一脸厌恶,“不就是起了几个红点,大惊小怪!我儿子壮壮五岁了,酱油拌饭都能吃两大碗,不也长得结结实实!就你女儿金贵!”
水盆里,我的手机屏幕闪了两下,彻底黑了下去。
我唯一的希望,沉了底。
我不管不顾地抱起女儿,发疯似的冲向门口。
我自己去医院!
高伟山一样的身影,死死堵住了门口,堵住了我唯一的生路。
他脸上没有一丝心疼,只有被搅扰了清净的烦躁和冰冷。
“林舒,你闹够了没有?我上班累死累活,回来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吗?”
我抱着怀里呼吸越来越微弱的女儿,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嘶哑地哀求他。
“高伟,求求你,让开……女儿快不行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种无法理解的厌烦,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我们怀里共同的孩子。
“为一个丫头片子,你至于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吗?”
“就是!”张莉在后面帮腔,“你看看我弟给累的,把他累坏了,我看你们娘俩还吃啥喝啥!”
轰隆一声。
我整个世界都塌了。
为一个丫头片子……
原来在他眼里,我们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女儿,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对待的“丫头片子”。
我的哭声戛然而止。抱着女儿的手臂,因为他这句话,骤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就在我彻底僵住的时候,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婆婆手里举着个凳子腿,地上,是四分五裂的吸奶器残骸。
那个快递员刚送来不到半小时,我连包装都没舍得扔的,崭新的吸奶器。
“就是这个破玩儿意儿!”婆婆把凳子腿一扔,指着一地碎片,冲我啐了一口,“花一万多块买这种东西,把我们高伟的钱都败光了!还想让我们赔钱?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
“要我说”,张莉撇撇嘴“弟弟,你得看住了你媳妇儿,她保不齐给你头上已经填了不少绿呢!”
随后,我从高伟眼中看到了一丝厌恶!
我看着这三个人,他们是女儿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最亲的血亲。
可就是他们,用最恶毒的言语,最粗暴的动作,堵死了我女儿的生路。
高伟那句“为一个丫头片子”,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插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一搅。
疼吗?
不,已经不疼了。
心死了,是感觉不到疼的。
我抱着女儿,忽然就不哭了,也不闹了,整个人安静得可怕。
高伟见我“老实”了,松开了钳制我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满意。
他以为他驯服了我。
婆婆也“哼”了一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教训:“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张莉撇着嘴,踢了一脚地上吸奶器的碎片,得意洋洋:“就是,跟我们斗,她还嫩了点。弟,我看她就是欠管教!”
他们的声音很近,又很远,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我低下头,看着她发紫的小脸,和紧闭的眼睛。
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没用。
是妈妈瞎了眼,给你找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和一群豺狼虎豹般的“亲人”。
我的手,慢慢伸进了睡衣口袋里。
那是我妈在我出嫁前,非要塞给我的一个平安扣吊坠,质地普通,毫不起眼。
那里,有一个比米粒还小的,微凸的按钮。
我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搭在上面,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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